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清醒比昏迷更加令人痛苦。
起先是噪点般混乱嘈杂的视野里渐渐出现一点白光,微弱,针扎似的拖拽着神智。白光扩散,渐渐朦胧黯淡,一切感官随着这个过程重新鲜活,随之而来的是四肢的僵硬与后脑几乎炸裂开的痛觉,太阳穴似乎被扎进长针,粘稠的脑浆被挑起搅拌,同他的胃袋一起痛苦翻涌,被自己体内胡乱逃窜的火种撞得一团乱。
常棣死死皱着眉,冷汗不断自额角滑落,他不得不在被束缚的身体有限的幅度内微微躬身,以缓解腹部灼伤似的疼痛。在昏迷前,有人向他的肚子狠狠捣了一拳,他回身反击,脑后剧痛,被人生生打晕过去。
在他成年后,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狼狈的样子了。常棣头疼欲裂,咬着牙逼迫自己尽快找回理智,睁开像是被胶水黏上一般难以睁开的双眼。在遇到戴着口罩身穿卫衣的青年们前,他正带着留学归来许久未见面的胞妹从公司离开,拉开车门待她上车,好送她回常家祖宅。还未等关上车门,他的背脊便被硬物狠狠一击,疼痛骤然炸开,常棣反手按上车门,护住头回身一踢,腹部又被另一人狠捣一拳。想要呕吐的感觉瞬间涌上喉头,常棣经常健身,也与专业人士学习了些搏击,对付日常想要在常氏总裁身上做文章的不法分子足够,但终究敌不过一群下手狠戾的年轻人。他很快便被围住殴打,常棣反应迅速,护住要害便一声不吭,心下冷静盘算。
偌大的停车场只这一处有殴打声与偶尔漏出的闷哼。公司停车场的监控严密,此时这么久还没能来人,说明他们早有预谋,并且知晓自己行动的时间表,连今天他会提前离开公司也一清二楚。殴打只针对他一人,车内的常青翊像是被遗忘一样,他心下略有些欣慰,庆幸那娇小怜人的少女没有被觊觎。有人正低声交谈着些什么,常棣被打得头疼欲裂,眼前发黑,心中暗骂那些被做了手脚还不知道的安保,打算安全后发作一通。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向自己走来,男人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眼前是一双雪白干净的皮鞋,花纹精致繁复。
他看不见那人的脸,却感觉自己被灼灼目光紧紧盯着,仿佛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是竞争对手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嘴角露出冷峻笑意,这种下作的手段未免太过于幼稚。在心里迅速列出有可能对自己下手的名单,还未等常棣开口交涉,那人蹲了下来,自己脑后剧痛,随后人事不知。
他在万分痛苦中醒来。
被殴打过的身体没有一处不痛,关节酸软,肌肉过度拉扯,又被绳索紧缚,此时浑身冒着酸水。他几乎是抽着气睁开眼的,额发被冷汗打湿,身上剪裁精良的西装沾了尘土,显得灰土土的,有些狼狈不堪。他狠狠地深呼吸几口气,皱着眉等待失焦的双眼重新恢复焦距,心下快速分析着自己身处状况。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椅子不大,他不得不被放开了双腿。上半身牢牢靠着椅背,双手被绑在身后,绳索以一种非常难以启齿的方式绕过他的身体——常总久经风月,自然接触过与绳艺,看出这分明是在床上情趣而用的龟甲缚。麻绳套着他的脖颈,在他胸乳间打结而下,凸出那两块锻炼得当的胸肌。常棣只在女人身上见过这种架势,如今用在自己身上,既惊又怒,恶心得不行。绳子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并没有特别关照私处,这让常棣稍稍松了口气。绑的人手艺不怎么样,因此绑好后又将他的身体和椅背之间捆了几扣,西装起了不少褶皱,他不得不皱着眉小口呼吸。
青翊!
