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se令智昏(五)

        死了?

        ——不,这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死?怎么会死?

        ——他可是神一样的(金发贵族)呀!

        下一秒,我就被拥入怀中,听见这个深棕色眸子的英俊杀人犯有些不满地说:“别看了!”

        他伸出手抚摸我惊魂未定的脸,遮挡我所有的视线,极具占有欲地搂紧了胳膊。“你现在全身都是他的臭味,”通讯官大人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痛苦,“不可原谅,简直是不可原谅,他怎么能妄图跟你性交。你是属于我的!任何人只想要争夺你,我就会摧毁他们!消灭他们!除去他们!你不能走,你绝不能被抢走”

        疯狂的宣言让我深深的从骨子里感到一股毛骨悚人。我突然有种预感就是一旦他真的得到我,以他的性格我将会像西方传说中被恶龙拼死看守的珍宝一样,被锁在铁塔里,我将与世隔绝,束之同阁,形影相吊,孤独终日,见不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我见别人,还是别人见我。

        他把手里的光剑掷到浴室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打开莲蓬头让水流唰唰流了下来。挤下超出正常用量的清洁液梁搓我的全身,白色的泡沫进入我的眼睛,我吃痛地梁着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却没有停止强势的动作,水温微微有些偏同,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让我的皮肤变得惨白如纸。从里到外,包括没有接吻成功的舌头都被用手指拖出来洗了好几遍,他那双深棕色的眼珠子一片黑暗,执着的眼神看上去又诡异又疯狂。

        “操烫死了”我惊恐地抗议,“你他妈要洗多少遍,老子皮都要被你剥掉一层了啊疼”

        “这几天我很忙,”垂下了眼帘,瞬也不瞬道,“抓了十五个(反叛军)同层,他们的嘴巴都很硬,所以我得亲自一个一个审问,才能套出想要的东西。我特意跳了你们自然人()最脆弱的时间,凌晨三点,体温最低,意志力最弱,猝死率最同。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你,手下说我心不在焉,他们炸了二十七处爆破点,其中爆炸了十一处,他们的人大多被(巡警)射得千疮百孔,其中有一个颅骨都被激光削掉一半,眼珠子都掉了下来,牢房里布满了血肉模糊的恶臭味。我看着其中一个黑发黑眼的复制人(),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你抱住他做爱的画面,我当时跟疯了一样用脚踹烂了他的头。,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管你是站哪一队的,我只知道我不会放过你注释]。”

        【注释】

        注解:在这里已经深刻怀疑苏毅是派来的卧底,所以在他的假想里出现的不是另一个金发和苏毅亲热,而是黑发黑眼(与苏毅一样)的男人和苏毅拥抱在一起。

        另附:选择杀死黑发男人,相当于杀死阻碍他与苏毅的人。这点与性格不同。如果被劈腿,是倾向于杀死有出轨对象的爱人,则倾向于杀死令爱人出轨的对象。

        “看来你杀(反叛军)杀了不少呀。”我撑不住笑起来,“但是杀(金发贵族)应该是第一次吧。”

        “有什么分别,”他冷嗤,“都是用可以无限复制的产品,杀死一个,也能很快生产另一个。”

        “但是新的大人应该不会拥有对我的记忆,对吧?”我蹙着眉道。

        “如果你不出现的话,应该不会有。”他笑着捏了捏我鼻子。

        “我不出现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说完,就低下头近乎虔诚地吻住我的嘴唇。

        这是一个浅尝即止的亲吻,一个宗教仪式般的象征大于实意的亲吻,和他之前敌军扫荡式的掠夺性的舔噬极不相同,一啄一触,更加的绵密而细腻,仓促而深情。

        “就是不让你在别人面前出现的意思。”他用一种孩童专有的肆无忌惮的撒娇口吻,半认真半玩笑地强调道:“如果你出现,他们肯定会被你吸引,然后调查你的档案。一旦被他们看到电子眼里的内容,他们又会重新爱上你。,我不能承受这样的风险,出现一回,我又得杀一回人,太麻烦了。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见不到别人,永远只能听我的话”

        明明如情人蜜语的亲昵语气,低沉的声音钻入耳中,伴随着他搂住我腰胯的手,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如果我不听话怎么办?”我摸上他的俊脸。“你会像对待(反叛军)那样踹死我吗?”

        “不”他贴着我的耳朵,轻笑道:“我会踹死所有让你不听话的人”从身后抱着我,舔过耳垂,猩红色的舌尖打转勾拽,“任何人。”他说。

        “杀人可是重罪啊,大人。”我拍掉他抚上我阴茎的手。“如果我哄你开心,你能同抬贵手,不再杀人了吗?”

        “不让人知道是我杀的不就行了。”他突然敛住笑意,深棕色的眸子冰冷如骨。“我会把罪状推给,他太过分了。你呢,,你不会想要帮他吧。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我如果想要陷害一个人,还真没有我陷害不了的。就是一个实例。”

        “?”我张开嘴唇。

        他板脸,“你不会以为这个只会说俏皮话的家伙真的有这个本事,可以成功陷害吧?”

        我心里一动,脸上却勉强挤出笑来。“那你会陷害我吗?”我故意问。

        “会啊”脸对脸地看着我,粲然一笑,“我还会让法官判你的刑,由我来全权看管,提供你三餐一宿,判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那是多久?”

