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殿堂里只剩下寥寥数人的身影。
尖顶的穹庐被魔法轰出一片断壁残垣,其上昏沉郁结的阴云仿佛要压垮这曾经辉煌的城堡。圆柱上栖息的那些蝙蝠仓皇逃窜,被一把汹涌的火燃烧殆尽,只留下一捧灰混进硝烟,正随着压抑的空气流淌。
精灵的残翼与恶魔的长尾卷在一起,被钢靴踏成一滩粘稠淤泥。克洛索紧握手中利剑,一双金红眼眸死死盯着那站在裂着纹的台阶上张扬着巨大翅膀的恶魔,流淌出岩浆般滚烫的仇恨与怒火,将那张沾染了血迹与灰尘的俊美五官映得熠熠生辉,仿佛裹挟着光明女神艾德菈菲雅的无上荣光。他手上拎着一个女人的头颅,粘稠血液正顺着干脆利落的切口淅淅沥沥地淌下。女人原本柔媚入骨的狭长双眼瞪得浑圆,早已失去焦距的瞳孔溃散,眼角流出暗红血痕,显得那张美丽的脸狠戾狰狞。黑影一扬,头颅飞向魔王,站在台阶上的身影不为所动,深深烙刻在克洛索的视网膜上。
“——肮脏的、污秽的、罪恶的魔王啊”克洛索缓缓开口,他抬腿向王座迈去,那个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侍姬的脑袋砸在自己眼前,在深刻的五官上泼溅猩红血点。那些刺目血迹仿佛火星,落在克洛索眼里,一片刻骨铭心的灼烫,带着令灵魂战栗的妒忌温度。身后伤痕累累的牧师与魔法使畏缩着,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跟随他的脚步。他旁若无睹,握过女性魅魔柔顺长发的掌心密密麻麻泛起麻痒,让他心里翻涌的怒火与仇恨更加焦躁。
魔王安静地俯视着他,黑发凌乱,一道血液自他额角滑下,割裂了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猩红眼瞳暗如深渊,迎着青年金光熠熠的眸子,他们心知肚明,一切的终局只在这酝酿沉郁的风暴后、石破天惊的一击之间。
在那黑色披风之下,魔王原本挺拔的身体微微弓着,胸腹间已经被血液糊成一片狼藉。最致命的伤口皆出自克洛索之手,年轻的勇者出手如电,狠戾而决绝,裹挟着光明女神滚烫的温度。他已经几近灯尽油枯,身体里魔力干涸,筋脉要崩裂似的痉挛抽搐,永夜的天边似乎已经被金色辉光刺破,垂下一道尖锐利刃。
“我将以这一击——”
青年扬起剑,寒光锐利,直指魔王的喉口。在他身后,殿堂的断壁之外,金色辉光不断侵染蔓延,蚕食着永夜的世界。
链接着魔界的心脏骤然炸开被生生啃咬吞噬的腐蚀感,魔王尖锐的下颌挂上一滴汗水,与血液混作一团,浸润了颊侧宽大衣领。
“——给予你光明的审判,拉尔瓦!”
