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柏杨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有个难以启齿的癖。
从很小的时候,就会注意街上的残疾人,比如路边的断了胳膊的乞丐,又比如街边牵着导盲狗行走的盲人。每当看到些身体有所缺陷的人,的心就止住的怦怦狂。
随着年龄的增,阅历的丰富,对“性”也逐渐懵懂。
初年,学校布置每个同学回家看叫做《阿甘正传》的电影并写读后。剧中的邓上尉在越南战争中失去了双,当看到裹着白绷带的残肢时,柏杨发现自己勃起了。
吓坏了。
此时的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同。
柏杨开始在网上搜索阅读量关于这心理的资料,最后知了个词:
devotee(慕残者)。
多年来,依靠许多关于心理的书籍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压抑着自己的性需求,可这就像饮鸩止渴,让对残疾人的渴望更加极端。
柏杨抱着冯德文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其实可将送到医疗室,但的私心允许自己这么做。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的颤抖、哭泣,让的同和怜爱几乎泛滥成灾——想自己照顾,保护,尽可能给予切的关爱。
冯德文被温柔放在柔的躺椅上,柏杨红着脸扯过条羊毛毯子盖在丝挂的身体上。
“你身上哪里疼,我帮你处理伤。”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经历了个月折磨的冯德文竟有想哭的冲动。从前风光的时候,将所有人对的都视为理所当然,视作结谄媚,待到身败名裂,身体残缺,才发现以往屑的善意有多难得。
时没能接上话,柏杨却以为吓坏了。
“用害怕,以后会有人再来欺负你了。”用毛巾沾了水,细细拭去冯德文脸上的鞋印,并借此机会端详的模样。
虽平平无奇的相,但哭红的眼睛和鼻尖加上白皙光的皮肤,看起来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动了动嘴,带着浓浓哭腔,磕磕碰碰说:“…很疼……”
柏杨将羊毛毯往拉了些,被篮球砸到的淤青足有 个拳头么。拿来红油,谨慎细微用手指沾了,打着转晕在的伤处。
养尊处优多年的皮肤如凝脂,弹可破,甚至可以受到边缘乳肉的。
气开到最,柏杨把掀去盖在冯德文身上的羊毛毯,小心翼翼处理身上每寸伤,像对待件艺术品。
而唯独敢去看对方截肢的创,处对而言,就像女人摇晃的丰满乳房,时时刻刻诱惑着——柏杨并同性恋,但对残缺身体的爱慕渴望远远超越了性别。
只压抑的粗重呼和红到透光的耳尖早已卖了。
冯德文也男人,哪里看这个年轻狱警的小心思,可没有表示抗拒,甚至做了献身的准备。
其实柏杨的办公室正之前用的间。这里空间宽敞,用和别人挤在起,也没有监控设备,可以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只有后台够才能刚来监狱就被安排到这里,而也需要个靠山来让自己免于些多如麻的殴打和折辱。
更重要的,在这间办公室里装了个极其隐蔽的保险箱,里面放着件足以改变命运的东西。
“还有哪里舒服吗?”
冯德文闪躲着的目光,支吾:“没...没有了。”
果其然,柏杨并相信的话:“你放心,我会对你做什么的。”然而看着言发的冯德文,只叹了气,说:“吧,我去给你领套新囚服,穿衣服就回去吧。”
“要!”冯德文听到“回去”两个字,立马条件反射般缩起身子:“警官,我想回去,别送我回去!们会往我身体里东西!”
仓皇惊恐的绪被半真半假拿的恰到处,柏杨皱起了眉头。
知监狱里会有很多暴力事件,却没想到们会这么欺负个失去双的人。
柏杨蹲在冯德文身前,望着的脸:“你愿意相信我吗?”
“嗯。”
“我现在帮你把东西来。”
冯德文在柏杨的帮助张开了双,用力将卡在肚子里姜块往外排,可怎么使劲,块毛糙的就卡在直来。
“看来只能做手术来了。”
“要!要做手术!”冯德文再也想经历躺在手术台上的滋味。连做梦都梦见许瞻锯双的模样:“我会努力的,要让我做手术。”眼里闪着泪光,紧紧抓住柏杨的手,犹如分娩般尖叫着将行挤了直。
冯德文虚脱般倒回躺椅,苍白的脸布满汗水,张着嘴的气。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