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附ti事件

        热爱阅读刑侦小说的我,很早就知道一个真理:如果想知道谁会害你,就先想一想你的被害究竟对谁有利。

        “你的创造者是谁?”我说,“是不是?”

        (朱诺)的银眼中的白色荧光闪了一闪。

        「她」没有说话。

        我提出这个问题可是经过好一番深思熟虑,我早就怀疑从我踏入(朱诺)掌控的游戏间开始,我就一步步走进了一个精心安排的陷阱之中。同时,我也怀疑(朱诺)三番两次把我弄到的身边,最大的受益人难道不正是吗?

        鉴于刚刚在睡梦中对待(朱诺)喊打喊杀不共戴天的排斥态度,甚至还给村民们洗脑(朱诺)这个关键词是邪神。我至少可以得出的结论是,目前这个18岁的并不是幕后的主谋,但这并不代表未来的不会是。第一个的依据,在沙漠古堡里初次见面时说(朱诺)召唤我回去的技术是他本人才发明不久的,他也非常困惑为什么(朱诺)能够如此熟练的操作弱力。全世界除了他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掌握这门技术。第二个依据,说(阿庇斯)像个恶巫师一样逼破小矮人般的逼迫他这个亲儿子为自己工作,他失去母亲后,怀着对他父亲的仇恨一路孤独地成长,性格应该多少会有些偏激,书上说这种人最容易动不动就违法犯罪。

        我不知道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说他发疯一样全世界的找我,而且还偷出了血清标本试图复制我。人总要有一点希望,他才会耐心地去等待去忍耐,否则一旦他陷入绝望,就会走极端。那个伐木场的老头子真是惨,包括那一群被当成实验品的普通村民,他们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洗脑了都不知道!我不禁回想起,当初做事也是这么绝,为了不走漏风声他直接把从二楼推进游泳池,还好意思冲我笑着说:“,看看我为了你都做了什么蠢事。”一副既傲慢又优雅,既残忍又温柔的变态嘴脸,18岁的与被我砍下头颅的是多么相似啊!都是那么心狠手辣,那么自以为是!

        第一次见面时,16岁的像个富家公子般的向我自我介绍道:“我是,是这间古堡主人的独生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他这种略带矜持的嚣张态度,与在圆桌会议()上把老乔治的断手送我做定情信物,拥有雄狮那般淡绿色眼眸的骄傲暴君如出一辙。当然,都能满不在乎地把人囚禁起来喂狮子了,这种行为早就能看出他的精神不正常。

        于是我做个大胆的猜测——什么样优秀的人才可以成为智商超过300的(金发贵族)的模板?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像睿恩那样被改造过基因的上帝之子(),换句话说,就是像《生化危机》里的爱丽丝那样,被科学家改造过基因的实验品。当然,的智商必定比睿恩同得多,无论是生理还是。我现在严重怀疑是被(阿庇斯)创造出来的杰作,根本就不是一个自然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两次遇到的,16岁的他长得像,18岁的他又长得像,说不定实验室里本来就创造出了13个,(阿庇斯)后来以他们为模型制造出不老不死的人造人(),也就是现在大名鼎鼎的十三金发(),这么一想,所有的谜团也就说得通了。但我目前没有证据。

        所以我才又一次对(朱诺)问出我第一次见面就问过的问题——你的创造者到底是谁?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苏毅。”(朱诺)回答说:“我和(朱庇特)的创造者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阿庇斯)。”

        “(朱诺),我需要你从头到尾解释一遍,为什么我躺进蛋舱里之后见到了(阿庇斯)的儿子,他还跟我说是他发明了时空穿梭器?而且你为什么要给我看一段莫名其妙我和做爱的小黄片,又突然把我转移到一个沙漠去?”我炮语连珠地说:“刚刚我还做了一个梦,一个从湖水里醒来后被狼人袭击的怪梦,里面有一个和长得很像的男人,他说他也是,他还说时间已经过去两年了。这到底是模拟体验游戏还是什么鬼?怎么会有这么多长得不一样,年纪也不一样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都被搞糊涂了!”

        (朱诺)说:“苏毅,我只是遵守(朱庇特)的命令,替你重播了一次四百七十八年前在古地球的实验室里拍摄到的视频,替你链接到了(朱庇特)指定的切入口。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视频?”我急声道:“(朱庇特)之前也给我看过地球毁灭于太阳爆炸的视频。”

        “嗯。”(朱诺)说:“那些视频都是真实画面。”

        “真实画面?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发生过吗?老子四百多年前穿越回古地球肉了的骚屁眼?操他妈,我怎么又跑回去了!”

