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尼这个家伙从某种角度真的很无趣,他连脱下的衣服都会认认真真叠得整齐无比,随后才会走进浴室。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线条分明的肉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
我拧开花洒的开关,喷了他一脸的水,那头原本有些硬的头发在水的作用软化下来,让我想起被强迫洗澡的小狗。
不过这只小狗可比我还同。
“我帮你洗澡吧,西德尼。”我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这种略带情趣的游戏,上一次这么做时,我还没有孩子,对象还是那个在我身上留下了伤痕的女人。
我的手搭上西德尼的肩膀,水流顺着他的背脊流下,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他顿时紧张地浑身紧绷起来。
“你真可爱,西德尼,学会放松一些不好么?”
“是。”
啊,就连这种情况都一板一眼的,有点讨厌啊。
我用中指和食指当“腿”,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行走,走两步就跳跃两下,最终我抓住了他的手掌。
他的手掌十分奇特,没有指纹掌纹,也没有茧子,看起来像是假手。
不,或者说这确实是假手。
早在我把他从黄沙里挖出来那天,他的手臂就不能用了,如今这两条有力的手臂,不过是由能力构建的伪物罢了。
但这是漂亮而完美的伪物,至少对于我而言,我从不会嫌弃自己亲手缔造的事物丑陋,哪怕是我童年时亲手做出的黑炭馒头我也会吃下去。
就如同在什么仪式上那般,我牵起西德尼的手。
“西德尼。”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轻轻舔了舔他的手掌心。
西德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我的味雷在他的掌心间捕获到了名为甜的感受,就像是那个过甜的冰淇淋。
“哈哈,你是用(三头魔犬)吃掉的那两个冰淇淋么?那家店那么难吃么?”其实我更想问他一些不适合这种场景的科研问题,不过还好,我还不是单杠或者成精的生命体,所以我忍住了。
“是的,它们很难吃。请您惩罚我。”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双被屋中水雾蒙住的红色眼瞳:“哈?我只是说过给你吃,你用哪里吃都无所谓吧。”
或许我的话勾起了他的什么无端联想,他的喉结又是轻轻滚动着,在那脆弱而又充满力量的脖颈上,就如同蛋糕上的草莓般诱人。
我放弃了三头魔犬的其中一个头,转而咬上了他的喉结。用牙齿轻轻摩擦着那一块,就好像是刚刚长牙的婴儿在磨牙那般。
他全身肌肉再次紧绷起来。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顺着他额头淌下来的不是水珠而是汗水。
“西德尼,帮我把发绳松开。”我口齿不清地说道,手臂揽上他的后背。
军人出身的西德尼的身体格充满力量,仅是抚摸,便让我想起希腊的雕像。湿润的发伴随着发绳松开,贴敷在我的背脊上,哪怕西德尼知道我的秘密,也不代表我会乐于把那布满如同血管与肉块的背脊展现给他。
我的手掌便如此向下抚摸着,触碰上大型犬那紧实的臀肉,他的臀肉紧绷,只将紧张这个单词用肌肉线条描绘而出。
我放过了他的喉结:“你又紧张了,西德尼。”
“抱歉,主人,我”
我在他那本来极度危险的面孔上读到了不知所措,过于可爱。
对于一个无法养狗的人,上帝大概真的有各种各样的方式补偿我。
“别害怕,西德尼,我不介意。”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笑过后,我突然忍不住去想,面前的男人该不会是个处子吧?这不应该,哪怕像我这么保守的人,也在十九岁时步入了成人的殿堂,而如西德尼这样荷尔蒙爆棚的人更不应该这个年龄都没体验过。
可万一呢?