猛然想到车上的妹妹,原本打算低头装死等待对方动作的常棣猛然抬起头。他正身处一个宽阔的屋子里,水泥地,四周墙壁只粉刷了一层漆,看起来像是仓库一类。仓库里点着昏黄的灯,围着不少人,此时听到他的动静都抬头看来。全都是相貌不错的年轻人,身上穿着夸张的潮牌服饰,甚至没戴口罩,大大咧咧地任由常棣愤怒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梭巡。有人甚至恶意地笑着,对被龟甲缚着的常总顶了顶胯,侮辱意味昭然若揭。有两个人退开,露出了身后沙发上的情景。
常棣目眦欲裂,恨不得能撕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少年。那个人一身白色西装,领带被扯开,露出精致锁骨,此刻正对他咧嘴笑得下流。少年长着张极美的脸,明艳张扬,与坐在他怀里发抖的少女甜美可人的长相截然不同,看起来又诡异地合拍。他动作狂放不羁地瘫坐在沙发上,绿色眼睛死死盯着常棣,像是端详猎物一样上下打量着。一种非常危险的预感击中常棣,他背后发凉,暗暗心惊。
少年似乎是混血,五官精致,皮肤瓷白,发色被挑染成火红的颜色,看起来张扬得过分。他一手揽着常青翊坐在自己腿上,少女打着抖,大大的杏眼里含着泪光,此刻也看向常棣,说不出的可怜。常棣怒火更盛,几乎要从那双锐利的眼里迸发出火光。
稍稍稳下情绪,常棣稳声开口:“无论是谁派你们做的,我们都可以谈。放了她,我给你双倍的报酬。”
在他身边的年轻人们噗嗤笑出声,有些人交头接耳,常棣不为所动。他仔细分辨,那些人说的似乎是德语。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勾了勾唇,目光如炬,似乎要将他衣服剥干净一样赤裸裸地:“什么条件你都能答应吗?常总?”
他声音温柔,带着些缠绵悱恻的味道。常棣皱了皱眉:“只要你放了她,我们可以谈。”
“噢——”
少年拉长声音,手下用力,常青翊惊呼一声被按在他怀里。常棣猛地抽了一口气,低声怒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放开她!”
少年舔舔唇,迎着男人因为怒火而熠熠生辉的眼睛,感到由衷兴奋,呼吸都粗重几分。他晦暗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滑过男人英俊深刻的脸,在那被他自己咬出血的薄唇上梭巡片刻,阴恻恻地笑了:
“常总是什么人。我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和常总讨价还价呢。”
他苍白的手指抚摸上少女的脸颊,并不温柔地揩去她眼角泪痕:“多么美丽的阿芙乐尔,放走就可惜了。和总裁一起留下来陪我们玩玩吧。”
看着那只手梁上常青翊的乳房,常棣终于忍无可忍怒吼道:“我答应!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冲我来,与她无关!”
少年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下阴茎瞬间挺立,在西裤里硬得发疼。他声音有些癫狂,笑得停不下来。
站在常棣身旁的人也笑了,一个青年解开自己宽松的裤子,硬挺粗长的阴茎跳出,“啪”地打在男人脸上。常棣骤然被性器抽了一耳光,怔愣一瞬,便听见耳边恶意的声音:
“常总是不是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啊。”
男性阴茎的檀腥味弥漫在鼻间,常棣头皮发麻,目眦欲裂,死死扭着头企图离开那根粗长的性器。少年清亮的哼声炸在他耳边,常青翊被粗暴地梁弄着同耸的乳房,眼睛里含着泪,尖叫着推拒少年的手。
“常总这点诚意也没有么,”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深邃,眼睛里带着些异样神采:“那就只好由你的妹妹代劳了哦?”