金色光辉骤然炸裂四溅,灼热气浪扑面而来。魔王手中猩红光芒乍现暴涨,瞬间与金光碰撞角力,互相侵吞穿刺,磅礴魔力从中砰然荡开,被毁去一半的殿堂砖瓦震颤,细碎颗粒不断坠下,娇小的牧师与魔法使被狠狠撞出城堡,人事不知。刺目白光之中,金属相抵砺出滚烫火星,不断落在目眦欲裂的两人身上,熔出斑斑裂纹。传世的光明之剑不断侵蚀着黑色长镰,金光渐渐吞噬压倒猩红,克洛索踏在拉尔瓦鲜血淋漓的腰腹之上,居同临下地审视着他。
拉尔瓦嘴角不断喷涌出鲜血,在光明之剑裹挟的滚烫火舌中蒸发成淡红血雾。他被压在王座上,心脏的剧痛与手中愈加沉重滚烫的镰刀一同挤压着他的骨血,青年的钢靴踏在他的伤口之上,残忍地剜开那淋漓的血肉,冰冷地亲吻着他微微鼓动的内脏。
他微微抬眼,一片黯淡猩红之中,美丽的青年双眼熠熠发光,向来冷漠的脸颊上泛着绮丽的红晕,唇角挂着奇异的微笑。
终局如这样,也不错。
一口鲜血涌出,心脏宛若被一只手狠狠抓住捏紧,伴随拉尔瓦一生征战的长镰蔓延开蛛网般裂纹,将他紧握的掌心割裂。鲜血淋漓,他的骨髓似乎也在这灼热得几乎要夺去呼吸的温度中渐渐被榨干,力量如流沙般自指缝飞速弥散,狂风四起,拉尔瓦浑身冰凉,只剩那被狠狠压迫的腹部流淌着滚烫血液。
刀柄应声而断,泯灭如齑粉。与灵魂共通的武器破裂,拉尔瓦皱着眉呕出一口血,坦然闭上双眼。
钥匙熔进自己心脏的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恶魔以及生活在魔界的生物大概已经各自找到方式逃离。这片永夜的天空即将坍塌,被光明的金辉刺穿,被那苍白虚伪的辉光湮没,与曾经的过往一同化为齑粉。
他即将为这座巨大的坟墓殉葬。
力竭感瞬间席卷全身,连带着那些过度压榨身体的报复也一同漫上。拉尔瓦瞬间被拖入黑暗的深渊,比光明之剑的刀锋早一步。
火焰四溢,克洛索定定地盯着拉尔瓦昏迷的脸颊,刀锋贴着他起伏急促而微弱的胸膛。
半晌,刃尖划过,割裂魔王胸前布料。被包裹在黑色布料之中的胸肌饱满挺立,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染着惨不忍睹的血液与伤口。
他盯着那丰满的胸膛,喉头一阵紧缩,被自己的指甲割裂得破破烂烂的掌心虚虚握了握,探上那一掌难以拢满的胸乳。
入手触感弹性结实,带着微微绵软温热,在他掌下颤抖鼓胀,他死死捏着那块乳肉,将苍白胸乳挤出一片烂熟艳红。他死死盯着拉尔瓦的脸,似乎要将那深邃五官生生剜下一样狠戾,带着没来由的执着与怒火。
身后世界不断坍塌,灰色阴云在圣光之下无处遁形,天摇地动,远处传来凄厉哀嚎。克洛索终于松开那被他凌虐得凄惨肿胀的胸乳,转而拎起魔王修长同大的身体,甩在自己肩上。
他就这般大摇大摆地,将魔王带走了。
圣历七百六十二年,勇者克洛索讨伐魔王,大败恶魔,地狱之门大开,再无魔界。
拉尔瓦醒来时,恍惚以为死亡是一场噩梦。
如果不是噩梦,他又为什么会被绑在一个普通的、阳光弥漫的木屋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腿间坐着一个平静的美丽青年。
脸颊还带着些婴儿肥的青年的手正覆在他的私处,缓慢而用力地梁捏着。
疲惫的身体被汹涌而来的快感瞬间淹没,拉尔瓦甚至来不及反应这一切。他四肢骤然绷紧,又因为绳索与体内的无力而瘫软下去。陌生的快感狠狠敲击着他的神智,他眼前一片涣散,灿烂的阳光与青年亚麻色短发似乎融为一体,那光芒在视野里不断蔓延,扩散,直到占满整片视野——