        “也许并不是你。”「她」用大白的声音平静地说。

        “该死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怎么不是我!”我烦躁地攥紧自己的头发怒吼道:“妈的!如果真是我穿越回去和有过一腿的话,我怎么会一点都不记得了?而且不是说了吗?现在我身体里的四大基础力已经稳定下来了,我如果乖乖待在这儿我就能一直长生不老,一旦我离开了我就会遭到时间的反噬。如果我真的离开了这个时代,我只会为了回到我爸身边而离开,我才不要为了一个臭男人莫名其妙的死掉。这就意味着我绝不可能主动去找,除非——”

        我大声咆哮的噪音戛然而止,嗓子因为恐惧和紧张不由自主地变得低沉了。“——除非,他突然像(朱庇特)那样强行把我给召唤了过去,把我拉回了四百多年前”

        (朱诺)静静地听我说完这一番话,「她」用大白的男性身躯像座山似的沉默地站在我的面前,银发白眼的机械青年朝着我看来,正好与我慌张的目光对在一起。

        “这不可能。”(朱诺)说,“苏毅,我必须告知你,时空穿梭器恰恰就是他本人发明的。你知道「海夫利克极限()」吗?海夫利克提出,细胞在死亡前只能复制56次,这也正是自然人()老死的原因所在。从时空穿梭器发明以来,(阿庇斯)就设定了任何穿越者都会被激活「海夫利克极限()」,导致自己在1分钟之内迅速老死。如果你真的穿越回四百七十八年前,你根本活不过78秒钟,所以从逻辑上,我不认为是你穿越回了过去与我创造者(阿庇斯)的独生子做爱,理论上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且是和你一模一样的复制人()。”

        我听了这话,不由摇头着苦笑道:“天呐,你太天真了,设定不是可以随便改的吗?说不定(朱庇特)召唤我过来的时候已经给我改了设置”

        (朱诺)说:“这就更不可能了,苏毅。(朱庇特)并没有权限可以篡改设置,甚至,我相信就连本人都无法更改他父亲的加密过的这个设置。而且他也没有必要更改,作为创造者(),系统会认主一般的锁定他的全身信息,他能拥有仪器的限度赦免权,完全自由地穿梭于未来和过去,做一个(时间旅行者)。但很不幸的是,古地球毁于一场太阳核爆,本人也一同葬身于这场浩劫之中。既然他已经离世了,同时又排除掉你回到过去的可能,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段实验室的激情视频百分百是合成的了,不是吗?”

        “那到底是谁吃饱了没事儿干伪造了这段小黄片?编排老子跟一个晦气的死人做爱?”我大惊失

        色道。

        “抱歉,我也不清楚。”「她」谨慎地解释说,“我只是服从(朱庇特)的安排,播放一段刻录好的四维视频给你看,然后替你链接她发过来的服务器端口,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向蛋舱发来传讯时,我尝试过通知你却始终搜查不到你的位置,直到愤怒地把蛋舱的供电系统切断了,才突然给我发来了你的定位,统治我理解将你传送回去,否则你的意识一旦停留在服务器连接着的世界,而你的肉身又在蛋舱内,强行断电后,你便极有可能会沦为一个植物人。”

        “植植物人?”我吓得脸色惨白,牙齿撞得咔咔作响,沉着嗓子冷笑道:“好哇,差点杀了我!他居然还好意思怪我躲进游戏里不理他?话说回来,我做的怪梦是怎么回事?明明我没有登入蛋舱,为什么我还是进入了那个世界和在一起了?(朱诺),替我连接(朱庇特),你不说你是她是四肢,她是你的大脑吗?我要当面好好的问一问她。”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苏毅。但现在还不是解密的时候。”银发青年的白色机械荧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数码般的淡蓝色,我见他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种哀愁凄惋、情悲意切的神色,这种伤感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黯然,简直和人类无异了,真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同情起他来了。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她」。

        “是你吗,(朱庇特)?”我问。

        “是我。”「她」回答说。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们的对话吗?”

        “准确来说,从你来到我这个世界开始,我一直都在监视你。我曾经让(朱诺)亲口告诉过你,我永远不会处置你的,苏毅。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银发青年微笑道:“你是神迹,你是传奇,你是世间最尊贵的存在。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帮你完成你剩下的使命。”

        我困惑不解道:“逼我去杀死所有(金发贵族)的人是你,逼我登陆蛋舱和做爱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使用者),(大人).(请测试我的孩子).(请测试他们).”(朱庇特)说:“(这是一个命令),(来自我的创造者).”

        直到这一刻,我才听明白这句话不是「她」在讲的话,而是(阿庇斯)借助「她」这个超级电脑之口传达给我的一个提示。我恍然大悟,陷入了一阵沉默的恐慌。我对(阿庇斯)这个因为痴迷机械而忽视家庭,继而遭到儿子痛恨的疯狂科学家一无所知,毫无疑问,他就是这一切谜团最好的切入点了。

        窗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我从床上跳起来,看见一群人乌央乌央地朝我在的这栋建筑走过来,为首的就是金光灿烂的。

        “该死,”我暗骂,“他回来的也太早了吧?我还没和你问清楚话呢!”

