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终章(完)

        Finn将枪、大型球棒放进背包,这根木棒他尝试过,只要用上全力,足以撼倒一棵小树。

        他玩闹时摸过家里的手枪,但这感觉和现在全然不同,他下决心要去杀人,手枪不再是玩具,而是凶器,带着它就像带着定时炸弹,导致Finn一整天浑身发颤,把身上的血色都一齐颤了出去。

        死党们早察觉出这阵子Finn太不对劲,魂不守舍的,今天更是像得了绝症,中了剧毒。

        “Finn……你要不要请假好了?”

        Finn紧绷着嘴唇,他近日很少笑,脸颊也消瘦进骨骼里面,不再是以前那个狂妄开朗的帅小伙。

        Finn抓起书包,沉甸甸,犹如千斤重量。

        “不用。明天见。”

        Finn道完别,头也不回,爱慕他的几个女孩尤其难过,更摸不到头脑。Finn要是光明正大追什么人,她们倒有迹可循,可是Finn怎么跟中邪了一样?

        “……好吧……明天见。”

        池霖听到谨慎细微的叩窗声,他缓缓睁开眼,正看到Finn站在窗外的阳台上,贴着落地窗看着自己,表情带着脆弱的希冀。

        这小鬼没少这么干,顺着水管、栏杆、窗槛爬上来,拿一束小白花站在阳台外,像个傻子不讲话,就这样痴呆地看着池霖。

        池霖从躺椅上下来,也贴在落地窗前,和Finn仅有透明的六厘相隔,Finn把小白花放在窗脚下面,再起身时,垂着头,只把头顶棕色卷毛给池霖看,不敢再和池霖对视。

        他扣着书包背带,紧到指关节发白,身体也是紧张地发颤的,他在池霖面前总是大脑空白,这对他有一定镇定功效,让他不必去想书包里装着的凶器。

        Finn要比池霖高很多,池霖只得撑着窗户踮脚,将吻隔着玻璃印在Finn嘴角,Finn整张脸都红透了,可忍不住贴得池霖更近,但嘴角感受到的只有冰凉的玻璃而已。

        Finn看池霖的次数越多,他就越想要碰到他,摸到他,得到他,这股炽热的感情上升为一种个人英雄主义,并在今天坚定不移,Finn第一次在池霖面前开口:

        “我会救出你的。”

        池霖静静地看着Finn,心里琢磨着,“救”走自己,无非是要自己成为他的鸡巴玩具,把舒让对自己做过的都切实再对自己做一遍,他和诸多男人间,无非就是这种关系了。

        池霖一点没有感激感动的样子,让Finn有些挫败,但池霖凑上来,伸出粉色舌尖,照着Finn下颌的线条描摹一遍。

        Finn呼吸困难,和这妖精神使呆在一起,总是挑战着他的生理心理,稍不注意,就要溃不成军。

        他皱着眉,无意识地抚着窗户那边池霖使人堕落的脸蛋,郑重承诺:

        “等我回来。”

        Finn跳回一楼,头也不回,他其实疯了一样想回头,看看池霖什么表情,有没有看着自己,有没有路出感动的神色,但Finn自认为今天的表现终于比以往好多了,甚至表现得像个男人,潇洒又利落。

        这样才可能比得上那个将池霖据为己有的危险男人吧。

        他总是在池霖面前洋相百出,要么被他诱惑着在窗户对面撸管,把阴茎贴在玻璃上磨蹭,借以假想蹭在池霖身上。

        池霖也会满足他的淫欲,对着他手淫,让他近距离看清他的手指在阴道进出,看清那些流出的水渍。

        Finn总是在这种视觉攻势下即刻缴械,难以把控精关,射得委屈又难过,池霖也从不安慰这个想碰却碰不到的男孩,大张着腿嘲笑个不停,从第一次到现在都是这样,让Finn觉得自己在被他耍着玩。

        可就算这样,Finn也还是忍辱地来找他,并堕落得彻底,直到今天坚定了杀掉主人,救走他的念头。

        他一边惶恐地蹲点,一边自我安慰式天真地想着,等他救走池霖,就带他找到家人,他们一定会感激他,然后他就有了更多和池霖见面,和池霖……接触的机会。

        那个男人一向独自驱车过来,最近时间很准时,晚上八点左右,Finn就在路口树后蹲守,手里小巧的手枪已经被汗水浸得滑溜溜,他心跳如鼓,不肯思考失败的后果。

        Finn看手表的频率已经到了疯魔偏执的程度,七点五十九分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四十一秒——

        八点。

        八点一分。

        那熟悉的黑车没有如期而至,Finn却松了口气,旋即陷入更大的紧张情绪,脊背弓得像蓄势待发的弦。

        他恍然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响,剧烈撞击的声响,还有痛吟,几声哑了的惨叫。

        Finn简直要引发心脏病,他呼吸过度,浑身脱力,但强撑着往那可怖声音地走去。

        Finn探头看,顿时成了和墙壁紧贴为一体的雕塑。

        他看见这巷深处,那个西装革履、总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正机械地摔着车门,一颗人脑袋就夹在车门缝承受金属车门的撞击,惨叫声由此而来。

        舒让把这半途跟踪自己的人拖出来,皮鞋踩在他血肉模糊的头上,问了些什么,Finn太过恐慌,耳鸣发作,没有听到。

        舒让始终这么慢条斯理的,他从车里拿出一根钢管,金属撕拉作响,在躺在血泊的男人身前站定,像观看自己的杰作,忽然举起钢管——

        Finn捂住了眼睛,他听见硬物被钢管敲破的动静,但从灵魂深处拒绝去想这个炸开的硬物是什么,即使答案如此显而易见。

        Finn惨烈地笑了笑,操,他的球棒,他的手枪,在这男人面前像个拙劣的笑话。

        舒让拔出手枪,上膛声宛如野兽磨牙,一言不发向巷外走去。

        今天舒让要他要得比往日还凶狠,几乎是一进门,看见池霖在客厅地毯上伸懒腰,裹着一身血腥压住他,拉开他的腿就进来了。

        舒让埋在池霖身体里面律动,把池霖仅剩的衣服撕开撕碎,抓着他的胴体一边操一边咬,咬又伴着吸舔,把池霖雪白的皮肤蹂躏得不堪入目,甚至这一次,把池霖的乳头都咬得充血破皮。

        舒让没这么干过,池霖日日光着屁股在关他的房子里走动,就像舒让的性奴,即使腿伤好了,舒让还是不放他出去,又对外界放言池霖受伤过重,不便路面,独自霸占池霖的身体,不给这婊子一点出轨的机会,真正做到从源头抹杀野男人。

        他这日子愉快得很,回来了,池霖在餐厅吃饭,他就能抱着一边操他一边喂他,要是半夜回来,遇见池霖在厨房翻零食偷嘴,他就直接从背后操进去,抓着池霖的腰做爱。

        他随时随地都能日他的骚货哥哥,强取强夺,和霖成一对交欢的鸳鸯,没任何蠢货打扰。

        但池霖今天感受到舒让的狠劲了,舒让之前刻意收敛,这会一齐爆发,池霖想舔他的脸,却被按住脖子,只能张腿挨操。

        池霖“呃啊”“呃啊”地叫,两团奶操得上晃下晃,舒让却还是不说一个字,只有不断涨大的性器在池霖滚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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