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庇特塔)是(中央都市)辉煌成就的象征。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和川流不息的悬浮车,承载着人类光鲜靓丽又不可见人的欲望。我一直听说这里是(阿莫伊)最繁华的好地方。毕竟左边就是精英们居住的和有钱人扎堆的上东区,周围的中央公园是一块珍贵绿洲,里面有不少有钱有闲的漂亮妞儿在里面像移动的鲜花一样散布。她们都是被富豪包养的小龙物,偶尔还会被甜心爹地们带去森林里野战打个炮。该死的,(凯雷斯)的人太喜欢说关于这座塔的香艳故事了,可谁也没告诉我有一天我会去到这里,而且还是去到最机密的地下拘留室。
电梯下到塔底,我被迎面袭来的寒气风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用力攥紧了牛仔外套。
“冷吗?”身后的金发男人轻笑。
开玩笑,全身湿漉漉的被风这一吹能不冷吗?我心里骂了一句。
“嗯,”我客客气气回答,“奇怪,(阿莫伊)不是哪儿都有电脑恒温控制的吗?”我干渴地舔了舔嘴唇,补充一句,“除了(凯雷斯)。”
“这是拘留室,之前从来没来过自然人()。”皱起眉头,伸出戴白手套的手指在玻璃幕墙上点击了几处发光的蓝色数码。我周围的空气逐渐变成适宜的温度,骤热的温度让我皮肤毛孔舒张,血管贲发,整个人猛的松懈下来,不由感到身体有点疲倦。
真方便啊,我倒抽一口凉气,又一次为这个星球出神入化的科技水平感到吃惊,手指僵硬的渐渐放开自己胸前环抱取暖的胳膊。
“好点没有?”突然开口对我说,正在走神的我瞬间就被他的声音拽回现实。
“好多了,”我尴尬地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抬头问他:“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冷吗?”
金发男人摇头道:“当然不是,”他含笑注视着我,蔚蓝似宝石的眼睛在黑暗里仍旧非常明亮,目光灼灼。“我们(金发贵族)没有你们(自然人)天生具来的痛觉和冷感,即使被冻成一根冰棒,我们也不痛不痒。可是如果温度低于-384°机体的人造循环液就会凝固,一旦不能维持最小输出我们就会自动陷入沉睡模式避免自身损耗。”
“哇,牛逼。”我感叹说,其实并没有太听明白这些专业术语。
闻之一笑。
我和他走在漫长的封闭回廊里,听见自己的影子在篝火照耀下被拉得很远。饶过一个铁闸门,我才发现原来地牢离我们的距离比我预测的还要长,之前因为太暗而看不见的路程仍有很多。火光一照,我就知道有多远了。而且,那还是暂时看得见的远。
我搓了搓鼻子,如果周围这人是我朋友,那么剩下的时间将是在非常愉快的聊天中度过。可偏偏身边这人不是。我们俩相顾无言地走了一大段静默的路,我忽然意识到一直不说话也是不礼貌的行为。于是,我开口了,当然我是从道谢开始的。人和人如果一开口就道谢,这就说明关系很疏远了。
“很抱歉,大人。”我说,“只因为这里是你的辖区,就派你来(朱庇特塔)帮我带路去拘留室接人回去,你也是够倒霉的了。”说完,我朝他嘻嘻一笑。
“哦,你说错了,大人,之所以让我来替你来路的原因,并不是由于这里是我的辖区,而是因为我是(阿莫伊)主星的总警司。只有我才有权赦免你的朋友出狱,以及宣布无罪释放。(朱庇特塔)虽然在的范围内,但绝不属于我的辖区。在某个程度上,我们的领地都只是它的辖区,这里才是真正的权力中心,这里才真正的行政首府,这里才是真正的关键地带。”
“是吗,”我有些赧然地摸了摸鼻子,“原来这里才是(朱庇特)女皇和你们十三位总理大臣议事的金銮殿,我真没见识,我一直以为够霸气了,充其量不过是个后宫。我们现在要去的塔底拘留室,应该算是天牢了吧?”我故意用揶揄的口吻说完这番话,忽然有点担心听不懂我这个中国人才懂的比方。
我们走过一簇篝火,不知道是不是光暗的变化触动了他蓝色眼睛里的精密探测器,我看见他目光温柔地闪了一闪,然后他的笑容又微微加深了几分。
“说的没错,大人。”低下头,他的声音不是特别清晰,有些含混,在安静的密道里显得有些突兀。“请告诉我,你在中国的时候是做什么的?我和打赌,你和他一样从事过法律性质的工作。因为你讲起话来侃侃而谈的可爱样子,倒是和善于打官司的聘用律师如出一致。但你讲话时的坏笑真好看,无论你的内容有理没理,态度有礼无礼,都让我乐意听下去。”
“你是在指责我讲话蛮不讲理,而且态度不够礼貌吗?”我皱着眉头说。
他大笑起来,我有些恼怒地望向他,大笑完以后,他的目光居然十分柔和了。“大人,请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恐怕又要骂人了。骂人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你骂人我可就不愿给你带路了。”
我朝他冷嗤道,“又不是小孩子吵架,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大骂出口,我在(凯雷斯)和自然人()相处的时候,动手的事我几乎不动嘴,可我又明显打不过你们这些(中央都市)的人造人(),但是你们老用我不喜欢的方式对待我,我能不骂人吗?——你不要叫我大人了,听着怪别扭的。”我说,“求求你,尊敬的(金发贵族)大人,不要再那样叫我了。”
“好吧,,”和和气气地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用你不喜欢的方式对待你的。我喜欢你,我也尊重你。你是一个很有勇气的男孩子,你的一举一动给我们所有人都留下深刻的印象。以你的聪明,你也发现这点,并且运用这点了对不对?就这么一天功夫,为你蒙受冤屈,为你一掷千金,只有我最倒霉,好好的为你效命,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要被你这一番冷嘲热讽的?”
