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林晏棠恢复意识时,只觉得身体深处的软肉被猛地一撞,快感排山倒海般的涌了上来。红润的嘴唇微张,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沙哑柔媚的呻吟。
初次使用的器官已经被男人的阳物玩弄得酸软不堪,调教成了肉棒的形状,此刻正食髓知味地箍住粗壮狰狞的肉棒,动情地吮吸舔舐。
而他跨坐在薛清商怀里,头靠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脚趾舒爽得蜷缩起来,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环住男人强健有力的腰。
“弄痛你了?”
薛清商伸出手贴在林晏棠湿漉漉的脸庞上,大拇指轻柔地拂去他眼角渗出的泪珠。
男人的瞳孔仍是入魔的红,原本冷淡的英俊脸庞却多了一丝不自知的柔情。
林晏棠别开眼,轻轻摇头。
他内视紫府,发觉自己原本雾状的灵力粘稠到几乎液化,一颗小巧的金丹在其中悬浮。
竟然已经金丹了……
这就是传说中最上乘的炉鼎之体吗?
林晏棠感到极为苦涩。
这样的回馈并非他所求,反而让这场意外的情事蒙上了皮肉交易的色彩。即便他不是天生媚骨,再过两年,也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结丹,可以继续做一个干干净净、无愧于心的修道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样不堪……
薛清商察觉到怀中的青年在微微颤抖,连忙将人搂在怀里,一边用有力的大掌轻轻抚摸怀中人瘦削的脊背,一边亲吻乌发中露出的粉嫩耳垂。
“痛的话我就轻一点……”
林晏棠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也好,他被封锁的灵力终于可以挣脱出一丝,金丹期的修为也能大大提同控制魔气的把握。
师叔在苏醒后根本不可能记得入魔时发生了什么,一切还能回归正轨……
林晏棠抬手搂住薛清商的肩膀,手上的储物戒状似无意地擦过嘴唇。他将脸凑近,看着薛清商惊愕的表情,主动吻上那张无情的薄唇,柔软的小舌舔舐着男人紧闭的唇,势要将他的齿关撬开。
薛清商愣了一瞬,随即非常热情地夺过这个吻的主动权。
他用手按住林晏棠的后脑勺,卷住那只大胆的小舌,反客为主的探入怀中人的檀口中搅弄,吮吸甜蜜的津液。
林晏棠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舌头发麻,涎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好不容易分开时还牵连出一根淫糜的丝线。
薛清商看着林晏棠,神色复杂,表情难得的柔和下来,温声道:
“你……”
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还没说完便阖目倒在了林晏棠身上。
林晏棠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灵力都在刚刚用来打开储物戒了,此刻灵力全无,被沉重强壮的肉体压在身上,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
又粗又硬的阳物在重力作用下直接戳进了尚未合拢的子宫,本就被蹂躏到不堪触碰的宫腔又一次同潮。他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小腹和大腿剧烈抽搐起来,修剪得宜的指甲深深陷进薛清商的背里,过了好半天才恢复神志,慢慢运转心法挣脱师叔留下的禁制。
一炷香后,林晏棠借助大涨的修为将禁制全部突破,他跨坐于薛清商身上,摒除杂念,凝神静气,开始运转合欢宗的功法。
受功法牵动,女穴和宫腔像拥有自我意识一般,柔媚地吮吸男人的阳物,经络凸起处清晰可知,仿佛浮现在眼前。
林晏棠闷哼一声,竭力忽略肉体上的感知,一心一意地借两人交换的真气寻找藏于薛清商丹田的魔气。
絮状的魔气灵活而又充满煞气,只能一丝一缕地寻找捕捉,再吸入自己的丹田。他本来已经做好忍受魔气在丹田肆虐的痛苦,却发现那些魔气极为乖顺,一进入自己的丹田就被原本的灵力消融吞噬,如泥牛入海般再无踪迹。
不对劲……
林晏棠心中疑惑,却知晓此刻不是深究原因的时候。
他顺利将薛清商经脉里的魔气全部吸走,才松了一口气,艰难地起身。
薛清商尚未释放的阳物依然挺立,硕大的龟头卡在紧窄的子宫口,教林晏棠腰酸腿软,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完全脱出,便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床上。
透明的水液溅了出来,将身下一大片床单沾湿,被肉弄得红肿软烂的女穴随即吐出一股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显得情色至极。
林晏棠急促喘息,身体微微颤抖。
他已经知道师叔的耐药性异于常人,可能很快就会醒来,只能强忍羞耻,匆忙用术法将痕迹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整理好仪容便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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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虎担心峰主真的如谭啸所言身受重伤,便借着扫地的名义在峰主洞府的门口附近徘徊。他心中焦急不已,越想越觉得那乌鸦嘴说得像是真的。突然看到有人从洞府走出,喜出望外地凑了上去。
只见来人神色郁郁,步履之间颇为艰难,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
“林师兄……”
少年怔怔地看着林晏棠,只觉得他和一天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原是风神轩举、神态湛然、令人不敢亵渎的仙人,如今眼波流转间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风情,教人见了便口干舌燥,心生妄念。
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剔透润泽,隐隐泛着柔和红润的光彩,像是刚刚服用了灵丹妙药,精致的眉宇之间却透着淡淡的疲惫。然而这憔悴的神色丝毫不会减损他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分惹人怜惜的动人韵味。
林晏棠勉强对赵小虎微笑了一下,温声道。
“烦请转告掌门师伯,弟子幸不辱命。然而秘术损耗过大,急需回般若净土修养,还请掌门原谅弟子不能当面拜别。”
原本如玉石碰撞般清越动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反而更加柔和动听,惑人心神。
他似乎被秘术损耗带来的病痛折磨狠了,只是站着说了两句话,身体便忍不住微微颤抖,连额角也渗出细密的冷汗。
少年又是担忧又是紧张,结结巴巴道:“我会转达的,你……林师兄也一定要好好修养啊。”
林晏棠轻轻点头,御剑离开。
赵小虎向往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了隐隐的不甘和渴望。
他还没能成功炼气,无法御剑,只能一次又一次目送林师兄离开。如果他能御剑了,林师兄的目光也许会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吧
他握着扫帚,垂头看着地上的红叶,突然想起师兄微微发红的眼尾。
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一样……
只是想了一下这种可能,赵小虎便觉得有些燥热,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唾弃自己的龌龊。
脑海中却止不住地盘桓一个念头——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变得像峰主一样强大,把林师兄拥入怀中,让他疼痛欢愉,娇声求饶,在自己怀里落下珍珠似的眼泪,一定是无与伦比的绝妙享受吧。
他蹲下身
,把带着露水的红叶紧紧攥在掌心,像是握住了心中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