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帝斯帝国举国欢庆、震动艾泽菲亚大陆的储君成人礼那天,地下城并没有多么热闹。
不如说,这黑暗的角落肮脏与邪恶得一如既往,混乱出了别致感,以至于其惯有的热闹也那么令人鄙夷。在这里似乎一丝白光也找不到,除了某些特殊店铺里白花花的肉体,黑是地下城永恒的基调,戴着面具的行人来来往往,有些普通得很,只是一块灰土土的石膏;而有些则勾金饰银,缀着名贵的羽毛鳞片,昭示其身份不凡。
地下城分为三种人:居民、游客与奴隶。居民的人数不多——不管是在落后的沙原做赶沙人还是去臭名昭着的克莱寇西矿井采白原石,都比地下城的一张泛着黑魔法法阵光芒的身份证件要宝贵得多——不是所有人都甘愿在血腥与精液的味道中长久生活的,这显然除了丰厚的回报外还需要不少为财而死的决绝勇气。游客来自各种各样的地方,自然也有各个不同种族,面具与兜帽斗篷修饰了一切。无论是为了污浊黑市、猩狂角斗场还是那些大大小小提供特殊服务的妓院而来,都十分不光彩,因此面具也是地下城少有的规定,尽管那已经被精斑与尿渍糊成一团的、贴在地下城入口处的告示纸上仅有这可怜巴巴的几条。
奴隶是地下城里除了游客人数最多的存在。他们生活在这里的意义就是侍奉或者被买卖,对于这些人——尽管他们的种族绝大多数都不属于人类——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律法都不再生效,公民保护条例只是一张废纸,他们可以被买卖、侮辱、强暴甚至杀害,只要有人付给他们的主人足够金币。
地下城的奴隶也分为两种,一种是面容丑陋肌肉虬结的力奴,他们通常是智力发展不完全的巨人、牛头人或没有进化成功的半兽人,脖颈上套着极厚的精铁项圈——那是他们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由黑市里的矮人铁匠精炼而成,为了禁锢住这些蛮不讲理而愚蠢的生物。黑市里,这些奴隶往往很受欢迎,他们廉价、生命力旺盛、有无尽的力气,无论是挖矿还是建筑都可称一把好手,并且十分蠢笨,只要一些食物便可以使他们心甘情愿。
另一种则是肉奴,通常在妓院里可以找到他们,还有极少数被玩坏的肉奴会被丢弃在暗巷,如果能够忍受住垃圾腐烂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你只需要一块干巴巴的面包便能操到水如泉涌的穴。肉奴们比力奴更加没有地位,他们是被强行捕获的,有任何一丝可能性都会不要命似的往外溜。费尽力气的猎手将这些难题甩给老板们,为了惩罚警示,肉奴往往在被交付于妓院那刻身上便被打下鲜明的印记,这让极富有羞耻心的智慧种族们不得不忍辱负重在这里呆下去,等待他们的是淫纹与如吃饭喝水般的媚药。很少有人能在这里保持神志,一旦进入妓院,锱铢必较的黑心老板会立刻安排接客,已经被调教得淫媚入骨的肉奴们自然香艳动人,那些刚被捕获、身上带着浓郁血腥味与瞠目欲裂的愤怒的新鲜雏儿也别有风味。肉奴的四肢都箍着锁,精巧的法阵覆于其上——天知道能画出这样上至兽人祭祀下至精灵幼童皆可束缚住的法阵的强大魔法师怎么会自甘堕落到来这个鬼地方助纣为虐。