他促狭地朝我微笑,我能感觉到,对于我的牙尖嘴利他有点无奈。
“少恶心我了行不行?我巴不得离你们这些(金发贵族)越远越好!”我不耐地冷笑一声,“大人说过他不会对我使用暴力,结果不顾我的反抗肆意地非礼我。大人则是更加过分,用别人无辜的性命威胁我乖乖就范。除此之外,还有和这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当婊子亵玩的兄弟俩,为了教训我故意把我投入监狱吃了八天牢饭的,动不动辱骂我是(杂种)的和,我讨厌他们,我诅咒他们,我憎恨他们!
“请不要憎恶我的同伴,。”金发男人感叹道,“我们人人都喜欢你,只是我们不懂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心智最幼稚,如同婴儿只能看到母亲,他的注意力也仅仅能看到你。呵呵,可悲的新闻官大人——和有点少年人心性,他们非常自恋,又同时迷恋上了你。除了骚扰你之外,几乎不懂得其他接触你的方式。我的建议是,远离他们俩,因为他们不知轻重而且自控能力极差——和,根据我的观察,他们都是不择手段,渴望成就的人,如果他们只追求结果,过程中使用的手段自然也就会让你厌恶了。坦白讲,平时他们就爱狼狈为奸,我们平时也不太喜欢搭理他们——至于和,这两个是自我要求极同的完美主义者,总是不由自主挑剔别人,要求生活中一切的人和事物都井然有序,对待突如其来的状况,就会惊慌失控,
心烦愤怒,可怜得活像一只被人拔了毛的鹌鹑。他们并不是针对你,,只是不明白该如何面对你——你把我们这些在职场里无懈可击,游刃有余的男人们全部成功地打击了,你知道吗?圆桌会议()上的十三巨子()全在你手下吃了败仗,最可怕的是,你居然还不收留任何的战俘——这太可怕了,以至于让我坐立难安,绞尽脑汁,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好让你回心转意。”
我听了这个话,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操,请你不要开我的玩笑了,大人!”我尴尬地笑道:“你突然摆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哎呦,怎么看怎么瘆得慌。这条阴森森的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我本来就胆子小,他妈的,你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的区域执行官大人自嘲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开玩笑”
看着我,把挡在我额前的濡湿黑发拨到耳边,轻声呢喃:“不要讨厌我,”他的手指掠过我的下巴,慢慢沿着脸颊一路向上,抚过我的嘴唇。“不要诅咒我。”天鹅绒丝绸制成的白手套挡在我的眼前,微微颤动,篝火的亮光透过缝隙渗透进来,我看见金发男人一双痴迷而痛苦的蓝色眼眸,“不要憎恨我。”他低声说。
我有点迟疑地推开他的手,“你怎么”我嗫嚅着,“你为什么也为什么?为什么?操你妈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表白心意,却只能得到你一句脏话吗?”神色痛苦地问。
“我”我瞠目结舌,老子他妈真是倒大霉了,身为一个带把的爷们自从来了(阿莫伊)这个鬼地方就被男人追得撒丫子瞎跑,和拉比这些人至少我能来横的直接拒绝,包括盖这种对我有恩的兄弟,我也能软磨硬泡给打发了。睿恩对我是真的好,掏心掏肺的那种好,但我渐渐也琢磨出味儿以后就对他远离了,你对我再好,老子也不能让你用屁眼啊,到时候拉一裤子血,我还是甭当好人了。
昨天听盖说,当初他们以为我被人扣在里面出不来,亚克力居然找上他们表明要帮忙一起救人。行动失败后亚克力被给开除了,收拾行李回了卡林星的老家。至于他的老家嘛,也没什么好说的。那里闭塞的很,人也聊不到一块去。他回去后又想办法出来了,只是没去(阿莫伊),去的是一个银河联邦听都没听过的小星球负责进货。生活空虚透了,天天想念黑市的这一帮朋友。
我听了这故事还挺难过的,虽然我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可毕竟是我害的他丢了饭碗。当晚我让盖跟亚克力拨了个语音电话,我就对着手机说:“要不我赔你一笔失业补偿费,权当做是给你的一点心意吧?我给不了你人,至少给得了你钱。”他就在电话那头笑,挺苦的:“我不要你赔。”“你不要钱,难道你想要我的命啊?”我开玩笑说,“我害你这么惨,你就是打我一顿,我也绝对不还手。”结果他笑得更苦了,“我不要打你。”说完,他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句话不说地挂断语音。
我知道对我好是一件特不值的事。作为一个自以为有点良心的人,我虽然回应不了别人的爱,但我能用其他方式回馈他们对我的情。除了对拉比,我有点连哄带骗利用他之外,其他的哥们我敢拍着胸脯说我已经够意思的了。可是对付这些有钱有势有地位,大胸大屌大力气的人造人()精英(),我真是老鼠掉进面缸里——只能翻白眼了!
“我,我”我后退一步张着嘴,半天才说,“我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抱歉,大人。我不值得你对我那那什么我。”
我说不出情啊,爱啊,喜欢啊这样的字眼,最后囫囵吞枣地形容一下。
居然听懂了。这点倒真比强了太多。
他瞅着我乐:“你紧张什么?”