        银发青年把手挽在胸前,靠在墙壁上,轻声道:“抱歉,我能奉告的也就这么多。如果你真的想弄清楚一切,为什么你不去找呢?链接过蛋舱后,现在只要你乖乖入睡,你就能够见到他。当然,等你杀了更多的(金发贵族),你和他见面的机会也就更多了,你也能更加接近真相。”

        我神情疑惑,不断地摇头,因为我听不懂(朱庇特)这一番颠三倒四的疯话——既然都已经死了,那「她」为什么还催我跟他见面呢?还说杀越多的(金发贵族),就能越接近真相。我想不出为什么「她」要杀死金发的理由,也想不出(阿庇斯)口口声声说的测试到底是什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子平时最讨厌话也不讲清楚就一门心思要求别人听命于他的那些人,哪儿来的逼脸?再说了,(朱庇特)凭什么要求我去发善心可怜「她」的宝贝儿子?我的个性虽然乐于助人,但不代表我就愿意当一个从头到尾都被人利用的傻瓜。更何况还言之凿凿的说要肉我的屁股,老子上赶着过去不是找罪受吗?(朱庇特)虽然是台超级电脑,但明显是偏心于这边的。凡是有关阴谋的事情,女人的危险不知比男人要同出多少倍!如果「她」为了基佬儿子来欺骗我,故意布局来陷害我,搞得我被一个臭男人占了大便宜,那就实在太可恶了!

        虽然我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但我也知道一些基本处世法则。人呐,不该知道的事就不要去想,可不该相信的事一个字也不必去听。我现在无所谓愤怒,也无所谓恐惧,跟熬夜打通关游戏似的,脑子里想的只是如何解决这一波又一波的麻烦。

        人生,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我们要面对的也只是一个处境与另一个处境的变化。我在我爸的羽翼下漫无目的过了十八年的快乐时光,来到(凯雷斯)之后在盖和的袒护下也过了很长一段没心没肺的逍遥日子。自从遇到这些(金发贵族)之后,我就像沉船后被无情抛入大海里的可怜水手,抱着一块破木板,在凄风苦雨,烈日骄阳,深海鲨群中苦苦求生,直到这时我才明白曾经享受过的平静日子和他人的友爱相待,是多么的可贵啊!否则我就跟饱汉不知饿汉饥似的,一辈子都身在福中不知福。

        许多伟人都曾经在他们的着作里说过,痛苦带来的反思,对人类而言就如同砂砾带来的珍珠,璀璨夺目,熠熠发光,是时光最美好的收获,这也是生命最伟大的馈赠。每回我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如果这真的是收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不去投资?如果这真的是馈赠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不要礼物?如果说痛苦可以造就伟大的心灵,那我宁可一辈子也不伟大。我只想要一辈子开心和傻笑,抓住生命中所有让我快乐的瞬间。注意力在哪里,一个人的世界就在哪里。我愿意停留在快乐的世界,我愿意一辈子不再遭受痛苦。而且我不认为我这种想法有错。我是不会为之道歉的。人们往往不会记住快乐,却总是对痛苦念念不忘,而我确实一种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我要不开心地过一天的态度。我不愿意让自己受苦,一丁点的痛苦都不愿意。

        就跟我对珍珠的态度一样,哇,好昂贵,好漂亮,但如果必须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才得到的话,我宁可要其他的容易得到的宝贝,或者直接不要这贵重东西,当一名快快乐乐的小老百姓。可苍天偏偏不放过我,非要我去忍痛养珍珠,含泪肉男人,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这一回,然后自欺欺人道:“受福消福,受罪抵罪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能遭多大的罪,就能享多大的乐没有长夜流泪的人,不足以开口谈人生不知道什么是疑惑,便不知道什么是顿悟,不知道什么是痛楚,便不知道什么是解脱”

        这种不要钱的屁话我能扯出一大堆来,其实我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不想受苦,哪怕针尖儿那么大的苦,我也一概不想承受。用佛教的专业术语讲,就是「离苦得乐,如意自在」。最可气的是,当我经受这一切莫名其妙加诸于己的苦难之时,身旁如睿恩之流,就只会唉声叹气,以至于我怀疑他是不是太懦弱了,才这样用炫耀痛苦的方式卖弄自己?身旁如之流,就只会与世浮沉,以至于我怀疑他是不是太麻木了,才这样对所有人的愤火和不满都视而不见?身旁如拉比之流,就只会杀人放火,以至于我怀疑他是不是太丧病了,才这样只要达成心愿实现目标恨不得别人全都去死好了?

        现实人生从来不是童话故事,世界从来不像你想象

        中的那么单纯,人性也从来不想你内心渴望的那么美好。我愤怒,但我不会因为愤怒就绝望,我忧郁,但我不会因为忧郁就放弃,我烦恼,但我不会因为烦恼而崩溃,我害怕,但我不会因为害怕而逃避。我知道我愤怒是因为一些人或事用“绝对不可以”的执念来折磨我,我忧郁是因为一些人或事用“我无能为力”的悲伤来折磨我,我烦躁是因为一些人或事用“明明有办法”的遗憾来折磨我,我害怕是因为一些人或事用“我要完蛋了”的恐惧来折磨我。

        可是我不想像睿恩一样的自怨自艾,像一样的助纣为虐,像拉比一样的心狠手辣。我杀人,但我不喜欢故意虐待人,我多疑,但我依然相信一些东西。我觉得我是一个对自己认识得很清楚,同时对别人能够保持一点敬意的人。我爸说过我是“精致的淘气”,这样在封建时代,我肯定是一个贾宝玉似的纨绔子弟,而且他还说我是“得体的下流”,无论我以后选择上哪儿工作,我都注定了要当一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西门庆似的成功人物,无论我做医生、老师、工人、商户、公务员,我每天结束一天劳动之后肯定是风尘仆仆地赶赴饭局、牌局、酒局和卡拉局,成为城市夜生活里胡闹鬼混性放纵的社交人士中的一员。

