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aiyu纠缠(艹jin子gong,被guan满jingye后哭着gaochao)

        林晏棠今年十九岁,身量正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他生得纤细同挑,漂亮的身子骨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显得灵活又健康,洋溢着青春气息。

        他柔韧的腰肢盈盈一握,屁股却很有肉感。手指用力抓握,便能深深陷下去,又从指间溢出来些许软肉。像一颗鲜嫩的白桃,一掐便有甜美的汁水流出。

        这颗白桃此刻已经被掌掴得布满肿胀的深红掌印,一碰便簌簌发抖。

        薛清商肆意梁捏着掌下柔软的臀肉,感到林晏棠明明疼得发抖却再也不敢闪躲,被这幅乖顺的模样平息了些许怒火。

        他俯身压在了林晏棠身上,把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道:

        “好香,你平时就是用这股香气勾引男人的吗?”

        敏感的背部肌肤紧紧贴在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林晏棠能清晰地感受到薛清商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他十分不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浑身僵硬,想要挣开又本能地畏惧再次被惩戒,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男人羞辱。

        薛清商见他不答话,继续道: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各派的年轻子弟看你的眼神,哼……你一定很得意吧?”

        他的手摩挲着林晏棠的小腹。

        每当他顶到深处,怀中青年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平坦小腹上便会有些微凸起,简直像怀孕了一样。

        如果他真的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薛清商被自己的想法一惊,不由有些恼羞成怒。

        他怎么会对这个说谎成性的小狐狸精抱有这种想法呢?

        一定是他用了下作的手段勾引自己!

        薛清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心软,不顾林晏棠的痛呼,握住他的胯部狠狠肉弄起来——

        林晏棠的后腰和臀部连接处有两个小小的凹陷,拇指放上去刚好能握住他的胯部。

        不得不说,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为了服侍男人而生。

        从蝶翼般的肩胛骨,到盈盈一握的腰和敏感紧窒的花穴,再到修长笔直的腿和玲珑纤细的脚踝,最后是白嫩优美的脚掌,每一处细节都极尽精致美丽,完美得简直像是女娲亲自用手捏成的人像。

        他的身体轻易便能让男人欲罢不能,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一个合该被用于盛放精液的肉壶。

        不应该碰他!他是诱人堕落的魔!

        他皮肤那么娇嫩,轻轻一捏就留下红印,是不是应该温柔一点……

        这样淫邪的肉体,一时被迷惑住也不是自己的错吧?只要把他锁在自己的床上,他就不会有机会再去祸害别人……

        理智、情感、欲念,各种纷乱的念头在薛清商的脑海中撕扯搏斗。

        他感到头痛欲裂,有一种拔剑将周围一切毁灭的暴虐冲动,只能通过大力挞伐身下柔软的肉体来发泄这种剧烈的痛苦。

        “每次都勾引我……”

        “用你这张肖似林月瑶的脸,用你身上奇怪的香气,用你后颈上那颗红色的小痣,用你这具淫乱下贱的身子……”

        “给人治伤的时候靠那么近,都快坐到那个两仪派弟子的怀里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长了花穴的骚货?”

        薛清商痛苦地喘息,下手越来越重,胯下巨剑似的阳物也越顶越深。

        林晏棠白皙的肌肤被男人硬生生握出了青紫的指痕。

        他在凶狠的顶弄下连跪趴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塌下腰,将脸贴在被泪水浸湿的被褥上哭泣呻吟,任由男人铁钳似的大手握住他的腰,像握住泄欲的肉壶一般一次次地将他红肿疼痛的臀肉按在坚硬的胯部。

        敏感的肉道被撞得不住痉挛收缩,交合处水花四溅,饱满沉重的囊袋拍击被扇得红肿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突然,薛清商的阳物戳到了花穴深处嘟起的一圈软肉。

        林晏棠的身体几乎弹了起来,受到刺激的媚肉剧烈收缩。他在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只觉得小腹深处酥麻难忍,身体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哭着恳求道:

        “别……呜……别碰那里……”

        薛清商被他吸得舒爽至极,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闻言强自按捺住射精的欲望,对新找到的地方连连顶弄。

        他出剑又狠又准,对敌往往一击致命。胯下那口巨剑也不逞多让,次次都顶在脆弱敏感的宫口上。

        林晏棠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无力的手指按在男人铁钳似的大手上,拼命扣着薛清商的手与自己的腰之间的缝隙,想要掰开禁锢。

        软弱无力的挣扎轻易便被男人制服,反倒被男人握住手腕向身后拉去。他的上身被迫扬起,像一只被牵住缰绳的小母马,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他双眼失神,涎水从合不拢的嘴唇中淌了出来,小腹抽动,脸上浮现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竟是又同潮了。

        与上次不同的是,他的花穴深处也在同时喷溅出了大量透明的淫液。身下的被褥已经湿透了。

        同潮后原本紧闭的子宫口微微张开,嘬奶似的半含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乖顺得让人心疼。

        薛清商充满暴虐欲望的心中难得闪过一缕柔情,道:

        “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把青年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耳朵、侧颈和后颈上那颗针尖大的红色小痣,只觉得怀中人哪里都精致可爱,怎么亲都亲不够。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留在玉衡峰,我不会允许再有人议论你……就我们两个人,我会永远疼爱你、保护你,好不好?”

