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huaxuesai异wu考试nongshineiku/扩yinqi检查子gong
书名: 山海同归 作者: 洛翊 分类: 耽美

        过于勉强的开拓结果便是江延第二天的起床气,小美人将自己裹在温暖的被窝里,捂着小腹哼哼唧唧地等着男人伺候。

        其实里面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还留有难以忽视的异物感,大概是忘了塞药栓调养,宫口的嫩肉还有些肿,倒也不严重,只是江延昨晚受了疼总归要发泄自己的一点小委屈,而男人也乐得照顾爱人。

        今天的江延像一只小年糕精,让伸手不伸手,让坐正还栽歪,成心赖着男人,也不让他换衣服准备上班。

        “延延,听话。”男人故意板起脸,然而这话对少年没什么威慑力,只有在床上听到这四个字江延才会乖一点,平时说就纯属白费口舌。

        “不要,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嘛…”恃龙而骄说的就是江延了,他故意委委屈屈地缓缓坐正身子,软被从肩头滑落,路出单薄白皙的肩头上一个深紫色的吻痕,男人瞬间呼吸一滞。

        “今天请假吧。是哥哥不对,昨晚弄疼你了。”景珩用软被兜住柔柔弱弱的小爱人,这就打算扶着他重新躺下,男人对于江延的学业毫无原则,一切都是以他开心舒服为主,贵族学校条件本就宽松优渥,何况是景家仔细养着的小少爷,迟到旷课的话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不行不行,平时翘课就翘了,今天还是要去的。”江延不很在意地说。“才想起来,今天月考。”

        “你……”也不早说,景珩一脸无奈,毕竟摊上这样一个心大的熊孩子偶尔也很心累。不过江延上一世毕竟是放在太学里都出类拔萃的世家子弟,成绩自然不用操心。

        “考个试而已。”江延撅着嘴巴,老大不乐意地伸手套进袖子。景珩帮怀里的少年套好家居服抱他下床洗漱,又将他按在马桶上检查了雌穴,短短几下逗弄得江延下身一片黏腻。

        “真没事?”男人还是不放心,他心里清楚昨晚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虽然刚才江延的一通耍横有借题发挥的成分在,但他身子不爽快是真的。

        “呜…本来没事,哥你再看就有事了!”江延哆嗦着泌了水,泪眼汪汪地揪着男人的袖子不让再弄,不过好在有了点淫水泡着,内里的干涩肿痛似乎缓解了些许。

        男人帮爱人擦净下体,穿好内裤,却故意留着甬道里的爱液没有清理,甚至还塞了一支昨晚忘了用的药栓。

        “那就这样去考试,好不好?”男人吻了吻江延的眉心“到中午内裤没有湿,这周末就在老宅做一次。”

        “呜…你欺负人……”滑腻柔嫩的雌穴里夹着一截小药棍,动作间摩擦着江延敏感的软肉,江延得了趣也不敢乱扭,只是紧紧夹着下体。好在他是一路被抱去吃过早饭换好校服,又被仔细抱上车由男人亲自送去了学校,才勉强忍过第一波快感。

        可接下来,要走动要坐下考试,夹好穴里的东西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江延提气缩着穴,慢慢挪去考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偷偷松了一口气。来教室的路上行动间阴道里的小东西摩擦内壁,让他几乎站不住,只想痛痛快快吹一次水,却只能死死缩紧雌穴,紧张得额头都沁了点薄汗。上午考语文和文综,对江延来说没什么难度,他提笔机械地答着题,又不得不分神担心药栓化了,若是一个没夹住会不会洇湿校服西裤。

        衣服湿了没关系,去休息室换掉就好,可是和哥哥在老宅做一次,是江延一直渴望的事。他太缺乏安全感,在江家的时候身为来路不明的私生子不受待见,被卖到黑市抵债又被好一番磋磨。

        所以即使他是景家爷爷旧友的遗孤,即使景家上下对他都很好,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会是景家继承人未来的夫人,他还是总故意耍那些小心机。

        对着佣人们江延就是一块小甜饼,一口一个姐姐软糯又客气。对着景家爷爷更是乖巧机灵,惹得老爷子心疼得不行,总担心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挨自家孙子欺负。

        对景珩,毫不夸张地形容便是行尽勾引之事。半夜抱着枕头跑去人家床上是常事,景珩将冻得冰凉的小身体搂进怀里才发现他没穿内裤;就算是白天也净找没人的地方坐大腿,景珩的书房便是事故高发地,索吻舔喉结,再解开领口的扣子将自己囫囵个送上去,媚得像个妖精。

        江延有时也唾弃自己的行为,就好像用身体来上位,急切又贪心。

        这样是有点贪得无厌了,他想。

        可是没办法,江延就是喜欢哥哥,就是要任性地霸占他,就像小动物圈地盘,想要的东西都攥在手里才能安心睡稳。

        有些心机,展示给爱他的人换得的便是心疼。男人知道他的不安,也在尽量配合给他安全感,却不愿过早弄他,一直以来在不断隐忍着。景珩也会怕,怕江延恢复前世的记忆,记起自己是如何伤透了他的心,又因人从中作梗没护住他,让他落在景瑞手里被折磨至死;怕江延忆起往事恨他怨他,却已然跟他上过床重蹈了覆辙。

        而现在苞已经开了,景珩只能尽力对他好,上午早早结束公司例会,开车候在校门口等爱人出来。

        直到校门口人流快散尽了,江延才木着一张小脸坐上车,他微低着头,抿着嘴一言不发,额前微微汗湿的碎发散落几缕挡住发红的眼圈,景珩便立刻察觉出不对劲了。

        “怎么了延延?”男人不着急发动车子,侧身握住爱人瑟缩的肩膀,低头望进他水光溶溶的一双杏眸。“上午没考好?早上是哥哥过分了,没人会责怪你的。”

        江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触及男人的目光,眼泪几乎立刻就涌了出来。

        “呜……内裤…内裤……湿了……”他呜咽着回答,还习惯性地紧紧缩着雌穴,绷着小身体夹了一上午,难受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男人这才知道事情闹大了,平时耍赖讨巧的江延竟一直乖乖夹着穴里的东西,而自己的一句话,就把小爱人欺负成了这样。

        “给哥看看。”左右校门口人也散得差不多了,今天开的车是顶配反光玻璃外加防震,男人调高车内温度,将爱人的校裤褪至小腿,又轻轻拉下他的白色小内裤,江延就那么赤裸着下体软在真皮座椅上,而上半身还完好地穿着毛衣和校服外套。

        只见内裤中央已然洇湿了圆圆的一小片,中间还有一抹褐色药栓融化的痕迹。江延其实已经感觉到湿哒哒的布料裹在私处,可当他低头看到那片痕迹,还是立刻就崩溃了,吸着鼻子放声大哭。

        “湿了……呜哇……哥……”

        男人赶紧将人搂进怀里拍背顺气。

        “别哭,宝宝…是哥哥的错,我们这就回去洗干净,好不好?”

        “呜……那周末……周末……”江延仍然伤心得很,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还在盘算着和男人滚床单。

        “做,周末和你做,别哭了,我们周末回老宅,在我床上做,行不行?”此时的景珩自知闹大了,也顾不上别的,只能一退再退割地赔款。

        “嗯……说好了…要下面插进来那种…呜…不许反悔……”江延眼眶里要掉不掉地裹着一包泪,鼻头也红红的,哭得像只小白兔,男人只看一眼,便节节败退。

        “都听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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