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囚禁?他的金丝眼镜

        池霖觉得又冷又热,伴随着不间断的剧痛,他浑身被冷汗浸湿了,却没法醒过来。

        似乎一直有人叫他的名字,但眼皮沉重,既不能睁开眼,也不能做出回应。

        池霖很艰难才从没休没止的痛苦里找回意识,他睁开眼,幸好是夜间,灯光柔和,并不刺激,在白茫茫一片中缓慢聚焦,一个冷冷淡淡、基调深沉的房间映入视野,不像老宅的构造。

        他坐的椅子很温暖,很狭窄,将他完全包裹进去,等池霖察觉到“椅子”在轻微地动弹,才反应过来不是椅子,而是被人抱在怀里。

        池霖抬手揉了揉头发,想要清醒大脑。

        舒让几乎是第一秒就扔掉钢笔,把池霖收得更紧,转过他的脸来,正对上池霖水雾雾的眼睛。

        池霖看到舒让不再那么稳操胜券的模样了,眼白发红,眼眶下散着乌黑,他应当没怎么睡过觉,舒让吻了他一下,只是单纯地碰碰他的嘴唇,和往常任何一种舒让式接吻都不一样。

        “怎么样?”

        池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腿疼。”

        舒让便抱着他站起身,往卧房去走,池霖发现除了舒让的办公间,外面的装潢完全不是舒让的风格,很绮丽铺张,卧房更是铺满了雪白色绒毯,他将池霖轻悄悄地放在丝绸的床单上,虽然腿上枪伤疼得厉害,但池霖还是要称赞这床又香又软。

        他精神不济,又要昏昏欲睡,舒让离开了一会,不多时就坐在床边,扶起他的脖颈喂给他水喝,水里还放了蜂蜜,池霖像久旱的河床一样贪婪,等喝到快见底,舒让将他拢在怀里,喂给他药片。

        舒让盯着他的眼睛,确认池霖到底是不是清醒了,还是自己头晕眼花在做梦,他的拇指揉捻着池霖的下唇,把那苍白的嘴唇揉出绯红的血色,喃喃着:“医生说你昨天会醒,为什么没醒。”

        语气居然在抱怨池霖醒得太迟,池霖觉得新奇,舒让居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池霖问他:“这是哪?这不像家里,也不像你的房子。”

        舒让上翘的嘴角再勾了勾,语气有些意味不明:“我给你准备的房子。”

        他抬高池霖的后脑勺,让他清晰地看到房间堂皇的装潢,“喜欢吗。”

        池霖却闭上眼,钻进他怀里,语气淡淡的:“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奴隶吗。”

        舒让的微笑明显变成了冷笑,他亲吻池霖的头发,面颊,亲昵地含住他的耳坠,控诉他:“没有你这么抢手的奴隶。”

        “这段时间有多少男人想来抢你?看你要死了,就要来给你陪葬是么?”

        “我得藏着你,你不准再招惹男人。”

        “那你呢。”

        舒让又吻住他,这回是一个实在的舌吻了,他汲取池霖好不容易周转回来的唾液,又大方地将自己的渡给他。

        舒让不想让池霖呼吸不畅,虽然吻得很深,但并不粗鲁,手也像回家似的熟络,伸进池霖只穿着衬衣的身体里摸索,他放开池霖的舌头,又一下一下地啄池霖的嘴唇:“我是你的男人,不是别的男人。”

        舒让已经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但撑住一定空间,没有压到池霖,他小心翼翼地分开池霖的腿,不触动腿上的枪伤,用枕头垫高雪白色臀部,揉动那道闭合许久、久未开采的鲜粉色肉缝,催发池霖的体液从阴道涌出来,为自己的性器做准备。

        池霖的淫液永远蓄势待发,而舒让的手指就是开闸机关,他随便在那柔软的阴唇上揉动两下,水液就从缝隙中沁出来,池霖柔弱地哼着,碍于伤口没法迎合舒让的手指,只能任他摆布。

        其实即使没有受伤,他和舒让做爱也总是舒让强制占有他,享用主动权。只是现在的池霖更温顺,更符合舒让心意。

        舒让用拇指和食指撑开穴口,池霖听到金属拉链滑动,旋即那个熟悉的、滚烫的大东西就抵住他,还试探地往里挤进一点。

        池霖苦于没法张腿蹭动,更没法夹住舒让的腰,池霖满含水气地盯着舒让,居然有些委屈的意味。

        舒让心软了,他太想占着他了,霖才醒过来啊。

        “不想做吗。”

        舒让将性器撤离穴口,池霖连忙揪住舒让的衣领,不准他从自己身上撤开,虽然这力量对舒让而言还比不上猫抓,却有效得厉害。

        “我腿好疼,我蹭不到你。”

        舒让愣了愣,笑了一下,他低下头,池霖就伸出舌尖,立马和他的口腔勾缠在一起,阴茎又堵了上来,又烫又坚硬。

        “你知道我帮你洗澡时候,你下面也会湿得厉害么?”

        池霖捧住舒让的脸,揉他总是上翘的嘴角,垂着眼帘,红着眼眶,满是情欲:“那时候你插进来了吗。”

        “……没有。”

        “为什么。”

        舒让开始插入了,撑开紧缩的穴道,动作细致缓慢,不让性事影响到池霖的枪伤,他掐住池霖的腰开拓,侧头去吻着按在他嘴角的手指。

        “我总得让你看清楚是谁在干你,你这么淫荡。”

        “看清楚了吗?”

        “唔——是你在干我。”

        他们下体终于完全契合,阴茎堵满湿漉又紧缩的阴道,似乎因为池霖的虚弱,这枚穴较往常更软更糯,舒让每一次抽动,他的神经都被池霖吸缠出一串火花闪电。

        这么完美的巢穴,绝对不能再被其他人碰到一丁点。

        “怀上我的东西,不管男女也好,畸形也好。”

        舒让压住池霖的小腹,使得阴茎被裹得更紧,钻得更深,池霖只能张开下体不动,感受舒让阴茎在他体内撑开的形状,他的龟头碾过连片的高潮点,让池霖泄出暧昧的呻吟,继而锲而不舍地撞击宫颈,让那的软肉张开豁口,冲刺进攻。

        池霖无意识地张开嘴,声音变得高亢,惹得舒让性欲烧得更旺,但舒让还是控制住性交速度,要是太激烈弄开池霖的伤口,他铁定会后悔。

        他想用很多种姿势操他的哥哥,尤其想后入池霖,拉开他一条腿,让抽插的甬道彻底为他张开,便于破进池霖的子宫射精。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舒让压住隐秘的欲念,拖着池霖的屁股慢慢日,慢慢碾,他不必着急,救回了霖,他们就来日方长。

        池霖刚恢复意识就挨操,虽然他只消用阴道裹住舒让的性器爽就是了,但是快感和高潮还是会消耗体力,他的身体在阴茎的抽插下在床上拱动,只能喘出绵密的呻吟:“哈——哈——这么急着要我嘛——”

        舒让假笑了一下,他白皙的面颊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红晕,散了往日那狠厉,罕见地染上艳色。

        “你让我以为再也操不了你。”

        他说完这话,表情严厉,肉弄的动作也有些发狠。

        “我会把弄你的人一片一片切开的。”

        池霖不知道舒让什么时候切开他们,但他知道自己的穴道已经一下一下地被舒让操开了,包括他颤抖瑟缩的宫颈。

        池霖的脑袋深陷入柔软的床垫,茶色的碎发铺散开,他高潮的样子像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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