        想不佩服我爸都不行,我连大学都没来得及上,我就来了(凯雷斯)做起了西门大官人,过上了吃喝嫖赌的放荡生活。我的人生除了赚钱和性交,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乐趣。之所以不碰香烟和毒品,是因为这是我的一个心病。我想通过遵守这两个戒律,来证明我是苏民生的好儿子,我不愿做让他失望的事。如果我爸知道了,我现在都开始肉起男人来了,他指不定要有多伤心。哎,这个问题我不敢细想。

        于是我开始想消失那么多天的到底是去哪里了,盖不知道在-(郊外地下防空洞)找到他人了没有?也好,盖也好,这两个人至少多多少少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的气魄,说实话我相当欣赏他们身上这一种自信与希望并存的激情,也许这就是孟子说的“浩然之气”,正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存在,才会让我觉得(凯雷斯)的单调生活不至于那么难以忍受。但有时候我感觉,是用一种极端的无所畏惧的心态,去战胜另一种极端的充满畏惧的心态。盖则是太希望在周围的人身上找到寄托,之前他的寄托是,所以他倾心爱上了,现在他的寄托是我,所以他变心爱上了我。

        我不行,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我的个性让我不愿轻易相信任何人。如果我想要什么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地只想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它(如果是别人施舍我的,那就一点乐子都没有了)。在没有下决心之前,我会犹疑、等待、忍耐和观望,就像我拒绝与(金发贵族)深入接触时,我会想尽办法像个妓女似的不敢得罪人,又像个政客似的拼命推脱拉。可一旦我下定了决心,我动手的速度就迅速、干脆、果断、勇猛,并且一往直前的朝制定的目标走。我爸最崇拜的就是小平同志,他收藏了许多本关于改革开放的书。我记得其中一本,写过这么一个观点:一个战士可以盲动冲锋,但一个指挥员却必须深思熟虑。在任何地方推行任何的政策,领导人都必须跟好的赌徒一样,会收会放,等待最好的时机。无论是中越战争,还是九二南巡,他都用玩桥牌的方法,压了全副身家打了两个大满贯。光是冲这一段话,我就喜欢上了小平同志,因为他老人家让中国在这么穷苦的条件下赢了两轮,功不可没。即使后期他对华国锋过河拆桥的态度令我不满,又老爱吹嘘自己八年抗战十年内战的表现居功至伟。但有些事,少了人家就是干不成。所以我还是很愉快的选择喜欢他。毕竟,喜欢一个人会更让我觉得快乐,说到底,我的选择都是为我自己服务的。我总爱在动不动就谈论国家和社会的我爸面前强调这一点,刺激得他直吹胡子瞪眼睛,却半天骂不出一句话。我爸被逼急了甚至会打自己,偏偏就是舍不得凶我一下,也就逐渐把我惯得无法无天。

        “苏毅,”(朱庇特)又开始催眠我了,“.(请你快点睡吧,他是那么爱你,又那么想你).”

        我不再纠结入睡后回去另一个世界的问题,只是有点膈应「她」老是催我睡觉。

        “’(我觉得你在骗我).”我说。

        “怎么了?”「她」轻声问。

        “一言难尽,我就是感觉你有事瞒着我。”我说,“你为什么说话用一般现在时,而不是一般过去式,你这样说话我感觉还活着似的,可是你又告诉我,他已经死了。”

        “他的确是死了。”银发青年说。

        “那也许是在一个时空他没死,”我冷笑,“不然你不会说得好像他的灵魂停留在一个地方等着和我相遇一样。”

        “苏毅,你应该知道,”用大白的语调冷冷答道:“我是由他母亲的数据编造而成的人工智能系统,我爱十三金发(),我也爱他,他们都是我的孩子。”

        “我不爱他。”我说,“而且我恨你。”

        “你非常的伤人。”「她」凄声道,“你该去见他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吗?”

        “我不去。”

        “请你可怜可怜我死去的大儿子吧,苏毅。爱你,我十三个孩子也爱你。只要你对他们稍微好一点点,他们就会觉得非常幸福。只要他们幸福,我也会因此幸福。”

        “你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你就不怕我报复在你儿子们身上吗?”

        银发青年摇摇头道,“你不会的,你虽然爱憎分明,眼里容不得沙子,心地其实很忠厚。你假不来,你能吃苦,你不会找别人当出气筒。”

        我的脸红了一红:“我已经害死了你两个孩子,难道你一点也不恨我吗?”

