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齐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男人。
昆布把扯掉青年还挂在身上的上衣:“我是被逼疯了。”
“滚开!个奸犯!”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
他再次回想起何启星死前被奸的画面,而自己现在竟扮演着他痛恨了辈子的角色。
“对。我就是奸犯。以后说次要离开我,我就奸次,直到不敢再提为止。”不知是不是错觉,齐兴竟从段话里听浓浓悲哀。
裤子被脱到底,他慌乱并起双,疯了般尖叫踢打。
昆布的手臂、脖子上布满了狂乱的鲜红抓痕,火辣辣的疼痛,却不比内心的丝毫。
他曾为了个人,故步自封,画为牢,每日靠着那点少得可怜的回忆,度过了无数个无眠的夜晚。
都说时间是良药,偏偏对那人的想念却日复日的更加深刻,沉积为深入骨髓的执念。
而现在,他面前的人忘了他们曾经的切,说着句句无比伤人的话,挣扎着要逃走,要离开。
昆布眼最后点温也散去。
腹部被狠狠击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齐兴瞬间瞪大了双眼。他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捂着肚子缩成团,再也没了点反抗的力气。
他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般,被硬摆成个跪趴的姿势。股缝间挤入了硬滚烫的头,蹭着他的上摆动,磨得片湿。
而面前的钢琴,是他尘封了多年的梦,寄托了他少年时期所有骄傲的回忆。
“不要!不要在里…求求…”
脑后传来阵大的压力,侧脸重重撞击在音部的琴键上,刺耳的琴声如雷贯耳,瞬间在脑袋里爆炸开,嗡嗡作响。与之同时,干涩的后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齐兴大脑片空白,疼痛似空气般无孔不入,快要把他整个人搅碎。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轰鸣般的琴音,他大张着嘴,眼泪无声渗入琴键的缝隙之,失去踪迹。
昆布的嘴唇抿成了条直线。他手着齐兴的头,手将他的双手缚于身后,再也没有以前的怜惜和温柔,毫不留猛烈抽插起来。
他也很痛。
和未经的彼此摩蹂躏,像是互相折磨的对怨侣,纠缠不清。
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喊终于从齐兴的喉咙里爆发来,昆布心如刀绞,却自虐般逼着自己加快了动作。
只有给予他足够的教训,他才会乖乖呆在自己身边,完全的属于自己。
“啊!!!啊!啊!”齐兴清晰的受到裂开了几个小子,鲜血正汩汩往外冒。随着每次的抽插,伤便再次被撑开,他痛得浑身发抖,除了痛哭和尖叫连个字都说不来。
“说喜欢我。”昆布弯腰紧紧抱住齐兴,脸贴在他的背上轻声说。
性器因为紧贴的姿势又深入了几分,肚子都被顶个鼓包。齐兴只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破、搅碎,喉咙里不自主发“嗬、嗬”声音。他眼前阵阵发黑,烈的呕吐逼得他几乎干呕。
“说啊!”昆布扯着青年的头发,迫他回头看着自己。
眼前的齐兴已经没了之前的锐气,他满脸是泪,脸颊上还残留着黑键留的红印,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尽是斑驳的血痕,细的睫毛上缀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随时都会掉来。那双是弯弯的垂眼,此刻呆滞直视着前方,通红片。
“昆...布...”他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磕磕碰碰念男人的名字。
“我...”
昆布注视着眼前的人,秒都舍不得移开。
“我...瞎了眼...看错了...”齐兴说着,眼里又次蓄满了泪水。他的逐渐找到了焦距,目不斜视看着离他不过十公分的男人:
“样的畜...应该去死。”
昆布眼里的期待瞬间破灭。
“齐兴,是自找的。”他恼怒扯着齐兴的头发,粗暴至极大力抽插起来。
好痛,好痛。
齐兴已经分不清楚究极是哪里痛,他只想找个柔的方蜷缩成团,可身后的人并没有给他个机会。
“呜啊!”他被顶得整个人趴在钢琴上,肋骨顶着琴键,随着抽插,杂乱的音符同时响起,回荡在房间里。他跪在琴凳上,汗湿的手掌攀着钢琴顶盖,在他看不见的方拖条又条的指印。
昆布抽插的越来越快,琴音的间隔也原来越密,终于在串急促紧凑的响声,将播般洒在齐兴的体内。
他抽沾满白浊和鲜血的可怖性器,失去支撑的齐兴像烂泥般往落。
昆布立即抱住的腰将齐兴拥入怀。
怀里的人已然失去意识。他紧闭双眼,眉头却紧紧皱着。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有些时日没有修理的头发汗湿粘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