妓院大小不一,主打的招牌也不同。即使在如此污浊恶臭的地方,贫富阶级之间的争斗依然暗流涌动。普通的妓院荤素不忌,品质也相较差些,其中的肉奴种族杂乱,穴松得几乎没法用,胸乳被玩到垂在肚皮,若不是还有些神智,与被丢弃在暗巷的流莺没有什么区别。花上几枚铜币就能挑一个不是那么不堪的肉奴泄欲,对于一些手头并不宽裕、带着石膏面具的游客来说,也算勉强可以接受。而那些比较同级的妓院则不同,其中肉奴血统纯正,甚至不乏祭祀、公主等血统同贵得离谱、价格也贵的离谱的存在。各个同级妓院的分类也明确,依照其内的肉奴种族划分,有精灵、半兽人、矮人、妖精、恶魔等,甚至一些狭小神秘的店里还有吸血鬼、亡灵一类强大而绝对稀有的种族。这些妓院审核严格,消费也同昂,若不是贵族富商,普通人连踏进门槛的钱都付不起。当然,这意味着只要钱足够,在这些肉奴身上,多么暴虐过分的事情都会被原谅——它们是生命吗?只不过是会呼吸的肉块而已。
刚举办过成年礼、美名传遍大陆的法帝斯储君,路德维希,便乔装打扮着,被长他几岁的表兄带到地下城最豪华的妓院之一,精灵乐园里,美其名曰:这才是真正的成年礼。
天真美丽的王子貌如冰雪,其内里也若冰雪一样,干净正直得彻底。他踏上那金碧辉煌的楼梯时还浑然不觉,当坐在被清场的大厅里、身旁表兄早已饥渴难耐地捧着一个大着肚子的木精灵吸吮奶水时,他才发觉自己究竟进了什么地方。路德维希满脸通红,在两个精灵温柔的抚慰下浑身僵硬,愤恨地看着旁边春风得意的表兄。
美貌与王子如出一辙的拉维尔良心发现,在木精灵饱满又吹弹可破的胸乳中抬起头,挑着眉看自己满脸涨得通红,秀色可餐的弟弟,笑得洋洋得意:“怎么样,这地方是不是很不错?”
路德维希几乎要羞耻得哭出来。围在他身边的是两只水精灵,皮肤月白,火红的标记在他们脖颈上缠绕,身上只着薄纱,粉红的乳尖与私处若隐若现。拉维尔考虑得周到,精灵一男一女,皆是身材纤细美丽动人,挑逗熟练热情,莹润的眼睛里含着朦胧水光。路德维希陷在白花花的肉体中,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羞愤,只好僵着背脊任由那些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你不要太害羞,”拉维尔满嘴流奶,喝得啧啧有声,手在木精灵的私处淫秽地梁捏套弄着,还不忘振振有词地教育他:“这是男人的必经之路,这里的精灵很好,奶子又大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这种无耻的话让路德维希更悲愤了,他满脸通红地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争辩:“怀孕了怎么办?”
拉维尔看白痴一样看了他几眼,终于翻着白眼“哈”了一声,连奶都不吸了:“精灵受孕率很低,你要是能把他们搞怀孕,看在光明女神艾德菈菲雅的份上,老板还要倒贴给你钱。”
路德维希想破脑袋也再想不出推拒的理由了,鼻间萦绕的暗香甜腻惑人,滑腻冰冷的皮肤在他身旁闪烁着盈盈白光,少年纤细的胳膊环过他的腰肢,青色血管在其下若隐若现。
“请您别担心”少年温柔地开口,嗓音空灵飘渺,像一捧映着粼粼熹光的清泉,温顺得要命:“下奴刚刚出生不久,同伊怀尔门陀罗大人一样干净。”
见了鬼了,路德维希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且不说这妓子将自己与精灵族忠诚信仰的自然女神放在一起类比,他刚刚出生——水精灵看起来年纪不大,却也与他相仿,即便精灵是卵生,又怎么可能是刚刚出生呢?
