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们纷纷皱起了眉互相对视着。
对他们来说,不和犯人使用个卫生间,设备简陋是个原因,更重要是很多犯人有吸毒史,加上糜烂性生活,携带些难以治愈疾病也是常事。为了避免通过细菌染,修建新厕所也是理之。
可居然有犯人敢在这里做爱。
几个狱警脸铁青,他们掏警棍抓在手上,径直走到最后个隔间门前,看着门前散落烟头,更是火直往脑门窜。
走在最前面狱警抬手快速敲起了门。
“把门打开!”
“都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越来越急促敲门声在齐兴听来简直是催命符,他抓住昆布手,力摇着头,泪水洒到处都是。
昆布丝毫会不到齐兴惊慌,反而放慢了抽插速度,慢条斯理舔弄着齐兴耳垂。
“你喜欢吗?”齐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
他捣头如蒜,顾不上会不会给外面人听见,连声:“喜欢,喜欢你。”
本以为这样示弱方式会得到男人垂怜,可男人听了之后,竟没有丝波澜。
琥珀瞳孔像冰川水般沁着凉意,昆布将手覆在门锁上,只句话就将齐兴判了死刑:
“你又撒谎了。”
“啪嗒”声,插销被打开了。
门外狱警立即打开了门,看到里面场景,当场就呆住了。他们没想到,里面犯人竟然是昆布。
“啊啊啊——”声撕心裂肺尖叫霎时间环绕在卫生间内。齐兴两手紧紧扣住门框挡住自己脸,昆布却不合抱着他边边往外走。
脚踝上黑镣铐毫无遮掩展现在众人面前。
“不要!!!不要!!!求求你!!!”抓住门框手用力发白,挣扎期间,齐兴无意对上了门外双双眼睛,他瞬间崩溃捂住脸哭。
由于过度紧张,他面肉紧紧绞着昆布鸡,男人得倒吸了凉气,当着诸多狱警面就挺着胯狂猛干。
睪丸打在屁上响声连成片,白沫溅,齐兴哭泣着疯狂尖叫,再也顾不上捂脸,而是向后抓住男人胳膊防止自己掉去。
他身承受着极致快,精神却经历着莫摧残。
肉像是和意志剥离开来,在众目睽睽,他哭泣着达到了。
脑海里白光闪现,起阴毫无预兆射晶莹水柱,狱警们纷纷回过神来,迅速闪到边,只有刚刚敲门狱警还愣在原,被溅了身水。
齐兴双眼微微上翻,水射了波之后,只剩稀稀拉拉残,被得甩在隔板门上。
羞耻两个字已经被绝顶快淹没,他彻底沦为了性爱傀儡。
“看够了吗?”昆布戏谑看着名被淋了身狱警。
名狱警年级不,脸庞青涩,看着像刚从警校毕业学生。这样人,能带着其他狱警走在最前面,八成家里有着不能撼动背景。
昆布从开始就发现,他被齐兴吸走了全部注意力,就连眼神都饱着莫名狂热,写着赤欲望。
年轻狱警被这么说才缓过神来。
他耳尖蓦红了片,莫名其妙了个歉就逃似匆匆离开了厕所。
其他狱警也紧随其后。卫生间又只剩齐兴和昆布人。
昆布抱着齐兴,路走到洗手池。
镜前青年眼尾低垂,目光涣散,湿短发粘连在布满汗水额头。昆布从后面边亲吻着他脊背,边用余光偷偷观察他神,然而对方像是没有觉般,连眼睛都没抬起过。
这让男人有些丧气。他握住白皙纤腰,再次埋身而。
敏肉又被狠狠填满,齐兴觉得身被破开了,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他不知是疼还是闷叫了声,像是才回过神来般抬起头。
他看着镜里自己挺立乳头,沾满小腹,随着身后男人弄而上摆动性,不得不再次被拉回了现实。
就在刚才,他当着几个外人面被昆布得射,自认为面伪装被撕粉碎,他最贱、最肮脏、最耻辱、最淫贱面被人尽数看了去。
很快,所有人都会知他是个被男人到货,整个监狱人都将视他为淫荡婊,穿得再整洁面,在别人看来都和赤身没有区别。
他就是个被人囚禁,戴着镣铐,随时随都能随便玩弄卑贱性奴。
身后个猛插将他倒在洗手台上,他觉得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了位。齐兴捂住肚,想要减轻腹部酸胀和钝痛,却摸到几乎要破腹而龟头。
此刻他,像被逼到悬崖尽头,只差就要掉落去,万劫不复。
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