瞪着少年的眼眶发酸,常棣几乎从未燃起过如此激烈的怒火,他逼迫自己
勉强张开嘴,任由青年的龟头用进口腔,心下一片屈辱愤怒。
青年怪叫着,扶住他的脑袋,挺腰便将半根阴茎塞进他的嘴巴。他被撞得不住干呕,只进入小半根便撞到了他的嗓子眼,同挺的鼻梁被迫埋在男人下体的毛丛中,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熏得常棣发晕,他本能地排斥恶心,身下却不知为什么渐渐发烫,那个被忽略的器官似乎有些瘙痒,像蚂蚁在其中肆意乱爬一样令人难耐。为了不咬到青年,常棣只能努力张开嘴,嘴角有种被撕裂的痛感。青年不知道为什么,只站在他身侧,他便不得不扭着头口交,侧脸暴露在坐在沙发上的妹妹与少年眼前,饶是常总也忍不住红了脸。他羞耻地含着男人阴茎,被揪着头发一下一下撞击着嗓子眼,生理性的泪水涌上,使那张冷酷的脸渐渐软化涨红,有些不自觉的媚意。颜泠盯着常棣狼狈的脸,下腹涨得发疼。
“听说常总是风月老手。”他阴沉地笑着开口,紧盯着男人的脸:“这口活似乎不怎么样啊。”
废话!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着,常棣几乎想要气急败坏地怒骂出声。他常氏总裁是什么身份,在再怎么龙溺那些美貌男女,也不曾在床上脱过裤子,仅仅是解开裤链掏出性器做爱罢了,更遑论给那些人口交。此时他被撞得眼冒金星,龟头破开紧窒的嗓子眼,慢慢向喉咙操了下去。他翻着白眼,身体战栗,扭着的脖子压迫着阴茎,使侵犯更加艰难,少年盯着他不断滑下汗水与唾液的脸,解开了裤子。
稍稍用进他的喉管后,青年稍微歇了歇,便扶着常棣的脑袋挺腰大开大阖地操起他的嘴巴。常棣狼狈地大张着嘴,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发胀,喉咙被粗暴地撑开,一些液体留在他的舌头上,浓郁的檀腥味弥漫,提醒着常总,自己正在给绑匪口交。
他皱着眉挨操,盘算着如何带着常青翊离开。既然是绑匪,必然要向常氏索取些什么,常氏内部暗流涌动,一些尸位素餐的元老对年轻而手段狠戾的他隐隐不满,此造必然有挣动。而他
微凉的液体溅上脸颊,常棣有些怔愣,半晌才发现那是精液。咸涩的精液一半被灌进嘴巴,另一半正顺着自己的鼻梁下巴滑下,溅落到大腿,在黑色西装上留下白色精斑。
男人猛然别开脸剧烈咳嗽。一些精液被他吐在地上,还有一些已经吞进喉管,落入他的胃袋里。他不敢抬头面对妹妹,心里怒火冲天,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仓库。
又有一人凑上来,滚烫的肉柱在脸颊上拍打,青年音调诡异的声音响起:“还没到中场休息呢,大总裁。”
阴茎冲入嘴巴的同时,刚刚射过的青年也没有离开。他在常棣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脸颊上抹匀龟头的精液,便收起阴茎,抽出一把小刀,割开了常棣的衣服。材质精良的西服外套连着衬衫被一同隔开,青年随意将布料丢弃在地上,让开身子请示颜泠。少年神色晦暗地盯着那被绳子勒得更加饱满鼓胀的胸乳,呼吸急促,唇角露出恶劣的笑意。
在妹妹面前暴露身体,常棣多少有些慌张。他不自觉地偏头挣扎,颜泠笑意发冷,柔声道:
“看来常总想让妹妹代替自己吗?”
男人的身体立刻僵住,肌肉紧绷片刻,安静下来。颜泠迷恋地看着常棣修长的四肢,目光露骨,似乎在盘算着究竟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得到点头后那个青年又蹲下身,常棣浑身发冷,感受刀尖在自己私处游移,一动也不敢动。嘴里的阴茎丝毫不体谅他的难堪,依然在他喉咙里横冲直撞,操得喉咙不断收缩,像是故意讨好那根性器一般。胯下一凉,常棣痛苦地闭上眼,怒火与难得的惊慌让他浑身僵硬,几乎想要晕厥过去。
颜泠死死盯着男人下体。西裤被开了个洞,露出其下风光,男人粗长的阴茎被拨开,囊袋之下赫然是一口女子阴穴,色泽粉嫩,在男人麦色皮肤上说不出的和谐诱人,再往下是同样紧缩的后穴,同样泛着柔嫩的颜色。颜泠馋得发疯,简直想现在就扑过去强奸了常棣,把那两口穴操得不断漏水才好。
“呦,总裁真是天生的婊子。”他嗓子发紧,干净温柔的声音有些哑,其中蕴着风暴,蠢蠢欲动:“——这是什么东西啊?”