“啪”。
股间剧痛唤回了拉尔瓦溃散的神智。他的身体狠狠一弹,甚至没能抑制住冲出喉咙的悲鸣,那低哑破碎的声音几乎不像他的,但显然极大地取悦了施暴者。他同同扬起手,纤长有力的手击打在阴阜与囊袋之上,阴茎在这剧痛之下竟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那窄小鼓起的幼嫩器官被打得红肿充血,肉鲍颜色糜烂,哆哆嗦嗦地挂着晶莹水珠,不断吐出粘稠清液。拉尔瓦的腰腹不断弹动,痉挛抽搐,腿肚在床单上绷紧又瘫软,屁股在青年胯间无力地扭动挤压,丰满的臀肉被打湿,一片淫靡油亮的光。
身下私处火辣辣地,粘液淋漓,皮肉被凌虐得红肿发胀,拍打间声音从清脆变得黏连,水声咕啾,拉尔瓦嘶声闷哼着,除了绷紧自己的肌肉外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勇者用闪烁着诡异笑
意的眼睛看着自己,他颈后发凉,难以想象这俊美的、只有过交手之缘的青年究竟要做什么。
肉鲍被打得烂熟,青年终于放开了那片滚烫的皮肉,转而去玩弄那怯生生探出头的阴蒂。柔嫩的肉芽被狠狠掐住抻长,生生拖出体内。拉尔瓦长长吸了口气,腿根抽搐,肌肉绷紧又舒张,宛若呼吸一样流畅,克洛索贪婪地看着恶魔病态苍白的皮肉,身体里想要噬骨饮血的饥渴感更加焦躁。他一手掐着被抻成小指长的阴蒂,另一手伸出指,毫不犹豫地探入那口不断吐着水的蜜穴。
“呃滚出去!”
恶魔终于被逼出怒吼,猩红眼眸中仅是被打出的水光与屈辱。他愤怒地看着青年,企图阻止对自己身体无理的侵犯:“教会的走狗,你们的女神就是这么教你的?”
克洛索夹着恶魔的阴蒂向外拉,直到拉尔瓦仰着脖颈嘶声哀嚎才松手,那被凌虐过度的阴蒂弹回肉鲍,狠狠打了自己柔嫩的穴一耳光。手指狠狠在那泥泞紧窒的肉穴里翻搅,水声缠绵,情色得让人面红耳赤。
“你能不能怀孕?”
青年干涩的声音响起,半天,拉尔瓦才明白他说了什么。恶魔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看着这阴郁的勇者,艰难地扯着低哑的嗓子咆哮:“你疯了吗?我是魔王!”
“现在不是了。”克洛索不耐烦地又填了两根手指,在那紧窄的穴中随意搅了几下,便抽出来,换上了自己滚烫硬挺的性器。“处女还在吗?”
感受到抵在自己穴口那灼热的性器,拉尔瓦浑身僵硬,尾巴不断在床铺上拍打。他做魔王时侍姬众多,恶魔没有廉耻伦理,滥交是常事,却从未让人碰过他的雌穴。想到自己即将被死敌的阴茎贯穿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蜜穴,拉尔瓦忍不住一阵恶寒,他的身体在那坚硬滚烫的物件下颤抖,绳索将他的身体拉成献祭的姿势,他别无选择,恨不得立刻魂飞魄散,远好过被敌人这般无情侮辱。
克洛索握着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拉尔瓦正讨好地吐着淫液的穴口。那紧窄的穴看起来还没有他的龟头大,根本看不出被手指强行开拓的痕迹,淫液打湿了他的腿根臀肉,连带着雌穴之下的后穴也被浸润得有些松动,青年注视着那一起蠕动的两口穴,神色晦暗。他握着阴茎甩了拉尔瓦的肉鲍两耳光,用拇指拉开被梁弄得红肿松垮的阴唇,吐息片刻,挺腰便长驱直入。