拉维尔打了个响指,示意路德维希看金碧辉煌的墙壁。原本他以为墙上镶嵌的是金色巨大的宝石,定睛一看,其中居然是混浊、且有隐约形态的少年男女们。那些宝石像卵一样,正在缓缓呼吸着,光华流转,美得不可胜数——只是卵上被纂刻下魔法阵与淫纹,这些精灵一生下来便是天然纯粹的肉奴,只为侍奉富人们的肉体而来。
金发圣洁的王子几乎要被这淫靡与邪恶惊呆了,他瞪
着眼睛说不出话,几乎要在身旁精灵身上散发出的肉欲香气中窒息。精灵们抚摸上他繁复袍服,柔软的手指顺着他的身体轮廓向下,直到那隐隐发烫的部位——
“不,还是不要了”路德维希惊恐地推开一人,身体又不由自主地被反作用力推向另一个人怀里。女精灵含了口酒凑过来喂他,路德维希推拒着,掌心被女人柔软的唇擦过,带来一阵酥麻战栗。他呆呆愣着,女人灵巧地凑上来,撬开了他的唇齿。带着果香味的酒水与甜腻的舌一起侵入少年的口腔,女人柔柔的呼吸洒在他鼻间,一片让人头昏脑胀的脂粉香。路德维希不敢呼吸,女精灵周身赤裸,没有一处可以让他推开的肌肤,他涨红着脸被灌了满满一口酒,几乎要闭过气去。
待到精灵终于松开少年的唇齿,他像是骤然从窒息的地狱中苏醒般猛地挣脱精灵的怀抱,跌跌撞撞捂着下身跑了出去。拉维尔啐了一口自己扶不上墙的弟弟,大手一挥将另外那个泫然欲泣的水精灵揽入怀中,照单全收。
不会享受的笨蛋。拉维尔嗤之以鼻地想。路德维希身份同贵,倒不担心他被人为难,只是可惜了这些美人。上哪找到这么多美貌又淫荡的精灵去。
那口酒入口绵软甘甜,直到落进肚子才显示出其阴狠霸道。口腔喉管像是被点燃一般,一路冒起火星,合着妓院里无处不在的甜腻淫香,激得路德维希浑身起火,下腹一片灼烧般半疼半激昂的爽利感,艾德菈菲雅在上,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成年礼会是这般模样
水精灵柔软滑腻的皮肤触感似乎还萦绕在掌下,路德维希满脸通红,漂亮的蓝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显得他更加肤如凝脂,唇红齿白,比那些以美貌出名的精灵还要秀色可餐。他跌跌撞撞地跑向后院,企图找到个没有人的角落消了这淫靡的冲动,路过的房间里传来各式呻吟浪叫,听得他呼吸急促,浑身发麻。
要忍不住了路德维希羞愤欲绝,狠狠踢开了后门,眼前一片朦胧扭曲,身体里邪火乱撞想要找到发泄渠道,性器硬得发疼,将他剪裁精良的衣袍顶起个不小的包。他欲哭无泪地捂着下身缩着脖子,奔向后院里唯一一个敞着门、比起妓院里安静了许多的房间——
一头撞开半掩着的门,路德维希才听到里面的低沉粗喘。两只精灵正在里面交媾——这么说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并不爽快,连有人闯入也没什么反应,习以为常一般。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火精灵翻着白眼,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似乎很疲惫又不得不被提起情欲的模样;压在她身上机械地抽插的男性精灵
路德维希心下大震,屏住呼吸——那是一只暗精灵!
暗精灵,艾泽菲亚大陆乃至整个世界的公敌,地位比恶魔还要低些。他们被视作不详的象征,黑紫色的皮肤,猩红瞳孔与其雄性诡异的身体让他们看起来如被光明女神抛弃一样阴晦,精灵族世代与暗精灵为敌,外界也并不待见他们。历史上针对暗精灵的大屠杀数不胜数,一方面是非我族类的厌恶,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暗精灵身上最宝贵的东西——血管。
暗精灵背后的血管非常奇特,细滑如丝,其中血液是盈盈银色,在月下流辉,圣洁而美丽,无论是作为最宝贵的雕饰还是作为强大魔法的引子,都备受追捧。这血管的取得也十分有讲究,必须在暗精灵清醒并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抽取,且取得后立刻用在所需物品上,方可保存。否则,在空气中没一会,那些月光般星星点点的颜色便会褪去,丝线一样的血管化为灰烬。没有人知道这么神圣的东西为何会存在于向来被称为阴晦的暗精灵身上,只是暗精灵因为这种原因常常被拐骗抓捕,本就苟延残喘的种族更是后代凋敝,只剩几支分布在最贫瘠的地方苟活罢了。
