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面古怪,显然有点相信自己耳朵,有人能这么随意将身怀事说了来。我看周伯通在那里发愣,时童心大起,掏那块刺着卷人,在老顽童眼前晃了晃。周伯通眼睛跟着人卷晃动,饶是周伯通眼神,也只看清了十来字。周伯通对于上卷上那些道家修练内功大道及拳经剑理早就是滚瓜烂熟,十余年来无时无刻再揣测卷经文中运用之道。所以虽然只看到寥寥数字,就已经知道是真货了。
老顽童伸手就想拿,我早就有准备,快步将人又放回怀中,笑道:“老顽童,方才你还说咱们全真门能修习,怎么现在就想抢了。”
老顽童面红,很意思说道:“是我师哥华山论剑赢来,是我大意才让黄老邪那个古怪婆娘骗了。再说我又是想练,只是想看看而已,只瞧练,也算违了师哥遗言。”
我知道这就是老顽童推托之词,笑道:“老顽童,你又是我那憨厚二弟,以你性子,又怎么能放着武功而修练,要告诉我说你领悟空明拳和上卷毫无关系哟。这卷我是很多明白啦,我又想变象梅大姐那样身鬼气,我看还是给黄岛主烧了祭奠黄夫人吧。”
郭靖闻言也点头道:“黄夫人为这经书而死,烧了经书祭奠她也是应该。”我暗暗佩服,这傻小子还真很坦荡,称得上是真君子,过我也赖,算得上真小人了。
周伯通双手乱摆,大声道:“烧得烧得,若是要烧,当年师哥早就烧了,还能等到天。那经书是我道家顶尖心法,就这么烧了,实在是可惜。”
我叹了气,说道:“我也知道,只是这空有卷也是没用,况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道理你也明白,就凭我们兄弟二人又怎么能保护住这经书,若是此物落到心性毒之人手中,江湖上知道要掀起多大风浪了。当日我在终南山上,西毒欧阳锋就夜闯过终南山,其目显然就是祖师了。”
周伯通半晌语,最后点头道:“你说是,这老毒物直是贼心死,你们两个小家伙是对手。既然过了十年这上两卷又凑到块儿,也算是你们和真经有缘,我就将真经传给你二人了,真经有了传人再烧了也可惜。”周伯通说到这里,突然又笑嘻嘻问我道:“杨康,说起来你也算是我师哥徒孙了,我师哥遗言你敢违背么?难成你想反全真教?”说着顽神。
我淡然笑,说道:“祖师当年修习,是因为武功已经极限,再修习亦是无用。而让门人修习,是怕门人心钻研武学,荒废了道家修心。我又是道士,武功也是天第,为什么能练。”
老顽童点点头道:“错,是道士修心有什么用。道家清静无为道理我想了十几年都没想明白,怪师哥让我道士,看来我本是道士料,既然是道士,我还怕什么荒废修心。”我心中暗笑,老顽童这是借我给自己找借,虽然我说事似而非,只要有了借,就可以心安理得看了。
郭靖对还是有点排斥,我花言巧语番鼓动,最后还动用了民族大义这面大旗,让郭靖糊里糊涂认为对来讲简直就是必可少,没了就能行侠仗义了。我花了这么大力气鼓动郭靖,来是为了提这个打手水平,二来上卷总纲都是咒语样东西,没有傻小子韧劲,砍了我脑袋也记住。毕竟这只能记住能留文字,否则西毒欧阳锋之可会放过我们。
有老顽童这道家手指点,理解起果然事半功倍。期间我学习,还与周伯通讨论小无相功,也让我收益很大,毕竟以前完全是自己修习,就如盲人过河样全靠自己摸索,时刻战战兢兢怕走火入。
待到郭靖开始强记那千余字全无意义怪文,我实在是佩服体投地,这强记功夫恐怕就连黄蓉老娘也到吧,毕竟从头到尾千余字全是咒语般怪文,本就是天书样东西呢。没有郭靖这天生毅力狠劲,谁也可能背来。
我和郭靖学会了,老顽童就烧了上卷经书祭奠师兄王重阳。没有了这个包袱,老顽童就能光明正大走山了。得了自由老顽童住拉我和郭靖玩六国大战,美其名曰想看看威力,我早就知道,其实老顽童对于弊我还熟,只是碍着师兄遗言,意思用罢了。
多日切磋,让我和郭靖武功大进,老顽童也明白了自己左右互搏也是能对敌使用,当时就骄傲得了,要是被桃花岛阵法关着,早就打上黄药师大门气了。
过了半月有余,虽然黄蓉偶尔有蜡信送到,还是没有黄老邪消息,我心中也有点忐忑,莫是黄老邪也想把我和郭靖关上十几年吧。虽然心中有些安,却也并是很怕,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是黄老邪想靠着这些花花草草捆住小爷,那可打错了算盘,小爷上岛之前可带了大量引火之物,等待足了个月黄老邪还面,小爷就把火烧了桃花岛,反正有老顽童撑腰,小爷心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