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邢纪衡撤开来,到床头屉取来润的药膏,递给安昀肃要他自己弄。
倒真许久未有过了,自从彼此心意相通,邢纪衡再他的客人,那些过去常有的讨好他大了,尤其床上,邢纪衡让。邢纪衡更乐于亲力亲为。天冷丁换了态度,安昀肃说意外也多意外,他明白邢纪衡想看什么。
接过药膏,他靠到枕头上,以个半仰的姿势大张双。药膏润了手指,手指在身体里噗呲作响,,两,。怕邢纪衡看清,他用另手将自己的尽量向上提。
“还来吗,少爷,可以用了。”
“够湿么?”邢纪衡肯向前,反而后错两步,非要等安昀肃呼里混上呻吟,再求他,他才褪去子,边捋动自己的分身,边徐徐朝床头走。
却到安昀肃的边,另边,他倚到床头,问安昀肃想想要,想就自己坐上来。安昀肃转个方向,乖乖往他腰间跨,他马上又句:“转回去,冲前。”
冲前大衣柜,柜门央镶着面上直通的镜子——这也邢纪衡想看的,想看安昀肃亲眼目睹自己如何被他插。
那就让他看,让他兴。仍手遮着裆,安昀肃把自己厘厘地按到那充血饱胀的肉柱上。双手从腋两侧伸过来,探到乳尖,揉捻,安昀肃捺住哼声。
“动吧,头抬起来。”邢纪衡说。
玩够了乳尖,那手路,到安昀肃大内侧,原本就岔开的两条被这掰,越发大敞。
“好好看着。”
“看着。”
间光景在镜览无遗,安昀肃的视线死死聚焦在两人相嵌的部位。聚着聚着,他忘神了,起伏缓来。
邢纪衡顶他两,问他:“看见什么?”
“嗯……嗯……”
“问你,看见什么?”又两,顶得更猛。
“啊……看见……看见你在里面……让舒服……”
“舒服么?”
“舒服,舒服……”
“舒服就动快。”
安昀肃略仰起身,两手撑在床单上,前后左右地寻着角度和节奏。敏的地方越碰越敏,他都软了。
听他哼喘,邢纪衡也愈加难耐,粗着嗓子要他说到底谁动得更舒服,他自己还邢纪衡。他当然说邢纪衡干他干得更舒服。邢纪衡笑声,两手托住他的屁把他定得死死的。险些他以为自己要被撞坏了,扭头求邢纪衡慢,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咕哝说行了,蹲住了,少爷饶了他……
少爷嘴上说饶,过换个姿势,那么轻巧地掀,翻身,成了两人侧身贴卧。仍面朝镜子,邢纪衡故意架他条,凑到他耳边热风:“看仔细了,怎么让你更舒服。”
变本加厉,那肉柱在安昀肃间送进,每个动作都在两双眼的注视之,逃开分毫。就连摸摸自己,安昀肃都到,手刚有个向的征兆,邢纪衡已抢先将拉,边够,另边也要“陪绑”,手腕和手腕叠在起,投降样被箍在头顶,任他怎么挣怎么求,就松,准他碰自己。
“纪衡……啊……少爷……”安昀肃动弹得,浑身紧绷,目光显然被身后猛烈的插弄撞散了。
邢纪衡叫他放松,说:“没事,乖,让你舒服的,想舒服?”
“想……”
“想就别夹这么紧。”
折腾许久,两人软在床。邢纪衡仍从安昀肃身体里退来,就贴在他的背上紧搂着他,他次说去洗洗吧,邢纪衡只“嗯”动弹,他有些明白邢纪衡天的反常怎么了。
终于,邢纪衡说话了,问安昀肃干什么了把人家姑娘惹哭。
这时再问就明知故问了,猜到了还问。安昀肃反逗他:“欺负人家了呗。”
“只吧?”
“怎么只?”
又没声了。安昀肃到耳朵后面阵温温痒痒,邢纪衡的呼都在那里。这更明白了,只欺负,只欺负了那个。
“这人呐,”安昀肃没有回头,只回过只手环住邢纪衡的腰,“千好万好,如命好。就命好,后半辈子让邢少爷买了,就有个地方待,有个人惦记。”耳后的温热更近了,带来抹湿,安昀肃稍偏头,“这世上除了邢少爷,谁也买起,再富再贵,他们都趁少爷有的样东西,最贵的东西。”
“什么?”邢纪衡呢喃似的,把个字拱进安昀肃的耳朵眼。
安昀肃答,笑说:“告诉你还怎么欺负你,你说欺负你,能白受冤。”
“你没欺负,你也挨欺负的。”
早明白他这么想,怎么可能吃个姑娘的醋,他吃的这个他们能光明正大地成双对的现实的醋。
安昀肃和小沈姑娘说他们没法成家,当然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