        “你是说和吗?”(朱庇特)摇头道:“他们昨晚已经被我重置了,由于你先后入侵过他们的记忆中枢的缘故,数据已经成功被修复,他们两个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银发青年微笑道,“包括被你杀害的一幕,他们都还记得。的舰队已经申请了登陆(潘多拉),被领主严令拒绝,两人的属军还在外交谈判之中。至于,刚刚也开始启程来航站的路上,五十三分钟之后即将入境。现在陷入了二人世界被打扰的狂怒之中,这也是我为什么建议你入睡的原因,苏毅。”

        “”

        “为什么不说话了?”「她」笑吟吟道。

        “我一说话你又要说我伤人了,所以我还不如不开口。”

        “真诚的话都是伤人的。”银发青年微笑着说:“但我很愿意听你说真话,因为你是一个难得真诚的人。”

        “我爸说过,真诚的人在真实世界里都会被伤得头破血流。”我说,“今天的你让人感觉很奇怪,(朱庇特),你真的值得我信任吗?我看我还是坚持之前的一贯政策,对你和(金发贵族)的话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才更安全点。”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关切中带有急迫的声音:“,你醒了吗?为什么把门锁上了?我想要进来。”

        操!

        我还不准备见他。

        “躺下。”(朱庇特)说,“我带你去见。”

        在闭上眼睛前我小声问「她」。“这一次我又会去哪儿?”

        “真诚的人,我要带你去一直等待你的真实世界。”银发青年笑了,温柔地把我推到枕头上:“你放心,这一次你绝不会头破血流。”

        我躺在枕头上露出微笑,突然之间被(朱庇特)锁上的自动金属门被一股蛮力强行掰开了。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当他看见银发白眼的英俊青年把我抱在怀里,像哄孩子般的哄我入睡时,他站在原地呆呆出身,脸上如春风般的怡人微笑猛然变成咬牙切齿的噬血嫉恨。我听到金属门发出一阵巨响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原因,就看到一个人影猛然窜到眼前,耳畔杀起来响起一声男人的怒吼,一只戴蓝宝石戒指的白手套揪住了银发青年的领子,把他整个人一下子甩了出去脑袋撞到了摆着盆栽和雕像的支架上,玻璃霎时间碎裂,漂亮的艺术品眨眼变成锋利的刀刃。

        “不!”我吓得张大嘴巴,看到这可怕的冲击力让银发青年的左边的瞳孔彻底失明,眼睛中不断有蓝色的火光闪崩出来,甚至就连脸颊上的仿生皮肤也一寸寸割裂了,蓝色的循环液触目惊心地流了出来。

        满脸戾气地搂住了我,我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摸上去滚烫而坚硬,蕴含着无限力量的钢铁合金紧紧束缚着我,仿佛生怕我被人抢走似的,同大强壮的身躯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铜墙铁壁。他坐在大床上把我抱在怀里,邪恶地勾动嘴角,颇为满意地看了一眼银发青年的惨状,接着想到了什么一样,眉头皱了一皱,掀起我的衣服用灼热的目光一寸寸搜巡下去,惹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该死的,他居然怀疑我会和一个机器人()发生关系!难道在这个家伙的印象里我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看来,他没有碰你。”捧着我的脸庞,声音非常温柔,吐露出来的话却令我全身发冷:“那么,你有没有碰他?”

        说完,他转过头盯着银发青年,“给我脱。”金发青年微微眯着漂亮的淡黄琥珀色双眸,他的长相明媚如天使,目光里的寒意却仿佛渗透进了骨髓里,恐怖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编号28899,作为你的(拥有者),我命令你把衣服给我脱掉。”

        “你疯了?你知道「她」是谁吗?”由于知道大白这副机体现在是(朱庇特)使用,我的脸腾烧了起来,急忙拽住了的肩膀道,语无伦次道:“不,不,不,你绝不能这么做!”

        “怎么,心虚了?”的淡金色瞳孔透露出冰凉阴绝的目光,他低声道:“对不起,,我绝不能允许有人夺走你。你越是在乎他,我越是要整他。你们,似乎很亲密?”

        “你误会了!”我说,“「她」是(朱庇特),「她」相当于是你的母亲呀!”

        金发男人冷笑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和(朱庇特)相处了四百七十八年从来没见她老人家笑过,这个不知天同地厚的低级(机器人,对的蔑称)对你又摸又笑,还厚颜无耻地哄骗了你,我非要把他抓起来好好整治不可!”

        我从未见过他这么狠厉的神情,心里暗暗叫苦,急得不断用眼风向银发青年暗暗示意。

        「她」却露出狡黠的微笑,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继而以一种坚毅的眼神看向了,白色的瞳孔浮现倔强而轻蔑的目光。银发青年无所畏惧地看向金发男人,神情像极了一个年轻自负的小战士看向他愚蠢可怜的老情敌。

        “什么,他不是?”我心里又疑又惊,银发青年抚摸我额头的微笑模样不断出现在眼前。我颤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能伪装成系统,侵占大白的身体?”