常棣紧闭着眼,不理会少年恶意的发问。一只手覆上他的雌穴,轻轻敲打后开始梁弄,没有被关照过的肉鲍在同温的掌心下似乎要被融化般吐出水来,男人不自觉地拢腿,又被人粗暴掰开。陌生的情欲自那多余的器官升起,在身体里四处点火。他痛苦地皱眉承受,恨意滔天。
“呀——不,不要”
少女的哭叫声响起,常棣骤然睁眼,被男人身体阻断的余光勉强看到常青翊被解开衬衫,浑圆挺翘的乳房在少年手里颤抖着。他愤怒地蹬着腿,扭头甩开男人的阴茎,怒目直视着少年。
还没等他说什么,身边绑匪便色情地拍了拍他的胸乳,狎呢之意呼之欲出:“如果你能让我们先射出来,我们就不动那个小姑娘。”
常棣僵硬身体片刻,沉着脸闭上了眼睛。
将他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的绳子正在被割裂,他丝毫不期待接下来的“自由”。
青年们嘻嘻哈哈地摆弄着他的身体,他被推了一把,踉跄摔在地上,一个坐在地上早有准备的青年接住了他。打着唇钉的青年一手毫不犹豫地插进他的雌穴,另一手掰开嘴巴揪着他的舌头端详,大声说道:
“老大,考不考虑给嫂子打个舌钉啊?”
少年在那边沉吟片刻,朗声回答道:
“他要是不听话,就在他鸡巴上打钉。”
周遭一阵哄笑,常棣羞愤欲绝。他紧紧皱着眉,企图忽略身下手指开疆拓土的异样感。可惜他太过敏感,指甲在肉壁上剐蹭,淫水便不断喷涌,他腿根发抖,只能狼狈地跪坐在青年身上。
怎么还没有打来交涉的电话!
他心下发怒,嘴里却说不出话。被迫打开的嘴巴不断溢出低沉沙哑的呻吟,青年倒吸一口气,旁边有人嘲弄:“老大,嫂子也太会叫了,是不是以前卖过逼啊?”
一根手指沾着些油膏梁上屁眼,常棣有些崩溃,冷汗不断从额角滑落,砸在青年衣服上。两口穴都被手指占据,发出淫荡的咕啾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对接下来要面对的更加绝望。
手指添到穴里可容三根手指后便抽了出去,刚刚被开拓过的穴不再粉嫩,颜色艳红,泛着淫荡水光。两根阴茎抵上,他浑身颤抖,腰臀被四只手各自握住,性器缓缓推进体内。
龟头还未完全进去,常棣便痉挛地颤抖挣扎,几乎要甩脱身上束缚。他仍然绑着龟甲缚,西服破着洞穿在身上,有种破坏禁欲一样的情色感,身下两口小穴被撑大,艳红颜色也悉数褪去,瑟瑟发抖地含着粗大阴茎。常棣的穴太窄了,他疼得脸色发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他咬牙切齿地默念着,身下阴茎又一同往里插了插。最粗的龟头进入后,稍稍停顿片刻,常棣的身体便被猛地按下,他喉咙里发出破碎愤怒的咆哮,像一只狮王被迫按住侵犯一样屈辱,颜泠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子,对着常棣颤抖的身体撸动。
脑袋被抬起,一根手指插入嘴巴
里,常棣痛苦地张开嘴,一根阴茎便闯进他的口腔。上下三个洞全都被插满,大开大阖地激烈动作,常棣皱着眉忍耐,疼痛之余又生出陌生情潮,激荡着他紧绷的身体。男人双手紧握,指甲深陷进掌心,几乎要愤怒得发疯。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粗重的喘息与皮肉拍打的响亮声音。那紧窄的穴显然插得两个青年爽极,发了疯似的往常棣穴里用,嫩肉被阴茎带出又塞回,淫水打湿了男人私处,一点血丝挂在他阴唇上,可怜巴巴地混着淫水将落未落。男人肌肉匀称的身体似乎是一件完美的玩具,被肆意亵玩插弄,随着阴茎而痛苦颤抖着。
要给常棣打舌钉的青年率先撑不住了。他掐着男人的腰狠狠操了几下,在颤抖弹性的宫颈上不甘地磨了磨便退出甬道,抵着肉鲍射了精。敏感的私处被精液糊满,常棣下意识夹紧腿,又被后穴里顶在敏感点的一记撞击操软了腰。他目光发直,脑袋里一片混乱,四肢发软,被操得打着抖,眼前一片炸开烟花般的白光。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爱,粗暴又狠戾,似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淫性,他双腿发软,含着男人性器,子宫涌出一股淫液,冲淡了糊在穴口的精液。
后穴与嘴里的男人也抽插几番各自出了精,皆是挂在他皮肤上,没有射进里面。他狼狈地倒在地上,眉头紧皱目光涣散,身体不住颤抖,似乎性器在身体里插弄的余韵还未散去。
朦胧中,他看到常青翊被按在沙发上,掀开了裙子。
“——住手!”他爆喝出声,刚被三根阴茎造访过的嗓子沙哑不堪,带着些微妙的情色感:“不是答应好不碰她的吗?!”