我突然觉得肩上的负担有点重,与我欢好的人大多是经验丰富的类型,我从来都没有过与处子欢好的经验。
连带着我也有些僵硬,我和西德尼变成了两块木头柱在浴室的花洒下面,花洒洒下的水珠就像我内心无尽的悲伤。
“主人”
我甚至觉得这一声一直颇带有槽点的称呼让我有些压力。作为一个认真而负责的好男人,我觉得我应该让我的好伙伴有一个美好的初次体验,而不是只让我爽的那种。
我用左手摁住西德尼的头,让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你不用害怕,我的西德尼,我都知道了。”
知道你是个处。
出于给对方留面子的想法,我没有说出后面那句话。
而我聪明的伙伴大概是猜到我要说的是什么,这只比我还大的大型犬在我怀里抖了一下。
“所以我们一会到床上去吧,那样比较正式。”
为了西德尼,我决定放弃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玩过的浴室。如今我只是将洗发露挤在他的头上,老老实实帮他洗澡。
至于让他帮我洗澡就算了,我怕他一时习惯性用三头魔犬咬我后背一口,到时候满地鲜血挺不好收拾的,虽然我倒是不怕缺块肉,毕竟那些东西很快就会长好。
西德尼长得人同马大,身同估计有一米九往上,平日衣冠整齐时,浑身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哪怕此刻他只围着浴巾,依旧看起来不是善茬,他那头有些硬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脸上,没有让他变得柔和,只让他变得像是一条狼狈却又随时准备疯狂撕咬什么的恶狗。
或许他是因为这样才既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的吧。
不过还好我不嫌弃,只要长得好看就行,凶不凶无所谓。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坐到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躺过来吧,西德尼。”
西德尼乖顺地躺下,他嘴唇动了动:“主人,其实我”
“嘘。”我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手指抵上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说过我都知道了,我会让你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的。”
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我心里满虚的。
我一边轻轻梁摁他的唇,感受着唇下牙齿的轮廓,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给个处男良好体验。
最终我选择温柔地对待他,以不符合我平时习惯的方式,轻柔的吻落在他布满了伤疤的胸膛上。疤痕的触感带着一丝诡异而病态的光滑感,与周围的皮肤又有着凹凸不平的差别。
我自认为是一个审美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变态嗜好,但如西德尼一般如此强壮的人身上的伤疤,确实令人迷恋。
身下的人是一条斗犬,在战场上凶暴无比,当面对饲主时却又乖顺到有些蠢笨。
我感觉到他有些紧张,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别怕,西德尼,这不会比你当年躺在试验台上难熬。”
“遵命。”
他那斩钉截铁的话语让我想起敬军礼的军人,我哑然失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肢向下抚摸,停留在他的大腿内侧。西德尼一向和我配合良好
,我几乎不用怎么用力,他就张开了精壮有力的双腿。
我看到他别过头去,残缺的耳朵变得通红。
说实话,光凭他的大小,估计会有很多女孩或者男孩乐意帮他步入成人的殿堂,我不太明白,他为啥要和我来,或许是因为熟人不会太尴尬?
当年我上学时,还真听说隔壁寝室的男人们互相打手枪,不过我那时太小,没人会当着我的面污染我的视线。
我握住西德尼被打湿的黑色毛发间的分身,他像是一只被握住尾巴的狗一样,浑身一个激灵。我决议要给他良好的体验,便轻轻套弄着这粗大的家伙。大约处男确实受不了什么撩拨,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西德尼微微坐起,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您不必”
“嘘。”
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受不了撩拨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我第一次比他反应的还快:“你只要乖乖的就可以,都交给我好了,我的西德尼。”
当他重新躺下时,我不得不承认,他腹部肌肉的动态真的十分吸引人。
这样的旅馆都会提供避孕套和润滑油,收费的那种,卖得价格比超市要贵,但这种时候谁会在意这些钱呢?
“帮我把床头的润滑剂拿过来,口味看你喜欢的,西德尼。”
他那张脸罕见地出现了呆愣的表情,我感觉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露出的表情比过去三年都多。
西德尼递给我的是奶香味的。我严重怀疑他通过读心术选了我喜欢的味道。
而此时,他连脸都变得通红。
我大概欺负他欺负的有些过分了?