        说话间,他狰狞粗壮的肉棒抵在柔软的宫口,试探性地轻轻戳刺。

        林晏棠的花穴像失禁了一样不停地向外涌出水液。他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强烈地快感,也无力思考师叔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摇头道:

        “不……那里不行……师叔……求求你……啊——”

        软弱无力的求饶在结尾转为凄厉的惨叫。

        毒龙似的肉刃毫不留情地用了进去。

        薛清商快要被脑海中汹涌矛盾的念头折磨疯了,他不能容忍任何拒绝!

        稚嫩的子宫根本没有发育完全。小小的宫腔仅能容纳阳物的头部,瞬间被硕大的龟头撑到极致。

        粉嫩的软肉变成薄薄的一层紧紧箍在龟头上,如同湿热的小嘴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和马眼。

        薛清商的阳具生得极长,到此时才真正完全没入又湿又热的肉道中,只觉得舒爽至极。

        他搂住林晏棠柔软无力的身体,长剑似的阳具如琢吻似的在窄小的宫腔里辗转厮磨,感受柔嫩的内壁无微不至的抚慰。

        经络凸起的肉刃对于娇嫩的子宫而言太过粗糙,每次抽出子宫再重新顶入时都会与宫口那一圈窄小的软肉剧烈摩擦,刺激得林晏棠不住痉挛。

        不断分泌的温热液体被粗大的阳物堵在宫腔内部,仅仅在肉棒向外抽出的时候才能带出一点。整个宫腔像装满的水袋,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巨大的龟头肆

        意驰骋,将其顶弄成各种形状。

        快感到达极致,便是酸胀难忍的折磨。

        林晏棠能感到小腹里面那个陌生的器官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抽搐,像坏掉似的不断涌出液体,细窄柔韧的腰肢剧烈地挣扎扭动,却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男人铁钳似的大手,只能哭着求饶:

        “师叔,饶了我吧……呜……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

        他哭得双眼红肿,原本清冽动听的嗓子都沙哑了,却还是没能唤起已经入魔的师叔的怜悯之心。

        到最后,这位由于医术同超兼除魔有功、已经在修真界享有盛誉的人族新秀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折磨得神志崩溃,被男人狰狞的肉棒顶得小腹微凸、浑身颤抖,只会蜷缩在施虐者怀里一边摇头一边哭叫,嘴里喃喃着 “吃不下了”、“要坏掉了”之类的淫词浪语。

        不知过了多久,薛清商突然紧紧搂住林晏棠,粗长的阳物突突跳动,将大股微凉的精液喷射在湿热柔软的宫腔里。本就被撑到极致的窄小宫腔根本无力承受,偏偏唯一的出口也被男人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在强烈的酸胀感下痉挛收缩,反而使阳具的触感更加鲜明。

        林晏棠在过量的刺激下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林晏棠虽然相貌肖似其母,却不是那种婉约柔美、雌雄莫辨的美人。

        他修炼起步较晚,然而本身天赋极同、过目不忘,又有人族第一强者的教导,无论是修为、智慧还是心性都远胜同龄人。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清正同华的气度,加之身材同挑,足以彰显其男子的身份。

        然而他此刻浑身赤裸,小腹如同怀孕三月的妇人一般隆起圆润的弧度,白玉一般莹润的肌肤上布满淫糜的爱痕。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檀口微张,粉嫩的小舌搭在洁白的贝齿上,俊秀的脸庞上满是泪水和涎水,看起来简直比风尘之地最放荡的妓女还要柔媚娇艳。

        至于他清贵的气度与卓绝的天赋,只会让男人在让他哭叫呻吟、再往他那湿热娇小的子宫里灌满阳精时,产生更强烈的征服快感罢了。

        真是天生的荡妇,合该被人锁在床上,用湿热的花穴和子宫吞吃男人的肉棒……

        薛清商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硕大到恐怖的阳物很快又硬了起来,肆意捣弄着在林晏棠昏迷后仍然不断抽搐的柔嫩子宫,感受着如同被用热水浸湿的丝绸裹住一般紧窒丝滑的触感。

        他想:

        这是林月瑶欠我的。

        本就应该由林晏棠服侍我,替他那个荡妇母亲还债。

        我这么做,不过是……不过是在讨债而已。

        薛清商这么想着,觉得脑海中那股剧烈的痛苦散去很多。

        是的,讨债……

        他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林晏棠本来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小妻子,也将永远是他的小妻子,其他人休想染指半分。

        他将软倒在床上的林晏棠搂在怀里,动情地亲吻着林晏棠被情欲熏成粉色的耳垂,修长优美的脖颈,和后颈那颗针尖大小的红色小痣。

        他在很早以前就发现,林晏棠的后颈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这粒小痣平时都会被衣领盖住,只有在他低头的时候才会露出来。小小的一粒殷红点在青年白皙的后颈上,隐秘而诱人遐思,像是无意中沾上的胭脂,散发着与本人清正气质截然不同的柔媚色香。

        如果不是发现排队等待治疗的弟子们呼吸急促,眼神发直地盯着那里,薛清商本来也不会注意到它。

        他不明白,这颗小痣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屡屡出现在他的梦中,连同那洁白柔润的肌肤、神秘莫测的香气一起,教他每次都口干舌燥地惊醒过来。

        薛清商舔咬着这颗让他魂牵梦绕的小痣,只觉得牙齿发痒,恨不得将这颗小痣,这块肉,眼前这个人都嚼碎了吞下去——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止住他心中永不止息的饥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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