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手脱下的长裙
《楼上的租客》
*双性、泥塑!泥塑!泥塑!(自行避雷
*没有名字、第一人称!
“他想着自己,也想着整个地球,想着奇妙的人和天上的星星,真不明白它们都是怎样形成的;他又想着地震和历代的战争,究竟月亮的圆周是有多少里,用气球怎么探索无际的苍穹,他在这些事情上费尽了脑筋,接着又想起了朱丽亚的黑眼睛.”
——《唐璜》
楼上那个人又出门了。
破烂的门被重重关上,发出嘭地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我知道你一定是又打扮好了,穿着黑色或是红色的裙,不出意外的话,还化着浓重的妆,口红眼影一个不落,都往脸上去。当然还会有一头深栗色的长发,从背后披散开来,一直延伸到精瘦的背,顺着流畅的曲线往下是包裹着的、挺翘的臀,匀称的腿和踩着精细鞋跟的脚。
同跟鞋踩在地上是哒哒哒的清脆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甚至还能想象到你下楼梯时腿部微曲的弧度,因为发力而小腿肌肉收紧的紧致线条。我闭着眼听这声响,哒哒哒,哒哒哒,往我的心上踩,像夜里未拧紧的水龙头,哒哒哒地滴水。还像,还像被用开的瘙穴,精都射在里面却包不住,湿答答地往下掉,掉在粗糙的地面,一滴、一滴地掉,满地泥泞。越来越浅,越来越远,直至你消失在楼道口。
姐姐。姐姐。
我一直这么唤你。你每天晚上都出去,半夜才回来。有时是清醒的、有时是醉意的。你一定忘了,那天凌晨,你拿着钥匙一直用我的门,钥匙抵在门洞里,却怎么也戳不进去。姐姐,你真粗心,连自己的楼层都醉得认不清了。下次你再用钥匙乱戳我的门,我可就要用阴茎用你的屄了。
我刚打开门,你就扑倒在我怀里,那么软的身子骨,短短的上衣露出半截紧致的腰腹,我掐着你的腰把你搂进门,指间细腻的触感恨不得让我加重力道,在这腰线上留下只属于我的指痕,烙下一个磨灭不掉的印迹更好不过。
你哼哼唧唧地扭着,喊着疼。眼上的妆早就晕开,下眼尾也染了黑色的眼线,吊在眼梢,有意无意地瞥我一眼,却又看得不似真切,媚极了。姐姐,你这么动人,一定被很多人操过了吧。
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小骚货。我在心里骂你,却也只能无奈唤你一声姐姐。我不是姐姐。你怎么不是啊,我反驳。你看看含春的眼眸、软嫩的红唇、光洁的鹅颈和纤细的腕骨,哪里不是姐姐了。
哦,我知道了。只有一处不是。那是你的秘密。你身体最深处的秘密。顺着腰腹往下深入,你的下面光洁细腻,完美无瑕,在那儿肉缝前,立着一根男根,像嫩茎一样,幼嫩乖巧。你瞧它多可爱啊,还会一弹一弹的呢。姐姐,你的女穴,你的男茎,我都喜欢。
你该感谢我那晚没有强暴你。我偷我妈的卸妆水给你卸妆,素净一张脸,比你化妆还要好看。我还把床让给你睡,晚上上厕所时还给你盖好被子。
不过我对着你撸了一发。原谅我,真的硬得发疼了。我站在你的旁边,看你睡熟的脸,手摸上挺立的阴茎,撸动起来。想象你跪在我的腿间,俯身含住肉棒,你的口红在我的阴茎上留下一圈浅红的痕迹,我要你的嘴唇全部含住它,我要把阴茎用力插在你的喉咙间,把精液全部射进去,看着你素淡的脸被呛得发红,姐姐,我要你的整个口腔都是我的味道。
我射在了你的脸上。白浊的精液像牛奶一样滴在你的脸颊,姐姐,下次,你记得舔干净噢。
可是第二天我醒来,连你的人影都没见着。
小没良心的姐姐。
我被吵醒了,听到楼上传来不断敲打的拍门声,有男人在喊着一个名字,又吵又闹,搞得我心烦,我在梦里差一点就要操到姐姐了,被硬生生地打断。操你妈的。我气急地打开门,正好看到楼梯间一个曼妙的身影跑过来,楼里的声控灯早就坏了,看不清脸,她往我的方向跑过来,把我推进屋里,关上了门。
我埋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翼间是有些刺鼻的廉价的香水味,是姐姐的味道,我感觉到了。姐姐的胸口一起一伏,细微地轻喘着,真好听。我开了灯,果然看到一袭红裙的姐姐。
我要躲一躲,我没地方去了。姐姐说话的时候还在喘,小口吐息着,声音好可怜,听得我下面都硬了。姐姐也感觉到了,下面凸起的形状顶着她的小腹,我动了一下,用凸起的地方去蹭了一下她的下面。
姐姐你真好看。我说。复古红的长裙包裹在身上,肩上的细带从V领的前胸一直延伸到后背,大片的背都露出来,白皙紧致,背后的蝴蝶骨格外凸出,姐姐你好瘦啊,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小屁孩别叫我姐姐。她不乐意,我偏要叫,姐姐,姐姐。姐姐我好想亲你。我凑上去亲她的嘴,把她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姐姐的唇好软,像糖纸一样要融化掉了。我把舌头伸出来,把软弹的唇舔了个遍,然后撬开姐姐的贝齿,在口腔里肆虐,姐姐的舌也软,又湿又滑,让我着了迷一样去吃去含。
唔。姐姐把我推开,口红早就蹭到嘴边,晶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有一种淫靡的美。
小屁孩我很贵的。
我有钱。我攒了好多钱。