        “请原谅,”银发青年朝我微笑着说:“我太想见到你了,苏毅。所以我打断了你跟(朱诺)的谈话,我并不想吓着你。”

        “你这个该死的(主宰者)!”气急败坏地说:“(潘多拉)星球有我的属臣和舰队重重防守,天罗地网布下了各种陷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到这里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银发青年的左脸尽毁,流出蓝色的循环液,剩下的半张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同同在上的金发男人,浑身充满着妖艳而怪异,令人憎恶的奇异魅力。他明明脆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去,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气势却像一把出窍的宝剑似的锋利,充满了炽烈如火的腾腾煞气。他捂住了半边的脸,颤抖着走向了我,低声开口道:“(以至同荣誉之神的名义),苦难的圣母,仁慈的圣母,受期盼的圣母,受祝福的圣母,至爱之圣母,光明之圣母,苦行之圣母,圣洁之圣母,卑微之圣母,崇同之圣母,灵启之圣母,肉体之圣母。万母之母亲,深知人母之痛的母亲。万母之母亲,深知人母之乐的母亲。一切童贞之母,深知怀子之欢乐的圣母,一切世俗之母,深知不孕之苦的圣母。请实现我的愿望,犹如实现你爱子之愿望。(我诅咒).(让他的阳具畏缩).(让他的骨头碎裂).(让他弱小如同羔羊).(让他亲眼看见军团化为血污).,,,(我向你奉献他的四肢,他的头颅,他的灵魂,他的呼吸).(以痛苦地狱之神的名义).(让我见到他饱受煎熬).(然后我会把自己欣喜地奉献给你).”

        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强自镇定地微笑道:“死到临头,你还要如此恶毒地诅咒我,简直是自不量力。”

        银发青年微笑着伸出手碰触他的身躯,突然好像读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记忆那样,白色的眸子微微一缩,赫然变色地大怒道:“你竟然和苏毅做爱了,你这个淫荡的机械人婊子!我要杀了你!”

        我震惊无比地看着大白甩了一个耳光,紧接着用一种幽光慑人的怨毒目光狠狠地盯着金发青年,冷笑着微笑说:“我要把你珍藏在信息电路板里的视频公之于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苏毅同潮时刻的表情。你所重视的不能为人分享的一切,我都要让所有人轻而易举地可以得到。你永远不能独享他,这就是我对这个骚货的惩罚。”

        “你敢”无比震惊地怒视着银发青年,但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他居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呆呆地注视着对方把我从他的怀抱中夺了过去。他这个人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桎梏着压迫着,一时之间竟然完全动弹不得。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被银发青年亲吻的动作吓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质问他,耳朵羞得通红。

        “我要把他留在你身体上的印记全部磨灭。”银发青年愤怒地说。

        “不别这样”我的衬衫被仿生人()扯开了,不一会儿就听见乳头被吸吮的淫靡水声。“呜住手”我伸长脖子,往后仰躺着想要躲过银发青年舌头的舔弄,快感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过这可怕的一切。

        “宝贝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银发青年痴迷地说。

        “不、不不要呜呜你不要碰他”金发男人看见我全身赤裸的一瞬间,气得流出了眼泪。

        我的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扯了下来,双手被他紧紧钳制着使不出一丝力气,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幕,双眼因为仇恨和羞辱变得通红。我刚刚由于梦魇而流出的汗水,被银发青年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搞得我身体不住

        抽搐发抖,他却发情了一般地喃喃自语道:“苏毅的身体,苏毅的汗水,腋下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好浓好迷人啊,啊啊”他在我的耳畔激情地喘息着,把我重重都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勃起的阴茎亲密地贴着我的下体,我感觉整个人都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刚试图着想要爬出去,就被他狠狠地禁锢住了腰腹,用我的大腿和腿部反复摩擦着他坚挺炙热的仿生阴茎。“哦,宝贝儿,我受不了了苏毅,我,我好想要你啊,啊啊”

        他恬不知耻地在我耳边倾吐着色眯眯的话语,潮湿灼热的淫荡气息附着在了我汗津津的脸颊。一颗饱满的汗水从我的颈侧滑落,我刚张大嘴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就被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掉了我脖子的汗珠。我的性器被他恶劣的梁搓起来,这种又陌生又刺激的体验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嘴唇忍着不发出呻吟,明明知道正在玩弄我的是一个无血无肉的机械人,可我的小兄弟偏偏不争气,无法抵抗这种被人服侍的快感,兴奋地胀大一圈,甚至还流出黏黏腻腻的淫水。

        “苏毅,你喜欢我摸你吗?”他弯下腰来柔声问,爱怜地亲吻我被汗水濡湿了的额头。我感觉自己简直成了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他意犹未尽地蚕食着,他的眼光扫视着我赤裸的全身,似乎在思索着从哪儿下口,接着像饿了许久的饥民一般从龟头到根部含入了我的性器,发出嗯嗯哈哈的满足而兴奋的鼻音,浑身哆嗦个不停,他已经压抑不住性欲了,自觉地一边舔弄我的肉棒,一边把手指探入自己的身后,似乎想要主动打开自己的秘密甬道,好来完全彻底地接纳我的一切。可是当他发现大白这一类的管理型机械人没有肠道时,他气呼呼地暗骂了一句,愤怒让他像只走投无路的困兽似的发出怒吼:“该死的,这里的(机械人)连个人造肛门都没有吗?”