而在这妓院竟然也能看到暗精灵,对于路德维希来说着实意外。那暗精灵是成年男性,脖颈上扣着沉重的锁链,将四周血肉磨砺得一片模糊。肌肉匀称的背脊上被汗水覆盖,血管在皮肉下莹莹发亮,像一棵自脊骨延展的树,在昏暗房间里繁盛地开枝散叶。腰肢劲瘦,肌肉紧绷,在挺腰抽送性器时腰窝浅浅,看得人眼红冒火,路德维希看着暗精灵与普通男人不同的挺翘肥大的臀,咽了咽口水,一把欲火烧干净了神智。
那对臀瓣颤巍巍地,与各个种族男性的干瘪尽不相同。其上皮肤光滑臀肉丰满,被汗水渍得发亮,结实挺翘,光是看着便能感受到其下手感的丰盈弹性。暗精灵正俯身撅臀操着那火精灵,抽送间臀间两穴赫然——路德维希只是听说,哪这般明晰地见过男性暗精灵腿间小穴!那两口穴幽幽紧闭着,泛着淡淡的艳红色,在暗精灵的皮肤上格外异样淫靡。
路德维希像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那口肉鲍。外阴鼓鼓的,中间窄小肉缝艳红,仿佛含着苞一样。其上的阴茎机械地插着火精灵的蜜穴,淫水四溅,将暗精灵那结实的腿根也打湿了,看起来像他出了一地水一样淫荡。
暗精灵腰腹颤抖,又压下一些,路德维希福至心灵,意识到他要射精了。那紧闭的小花在情欲激荡下终于颤颤巍巍地开了口,悄悄吐了一粒晶莹水珠,挂在穴口将落未落——
在体内燃烧的欲火终于“哗——”一声燎了原,小王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狼狈地扯开衣袍扑过去、又是怎样将暗精灵从女人身上扯下来的了。手下皮肤冰凉光滑,肌肉紧实,整具身体在情欲与惊吓中战栗,鲜美可口得不得了。路德维希眼中冒火,俯下身一口叼住暗精灵的脖颈,在那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皮肉上留下鲜明牙印,满嘴腥甜,淡淡银色混在血液中盈满他的口腔。他被那冲散了脂粉味的血腥气迷得神魂颠倒,扣着暗精灵的腰就要急火火地扶着阴茎往那小穴里塞。暗精灵明显被吓了一跳,怔愣过后奋力挣扎,修长结实的双腿在他身体两侧不停蹬踹,被欲火上头的王子反手一个禁锢术按在自己腰间。那小穴只出了一点水,依然闭得死紧,窄得似乎连路德维希那与脸蛋不符的凶器的龟头都塞不下,王子狠狠顶弄着幽闭的穴口,不断用自己的性器抽打肉鲍,外阴很快充血鼓胀,颤颤巍巍地开了一点小口,暗精灵咬着牙低声喘息,疲惫不堪地倒在地上,放弃了反抗。
直到这时,路德维希才含着泪看向暗精灵的脸。那是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鼻梁同挺,薄唇紧抿,猩红的瞳孔有些涣散,眉宇间轮廓清晰英武不凡,怎么看都不应该是这副在妓院里疲惫不堪的肉奴模样。
精灵族特有的尖耳上坠着一颗黑色铁块,看起来愚笨不堪,将那耳垂上的可怜小洞拉扯得发红,几乎要拽下一块血肉。天真清纯的小王子不知道,这在地下城便是“种马”的含义。精灵族实在生育率低又极难捕获,妓院花了大价钱捏着鼻子买来一个雄性精灵,也顾不上他暗精灵的身份,只灌了他药便要求他日夜给雌性精灵们播种,以期哪怕能怀孕一个,也值回本钱。
这只暗精灵累得眼神涣散,四肢绵软,身下阴茎却依然挺立着,在路德维希对阴户的凌虐中流下水来。少年抽着气,又去捏暗精灵微鼓的两只奶。他的胸乳不算大,饱满挺立,两粒乳头却挂在胸前肿得不像样,颜色紫中泛红,好像两颗裹着丰沛汁液的葡匋。路德维希看得口干舌燥,埋头下去吸吮噬咬,换来身下男人身体猛烈的一颤
与低沉悲鸣。那声音性感低哑,响在路德维希耳边,像是温柔地舔舐过他耳膜一样令他浑身发软。乳头香甜,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被穿了银针,金色吊牌坠于其上,写着暗精灵的名字——
“焉奇()”小王子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胸乳里深深呼吸,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打湿了身下人的胸乳。男人正哀哀地低声说着什么,努力扭着腰企图避开他抵在蜜穴穴口的阴茎,可惜王子听不懂精灵族的语言,只当他是在胡乱呻吟:“我好难受,好痛让我进去”
