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孙大夫,这偌大的检查室便只剩景珩和江延两人。江延被医生直白的话羞得拉高小毯子整个缩进去,只路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眼。
“可以吗,延延?”男人揉按着湿红的雌穴口一边慢慢抽出扩阴器。随后他俯下身,与爱人额头相抵,轻轻把毯子往下拉,路出小美人精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便是情不自禁地在他面上啄吻了起来。
“…可以呀。”江延被他吻得有些痒,两人间旖旎的气氛又催得他动情,江延只得眯起眼睛颤着声音软软地答话。瘫在检查床上的小身体一片酥软,方才被死物插得生疼的雌穴也渐渐有了感觉,不多时便泌出一团水液。
“去哪里做?”男人停了亲吻,轻笑着让小孩自己选地方。“我床上,还是……在这里?”他环顾四周,觉得在这里做爱似乎也不错,检查床方便调整姿势还配有束缚带,工具也齐全,很适合他对江延做些过分的事情。不过,绅士如景珩,做这种事情更会顾虑爱人的意见。
江延瞬间懂了男人的意思,可心里还是有些怕的。“哥哥…去床上好不好啊?”他张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将脸颊与爱人的相贴,这是小怂包延延一贯的讨饶方式。
男人眸子暗了暗,这种时候还敞着下体勾引,就合该将他按在这里做,还应该用那扩阴器再好好捅一捅。
可是当这块小甜饼扑到他怀里,他又不忍心了。延延那么怕疼又那么娇气,一切还是要慢慢来。
“好。”景珩将小爱人抱起身,又拿过毯子将他仔细裹起来,江延白皙的腿根之间还沾着小片可疑的水痕,两只脚丫在空气中晃了晃,继而缩着脚趾整个人陷进男人怀里。
“哥哥我都湿啦,待会儿直接插进来好不好。”江延知道男人疼惜自己,偏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嘻嘻笑着在男人耳边悄声撩拨。
“老实点。”景珩忍无可忍,抬手在他柔嫩挺翘的小屁股上扇了一记,江延本就敏感水多,这一巴掌打得他下腹一阵热流乱窜,雌穴淅淅沥沥又泌了水,哆嗦着缩回男人怀里。
“呜嗯……”大概是由于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景珩喜欢听他叫床,更喜欢听他呜咽着喊自己哥哥。现下听到小美人这声软糯的泣音,身下那根东西几乎立刻就抬了头。
那么乖那么软,欺负他一下好了。
这几天医护和佣人看到自家少爷亲昵地抱着江小少爷在老宅走早就见怪不怪了,现下看到江延缩在男人怀里裹在毯子里小小一团,只是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做检查时冻着了,殊不知平日里乖巧单纯的小少爷,被人略一搓弄下面就湿透了,他身下那朵饱受蹂躏的小肉花还在努力吞吃着异物,一柄扩阴器正半插在小美人水嫩湿软的穴里摇摇欲坠。
“哥…哥哥……呜嗯……要掉了…”扩阴器光滑,又是被男人随手塞进来的不曾固定好,江延只得费力地收缩小穴,却总是适得其反,紧窄的雌穴不自主地推拒异物,混着滑腻的爱液将扩阴器又向外推了一小截。
“那延延可要夹好了,那么多人看着呢。”男人故意慢慢走着,他低头轻吻小爱人的发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不…不舒服…”江延不喜欢被冰冷的死物插,太硬太撑,还戳不到能让自己好受的点,况且如果被佣人们看到自己下面掉出这种东西,那么自己在这个家也待不下去了。
“怎么不舒服?水很多啊。”景珩话语里带着笑意,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裹好爱人身上的毯子,确保扩阴器脱了穴口也不会掉在地上。
“呜…要哥哥,哥哥肉我……”江延慌不择路,只能抓住景珩这一棵救命稻草,撩拨都不会了,他浑浑噩噩地哭出声,嘴里只剩赤裸裸的求欢。
男人也没想到会将小爱人逼到这种地步,他加快了步伐,长腿一迈几步进了自己房间。
看到熟悉的装修,江延松了口气,殊不知恶龙一旦将珍宝带进自己的巢穴,怎样把玩或者说如何恶劣便再与外界无关了。
男人把江延仔细放在床上,剥开包裹他的毛毯路出爱人赤裸的身体,几天没做了,江延身上的痕迹消了一些,只有腰间的掐痕和乳尖的红肿。腰间是弄他后面做得太过了,事后男人给这小娇气包揉过几次药油他还说疼。而江延那对粉嫩的小乳尖是男人最喜欢的地方,平日睡觉前就算不做也要亲亲碰碰这处,总是吮得小美人湿了下面,还要他抱着擦洗换内裤。
再往下便是那朵湿漉漉的小肉花,江延被方才的阴道检查折腾得腿都合不拢,他只得敞着双腿仿佛在向男人展示自己下体的淫态,扩阴器已经掉了出来,半截裹满爱液,从微张的穴口牵出几缕晶莹的丝,这场面美丽又淫糜,男人凑近去观赏只觉得喉头发涩,半晌哑着嗓子说道。
“延延,你好美。”
江延察觉到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想撑起身子看看他,肩膀刚刚抬起便被景珩重重按回床上,随后男人欺身而上,捏着爱人单薄的肩膀一举贯穿,雌穴那点毫无准备的推拒完全不起作用,男人发了狠,那粗大的肉具寸寸挤开内壁,一刻不停地凿至体内最深处!
“什……”江延瞪大了一双杏眼,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便被那根畜生般的玩意儿直直顶到了子宫口。太过强烈的刺激瞬间击垮了脆弱的少年,江延白皙的腿根因腹中的剧烈的疼痛抖如筛子,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大概是小死了过去,身前玉茎抖动着射了几缕白浊到自己的小腹上,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随后腿间一片湿热逐渐蔓延,半晌江延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抽搐着尿了出来,他呆呆地眨了眨眼,成串的泪水无声流入鬓角。
男人衣着完好,只解了裤头,而他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张,身上还洇着白浊和尿水,鼻尖嗅到了尿液淡淡的腥骚。
我好脏,我把哥哥的床弄脏了,他绝望地想。
“延延,没关系的。”江延充其量也就是搞些小撩拨小动作,其实脸皮薄得很,被插到尿这种事绝对超出他的接受范畴。景珩自知玩过了,下身插在暖穴里也不敢乱动,想哄一哄却发现小爱人这次安静得过分,不哭闹也不挣扎,只是仰躺在他的大床上,半睁着失了焦距的眸子默默流泪。
“宝宝,没事的,抱着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做,好不好?”他心疼地拥着小爱人轻声哄他回神。
“呜…哥哥……好脏…我……”,江延手足无措地发着抖,不敢伸手去回应和他下体紧紧相连的男人。
“延延不脏的。”景珩不喜欢江延用这个字形容自己,他撑起身体注视着爱人的蓄满雾气的杏眼,无比认真地说。“我们延延,无论怎样都是最干净最漂亮的人。”
男人的目光中似乎有化不开的遗憾和疼惜,又带着几分偏执疯狂,江延伸出手臂环住男人脖颈的时候恍然间产生了一个相当可怕的疑惑。
他是在看我吗,还是透过我的眼睛看到了谁?
或者说,还有其他人让哥哥忧思难忘。
可随后江延便无法分神去想这件事了,男人说着温柔的话语,却做了最残酷的事。他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揽住江延的腰身将他整个捞起来紧紧搂进怀里,姿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