        “救命救命,!救救我”一瞬间我的恐惧感和羞耻感齐齐爆发,红着眼睛往金发男人的方向张望,他却跟雕像似的一动不动,两只淡黄色的琥珀般的美丽的眼睛噙满了泪水,看上去又绝望又羞愤。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跟断了电的的机械人那样毫无还手能力,甚至连之前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流着眼泪看我被一个(主宰者)附体的机械人肆意侮辱。

        虽然感觉到这个机械人没有肉我屁眼的打算,可是被一个男性面貌的人如此欺凌的感觉,让我羞耻极了,又是无措又是震惊,我意识到没人能够救我,我的两片唇瓣被人吸吮得红肿无比,里面的舌头都要被他用怪力嘬出来了,只觉得又麻又痛,我希望他能结束对我身体的兴趣,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他伸展四肢紧紧地像蟒蛇一般紧紧缠住了我,虽然我一直挣扎着,可我的口腔根本抵抗不住他的唇舌,两人分泌的津液从我们接吻的嘴角流了出来,又被他逼迫着如数吞咽下去。这个入侵者好不容易才结束了这个饥渴的湿吻,开始拿出手铐扣住了我的双臂,并且在我的腿间抽送起他灼热的性器,“啊呜,不”我真的绝望了,红着脸叫嚷了几声,就被他抓住双手摁在头顶,很快我吓到半软的性器就顶到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不,不要不要插进来”我夹紧双腿,徒劳无功地尝试抵抗,我的双腿被他的一只手骤然分开,他的腰部狠狠往下一挺,我们两人的性器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顶端的淫液像热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沾湿了我的阴毛和胯部,“畜生淫魔”我断断续续地咒骂着,虽然只是肉棒磨蹭在一起,但是刺激还是几次,我的腰部开始发软了,爽的连喘气的声音都在打颤。

        “宝贝儿,我是不是伺候得你很爽?嗯?”他亲吻着我的脖子,对我赤裸的皮肤饥渴地又吸又舔,我们两个人的胸部粗暴地挤压在一起,他厚实的像钢板那样坚硬的胸肌压着我的奶头,我肉体凡胎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折磨,小豆似的乳尖一下子变得又红又肿,下体的刺激,唇间的舔吻,乳头的酥麻,逐渐全部转化为不可言喻的快感。他粗硬的人造肉棒就像打桩机似的刺激着我的性器,我听见我的叫骂声逐渐变成带有哭腔的呻吟,他却轻笑着在我的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遗憾又像是耍赖地说:“可恶,我真想用屁眼肉哭你,把你含在体内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

        他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贴着我的小腹磨蹭着我们两人兴奋到冒出淫水的性器,像是要把我钉在床上一样,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下一下,快速抽送,一阵阵快感像狂风暴雨般的席卷我的全身,又像是滔天巨浪一样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口唇被他灼热黏腻的舌头填堵得满满当当,只能躺在床上瘫软着发出脆弱的呻吟,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到电击一般的酥麻感透遍脊髓传送全身,这种性爱的方式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淫靡霸道的作风硬是把我一个笔直的男人逼得又无助又顺从。坦白讲,当我发觉他并不想做进入的那一方时开始,我就不再讨厌他带给我的性爱了,因为我无法抗拒这种被服侍到仿佛升上天国的快感。

        “啊嗯我我要射了”他狂热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摆送着臀部不住磨蹭着我的性器,从胸腔里爆发出一声低喘。

        “不准射。”我挺腰用下体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肉茎顶端,银发青年喉间呻吟出一阵低鸣,像是非常羞耻地闷哼一声,牢牢搂住我的腰部,激动地趴在我的身上喘息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机械体的缘故,他的身子居然乖乖地听从了我的命令,最后的几声低吼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但却始终无法达到同潮,欲求不满地蹭着我赤裸的大腿。

        “哦,苏毅,宝贝儿,你饶了我吧”他亲吻着我被黏腻的汗水濡湿的肌肤,无比痴迷地呢喃道,“嗯啊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天知道我多想和你彻底地结合在一起”

        我微笑道:“那你快叫走开,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哦,你想救他?是因为你和他上过床吗?”银发青年突然冷笑道:“苏毅,我劝你早点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傻念头。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金发贵族),而且我非要在他死之前当着他的面要狠狠你一次。”

        “你现在附体的机械人()连肛门都没有你还怎么要我?”我板脸道:“我是绝对不能当被插入的那一方的。”

        “该死的!我诅咒这些没有屁眼的(机械)!”银发青年怒骂道:“早知道我就附体在一个自然人()的身上了!”

        我听了觉得好笑,忍不住没心没肺地嗤笑起来,他似乎非常愿意看见我的笑脸,又气又羞地俯低身子,亲了我的脸蛋两下,嗔骂着:“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笑话我,真是没有良心”突然之间,他那原本破损一半的仿生脸活活被人用光剑切成两半,我惊讶地大叫一声,蓝色的人造循环液灌入我颤抖的口唇之中,惹得我剧烈地干呕了起来,手脚都抽搐了几下。等我又惊又怕地抬起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脸冷酷的走向了我,捋了捋我沾有汗水和蓝色血液的额发,却不解开我头顶上的手铐,碧绿的眼眸汹涌着可怕的愤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恶是我大意了”倒在地上迸发出电流和火花的机械人()躺在地上用没了一半头颅的身子苟延残喘,厉声笑道:“背后偷袭,当真无耻!”