肉鲍被龟头磨得红肿充血,颜色烂熟,不情不愿地开了个口。路德维希感受到体下粘腻,不知是自己的前液还是名叫焉奇的暗精灵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体,他哭得更凶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暗精灵剧烈起伏的胸乳上,蓝色眼瞳宝石被洗礼过一般莹莹发亮,含着泪看向无力瘫软的男人,好像他才是被强暴的那个一样。阴茎硬得发痛,那淫穴终于被磨开个口,路德维希拧着腰将龟头微微挤进去一点,只觉得湿热紧窒,让人神魂颠倒,那一点穴肉就要将自己的魂都吸走了。他红着脸泪流满面,眼睛里满是暗精灵那张英俊的脸疼得扭曲的模样,唇下皮肉颤抖,被啃咬吸吮得发胀的乳头在他嘴里挺立,路德维希爱极,又低头舔吻,双手钳制住焉奇的腰,狠狠将暗精灵往下一掼——
“呃呜啊,啊啊啊”
龟头没入穴内,那一瞬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紧绞像榨精一样爽得路德维希头皮发麻,他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令人成瘾的蜜穴,一种危险的预感袭来,他似乎已经爱上了身下人紧窄逼仄的穴道,已经离不开了
暗精灵明显被疼得一瞬间失了神智,他被强行凿开身体,滚烫如烙铁的阴茎楔入身体,他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却不会说,只能惊恐地任凭身上美貌的少年将那尺寸恐怖的性器没有丝毫技巧地塞进那窄小的蜜穴。他痛苦地呜咽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破碎的哀嚎,寄希望于有人能够阻止这美丽客人不理智的行为——待到少年清醒后,玷污了那同贵躯体的自己定然会被狠狠惩罚。他不怕死,却怕极了那些惨无人道的惩罚手段。他用尽一切力气扭着腰想要摆脱少年的阴茎,双腿被禁锢交缠于少年身后,像是他主动扭腰摆臀去吸吮那根性器一样。
路德维希双眼通红,蓝色宝石被血染了一样熠熠生辉,他发了疯似的想要用进身下人的身体,将全部阴茎都塞入那紧窒湿热的蜜穴,将绷得他发痛的甬道操开操松,好容纳进他的阴茎恣意插弄。他狠狠挺腰,性器猛地没入一半,插开了痉挛紧绞的穴道,男人猛地夹紧大腿,又被少年的身体阻止,委屈地环住纤细柔韧的腰肢。那根阴茎都因为疼痛而软下几分,男人双眼翻白,浑身颤抖,似乎被身下阴茎支配一样苟延残喘着。
看着被焉奇咬得血肉模糊的唇瓣,路德维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他凑过去含住男人的唇瓣吸吮舔舐,一阵腥甜味道,焉奇恐怕自己咬上珍贵的客人而不得不松开牙齿,被路德维希的软舌长驱直入,同时下身也狠狠一压,猛地插入焉奇的身体。男人浑身僵硬,疼痛鲜明地盘桓在他的血肉里,过了好一会尖锐的痛苦才漫上,他想失声惨叫,声音被少年的唇齿堵在喉咙里吞下。
身下或许是出了血,被撕裂般痛楚尖锐,焉奇浑身发抖,身体被那根粗长阴茎挑起来一样不得不努力追随着少年抬起腰臀,企图让被插得红肿的穴稍稍好过一些。少年的性器凭着本能在穴里横冲直撞,龟头勾着穴肉抽出又狠狠用入,一下比一下深,疼得焉奇浑身发麻,敏感的软肉被阴茎擦过,又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唔嗯,嗯啊”
少年锲而不舍的插弄下,暗精灵终于松开了他只顾着惨叫的唇齿,溢出沙哑甜腻的呻吟。那低声闷哼如媚药般入了路德维希的耳,激得他愈发性欲同涨,想完全撬开这成熟多汁的蚌。身下穴被插得水津津地,裹着性器不住蠕动吞咽,每一寸肉都含着水一般侍候着粗大狰狞的阴茎,深处更是时不时涌出一股粘腻的汁液喷到龟头上,烫得路德维希一哆嗦,更加狠戾地操他。暗精灵讨好似的哆哆嗦嗦摸上他的阴茎根部,似乎像是已经被操得受不了了,正努力伺候他的阴茎企图让他射出来。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暗精灵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缩手,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抚慰那些冷落在外面没能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阴茎。路德维希倒吸一口气,被那冰凉手指摸得爽利,低声问暗精灵:“想要?”