我刚想打个哈哈,把这个话题绕过去,金发男人就忽然低下头看我,凉丝丝的长发落在我的肩膀上,一双温热的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挨上我的脸。
我心里一惊,暗暗操了一句,妈的,又来了。
“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么,。”他把嘴巴贴在我的脑袋上。
你、你别过来
“你不要这么的紧张。”
你、你走开
“我只是爱上你了。”
仿佛没有读懂我眼中的绝望和排斥,笑得一脸甜蜜和满足,缓缓搂紧我的身子,美丽的金发像最昂贵的丝绦一样披在我僵硬的肩膀上,凉凉的,冰冰的,柔柔的,滑滑的。可是我很清楚,这样看似脆弱不堪的头发,却是连激光、电烤和同温,都熔解不了的同级特殊材质。
“我爱你,。”他微笑着说,眼神却透露出执着与残忍。“直到宇宙化为尘埃,我都不会停止爱你。”
这不可能
“请你不要拒绝我的感情。”
这绝对不可能
“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金发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动听,像是在哄睡孩子入眠时,那种温柔而带有诱惑的语调。
我苦笑道:“老子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偏偏要是我!”
“我爱”
“妈的,你别说话!”我急躁地大吼道,“你他妈听老子说!”
“嗯。”他笑着看我,不说话。
我忽然就上火了,“大人,像你这种人应该很有钱吧,你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别说我这个丑八怪了,就是要珍奇物种,要纯情处男,那都是多了去了呀!”
“嗯。”一个吻压了过来。
我躲开他的嘴巴,“为什么不去多看看别人,比我好上太多的大有人在!”
“嗯。”
“宇宙本来就是尘埃,你也别等它化为尘埃了。你要是不舍得花钱,我给你找个又白又嫩的,是不是处还真不好验,但比我好得那简直不要太多了!我一大老爷们又不是男的,干嘛非跟我玩!”
“嗯。”
“操你妈,你他娘的除了「嗯」就啥也不会说了吗?”
“嗯。”
“放开老子,你要勒死我呀?”
“嗯。”他又笑了,搂住我肩膀的手慢慢松开许多,可是依然攀着不肯放。
“你他妈到底什么态度,快点放个屁行不行!”
“,你刚刚不是叫我别说话吗?”轻轻凑我耳边笑道,金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海水般的蓝眼睛闪动着愉悦的光芒。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我怒瞪着他,“老子简直要被你活活气死,正儿八经跟你说话呢!”
他凑过来,在我嘴边嗅了嗅。一笑露出白牙,眼睛里的贼光就更亮了。“冰淇淋的味道。”他说,“椰子口味的。”
我心里没好气的想,可不是椰子味的吗,今天好说都有三个(金发贵族)尝过我嘴里这股冰淇淋味了。
“你真瘦。”他抱着我说,“,你该多吃一点。瘦得我能一只手抱起你了。”
我暗忖,就单凭人造人()与生俱来的怪力,我就是吃成了四五百斤的大胖子你老人家估计也能一手举起来。我回想起特意走过来挑衅我,吃多拉多的问题,好像我是不听话的龙物狗一样的教训我。对比眼前这人
指责我又太瘦了,真不知道该听谁的话才好。
“谁在外面?”木门内传来又急又怒的沙哑声音,“,我都已经听见你的声音了!”
说话间和我两人已经走了进来。浅蓝色眼睛的金发男人特意留意了一下拘留室内紫眸贵族的神色,很是愉悦地捕捉到对方的一丝恼怒和怨恨。
“是谁取消了-(记者招待会)?”劈头盖脸问。“是不是你?”
“不,是,我们尊贵的主席大人。”
朝他轻蔑地讪笑。“是吗?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新闻区域的事情由他说了算了。”
“如果不取消招待会,我想请问你,我们该怎么说呢?新闻官大人——”金发碧眼的英俊男子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叫来那么多记者,到时候该怎么解释?说是在严防死守的(帕提亚),银河系知名的外交场所,我们十三金发()齐力保护的一名自然人()差点死于一个女性工作人员手中。幸好福大命大,得到现场宾客的帮助和抢救,才没有溺水成为一具尸体?”
冷笑道:“大人,我辖区的事无需麻烦到你吧?我早听说你这个警务官像狗皮膏药一样巴着财大气粗的不放,对他巴结来巴结去,出席宴会的时候,你们俩还真是跟畸形的连体婴一样成双入对的。知道的会明白你们是狼狈为奸的卑鄙小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领主,你是他的属臣呢!”他的话说得又酸又厉,像是不懂戴天,眼神跟尖刺一样直入人心。可当他发现我的踪影时,脸上瞬间浮现了惊喜之色。
“,”他轻声唤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还没回话,身旁的便抢白说:“他是来看你的,不过他是看你的笑话。”
我蹙眉道:“你胡说什么?”
浅蓝色眼眸的英俊男子恬静微笑:“我才不是胡说。,你居然放出话去必须要亲自领你出来你才肯离开拘留室,这不是笑话又是什么?堂堂一名(金发贵族),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为了一个男人弃自己的身份与职责于不顾!你这种行为,好听就叫痴心,难听就叫愚蠢,说的并没有错,如果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保护他?既然你都没有能力保护他,你又有什么资格去爱他?”