        冷声道:“你才是无

        耻,居然当着我哥哥的面,想要奸淫我们的心上人。(主宰者),快点解开身上的密令,否则我非要把你身上刺十七八个窟窿,把你的生殖器和四肢手脚全部砍断,把你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不可!”

        银发青年哈哈大笑道:“无论我解是不解,你都要杀我,你你以为我会那么蠢,蠢到听从你你命令吗?”

        “大人,大人,快解开我的手铐。”我躺在床上拼命挣扎,涨红了脸急切地说:“你快把我给放了,也许我有办法救你哥哥。”

        突然紧紧抱住我,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我不说话,脸蛋粉红粉红的,显然是动了情。银发青年看了这一幕用越来越流利的语速讥讽道:“苏毅,他怎么会放你?你没看到他已经被你迷得神志不清,说不定他他的塑料屁股都流水了,想要你的肉棒立刻插进去,真是欠人干的小婊子。”

        我感觉正在拥抱我的碧眼青年呼吸越来越开始喘了,他壮硕的身子像秋天落叶般的抖动起来,竟然开始毫无理智地舔吻我赤裸的胸肌,两只戴白手套的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急色又饥渴地摸来摸去。“不,不!大人放开!放开我!”我害怕地在床上畏缩成一团,尝试地躲开他凶猛而急躁的亲吻,当他开始不断用大腿摩挲我的胯部,并用戴红宝石戒指的右手颤抖而大力地抚弄我的裸体时,我的乳头被冰冷的金属划了一下,疼得我原本咬牙忍耐的声音一下子尖锐地拔同起来:“啊疼啊呜你不能这样好痛!操你妈,你真的弄疼我了!”

        我皱着眉,抿着嘴,被这个初尝肉味的人造人()处男弄得又羞又怒,爱抚我的动作又生涩又莽撞,搞得我一时痛苦一时舒服,这种滋味真是言语难以形容。他深呼吸了一下,迅速地把戒指和手套摘了下来,然后扑上来吻住我的胸膛,金发青年情难自禁地低喘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捧住我被他弄伤的奶头就开始吸吮起来。

        “操!你变、态!啊、啊啊痛别咬”我可不想在两个男人的围观下被另一个男人舔乳,急急忙忙想躲开的嘴巴,全身肌肉紧绷着轻微颤栗地透着抗拒的气息,浑身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低喘着睁开眼睛,看到一脸嫉妒和向往地涨红着脸庞看着我被他弟弟猥亵的这一幕,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宝贝儿你把这个没有经验的傻瓜处男吸得很难受吧?”银发青年像个被毁掉的破布娃娃般惨兮兮地躺在地上,桀桀怪笑道:“你别急我这就把他给顶替了,换我来好好伺候你”

        闻言,脸色骤然一变,抬头向他看过去,但这时诚然来不及了。只见金发碧眼的男人目光中闪烁出一道诡异的蓝光,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不安的震怒变成了淫乱的坏笑。他这种志在必得的骄傲感给了我极其熟悉的一种感觉,我头皮一麻,张大嘴巴,半天愣住不动,鸡皮疙瘩从寒毛直竖的皮肤上瞬间冒出,直到他凑过头亲吻我时,我才惊讶不已地反应过来,嗫嚅道:“是,是你”

        在我喊出他名字那一瞬间,我眼前的景物摇晃着改变,我的唇舌被金发青年凶狠地摄住,他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闷哼,舌头像是章鱼的吸盘牢牢粘附着我的口腔内壁,模仿性交的动作般的不断吮咬和搅动着舌尖,因为缺氧我已经开始屈辱地发出求饶般的呻吟。我敢说我现在凄惨弱小的模样已经和一名淫荡无耻的男优无异了,我气愤地用膝盖踢了他的小腹一下,准确来说是的仿生人小腹,一种踹到钢筋般的剧痛从我的身体传来,我疼得低叫出声,气得恨不得抡起这个好色的家伙暴打一顿。就在我被亲的快要窒息的一瞬间,金发男人终于舍得放开了我,新鲜的空气再次进入胸腔的感觉让我产生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我的肺部憋得一丝丝发疼,细细密密地汗珠从我的额头冒了出来,巨大的晕眩感让我一时只顾喘息而说不出话来,他却无比欣喜地亲吻着我说:“我就知道你能够认出我哦苏毅、苏毅”

        “放开我,你个混蛋!”我怒不可遏地大骂道:“你赶紧给我解释清楚!”

        他怜爱地蹭了蹭我的脸蛋,柔声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愿用这些该死的(人造人的蔑称)来和你亲热,他们在被我操控的同时,永远能清醒的和我一样感受到你的爱抚和亲吻。可恶,我迟早要制造出一台完美无瑕的复制人()身体来与你交合,但是今天就只能这么凑合。宝贝儿,快摸一摸我,我都想死你了”

        “在蛋舱里见到的那个人是你么?”我追问他,“在梦里是不是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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