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最喜欢被谁操?
“这个问题,当然是你和舒让了。”
听见“舒让”,亚修就一脸被舒让强奸了的表情。
他切了块与池霖的嘴不相符的巨大牛排,恶狠狠用叉子堵进池霖嘴里去。
池霖毫不介意,腮帮子鼓得满满地咀嚼着,吞咽完,煞有其事地给亚修分析:“大小的话,你和他也没什么差别。”
他看着亚修阴沉沉的眼睛,恶意补充:“你块头比他要大一点,这么比起来,还是他的鸡巴天赋异禀。”
亚修评论:“操你的。”
池霖侃侃:“你操的时候,只操前面的穴,姿势比较老土,尤其喜欢把我按在墙上,抱着我的腿干——”
“老土??”亚修冷哼,“舒让怎么操你的,说来听听。”
“他啊——”池霖勾出一个微笑,亚修怎么看都觉得有股嘲讽在里面,“他也老土,你们都老土,只是鸡巴很大很猛罢了。”
亚修攥住池霖的手,当着高级餐厅所有绅士淑女的面,把池霖拎到怀里来,按在腿上,顺手端来池霖的菜,叫他丢人到万众瞩目。
窃笑声和轻微的议论声响了一阵,池霖坐在亚修腿上继续吃东西,连个反应都没有。
亚修搂紧他的腰,把裆部的大东西耀武扬威地抵在池霖屁股上,池霖面不改色地问他:“你要在这操我吗?”
亚修翻了翻眼睛,“下流。”
池霖耸耸肩,继续跟亚修分享他的性爱见解:“说起来舒让前面后面都爱操,他也能找到我前列腺在哪,特别爽——”
亚修一把捂住他的嘴,“我他妈喜欢女人,我当然只操你女人的活儿。”
池霖在他手指缝里模糊道:“我又不是女人。”说着握着亚修的手往自己阴茎的地方摸,“你瞧,它都硬了。”
亚修气息紊乱了,并且开始觉得自己“喜欢女人”纯属放屁。
“哼。你比女人带劲多了。”
part 2:为了比过情敌所以试试后面
亚修早八百年没在床上这么手足无措了,他又不是初哥,可池霖趴在洁白的床上,冲着他的胯下撅起屁股,两条腿分得又大又开,把什么都路给他看——
一般而言,亚修会直接提起枪,拇指稍微在水淋淋的阴道口一扒,直接捅进去开干,霖在他鸡巴下嗯嗯啊啊,床被操得吱吱呀呀,这是基本操作。
不过,今天不太普通,飘窗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浮浮,透明的阳光投进来,把池霖的胴体镀上微光,尤其把他两个罕见的穴口照得明明白白、漂漂亮亮,阴缝还不断冒着水,和阳光交融在一处晶亮亮的,诱惑亚修掰开阴唇操进去。
可是,他为了和舒让一较高下,他得换个根据地,操上面那个根本看不到缝隙的后穴。
早一年,在霖没诱惑他,还是个出丑的蠢货的时候,亚修就是把自己鸡巴剁了,他也绝不肯操男人屁股,以前做公子纨绔玩儿的时候,他遇见不少勾引他的gay,都叫他反胃。
但霖不一样。
要是霖觉得爽,操哪里都无所谓吧?
池霖跪得膝盖发麻,屁股也撅得酸痛,他感觉到自己阴道的体液已经流出来,坠成一长条晃着,等待男人开采,可是亚修一改平时生猛作风,在他屁股后面思考人生。
池霖不管他,先自己爽,右手从下面探到阴蒂上,又揉又捏,屁股还配合着摇晃,左手也探下来,往阴道捅进两根手指,揽客似的给亚修撑开:“唔——你喜欢操这就操这吧——快进来。”
亚修来了幼稚情绪,偏偏不肯就范,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根本叫人怀疑能不能捅进去的地方,用前液湿润的龟头摩擦着穴口的褶皱。
池霖的屁股直接被亚修的性器烫软了,也卖力地磨蹭亚修的铃口,亚修掰着池霖的臀瓣,迟迟不敢进来。
池霖骂他:“你鸡巴憋着不疼么。”
亚修强调:“我在适应。”
池霖嘲笑:“你就像个处男。”
亚修听这话,直接发狠,挺胯,半个龟头挤了进去,里面烫得厉害,不像池霖前面水屄的感觉,紧紧攥着他龟头的形状,有点爽,又很疼。
池霖直接被他顶得下腹缩紧,两只手都得撑住床,指腹上玩弄阴户沾上的水打湿了床单,喉咙里面哼哼着,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疼。
亚修不想操这了,心里直骂舒让禽兽变态,有屄不操操后面,他不想弄疼池霖,推着池霖的屁股想把龟头拔出来,居然卡得有些寸步难行。
池霖不和亚修斗嘴了,他只想亚修好好操他,抓住亚修握着臀瓣的手,两只眼波流转的眼睛里面全是眼泪,可怜地哀求他:“别拔,我自己弄了好久,它很香很软,很好操的。”
亚修被他这表现刺激得更硬了,嘴里爆出充满性欲的粗话,重新往池霖后穴里面捅。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如何挤开那柔弱的肠壁,进去的一截阴茎被咬得生疼。池霖下面流的水把他的大腿前面蹭湿了一片,亚修干脆在池霖阴户上一抹,丰沛的粘液溢满手掌,亚修物尽其用,抹在自己没捅进去的阴茎上润滑,再一点,一点,推挤,开垦。
完全砌入相当花费功夫,亚修整根捅进去,阴茎被甬道挤得有七分疼,只有三分爽,他压着池霖,两个人的呼吸一致,汗水淋漓,听池霖的支吾声,也不像爽的样子。
亚修总结:“舒让他妈的神经病。”
说着又要把阴茎抽出去。
池霖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还要哄男人,他缩住后穴,夹紧亚修的性器,手还拉扯住亚修的耻毛,不准他拔,继续楚楚可怜:“你动起来啊?你以前怎么操我的逼,你现在就怎么操呀,很爽的,你试一试嘛。”
亚修听不得池霖求他,一般池霖也从不求他,所以只好在他不爱的地方象征性抽插了两下,因为穴道裹得太死,他的动作算不上大,但还是把池霖操出两声轻微的呻吟。
亚修想起一件事,继续缓慢肉弄,伏在池霖耳边讨教:“前列腺不是在前边么?怎么能从后面操到?”
临了,还要为了自己才疏学浅辩驳一句:“我大学念的经济,人体我没那么懂。”
池霖心想,我他妈也没念过生物,要是往常,池霖一定狠狠地挖苦他,笑话他,但介于亚修的大鸡巴就卡在他后穴不上不下,池霖必须保持耐心,引导这根事关这次性交爽度的性器:
“可以隔着肠道操到,你往下面使力,用力碾过去试试。”
亚修拿出在高等学府钻研知识的劲儿,听从康斯坦汀老师的教导,抓着霖的屁股往下面一顿猛肉,各种向下的方向都试一遍,左下右下正下,这口紧缩的穴终于变得更松软,更宜性交,肠液也恰当地为交媾润滑,池霖被操出一串爽感,虽然亚修暂未操中正心,但池霖的淫荡足以补救一切,放肆呻吟着,刺激亚修的耳神经。
亚修并不觉得这口紧穴能比得上池霖那水多到离谱的逼,虽然吸得他很爽没错,但他打心眼还是热爱池霖下面那个销魂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