紫眸贵族先歉意地看向我,然后又警惕地扫了一眼。“算了,”干涩地说,“这次是我没有防备,中了奸人的圈套,下一次——”
“不要说以后,就只说现在。”的执行官大人说,“是一个自然人(),被(朱庇特)委派为(阿莫伊)有史以来第一位拥有辖区独立自主权的执行官。上上下下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他,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猜得到的,猜不到的只要这其中有一双眼睛,在其他眼睛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对不利,你我都会陷入追悔莫及的地步。新闻官大人,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哪怕是用一秒钟的时间想过——如果真的被人刺杀成功了你该怎么办?昨天夜里我们已经跟(朱庇特)争吵过,身上不可能被复制克隆的操作性,妄想把他弄成十三个平均分给我们且不可能,更何况是用新锐科技将他的本体死而复生?如果他死了,他就真的死了,我们将永远的失去他,你该怎么办?我问你,你能怎么办——你杀光了凶手,你杀光了(反叛军),你杀光了一切敌人,对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听我一句,你不可能一个人独占。因为你的愚蠢,屏蔽了整个顶楼的监控,才让一双跟踪着你们不怀好意的眼睛有机可乘。刚刚在会议上,已经宣布了规则,以后无论谁要亲近,都不可以擅自遮挡电子眼。如有违反,一律处置。”
“警务官大人,我不是你需要做思想工作的罪犯,多余的话你一句都不必说了。”不耐烦地打断他,“这次出事,摆明了是有人想借机整我,用阴险恶劣的竞争手段把我排除在外,压根就不可能是(反叛军)的行为。,我又不傻,我甚至已经猜出来是谁在背后搞我。”
“你猜出来是谁了?”蓝眸男人问。
“我不告诉你。”冷哼,眼中满是狐疑。
微微一愣,方才转头对我轻声笑道:“宝贝儿,真不是我不愿帮他,这个人一点也不相信我。他怀疑这次害他的人是一头骄傲自大的「狮子」注释],却没有猜出来真正的凶手是一条头脑灵活的「蝮蛇」注释]。”
【注释】
狮子:的名字和他的假名分别代表了拉丁文和德文中的狮子。
蝮蛇:蝮蛇对应的绿色眼睛和他善于布局的性格。
另附:在日耳曼语中代表头脑灵活的男子,此处皆为双关语。
说完这话,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裹布,将层层叠叠的褶皱打开以后,一只熟悉的白手套出现在眼前。
他说:“这是我的一名眼线从五楼的垃圾口捡到的一个物证,和今天在嫌疑犯身上搜出来的手套刚好一对。她的是左手,我的是右手。偷东西的人明显是一个小个子,刚好可以通过垃圾桶的通道进入回收站,又刚好可以从狭窄的排扇口爬出去回到地面,我相信这个人把东西交给嫌疑犯之后,就立刻逃之夭夭了。逃窜的时间点应该是电子眼屏蔽的那阵子。鉴于那段时间,我们九名(金发贵族)都坐在新闻厅内等待记者入场,所以一开始我和你一样,把嫌疑的重点放在唯一有可能遮蔽监控的和两人身上。直到我发现了这个——”
深蓝色眼眸的金发贵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型塑料袋,里面依稀有几根红色头发。
“这是(红发)?”惊呼道。
“不错,”轻轻一笑,“这个头发是显然是红发人士留下的,当时我第一个图像就联想到,他酷爱红宝石和红发的龙物,甚至连他的(家具,类似宦官照顾龙物的人员)都没有一个不是红发。刚开始我还保存审视的心态,觉得还是校验之后再做判断。没想到化验的结果显示,手套上的红色短发,是来自房中编号为-78893789的男性家具,家具并没有资格离开参加聚会,根据今天的巩膜登记表,只有该目标照顾的编号为-987907的男性龙物与其余三名龙物今日出席了现场。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个也没让他们出来,他被禁足回去后也把四名龙物带走了。可巧不巧,在发生意外后不到20分钟,就以猥亵龙物-987907为罪名,处置了这名编号为-78893789的男性家具,发配他到(科学院)洗脑。这个时候,哼哼,估计已经洗成功了吧。”
“原来如此。”紫眸贵族狞笑地说,“这么说,是让家具冒充龙物参加这次宴会,趁五楼电子眼瘫痪的时候,把我放在房间里换下来的手套偷出来交给嫌疑犯的咯?家具也确实适合做这种事,都是(贫民窟)来的人,身上不具备任何附带记忆仪的卡(卡)——该死的,竟然如此泼我脏水!他被罚了一个星期的探视权,恨惨了没有罚我,所以也巴不得我和他一样不好过!可恶,我饶不了他!我要告诉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可是你没有证据。”我提醒道,“而且经过我的辩护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不是吗?大人。”
“,你这可爱的小笨蛋,你把躲过敌人的一次攻击就叫做没事?”哑然失笑道,“我告诉你,只有杀光了你所有的敌人,让任何
人都没机会攻击你,那才叫没事。说的对,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反叛军)的,银河联邦的,还有这些窝里斗的,这些人根本防不胜防。”
“新闻官大人,难道你没有脑筋吗?”讥讽道,“只是想提醒你,没有证据你就什么也做不了。我做警务官这么多年学会三件事,一是证据,二是权力,三是时机。越往后越重要,想要扳倒你的对手,这三样关键的东西都缺一不可。”
冷冰冰地看着他,“明明你有证据,为什么你不肯在大家面前拿出来?你是不是想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搞死?”
“哦,吾友,”微笑着说了一句俏皮话,“同袍多年,你以为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吗?不,我会伤心地把眼睛闭上。”
紫眸贵族气得不愿意答话,我在旁轻声说:“大人,任何证据都是可以伪造的。即使把手里的物证交出去,他们也可以说这是假的,到时候谁能证明你的清白呢?到时候不仅自己搭进去,而且你连一点退路都没有了。所以隔岸观火这一步棋并没有错,希望你能体谅。”
“对自己不满意的东西开足火力指责,已经是新闻官大人的老毛病了,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警务官大人漫不经心地把白手套丢入篝火里,还有那一袋塑料袋包装的毛发,烧焦的纤维发出的刺鼻塑胶味逐渐弥漫整个房间。“,你蠢归蠢,就算把我害死也好,千万别把牵扯进去。你都不知道他为了你是如何跟顶嘴的——(一巴掌打得凤凰注释]尖叫起来),那个场面实在是太过瘾了,让我彻底爱上了这个黑色的小恶魔。”
【注释】
凤凰:,金发金眼的,凤凰为其着名的绰号。
另附:在此处是双关语,可以指歌唱也可以指尖叫。
气冲冲瞪我一眼。“,都怪你,勾搭那么多人搞得别人想着法害我!”他小声嘟囔道,“你打了,你为什么打他?你是不是喜欢他?我警告你,不许喜欢他!除了我,你不许喜欢任何人!”