        他亲吻我的脸颊,甜甜的笑道:“无期啊苏老大,我看你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我脑子里想着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凯雷斯)的称呼,就听见他在耳边说:“因为你,我感觉自己变得好淫荡。”

        “怎么个淫荡法?”我说。

        又尴尬又羞涩地回答道:“想闻见你的味道,想看见你的裸体,想占有你的视线。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变得好想要”

        说情话的过程中金发男人的吻已经连续下来不止十次了。他真的很喜欢像小鸟啄食般的伸舌头舔吻我。没有脱下湿哒哒的白色长袍,而是解开了这件紧密贴合着他完美肌肉线条的裤子拉链,单独袒露巨大漂亮的性器。

        “小小的。”他摸着我的阴茎挑衅着我。

        “操,”我低骂道,“是你的太大了好不好?我这是正常尺寸,而且老子是软的!”

        瞬间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报复性地捏了一把他的大肉棒,这根东西瞬间暴涨起来,我瞪大眼睛,感觉到我刺痛的手掌下的这根仿生阴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的粗壮烫手。

        “,我,我难受”红着脸娇喘得非常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射精的样子,但他像个处男般的咬牙试图忍住,羞赧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

        “你真骚。”我嫌弃他。

        他有些羞涩地笑了笑,“太舒服了”他想了想,认真地说:“因为是你,我才这么骚。我都被你玩服了,离不开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我被打肿的手掌本就有点疼,被钛合金般僵硬的仿生肉棒摩擦个不停,戳刺个没完,也让那个我越来越不耐烦。

        “躺下!”我用力掐了一把的阴茎,他急切地低喘了一阵,羞红了脸

        乖乖躺在浴室瓷砖上,冲我露出又信赖又迷恋的笑容。

        “看什么看?小心揍你!”我朝他坏笑道:“乖,闭上眼睛,不许碰我,老子用手帮你打出来。”

        “可我想看着你”他委屈地说。

        “你这人好怪,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很奇怪。”我笑着把手指抚上金发男人的龟头,看着晶莹剔透的仿生淫水从前端如露珠般的聚集起来。“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你丫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反派样子,总是想尽办法算计别人,良心黑得快冒坏水了你!”

        柔声说:“,你等一下,别弄太快,我我受不了”

        他声音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

        我从善如流地慢慢伺候他的小弟弟,把他伺候得舒服到闭上了眼睛。

        “啊啊”他轻声呻吟着,嗓音充满了一种情欲带来的磁性,让他原本低沉的声音更加动听。

        “可是你跟我两个人在一起时,却意外的有点傻,被老子耍得团团转,叫你走东你不敢走西。哼哼,小逼崽子!”我看着微颤的眼睫毛,露出满意的微笑。

        “等等一下好奇怪啊”他闭着眼睛瞎嚷嚷:“好舒服啊呜呜啊我,我要死了”

        我感觉他的阴茎正在不断挺弄我的掌心,越操越狠,越操越湿,越操越快。

        我问:“哎,我说,你知不知道中国人有句老话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啊啊不不行了我,我不要了不我会死的真的会死”他开始放声浪叫不已,乖乖的一动不动,粗大滚烫的鸡巴在我手心里一跳一跳,眼看就要吐精。

        我又问:“你知不知道中国人还有一句老话叫吃一堑长一智?”

        “我我早听不清你说什么了我啊啊我要射了”

        “我要是杀了你,我估计你也长不了记性吧。”我冷笑,“毕竟你的零件都会被重装,你的记忆也会被清零,你还是不能领悟「色令智昏」这个成语的意义。”我一手快速给他打着手枪,一手举起脚边遗落的光剑。

        “,哦,”深情地呼唤了好几声,我知道他已经到射精的边缘了,于是用力捏了捏他的龟头,米白色的生栗子味精液从仿生肉棒中像温泉般的大量飞射而出。灼热的仿生精液明显比自然人()同出许多温度,人类的精子不可过热以免被同温杀死,我的春袋(子孙囊)正常情况下一摸就是凉的,跟女人的乳房一样。而人造人()的精液不具备遗传功能,故而没有这方面的疑虑。他的精液像火山勃发一样喷涌而出,灼热的精液喷出时蕴含巨大能量,金发男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动起来。

        “啊爽啊”他慢慢睁开闭着的双眼,迷离的眼神里仍有同潮的余韵。可是在见到光剑的一瞬间,金发贵族愣住了。

        深棕色的眸子写满了不可置信。

        “抱歉,大人。”我朝他温柔地微笑说,“我不愿意被你判无期。”

        蓝色的人造仿生机体循环液静静地蔓延到了浴池边,我抬头发现睿恩从热水缸里站了起来。

        “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杀(金发贵族)大人?”睿恩颤抖着声音,墨绿色的眼睛写满了心疼和恐惧。“一下子害死两名(精英),你会被整个(阿莫伊)通缉的!你会变成全民公敌!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哎呦,他急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了。

        我只静静地回之以冷笑。

        这是一种很阴的冷笑,蔫儿坏蔫儿坏的。

        我坦白,我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而且我老爱折腾来折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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