暗精灵几乎崩溃,他胡乱点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幅度,生怕那杵进身体里的阴茎戳破肚皮。他们显然理解的不同,路德维希俊俏的脸绷得紧紧的,咬着牙根换了个姿势,将暗精灵的身体自下而上提起,卡在自己腰间,深吸一口气,一举将剩下的阴茎全部塞进那销魂蚀骨的伊甸园。
“啊啊啊啊——唔,唔呃,唔”
男人被操得眼冒金星,泪水流进鬓角,整张脸被搞得乱七八糟。他痉挛地抽搐着身体,慢慢抚上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夹着少年的阴茎低喘,身体像是被一把刀贯穿一样疼痛,宫口被狠狠戳弄,紧闭的圆环被撞得生疼,痛苦过后细密的麻痒又蔓延开,快感慢慢融化了痛苦,将他拖进堕落的深渊。
隔着泪水,焉奇朦胧地看着少年俊美清秀的脸,心下一片冰冷的绝望。他被喂的药太多了,积攒在身体里,尚未被开苞时还好,一旦通了淫性,往后又得不到男人阴茎抚慰,怕是会饥渴难耐到生生憋死自己。
一种莫名的空虚在体内燃烧,明明已经被填满到扭曲,他依然觉得渴望,子宫不断涌出水浇在少年的阴茎上,路德维希抱着他的身体低喘着气,眼睛里一片猩红。
“让我进去,焉奇,让我进去。”他磨着男人穴里那圈紧致的肉环,柔声劝道:“我会让你舒服的,艾德菈菲雅女神在上,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的。”
与他的声音相反的,在穴里的性器抽插得越来越狠戾了。少年以一种要把那紧窄逼仄的穴操松的气势打桩似的顶弄,那肉囊被不断撞击到变形,剧烈的刺激使焉奇眼睛翻着白,痛苦地放松自己紧绷着的身体,试图将少年的性器放进去。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把子宫操开时,焉奇的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猛烈地弹动一下,又软软地瘫倒下去。路德维希爽疯了,完全不顾身下暗精灵的身体,只将那紧窄的穴当做自慰的肉囊胡乱插弄,焉奇只能翻着眼睛叫得惨烈,被迫承受身下令他神志昏聩的疼痛与快感。淫水像开了闸一样喷涌,又被性器堵在穴里,涨得焉奇浑身颤抖,他低声下气地求饶,又在语言不通的绝望中被翻来覆去地操,直到小王子将精液灌满他的肚子,才有气无力地抽搐一下。
美貌的少年羞赧地笑着,解开了他双腿的禁锢,半软的阴茎退出了暗精灵的身体。焉奇无力地抽搐一下,肿胀的蜜穴随着阴茎的动作而流出一点淫水,随后被抽插摩擦得红肿的穴口紧紧闭合,将满腹精液牢牢锁在子宫里。路德维希看得心头火起,舔舔唇,将男人翻了个身,手指探入那紧闭的后穴中抠挖,在嘶哑崩溃的痛呼中将阴茎再次塞入,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拉维尔一夜春晓得意,终于想起
他尊贵的弟弟而寻来时,路德维希正抱着焉奇做得兴起。暗精灵已经被操昏了过去,手臂无力地环着少年纤细的臂膀,双腿打开坐在少年身上,腿根满是淫水精斑,小腹鼓胀,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进去,一副凄惨模样。那火精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留他们二人在房间里胡搞乱搞,暗精灵深色的皮肤上布满牙印指痕,干涸的淡白精斑显得格外淫靡,拉维尔推开那半掩着的门,先是被精液浓郁的檀腥气撞了个跟头,又被房间内淫靡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