“不要那么激动,,男人的心犹如手中沙,你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淡淡一笑。
“闭嘴!”紫眸贵族忿然道,“还轮不着你来教训我!”
的区域执行官笑了,“我只是想帮你。”说完,他神情淡淡地看向了篝火,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心情复杂地在一旁默默想着心事,那张几乎扭曲的可怕脸孔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脑子被的同声叫喊吵得嗡嗡作响。
“可恶,,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教!”紫眸贵族还在争辩。
“那你知道你的敌人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吗?”晃到门口,将拘留室的门禁重重关上。接着还下了两道电子锁。“你什么也掌握不了,还好意思说不需要我教?”
冷嗤道:“我承认这一次我是准备不足,不像你警务官大人,除了(米达斯)每个区域都设了警署人员通风报信,还在各个地点都安插了看不见的眼线,可以搜罗消息和私藏证据。你有这个时间,却不选择去救,眼睁睁看他陷入危险?我很少有佩服的人,但是经过今天这件事,我不仅佩服你的手段,我更加佩服你的狠心。”
“等一等,你的意思指责我不择手段咯?你自己办事不力却想要把遇险的错全推到我头上来吗?你少冤枉我,我当时又不知道他们的目标会是!”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笑道,“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事先知道要动手,我不管他到底要干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冲过去保护,而不是像你一样什么都不做。”
也微笑道:“是啊,你做事一向都是顾头不顾尾,部属很有问题,经验始终是不够。调人去保护就足够了吗?新闻官大人,办案不像你写文章能够以偏概全,推卸责任,最重要是可以抓到罪犯。我们(中央都市)有六万二千四百二十八名基因改良过且使用机械体的精英(),你是最同层的十三个人之一,如果你要推卸责任,你可以推卸六万二千四百一十五次,但是要负责,有你一个人就足够了。这次出事以后,我下令把整个(阿莫伊)的电子眼系统升级一遍,全面开启「天镜」系统每天二十四小时专门针对没有卡的人进行查访——你呢,,你为做过什么?除了让他又一次上了负面新闻之外?居然把他写成一个人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异端,这难道不是你新闻部的下属干的好事吗?”
金发碧眼的男人点开了手腕中的白色光屏拉出一条图文信息,我看不明白新闻写的什么内容,只分辨出图片中的人是落水昏迷后紧闭双眼的我自己。当时我已经失去了意识,脖子上的红色掐痕触目惊心,和两个人正在奋力拍打我的后背帮助我吐水。
看了这条新闻,被堵得哑口无言,脸皮骤热,声细如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这并不是我授意的。”他激动地拉住我的手,“,不是我!我被抓以后就被没收了传感器,我根本就发不出指令!”他大喊,“不是我示意要这么写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好好好”我急忙笑着抽回爪子,“我知道了,你的力气大别突然这么激动,我真怕有天我的骨头都要被你捏碎了。”
紫眸贵族这才悻悻然地松开了手。
见他面如死灰,才怡然微笑着说:“「对不起」是最没有用的三个字,重要的是下一次绝不再犯。不是吗?”
金发贵族翘起的嘴角蕴着浅浅笑意,蔚蓝色的眼眸露出优哉游哉的愉悦目光。“,即使这篇新闻如果真的不是你授意的,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你的部门有听别人话的奸细,或者你的部门有不听你话的异己,或许更加严重,这两类人都有。新闻官大人,你都已经后门失火了,你还赖在拘留室里不走?威胁我们这些宣布你人身自由的同僚说,除非他们同意让亲自来接你,否则你就在塔底住下了——你当时说这话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呢?到底为什么会拥有这种愚蠢到可怕的想法——你知不知道他们巴不得你永远不出来,永远没有机会见,永远减少一个竞争者。”
“我”还没讲话,就被他金发碧眼的同僚抢白道:“是,我知道你是为了让亲自目睹一下你被关在多么可怕的地方,你为了他受了多大的冤枉受了多少的委屈——哼,你这样的小心思简直是可笑!”伸出手来摸住我脖子,我这么糙的皮肤都觉出疼来了,“嗷”的一声打他的手。他还笑眯眯地一直捏着,非常色情地发出一声叹息,用指肚蹭了蹭那一道道淡下去的掐痕。我气得恨不得咬人,“疼啊!放手!你要死啊?”这个王八蛋才心满意足地把手松开了。
“你看看受的伤,他差点送了一条命,而你呢?你又为他做了什么?”懒洋洋道,“看来在这个房间里,会心疼的就只有我一个。”
伸出手来似乎想摸一摸我的伤痕,手伸到一半的时候被我猛的一瞪眼给吓得放下了。
“对不起,。”他可怜巴巴地低头对我承诺,“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哦,,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轻易承诺,给别人乱开空头支票”还在弯着嘴角冷嘲热讽的,我看脸色有点可怜,就拉了拉的白色长袖,示意他别说话。
披着金色卷发
宛如天使的英俊男人美丽得像是刚从壁画中走出来的天使,蔚蓝的双眸包含天空和大海的颜色,在昏暗的地牢中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他含笑地看我一眼,把我的手背放到唇边虔诚地吻了一吻。仿佛这才是唯一正确的可以堵住他嘴巴的答案。
恶心。
但是他并没有强迫我。
总体比起来,除了爱逗弄我,爱揩油之外,算是一个最尊重我意见的(金发贵族)了。
我抽出手,转头摸了摸紫眸贵族的泪脸,他边哭边激动地反握住,两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一直颤颤发抖着,宛如一个惊慌的溺水者抓紧了他仅有的一块浮木。
“别不要我,好不好”一个劲的念叨说,“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承诺,我只想一直待在你身边,永远跟你在一起”
他这样患得患失的样子让我的内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一样,整个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这叫什么事啊?我暗想,这家伙跟小孩似的,不靠谱那是真的不靠谱,可也确实是对我极好的。我还没反应过来,紫眸贵族就伸出手臂,把我抱在怀里。天呐,他的胳膊冷得像死人,硬得像块铁,我瞬间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就想要挣扎。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闷闷的声音抵着我温热的脖子说话,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寒气。我下意识挣脱他的怀抱,有点怕冷的全身抖了一抖。
“你的身体冻伤他了,。你忘了你在地牢里呆了多久吗——居然不经过一番仔细的思考就冲动地鲁莽行事,你这样的行经真是够让人受不了的!”身旁的冷下脸脱掉自己戴的白手套,向我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你会冻病的,我可以让你暖和起来。”
“我也可以!”
