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和黄药师两人犹如旧友重逢,来来去去客套,好不亲热。老顽童趴在郭靖背后,有气无力低声哼:“假惺惺黄老邪,明明防着老毒物,还摆副好客样。”我闻言仔细观察,发现空凉亭中两人虽然表面上片和气,人却绝不靠近对方步之内,虽然嘴里谈婚论嫁,都有意无意将后辈藏在后,都是表面功夫。
郭靖傻乎乎听见欧阳锋求亲,是着急,就要上前说话,我赶忙拉住,微微示意不要着急,毕竟现在老顽童半死不活,依靠不得,说僵了动手没我们好果吃。黄药师和欧阳锋说了半天毫无营养话,最后终于是黄药师忍不住说:“嘉宾远来,待我吹奏曲以娱故人吧。”
以黄药师和欧阳锋现在份武功,平日里都是自己苦练,没有什么机会遇上对手切磋,如得见面,自然要较量,来检验自己武功境,来也想知对手水平,毕竟十年苦功,就是为了几年后华山论剑。
欧阳锋也是打着这个主意,被侄儿强拉来提亲,本就对此事不太看好,也就是想找个借来桃花岛讨教番,闻言自是为赞成。当挥手,让蛇奴将蛇阵赶回船上,待侍女送上来铁筝,手指在铁筝拨,发几金戈之声,嘎嘎笑:“久闻药兄在音律上造诣举世无双,兄弟我天倒是班门弄斧了。”
黄药师笑:“谁不知你老毒物铁筝之技妙绝天,还谦虚什么。既然如此,就先让小辈们上耳朵,莫要误伤们。”说着从怀里取块丝帕撕成两半,将后黄蓉耳朵上。黄蓉刚想争辩两句,黄药师眼睛瞪,也只能撅着嘴堵上了耳朵,对面欧阳克也撕衣襟,堵上了耳朵,跟着欧阳叔侄来些人更是夸张,不住了耳朵,连脑袋都包了个严严实实,我不禁是好奇,难人比试真么厉害么?当即转头用眼神询问郭靖和老顽童。
郭靖也是好奇心起,摇头示意想见识。老顽童自从蛇阵推去,马上就变得生龙活虎,见我询问,嘴撇,脸不屑,而且眼珠在我和郭靖上乱转,想必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黄药师还是表演老节目,这曲我现在是熟不得了。而欧阳锋却弹奏是古曲,不有金戈之气,还让人有酸楚激越觉。我模拟*,心中空明,对乐曲不生应,心观察人音乐技巧。黄药师算是音乐家,技巧华丽,欧阳锋却纯是在用内力欺负人,点水平简直不如七八年前我。
郭靖刚听了会儿,就盘膝坐,运功与萧声筝音相抗,倒也是面平静。老顽童却是脸古怪,上上打量我,并且面诡笑,让我心中阵阵发毛,可以确定肯定没什么好事,心中倒有半心思在防备老顽童花招。
黄药师和欧阳锋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时也分不胜负。两个人正斗得激烈,突然间远海上又隐隐传来阵啸之声。黄药师和欧阳锋虽然微微怔,并没有停止比试,反让啸声加了战团,声音此起彼伏,斗在起。
我知来肯定是洪七公,不过我纳闷是这老叫化如只收了郭靖个徒弟,怎么也上桃花岛来了,莫不是担心自己傻徒弟被黄药师欺负?
声音纠缠在起,斗得是难解难分,老顽童眉飞舞,突然声笑起来,声音亢,瞬间打破了僵持,般声音顿时齐歇。
黄药师跃竹林,见到果然是老顽童行,着脸问:“老顽童,你既然来了,么当年誓言也该兑现了吧?”说着右手伸,就待老顽童交经文。
老顽童对着黄药师手就是拍,黄药师早有准备,手微微缩就躲了开去,怒:“你想反悔不成?”老顽童笑:“黄老邪,经书我早就烧给我师哥啦,你要是想看就去找我师哥吧。”说着又绕着黄老邪转圈,笑:“黄老邪,现在你已经不是我对手,我看我是不是也打断你啊。”
黄老邪冷冷哼:“好气,看来你是练了上面功夫,也不怕违背了王重阳遗言么?”
老顽童嘻嘻哈哈说:“黄老邪,我可没说我要用上面武功啊,是老顽童自己琢磨来武功。也罢,天是你姑娘好日,我和小姑娘很投缘,就不打断你了。”说着两手背,不理旁黄药师,自己摇摇晃晃走了竹林,对着欧阳锋笑:“老毒物,咱们十几年没见,你还没死啊?”
黄药师脸上青气闪,就想手教训老顽童,我连忙上前施礼:“黄岛主,小有礼了,老顽童天如此,黄岛主何必计较。小倒有件东西给黄岛主,可以安黄夫人在天之灵了。”说着掏了卷卷,双手递给黄药师。
黄药师听闻是关于自己妻东西,接过来看,脸变:“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中?”
我可不想让黄药师误会,立刻解释:“当日梅姐用经书包裹匕首,而匕首本就是我弟之物,所以弟师傅顺手偷来。待后来匕首到了我手中,才知这就是黄岛主所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