节期间对于犯人来说年中最快活的时光。
他们用再去重复着日复日的繁重劳动,伙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很多狱警都回家过年,现在监狱里只剩半到的管理人员,负责安排和监督犯人们的每日活动。说监督,其实只要要发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会有人去手的。
犯人们积极主动铲去场上的积雪,尽的在冰天雪中挥洒汗水,时间的室外活动和宽松的管理制度让他们受到了久违的自由。
所有人都满面风,只有冯德文除外。
个月的监狱活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再也在上的冯公子,而随意任人羞辱打骂的阶囚。他必须时时刻刻小心翼翼看人的脸,唯唯诺诺说话做事才能获得暂时的平静。
之所以说暂时的,因为无论他多谨言慎行,都逃过狱友的折辱打骂。
开始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们气了,可后来发现,他的狱友们只缺个发对象。只要他们任何人想要,自己就必须合。他们可以尿在他的脸上,射在他的嘴里;可以用烟头烫他,将各各样的东西进他的肛门。
此时,冯德文脸苍白、满脸冷汗的坐在椅上,内火辣辣疼痛逼得他乎要哭来——麻子脸在他的肛门里了块削了皮的姜,随后将他推到了场,边忍受着难以启齿的痛楚,边看着他们在篮球场上蹦跳,奔跑,这对于失去双腿的他,这辈子再也做到的事。
在放慢的呼吸重,他努力放松后,让姜要从姜块里挤来,刺激他伤痕累累的内。
冯德文心只想着逃离眼前的痛苦,完全没有想到接来等着他的什么样的命运。
你去找麻烦,代表麻烦会找上你。
霎时间,个急速旋转的篮球以普通人都难以躲开的速度朝他砸来。
果其然,篮球重重击打在他单薄的胸,大的冲击力掀翻了椅,冯德文重重摔在雪里。
胸的疼痛的钝痛压得他喘过气,远及后被姜灼烧的剧痛。肠内就像有千万极细的针间断扎进去又拔来,他无法抑制哀嚎,痛苦在上扭曲翻滚,冷汗涔涔往滴。
麻子脸大摇大摆的走到他身边,用独眼细细打量着他。
显而易见,他故意扔球砸向冯德文的。
从冯德文来的第天他就发现,他虽然对残疾人产了欲,看到曾经在上的人被欺凌、侵犯时惊恐万分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就会有莫名的亢奋和满足。
这觉使他上瘾。
刚开始,他只让自己的兄弟奸冯德文,可随着次数的增多,他逐渐到乏味。于他断想新的方式去折磨他,光看到人痛苦的神,就止住心大。
“哎呀,小心砸到我们冯警官了。”麻子脸用浮夸的语气做作说,“砸到里了,伤得重重?”
冯德文哪里有力气回应他?
他的理睬反倒中了麻子脸的怀。他往他肚子上狠踹了脚,冯德文立即发声惨叫。
“问你话就回答,还把自己当狱警呢,阿sir?”
两人的争执吸引来了场上的人,麻子脸往后瞥了眼,心头涌上计。
“既然你说,就让我帮你检查检查吧。”说着,他朝小弟们使了个眼,两个分别按住他的手,麻子脸蹲身,由分说解开了他的衣服。
单薄的囚服被扯开,扣子得落了,冯德文却连呼救都敢。他知这片的人,多多少少和麻子脸有点交,只要自己表现得服从乖顺,满足了麻子脸的脸面,说定他们就会放过他。
他的上衣很快被脱光,显露左胸的大片淤青和乳头上斑驳的咬痕。
冯德文敢抬头,也敢挡住他胸,任围成圈的人随便看。
零的温度冻得他皮肤发紫,他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场灾难赶快过去。
“哈哈,这骚货奶头被人咬过!看来没少被人过啊。”麻子脸看向身后的人群,问:“你们想想看看他的什么样啊?”
“想!”回复声奇的致,简直像事先排练过样。
“冯大警官,他们想看你的,你就大发慈悲把子脱了给大家看看吧。”麻子脸的独眼笑成了条。
冯德文这慌了,他面还着姜,阴毛也被麻子脸的小弟们玩游戏时拔得剩。
他鼓起勇气,摇了摇头,哀求:“麻子哥,饶了我吧。”如果他的腿还在,他此刻定已经跪了。
“快点,脱就让大伙帮你脱。”
等冯德文回答,麻子脸的个小弟就冲上去除二扒掉了他的子。他尖叫着祈求,却没有得到丝同。这里的每个人都知他曾经个怎样的人,做过多少令人发指的事。无论还保留正义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