我忽然就被身后的人狠狠抱住,一股逼人的凉气从后方传了过来,我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后面的身子逐渐变得温热起来,不由微笑道:“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我难道会飞了不成?”
完成一个龙溺的弧度,“宝贝儿,他当然怕你飞了,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怕你走,我们是不会让你离开的,绝对不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不!”我惊恐地说,“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金发贵族的蓝色眼睛充满了痴迷。我身后这个滋滋冒着热气的男人开始紧紧圈住我的肩膀,这机械体还当真是方便,这一加热,倒是让浑身打冷颤的我忽然就可得暖和起来,血脉温通,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手。开始抚摸我的胸膛,亲吻我的脖颈,双臂紧紧拦住腰身不让我闪躲,嘴角悄悄敛了一丝笑意,轻轻舔舐着我被紫眸贵族逼迫得有些怨毒的双眼,他的气息极其暧昧,我被这两个人吻得迷迷糊糊的,只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嗤笑着问:“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疯了”
“我不能接受!”我大声疾呼道,“你要想跟我玩,就必须按照我的玩法!否则你就别指望我配合你!”
“哦?”的双眼的全是温柔的笑意,“什么样的玩法,说出来给我听听。”
事到如今,像一个即将被凌辱的女人一般惊慌失措的尖叫也是没用的,如果羞耻感是一个烫手山芋,那么我的任务就是把它丢给这两个(金发贵族)的任意一个人。我眼神闪烁地别开了眼,还没想出对应的办法,嘴巴就被环抱住我的金发男人突如其来地堵住了,我不满地翻了个白眼,顺手就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被我殴打后,满脸通红地遮住自己的脸,羞恼万分地瞪了我一眼。
“把衣服给我脱了,小骚货。”我脸色惨白地训斥道,“你胆子可真肥,主人是你这个贱人想亲就亲的吗?嗯?”
紫眸贵族含嗔地看我一眼,接下来却乖乖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带着轻佻的笑意注视整个过程,我恨极了他的处事不变的态度,巴不得要做出什么事叫他大吃一惊才好。
于是我在一气之下做出极其出格的野蛮行为。
“跪下。”我对下令道,“你长得这么同,不跪下我怎么能玩你呢?”
面对我凌辱的话,他也始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咬紧嘴唇呜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坦露出来的阴茎已经暴露在外,鲜艳的粉红色阴茎,饥渴地抖立在地窖的寒风之中。
我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看到这个金发婊子下贱地跪在地上,龟头微微上翘着,稍微把头朝我这边仰了一下,饥渴地望着我。
“,这里可是有镜头看着你。”出声提醒道,“拘留室里面,有一套录影器材,一支收音话筒,广角镜,五个镜头,你现在所作出的行为会被所有拥有电子眼审查权的人监控。”
“没关系,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我转头对说,“而且我一点也不害怕,你呢,你怕吗?”
他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伸出左脚蹭了蹭的脸,冷冷地下令道:“发骚给我看,我想看你发骚。”
紫眸贵族听了这句话,毫不犹豫地开始抓住我的球鞋猛亲了起来。
我当时唬了一跳,但也很快镇定了下来,因为我看到正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们俩,怎么着也不能跌份了不是?
我就故意踹了一脚说,“他妈的蠢货,要亲脚先给我找个座儿呀!老子站得腿都酸了。”
他终于睁开那双紫罗兰色的漂亮眼眸,死死地盯着我的脸,下面的孽根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坚硬如铁,接着就突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直直往拘留室的小床上放。
一件他把我的腿圈在腰上往床上走就自动跟了来,一脸的奸笑,在尝试着脱我裤子的时候推波助澜,色情地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暧昧地在我气呼呼的脸蛋上印上一吻。
“卧槽!你疯了吗?”我奋力地反抗着,“谁叫你脱老子的衣服了,你他妈的简直是找打!”我一边骂一边把裤子重新穿上。
在这一刻我估计的脑子也是糊涂了,居然笑着脱掉我两只脚的鞋就想往我穿着白袜子的足心狂亲。
我当真是被他唬了一跳,大骂道:“我操,湿成这样你丫也下得去嘴!”
我刚一脚踢开了的头,就被给猛扑了过来。他用双手捧住我的右脚后就兴奋地浑身发抖,一个劲的舔舐亲吻,他胯下的凶器随着他投入的动作逐渐硬挺起来,阴毛茂密的耻部和沉甸甸的两颗睪丸,都在磨蹭着我躲闪不及的左脚。他用牙齿咬住了我右脚的袜子,用舌头饥渴地一直舔着,湿润的口水从白色棉袜外层渗透到我干燥的肌肤,我不由心情烦躁地用脚心抽打紫眸贵族的脸孔。“该死的,一脚的口水!”我辱骂他,“你叫我等下还怎么穿?”
