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一 春梦有痕 h
阿九了个梦。
是一个晴好的天气,他记得昨日终于见到了她,她还让己再来,日若是再去找她,她应当也不会厌烦己。
他打定主意,一刻人便落在了她院子里的梧桐树上,春日的叶子绿,梧桐叶层层叠叠,极好地遮掩住他的身形,他从窗子外瞧见她倚在榻上翻看着话本,纤薄的春衫遮不住她冰玉似的肌肤。
雪白的,的,像白玉糕似的香甜,他摸过,尝过,知道她的味道也是诱人的。
他忍不住渴慕,便飞身到她身旁,她一见他,便笑起来,和往常眉开眼笑的样子有些不,有蛊惑人心的意味。
他心想,她大概又要使坏骗他,身却情不禁地朝她靠去,不想她竟一就勾住了他的衣衫。
她拉住他的手,两人突然又变成六七岁的模样,她嘻嘻笑着道:我来扮家家酒吧。
她在他颊啄了一,便到一旁,用稚的嗓音喊他夫君。
他脚步不稳地跟过去,被她绊住。转眼便见她仰倒,躺在了榻上,又变回女的模样。
他不知怎地竟也俯身趴在了她身上,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她身未穿亵,赤条条的两根纤就架上了他的腰。
天明明还亮着,室忽然就变得昏暗起来,橙红的烛火明明灭灭,烧得他周身泛起了意。
他了,动,想找喝,转眼却见她将才看的话本散落在一旁,书页被翻卷到熟悉的那页,赤条条的男女二人抱在一块,男上女的姿势正和他此刻别无二致。
她也见着那图,吃吃笑起来,气息拂在他耳侧,酥痒到他心那处。
他耳朵动了动,转眼看她,她的衣衫不翼而飞,她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左手攀上他的肩,右手轻轻扯开了他的衣带。
他突然想到己身上的疤,紧紧握住衣带不放,她像是读心似的:别担心,都已经没了。
他放心来,任她剥落衣衫,身上果然不再有那些被刀剑暗所伤后留的疤痕。
再去瞧她,除了一张小脸和纤瘦的肢,她的身子像在隐在云雾间,看不真切。
她的手在他光的脊背上挲,食指从脊椎骨由上往轻抚,又顺着肩背到腰肢的肌理游走。
他应当是不怕痒的,如被她这轻轻挠着,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一往丹田处汇集。
她的手从背后踱到前身,渐渐向他身摸去。
惹得他猛地绷紧了身,这感觉太过陌生,他惶然,却不愿让她停。
他有些恍惚地盯着她微启的双,缓缓低了脑袋,一住她的,惹来她嘤咛一声,却未被拒绝。
她应当也是喜的,他着她的,像着甜的饴糖,渐渐不满足,将也一并伸了进去,他过这事,还有些印象。
她双眼迷离,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手却摸上了他间的什,他学着话本图册的样子,将什往她双间。
他不知道头是什天地,却本地动起腰腹。
她细声息起来,搂着他不放。
他心中喜,动得越发用力起来,不一会,眼前白光一片,醒了过来。
阿九盯着床顶失神片刻,感受到身,起身掀开被子。他盯着间被洇的地方,蹙起眉头,隐约明白了十一说的话。
他换了条亵,又坐回床榻,想到梦里玉婵的样子,心有些快了起来,他起身上外衫,又喝了杯茶,才走到窗边,推开窗子了去,一路往隐阁外飞奔。
*
玉婵白日里虽然念着阿九,到了夜里就将人甩到脑后,呼呼大睡去了。
量他如何也不会没事半夜爬闺秀的窗。
她睡觉一向安稳昏沉,日原本也该如此,不知怎地,竟起了梦,梦里被一头恶狼追着。
她在丛林间狼狈奔逃,边奔逃边息,忍不住回头,想问为何追己。
畜生不言,只垂着涎水,目露凶光,足发力,在她后边死命追着。
她不想被捉住,身体累极,终于被恶狼猛扑在地。
恶狼全身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前爪还抵着她咙,让她无法息也不得动弹。
玉婵多想从这噩梦里醒来,越是希冀,越是不得挣扎。
她恍惚想到,怕不是鬼压床了,半睡半醒间,玉婵慌得瑟瑟直抖,她勉力睁开眼,竟对上一双荧荧闪烁的狼眼。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