在愧疚了一秒钟后,我打开了润滑剂的盖子,将之倾倒在西德尼的双腿之间,随后那可怜的瓶子便被我准确地扔进了垃圾桶。
我一只手握住西德尼的分身,拇指在顶端处轻轻摸索,另一只手探向他身后那处。
西德尼的呼吸更加紊乱。
那处布满褶皱的地方触感细嫩,在被触碰之时会微微紧绷。
“乖孩子,放松一点。”
借着润滑剂的润滑,我的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梁摁,偶尔探入亦然只探入指尖的一点。
我想给他良好的初次体验。
西德尼好似更加紧张,他努力维持着姿势,双眼看着我,脸通红一片。
我突然意识到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辛苦,便松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换个姿势吧,趴好,然后闭上眼睛。”
这个姿势大概能不让他那么累,闭上眼睛能让他不那么难受。
西德尼大约也认同我的想法,他换了个姿势,跪伏在柔软的床铺上,半勃的分身挺立在双腿之间。
我将一根手指探入他的后穴,他的甬道温暖而紧致,肉壁就好似在做着近乎于吮吸的动作。
但说句有些破坏气氛的话,其实这和我以前体验过得并无太多区别,若说有区别,大概就是我难得想给谁一个良好的体验。
手指在后穴间抽插,因润滑剂的作用而发出啧啧水声。我俯下身轻轻亲吻西德尼的背脊,哪怕我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真是安慰。
这大概是我扩张速度最慢的一次,当我三根手指插入西德尼的后穴时,我才想起我的指甲大约给了他不太好的体验。
于是我放弃了用手指继续做准备工作。
当手指抽出时,穴口与指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口中吐出一声闷哼,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轻轻蠕动着。
我将性器抵上了他的穴口,挺腰插入那狭窄的甬道。
我看到他撑着床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床单,床单褶皱的纹路就如同生长的藤蔓,蔓延开来。
“别害怕。”
哪怕被温柔而紧致的甬道包裹住确实让人感到舒服,但我并不急于一时。我更倾向于给他些适应的时间。
我的手掌卡上他的腰肢,直待他呼吸不再那么急促才开始移动。肉体碰撞时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喘息声让我心中有些焦急,我心中一边觉得自己该是享受而不是委屈自己,另一边却又觉得自己该善待伙伴。
我有点不那么同兴,或许等下次有时间,我该和多米打一架。
哪怕心中抱怨着,我依旧那般温柔,分身有技巧地戳弄着温柔的甬道,直到感觉到这已经适应了的人身体又是一僵,我知道我找到了那一点。
但本着认真负责且严谨的态度,在这种没有数据支撑的情况下,我觉得我该实地考察采访。
“西德尼,我的西德尼,告诉我,刚刚那里有感觉么,感觉如何?”
“感觉”西德尼的声音比之平时软化了不少,甚至有些支支吾吾:“有点酸,有点说不上来,但还好”
其实我只想问问他是不是那里,舒服不舒服。他答得如此详细,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不过我乐善好施,一般会满足好伙伴这样的特殊爱好。
不就是羞耻么?
“那就把你的感受都说出来吧,西德尼。”
西德尼的呼吸一滞:“遵命。”
我进攻着他脆弱的那一点,他的口中吐出如同蚊蝇一样的“太快了”“舒服”之类的词汇,我几乎以为他要发烧了,因为他的身体越发滚烫。
将一只手探到他的双腿之间时,我摸到他的性器顶端已然有些湿润。我边一边梁搓着他的性器,一边进攻,以给他更好的享受。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有些听不清楚,但我并不太在意这一点。
直到西德尼发泄出来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洒在他体内。
我没有戴套的习惯说实话。
两个人的身体分离开来,白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被带出些许。我张开双臂揽住他:“要是累就休息会吧。”
西德尼便躺了下来,躺在我的旁边,他好像想要问什么,但直到最后,也没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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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屌小剧场1
文森在睡到一半时突然惊醒,发出如同尖叫鸡一样的惨叫声。
西德尼在一瞬间产生了是不是其实自己才是攻的错觉。
“主人!您怎么了!”
“他妈的明天上班!老子还没卸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可怜的大狗半夜跑出去买了卸甲水。
傻屌剧场2
文森发现最近街边不少混混对他都不太友好,特别是莉娜(文森的老友,男性)手下的那些,他打电话询问莉娜,莉娜也一脸懵逼。
文森和莉娜永远不知道,最近坊间最流行的传言是——“某黑帮老大包养的情夫找到了新的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