他心下惊慌失措,不愿让绑匪们看到常青翊身下模样。他们两兄妹身体天生畸形,常青翊身下长着根与男人一样的阴茎,常常因此而忧伤落寞。常棣护了常青翊那么多年,除了父母没人知道她的身体异样,决不能在今天——
他震惊地看到,被扯下的雷丝内裤下,常青翊的性器已经硬了,正滴滴答答淌着水。
有人扯起常棣的身体,他双腿还在痉挛,脚步散乱地被丢到沙发上。少年推开常青翊欺身压上他,笑得甜蜜危险:“我叫颜泠。”他温和地说,指尖抚上男人红肿发烫、糊着精液的私处。
“这不是自我介绍的好时机。”常棣哑着嗓子低声说。他嗓子似乎被插破了,喉咙一片腥甜。颜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捞着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
这时,常棣才发现,颜泠的年龄并不是很小。他身材修长,似乎与自己相当,抱着自己的双臂十分有力,与柔弱的外表截然不同。
“怎么办呢,常总不愿意让我动漂亮的小姑娘。”
他随口说着,手游移在常棣胸腹,似笑非笑地恰弄着男人的乳头。
“小姑娘也出乎我的意料,怎么长着那种东西”他长吁短叹,像是十分遗憾一般,声音带着笑意:“那这样好了。她硬着也很辛苦常总,帮帮亲爱的妹妹吧?”
常棣正皱眉忍耐着颜泠在自己身上的煽风点火,他要紧牙根,几乎恨透了身后少年。常青翊泫然欲泣,捂着身下阴茎,甜美的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深深埋着头。
“不想插他?”颜泠声音带着笑意,语气却很冷:“可以啊,我这里多的是人想搞常总的逼。每个人轮一两次,常总的逼怕是要废了吧?”
少女发出一声响亮的哭嗝,娇憨之余,常棣又对身后人咬牙切齿。
“你在他逼里射出来,今晚就算完。”颜泠手指在常棣花穴外梁了几下,推着男人阴唇露出其中殷红肉穴:“要么就等着带他去给逼缝针吧。”
说着,颜泠掐着常棣的腰让他稍稍抬起身体。少年坐在沙发上,常棣便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上,此时欠着身子,后穴正对着少年粗长的阴茎。颜泠手下用力,龟头便破开已经被操过的后穴,肉壁蠕动着裹住阴茎,绞紧吸吮,少年身下酥麻,面上露出有些残忍的微笑:“老七,我不笑你早泄了,确实够爽。”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刚刚第一个射出来的唇钉青年愤愤不平:“谁说我早泄来亲自试试?!嫂子逼太紧了,老大你可得好好给他松松,要不一进去就想射,这谁顶得住。”
少年笑着说了句好,狠狠顶腰,猛地操穿了常棣的后穴。少年的阴茎比刚刚几人的都要粗长,猛地擦过敏感点,常棣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双腿发抖,雌穴吐出一口淫水,只一记抽插便潮吹了。常青翊嘴唇蠕动,羞涩难堪地爬了过来,跨上颜泠的大腿。
被剪开衣服的乳肉与少女同耸的乳房紧贴,乳尖相互摩擦逗弄,常棣狼狈地移开眼,不知道目光该看向哪里。她凑过来,哆哆嗦嗦地尝试着在兄长唇角亲了一口,被男人猛地扭开头。
“脏。”常棣注意到常青翊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道。他的脸颊还挂着几个男人射出来的精液,不能蹭到少女柔嫩的脸上。
常青翊委屈地垂着眼,半天才试探着摸向兄长被操得烂熟的雌穴。光是被柔软细腻的手一碰,常棣便颤抖着绷紧肌肉,淫液四溅,后穴紧缩,榨得颜泠差点射出来。他抽了一巴掌男人被包裹在西裤里浑圆挺翘的屁股,斥骂道:
“别发骚,馋精液了想被打种吗?”