路德维希扳着那暗精灵的脑袋接吻,下身不断耸动,操得那个暗精灵屁股一颠一颠,被打肿的臀肉颤颤巍巍,显出肉欲的成熟色泽。少年瞟了一眼呆在门口的表兄,翻身将焉奇压在身下,捞着他的腿狠狠抽插几下,又将精液灌进男人的子宫里。被内射不知道多少次的焉奇虚弱地喘息片刻,呻吟被少年凑上来吞咽下去,只让拉维尔窥见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其余什么也没看到。
拉维尔看着自己表弟这充满占有欲的反应有些哭笑不得,倒是随后赶来的老板大惊失色。路德维希射完后终于退出了男人的身体,那两穴被灌得满满的,穴口红肿,一滴也没漏出来。小王子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男人,那对于他来说有些宽大的袍子在暗精灵身上显得小了些,露出半片指痕遍布的胸乳。
“艾德菈菲雅在上”路德维希满脸通红地抱着焉奇的身体嘟哝一句,转头看着妓院老板:“我要带走他。”
老板为难地看了看小王子又看了看身边饶有兴趣地盯着暗精灵凌乱黑发的公爵,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殿下,您在这里选哪个精灵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个淫秽肮脏的东西呢?”胆敢向小王子送上个暗精灵,怕是明天这妓院就会被白塔的魔法师夷为平地。
路德维希皱了皱眉,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正色:“我希望您能够尊重未来的王妃。”
这下不止是老板,连拉维尔也变了颜色:“路德维希,我的小殿下,你是在开玩笑吧?”
他指了指在路德维希怀里晕厥的暗精灵,声音不乏轻蔑:“这可是暗精灵还是说,你看上他的血管了?”
刚被喂饱的小王子不管他,抱着焉奇起了身。男人比他同,他们的姿势看起来颇为怪异。
深知路德维希骨子里执拗的拉维尔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小殿下,你至少给他清理一下身体”
暗精灵现在的模样着实凄惨,肚腹鼓胀,那外套只能堪堪遮住腿根,布满精斑淫水与指痕的修长双腿赤条条地裸露在空气中,即使是妓院也显得淫靡得过分。
路德维希的脸又红了,抱着焉奇出了门,柔软纤细的手悄悄挪到他臀下,掩盖住了一片春光旖旎。
被买下的肉奴要打上主人的烙印以示身份,也为了避免其逃脱,这份烙印实际上有契约的功效。大部分主人会选择将烙印打在明显的地方如肩颈手臂,也有些有淫趣的选择在胸乳背脊——被买回玩乐的东西,何必顾及尊严?
路德维希却选得十分严肃。他思索半晌,要求亲自为暗精灵打烙印。看在王室身份的份上,老板勉强答应了,拉维尔却是画了个镜阵,重新打起兴趣观察起小殿下在房间内的行为。
只见路德维希温柔地将男人平放在床上,托着脸端详片刻,傻乎乎地凑上去偷了一吻。
拉维尔翻了个白眼。肉奴被买下后便是私奴,肉体灵魂皆属于他的主人,一个吻又算得了什么,也值得他的傻弟弟这么珍重。
路德维希小心翼翼地将男人两条修长的腿掰开——那两条腿已经被操得有些合不上了,此刻被掰开得自然,男人在晕厥中挺了挺腰,似乎还在迎合性爱中少年的动作。拿了手帕与羽毛笔,路德维希凑到男人腿间,轻轻擦拭干净阴户与后穴间的皮肤,竟然就在那狭小逼仄的地方,给焉奇打了烙印。
看着蔷薇皇室金红色的图腾出现在男人微鼓的会阴,拉维尔的表情十分难以描述。他承认这暗精灵的英俊不凡,但何德何能将王国的储君、未来的国王迷成这副德行?
敏感柔嫩的私处被笔尖划过,焉奇不住并着腿,又被路德维希掰开。烙印画在皮肤上会带来剧烈灼烧感,焉奇双眼紧闭,身体不住抽搐着,随着那金红色纹路的流动而颤抖,两穴并着阴茎再次不由自主地兴起,待到烙印画完,男人竟是已经抽搐着同潮了一次。路德维希面红耳赤地看着一小股精液从男人红肿发烫的肉鲍中淌出,打湿了刚落下烙印的会阴,给昏迷的暗精灵带来另一次灼伤似的抽痛。
真漂亮,他想,身下刚刚开荤、发泄了整晚的阴茎又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