恶魔痛苦地闭上眼,脸颊立刻被甩了一巴掌。克洛索的手指撬开他咬得死紧的唇齿,在口腔里翻搅,夹着恶魔的舌头玩弄,尖锐的犬齿将他的皮肤割裂,献血不断喷涌,盈满了恶魔的口腔。他不管不顾地压下身体,将阴茎塞进那紧窒湿热的穴,恶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咆哮,穴道夹的很紧,几乎要将他的性器绞断。
龟头完全插入时,那狭小的穴像是已经被胀满一样,穴口皮肤被撑得发白,死死箍在肉红色水淋淋的阴茎上。恶魔的身体与人类没什么不同,或者说,他们偏凉的体温与湿冷粘膜让灼热性器更加兴奋了,那粘膜正牢牢裹着他的龟头吸吮亲吻,他再稍稍压下身子,便逼出身下恶魔一声闷哼。
“哦呀,处女膜还在。”龟头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勇者紧绷的脸也缓和下来,嘴角渐渐勾起笑容:“我很开心。”
被触碰到身体最柔嫩的器官的拉尔瓦并不好受,他身下塞了块烙铁,正跃跃欲试着把他插透操穿,利剑还不够,还要用肉刃将他钉死在床上,他的私处止不住绞紧抽搐,一股水哆哆嗦嗦从肉穴深处喷涌,浇在克洛索的龟头上。
下一秒,龟头狠狠用破那层保护全身上下只这一处可称纯洁器官的膜,向无人到访过的深处碾去。恶魔瞪着眼睛,半晌才找回声音,嘶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伴随着粗喘咳了出来,他腰肢酸痛,身体被强行打开,下肢麻木,痛楚源源不断,液体缓缓从皮肉之间的夹缝中淌出,呼吸间一股鲜血的味道。
被死敌的阴茎,操开了
克洛索淡金色短发有些微微凌乱,金红色眼瞳里燃烧着欲火,柔软白皙的脸颊通红,唇齿微启,正低声喘息着。恶魔无心欣赏青年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连克洛索额间坠落到他胸乳上的汗珠也无暇顾及。他哆嗦着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掌心,连呼吸也不敢太粗重,生怕惊动了体内静止的阴茎,换来残暴的抽插。
青年深深喘了几口气,感到不断震颤跃动的心脏稍稍平稳,那些血液不再沸腾得几乎要将他身体撑裂,才重新伸手抚摸上拉尔瓦饱满结实的胸乳。下身狠狠一顶,恶魔喉咙里发出耻辱悲愤的嘶吼,他双目血红,被操出一点水痕,脸色疼得苍白,越发显得那病态的肤色灰败。
“杀了我杀了我!”他挣扎着扭动腰肢,徒劳地试图挣断绳索,从铁杵般硬挺的性器下逃脱。克洛索又伸手给了他一耳光,男人苍白瘦削的脸颊迅速浮肿,泛起一片红艳掌痕,他狼狈地偏着头咳出一口血,又被克洛索身下一顶插到底。
“呃”他疼得眼前发黑,这颜色让他有了些许安慰,身下血肉被生生剥离破开,露出鲜美多汁的内里,被无情掠夺玩弄,疼得他连连抽气。龟头狠狠撞在肉穴尽头,拉尔瓦头脑空白,半晌汹涌的疼痛与快感才涌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不,不杀了我,不要再杀,呃”
“好深啊。”勇者那张漂亮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动容,他俯下身,低喘着气在拉尔瓦耳畔嘶声说道:“魔王,你的逼怎么这么深,那些恶魔开着花的鸡巴满足得了你吗?”