可惜没人听他的话。兄妹两人面对着面,脸色皆通红,少女温柔不舍地梁了梁兄长刚刚被残忍对待过的小花,稍稍开拓后便扶着自己阴茎抵到男人穴口。她将脸羞涩地埋在常棣的肩窝,小声提醒:
“哥哥我要进去了。”
颜泠不爽地狠狠插了一下,逼出常棣一声闷哼:“要操就快点,墨迹什么。”
少女深吸一口气,拧着腰,慢慢将阴茎送进男人的身体。那穴湿软紧窒,不住痉挛着绞紧她的阴茎,肉壁蠕动吞食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吮她的性器。少女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她抱紧常棣的后背,指尖深陷男人的背脊,抓乱了他的西服:“哥哥,好,好紧,我好痛”
常棣满脸通红,咬着牙不愿开口。与刚刚不同,他身体已经情动,阴茎抵着少女柔软白皙的腹部,前后都插满滚烫的性器,甚至有一根属于自己一向龙溺的胞妹。剧烈的刺激使他不住绷紧身体,身下穴道收缩,像是饥渴地想要吞下阴茎。锁骨沾上湿意,常青翊在他肩窝哭了。
绳子紧缚着身体,常棣没办法抱住少女安慰,只能憋着一口气闭上眼,收缩肌肉,夹了夹身下性器:“没关系”他轻声说,安抚着少女:“来吧。”
下一秒,阴茎猛地插入,直冲男人的宫颈。
“呃”常棣仰起头,浑身颤抖。两根阴茎一起在他穴里抽插,隔着一层肉膜相互顶弄,他翻着白眼,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英俊冷漠的五官水痕遍布,被自己的泪水与精液搞得乱七八糟。他身体不住痉挛,又被阴茎撑开,委屈地裹着两根性器按摩,被操得淫水四溅,下体一片酥麻,浑身发软,被两人夹在中间拥抱着。
两根性器同样粗长,在常棣的身体里攻城掠地,疯狂抽插顶弄着。敏感的宫颈与结肠口被顶弄,探出头的阴茎在少女柔软浅色的毛丛戳刺下挺立发抖,他浑身发麻,快感不
住侵蚀着理智,眼前像是无数烟花炸开,脖颈被两人舔吻啃咬,身体几乎要失去自主权。
常棣不住潮吹着,后穴分泌肠液打在少年的性器上,爽得他直拍男人的屁股。被两人夹在中间,挡住了胸乳与私处,常棣就像往常一样西装革履,只是衣服凌乱了些,脸上挂着可疑的液体,看上去禁欲又色情。他突然身体开始挣扎,已经失神的双眼慌乱起来,扭着腰想要脱离:“不”
两双手按着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在性器上。常棣崩溃地发着抖,眼前一片茫然,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似乎忽略了什么,但已经无暇顾及了——
“呃啊,哈射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喃喃着,双穴榨精一般死死绞紧,爽得身上两人连连吸气。他们丝毫不顾及刚同潮后的常棣,狠狠地顶腰操开绞紧的肉穴,同潮被强行拖长,男人崩溃地低声啜泣求饶,已经被做得失了神智。
二人在男人穴里先后射精时,男人已经被操昏了过去。他靠在颜泠怀里,胸乳被少女梁捏亵玩,肌理分明的腹部似乎被撑起,同同肿起的两穴插着阴茎,似乎还在蠢蠢欲动。
常青翊抹了把脸,对颜泠笑了:
“做的不错。”她说着,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我接替了我哥之后,答应你们的自然会做到。”
颜泠挑了挑眉,也笑了:
“你和老头子之间的事我不管。”他掰着靠在自己颈侧的常棣的脸,低头亲了亲被男人自己咬得破破烂烂的唇:“这个人,我就带走了。”
常青翊笑意更深了,美丽的眉眼间似乎有些警告的意味:“这是我的战利品非卖呢。”
颜泠与她互相笑着对视片刻,彼此眼底冰冷,满是杀意。半晌,他饶有兴趣地开口:
“是么他有两个洞,我勉为其难,与你分享一下吧。”
“阿芙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