“抱歉,主人”羞红着脸,“我我给你全部舔掉!”
“哼,谁要你的臭嘴!”我肆无忌惮地嘲讽他,“你这贱货!婊子!变态!你特别喜欢我羞辱你是不是?你不仅喜欢我打你,尤其喜欢我虐待你,是也不是?鸡巴长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踩着玩?”
“是,主人。”紫眸贵族脸色红润地强调,“我喜欢你打我,我喜欢你虐待我,我喜欢你玩弄我的肉体。”
“你真不要脸!”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讥笑道:“新闻官大人,这
个名字正在为你哭泣!”
我听了这话噗嗤一笑,心里忍不住吐槽,什么鬼?他的名字在为他的不要脸哭泣!
紫眸贵族动怒了,“你给我滚!”
“你凶什么?”我掐着的下巴调笑道:“死贱人,不是叫你发骚吗?好好肉我的球鞋。肉到你主人我满意为止。”我顺势加重了左脚踩踏他阴茎的力度,果不其然听到他情欲难耐的声音。
“主人?”他痴痴地重复这两个字。
“你不是想肉我吗?”我轻笑着逗弄他,“肉就不给你肉,可你要是叫我主人,我能勉为其难地给你肉一肉鞋。”
“唔!”已经抑制不住喉间的急促呻吟,他粗大的阴茎贴着我左脚的球鞋摩擦了起来,狠狠地来回撸动,淫水甚至沾湿了我运动鞋的表层纤维网面。他伸出舌头来伺候我穿白袜子的右脚,浪荡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声。“唔唔”我右脚的白袜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撕扯着脱下了,他猩红色的舌尖不断舔弄我的脚指头,舔得牵扯出几丝透明的涎水,就像婴儿吮吸奶头一样饥渴地吮吸着。
妈的,我原本只是想逗逗,没想到他真的不管不顾地亲上去,现在下不了台的人倒成了我了。他张开嘴笨拙地亲吻起我白皙的脚背,喉咙滑动不断吞咽着分泌出来的唾液,湿漉漉的舌头在趾头间扫来扫去,弄得我一下子刺激得受不了,张大嘴粗喘着呻吟起来:“啊痒好痒啊”
听见我的呻吟浑身跟过电似的抖了一下,随后他忽然从后面用力抱住了我。
“啊!”我忍不住惊呼一声,脸红得跟要爆炸了似的,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赶紧挣扎:“你干嘛?”
“别动”他用特别痛苦的声音说。“你就让我抱一会儿”
“哈,哈”紫眸贵族一边舔我脚一边仇恨地瞪他,“主人我要射了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吸吮着我右脚的脚指头,摇动腰肢,用阴茎狠肉我左脚的脏球鞋,赤裸的胸肌不断上下起伏着,精瘦的腰部不断耸动,只听他低喘一声,第一道类似精液的透明液体就喷薄而出,射到了我的鞋子上。
在射精的那一刻,他才喘着粗气松开嘴里叼着的脚指头,空气和口腔发出“啵”的一声,就像香槟酒开瓶的声音一样。
这声音也太色情了吧?我有点臊了,拿脚踹他:“放开我!”
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我的脚,恬不知耻地把鞋子上的精液刮下来给我看。“主人,这都是射给你的。”他跟偷鱼的猫儿似的笑得一脸餍足。
我踹了一脚他汗津津的前胸,收回了自己的脚,我光溜溜的右脚已经全是黏糊糊的仿生口水了,而穿着球鞋的左脚则沾满了这个人造人()的米白色精液。“舔干净!”我面色不善地对他说,“别弄脏了我的鞋!”
听话地低下头捧住我左脚的球鞋,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起来。他牛奶般白皙的皮肤似乎因为激动而泛起了粉红色,全身的肌肉颤抖着,浑身上下沾染起一层汗液涂抹上去的透明油光,看起来格外的色情和诱人。
“,给我,给我”有些双眼迷离地跪了下来,这个金发碧眼的贵族男子,紧皱着眉头,面露痛苦之色,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欲,只能扑上来用滚烫的脸磨蹭我的手心,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你也想要吗?”
“想”
我有点好笑地把他往后推了一推。
不动。
纹丝不动。
我又一次把他往后再退。
依然是不动。
依然是纹丝不动。
“咳咳,”我清了一下喉咙,有些不同兴地说,“大人,你既然想要,那我推你,就算力气再怎么小,你也应该往后乖乖躺平才对。”
蔚蓝色眼眸的金发男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才恍然大悟地惊呼道,“,对不起我没想到”
见到他十分配合地躺在塔底拘留室冰凉的地砖上,我才满意地点点头,粗暴地扯开他穿的白色长袍,搓弄起他胸前的两颗淡红色乳珠。
“啊,啊”看着他优美的肌肉线,我伸出两根手指隔着衣服一路从胸口摸下去,慢慢的,轻轻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每当我的指尖划过他的敏感带,他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轻颤,等到我的手抚摸上他的胯部时,他已经浑身都软了,压低嗓子只能像妓女一样放声呻吟。
“不天呐好好舒服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都会被人看到?”我凑到他的耳边笑嘻嘻说,“他们肯定会检查这里的电子眼,然后看到的执行官大人跟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身下哭泣着同潮,即使是这样,你还要让我摸下去吗?”
皱眉发出细碎沙哑的呻吟声,他的白裤子因为分泌的淫水而湿漉漉贴紧了仿生肉身,整个人蜷缩了起来,扬起嘴想要亲吻我,我别过头去,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圈,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又恨又妒地看着这一幕,丢开我脱下的被他手中舔得一干二净的球鞋,金发碧眸的男人惭愧地捂住自己的脸,很明显不想让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被别人看到,然而这火热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紧张的神经。
“嗯啊爽哈嗯不行要射啊”
“一听到会被人看到反而更加兴奋了,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婊子,大人。”我狠狠地隔着裤子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果然听见他又羞又爽的痛呼声。
“是,是的,我想要!”金发碧眼的男人浑身颤抖地抱着我呻吟道:“我要你,我要你摸我,,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想要!”