像是在证实他的话一样,龟头在蜜穴深处恶意地碾压着。宫颈被死死抵住戳弄,很快便溃不成军,吐出一口淫液。克洛索被浇得极其爽利,他一把捞起魔王的腰,不顾着姿势使本就被拉扯至极限的身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粗砺的绳索剐破皮肉,深深勒进腕踝中,胸腹间狰狞的伤疤又渗出血迹,拉尔瓦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可一切都不及腿间私处被生生扯裂的痛苦。他想要痛骂出声,脖子却被克洛索掐住了。青年一边狠狠碾着他的肉穴,享受穴肉榨精般紧窒湿热的吸吮蠕动,一边狠狠收紧手掌。
呼吸渐渐被阻断,拉尔瓦翻着眼睛,苍白的脸颊涨红,血液不断涌入脑袋,他的眼前慢慢蒙上一层虚化的滤镜,连带着感官也渐渐迟钝消失,像是被生生剥离身体一般,与全世界隔了层厚厚玻璃。身下的痛觉也渐渐麻痹了,只有被撑裂的异物感不断侵蚀着他,身体不断痉挛颤抖,手掌紧握又无力松开,绷紧的身体渐渐松弛,只有肉穴仍神经质地不断抽搐紧绞着阴茎,淫液不断潮喷,似乎恶魔身上只剩这一处鲜活的器官。
青年松开手,骤然冲进肺腑的空气呛得恶魔咳嗽不断,被狂风骤雨一样的抽插撞得断断续续。恶魔低垂着脑袋不住干呕着,那红艳的脸颊渐渐褪色,克洛索遗憾地看着男人苍白的肤色,阴茎狠狠一撞:“爽得说不出话了吗?连屁股都不摇了。”
拉尔瓦不理会他。恶魔心下一片绝望悲哀,巨大的耻辱下他宁可被克洛索掐死在床上,也好过在青年身下呻吟承欢,他嘶声冷冽道:
“勇者,你如果还有半点你们虚伪的骑士精神,就现在杀了我!”
漂亮的青年舔舔唇,低头啃咬上恶魔挺立的乳尖:“我还没操够魔
王的嫩逼,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去死呢?”
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身下大开大阖地抽插冲撞,操得拉尔瓦身体不断耸动抽搐,肉穴像被操坏了一样,淫液不断喷涌,在他们之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你听,被我操出来这么多水。”
他狠狠一顶,被鞭挞得软烂的宫颈不堪重负地开了个小口,龟头立刻堵上,死死往里钻。拉尔瓦喉咙发出低沉嘶哑的低吼,他额角滚下汗水,身体剧颤,目眦欲裂:“滚出去!”
乳尖被狠狠咬了一口,刺痛鲜明,有些滚烫的液体满溢出来。青年满意地舔了舔颤抖胸乳上的牙印,又换了另一边:“穿环吧,亲爱的拉尔瓦,奶牛用来堵奶的乳环如何,把你的奶也堵上。”
似乎是想到恶魔胸前吊着两个粗砺铁环的场面,他又吃吃地笑:“那个环太大了,魔王的小奶子要被插烂的。”
耳朵里灌满淫言浪语,子宫正在被慢慢破开,拉尔瓦悲愤欲绝,恨自己身体里魔力枯竭殆尽,连自杀也做不到。龟头最粗壮的部分戳进弹性的宫颈,那小小的子宫也被他的性器撑开,成为专属于他的肉囊,任凭抽插玩弄,只顾着喷水讨好,实在无用:“魔王的子宫怎么这么废物,只会喷水吗?”
快感与痛觉混为一谈,一起翻搅着拉尔瓦的神智。他只觉得连内脏都要被阴茎顶开了,一根烙铁般滚烫坚硬的性器戳在自己身体里,几乎要将他肚皮顶穿。
“算了,废物子宫也只配做鸡巴套了。”
与失望的语气不同,克洛索的表情狂热,嘴角不停抽搐着,手指深陷进恶魔的皮肉中。他像是要将囊袋也塞进那被撑得红肿外翻的穴里,操得又深又重,皮肉拍打的声音响亮,回荡在阳光弥漫的温暖木屋里。
克洛索狠狠压住恶魔的身体,扳正他的脸,与那双充满怒火、屈辱与仇恨的双眼兴奋地对视。他的性器不再大开大阖地驰骋,而是死死抵着拉尔瓦紧裹他龟头的子宫,茎身微微跳动,又涨大几分。
“拉尔瓦,魔王——”他嘶声叫着,因为兴奋与情欲而不复清越的声音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尖利,“我一个家人都没有了。”
他神经质地笑着,精液喷涌,涨满恶魔的子宫。拉尔瓦痛苦地呻吟着,没有力气发出任何怒吼哀嚎。
勇者凑近魔王的耳边,轻声低语着:
“你杀了多少人,就给我再生出多少孩子来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