我太急了,我又凑上去想亲姐姐,被姐姐躲开,你别动,她说。她背过身去,我看到光洁的背上一片春光,蝴蝶骨因为她的动作而动着,像振翅的蝴蝶,不停扇动着翅膀,美极了。
姐姐纤细的的手绕到身后,把裙上的一根蝴蝶结的带子扯开,裙子一下子变得松了许多,她侧过头来,深栗色的头发微微遮住半个侧脸,用她包含风情的眉眼瞥我一眼,然后垂下眸去,眼睫颤动着。肩上的细带被她一点点扯下来,滑落到臂弯,我这个急性子忍不住了,把她转过来面对着我,长裙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臂,整个上身裸露,胸前又瘦又平坦,却有一种骨骼的美感。
我伏在姐姐的胸前,去吃她的奶头。粉红色的小小一颗,可爱极了,我用舌头去舔她的奶头,奶尖立刻挺立起来,硬硬的,我不停地去嘬奶尖儿,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姐姐的手撑在我的肩头,细碎的哼声从喉咙间溢出来。别吸了,没有奶给你吃。我唔地回了一声,然后去龙幸另一颗奶头。
手顺着姐姐的腰腹滑进即将散落的红裙里,摸到一片雷丝的布料,又探进了一点,前端挺立的小茎被包裹住,睪丸后边裂开一条小缝,我刚覆上去,就摸到一片湿润,姐姐你好湿啊,我吃着奶含糊不清地开口。姐姐只哼唧地回应。
姐姐穿着丁字裤,真骚啊。我伸手拽着她后面内裤的条,微微一扯,就让姐姐叫了出来。雷丝的触感磨着她的男茎和阴唇里露出来的粉嫩小核,一定很难受吧。我又扯了几下,直到姐姐感到羞辱地骂我一句小屁孩,我才停手。
我把她的裙子全部拽下来,散落在地,分开她的腿,把丁字裤踩在脚下,手指梁着阴唇往两边扯,像扯开一条深红的裂缝,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花核充血而挺立,我按了几下,姐姐又敏感地叫了两声,
我拨开软肉,中指似有若无地去抠她的甬道口,姐姐明显地痉挛了一下,骂我,坏小子!
姐姐说话带着情欲般地娇嗔,我听得阴茎硬得发疼,又忍了忍,伸出手指往里面探,甬道裹住我的手指,里面湿热得不行,姐姐受不住了,抓着我的手腕要我出来。我最听姐姐话了。抽出湿滑的手指,换了自己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磨了几下,沾了黏滑的淫水,龟头进去一点,又出来,又进去,如此反复。
我要姐姐求我。我故意说道。求你、啊啊,进来啊。姐姐急得快哭出来,我可舍不得,听了她的话,把肉棒深深地送进去。好紧啊,姐姐被操这么多回怎么还是这么紧啊。真是个小骚货。穴口吸得我头皮发麻,爽得透透的。我一手抓起她一条细长的腿放在自己的臂弯里,下面的阴唇打开,挺立的阴蒂是充血的红,我的阴茎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贴着她的肉缝,狠狠操弄起来。
我看到姐姐仰着头,肩颈线条流畅而优美,眼里是迷离的欲,嘴里抑制不住的声音传出来,我被勾得欲仙欲死,下面像粘稠得像是在搅动温热的粥,耳边尽是噗嗤的水声,我拔了整根阴茎,带出粘腻的液体,又重重地顶进去,姐姐搂紧了我的脖颈,在我耳边不停地喘息。
我发了狠地操她,阴茎重重地撵过她的内壁,到达最深处,姐姐前端凸起的嫩茎被我操地一弹一弹地,磨着我的衣摆,吐出一点透亮的淫液。姐姐,姐姐,我恨不得把她梁进我的身体里,又或者把整个睾丸都抽送进她的体内,让她吞吐着我的肉棒,含着我的精液。
楼上的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几个人匆匆忙忙地脚步声愈行愈远,我听到有个人不停地骂姐姐,操他娘的这个臭婊子又跑了。
不许骂我的姐姐。我埋在姐姐肩颈里,闷闷地开口,然后去吻她的唇,唇舌搅动,一片水腻,更加粗重地去顶姐姐,我要让姐姐知道我的爱,我操得她多爽,我就有多爱她。
啊、啊啊。姐姐的声音变得放肆一些,在我的耳边扩散开来,她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承受着我的撞击,身上染了一层薄薄的汗,我爱惨了这样的姐姐,埋在她的屄里就射了出来。
头顶白炽灯的光晕在我眼里无限放大、放大。我抱着姐姐,巨大的满足感一并袭来,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姐姐的娇喘缠在一起,姐姐,我好爱你。
姐姐忽然地笑了一下,浅浅地,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爱啊。
楼上的那个人才搬来一个月就离开了。晚上再也没有关门开门的声音,再也不会有一个人白天睡一整天然后半夜精致打扮很晚才回来。
楼里的人说她放荡,每天半夜出去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也的确是个婊子,被别人操了不知多少回了还是一脸清纯的模样,求着人干。
可是她是我一个人的姐姐。我只有这一个姐姐。
她拿走了我所有的钱,一声谢谢都没有。
我妈回家的时候,看到我的房间一地凌乱,草莓的汁水到处都是,又骂了我一顿,给我换了床单。
姐姐,你喝醉的那天晚上,我听到你说梦话,要很多很多的钱。
姐姐,我又在开始存钱了。我还能见到你吗。
姐姐,你还没告诉我,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