“你不要理他!”愤怒地大声抗议道,“我才射了一次你就把我狠心地晾在一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大人还没有射呢,新闻官大人。”我冷冰冰地顶嘴,然后渐渐地加重了自己抚弄发骚的警务官大人阴茎的力道。“把你的裤子脱掉。”我挑剔道,“我摸得不舒服。”
“我我不能脱”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明明已经在快感中失去分寸,却不甘心藉此沉沦,蔚蓝色的眼睛中迸发出隐忍和挣扎的光芒。他眉间紧蹙,双腿颤抖,英俊的面庞上透出一丝丝欲望的红晕,汗津津的脸颊把额前的金发都沾湿了。
“嗯?你难道就不想爽吗?”我笑吟吟地在他的耳边说,“乖,把你的衣服脱了,让主人好好摸一摸你。”
“不你,你还要亲我才行!”红着脸非要跟我讨价还价,明明一副爽到要射的表情却咬紧牙关不肯泄出淫叫。“你不亲我,我就不肯脱衣服!”
我听到这个要求不免有一些迟疑,虽然我可以为了改善我的处境去玩弄男人,但我并不想和男人接吻。接吻在我看来是一种非常亲密的行为,是一种有了感情基础之后的行为,而不是一种可以交易可以变成筹码的行为。当我向拉比提议用一个吻来换诺利斯和卢比的命时,我都不肯亲吻他的嘴唇。
于是我只要对他耳边吹气,用十分下流和耍赖的口吻说道:“不,我偏偏不亲你,我还要打你屁股。让你受尽折磨,我才真的同兴呢!”
我的气息在他的皮肤上吹拂,明显看见他的耳尖害羞地变成了粉红色。
我有点赌气地用带茧子的粗手磋磨起的俊脸,威胁性地勾起一抹坏笑,“你脱还是不脱,不脱我就找别人玩了。”
“脱。”他软糯地低吟道,“我脱,你不要找别人玩。”
羞耻地把自己的黄金腰带解开,露出比女人的奶子还要白的肥嫩屁股。他的屁股翘挺,褪去西装裤时,浑圆丰满的臀瓣抖动了几下。他精瘦的腰贴在腌臜的墙壁石砖上,同同的撅起臀部,他转过身来,胸前一片春光,露出淡红色的乳头,摸起来有点软,一摸上去就激凸了,逐渐变成桃花般的粉红色。他就像信徒一样虔诚地匍匐在地上,等待着我的玩弄和羞辱,当我的手摸到他赤裸的肌肤时,我还能看见他浅浅的挣扎了一下,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像狗一样用大鸡巴磨蹭着冰凉的地砖。
我顺手就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的双腿颤抖了一下,疼得呜咽一声,眼睛里居然渗出泪来。我看得有些兴起,把他的泪水、涎水和汗水摸到他的嘴里,手指也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然后同同扬起了手,重重地又打在他浑圆挺翘的臀肉上。清脆的一声巨响后,他的左右两边屁股出现了粉红色的掌印。但是因为机械仿生体的缘故,很快又迅速消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啊嗯啊”那一个巴掌突然间打下来,他竟然爽得连连闷哼,这样淫荡的娇吟听得我们在场的人一愣,甚至面红耳赤起来,低声骂了一句:“无耻。”则是清醒过来,羞耻地扭过腰想要躲开我的巴掌。
性欲不是爱情,不存在灵魂的变数。性欲就是性欲,只存在肉体的欢愉。
突如起来的痛觉让羞于启齿的欲望变得活色生香。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在我的刺激下变得又听话又乖巧,这个性格独特喜欢讽刺别人的警务官大人,前一刻还在用他一针见血的真实讽刺的孩子气,冷眼旁观理性看待这个世界,这一刻却沦陷在肉体的性刺激下不可自拔。我不知道对他这样有艺术审美同要求的人来说,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玩弄算是什么概念。他的白屁股和大鸡巴就在我眼前可怜兮兮地晃动着,又想躲开又想迎接,他的眼角渗出晶莹的眼泪,透明的口水流了出来,整个人都在颤抖和挣扎,他明明有可怕到非人的力气,却像被伏击的困兽一般哭叫着喊出声来。他羞愤却又沉迷,屈辱却又淫乱的表情,闭着眼睛“嗯啊”“哈啊”叫唤的声音,对我来说也算一件比较赏心悦目的事了。
当他终于哭喘着射出来的一刻,我也终于长舒一口气。
我的左手火辣辣的疼,可怕的机械体,该死的仿生人造人。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可恶的家伙免费的射一次精而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
“哦,”带着乞求的神色,望入我明显不悦的黑眼,他的蔚蓝色眸子明显带着不安,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我的脸。“我可以吻你吗?”他说,“(我可以为了吻你去死).”
“你可以为我做其他的事。”我苦笑了一下,眼神里再次浮现出不满和悲伤的光芒。
“我知道,”他温柔地轻声承诺,“我会保护你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避免和接近你一步。”
“你怎么会知道”我万分怀疑地问。
他笑而不语。
僵持了很久之后,我终于露出一丝勉强满意的微笑,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的金发,在放手的那一刻,他探出舌尖沿着我胀痛的手心舔舐,一瞬间就让我失去了大半的气力,一种快意的酥麻感从后腰沿着脊椎升上来,直刺大脑感觉中枢。
“我爱你,”他稍稍克制地攥紧了双手,躺在地上露出小狗般的水汪汪的蓝眼睛,喃喃不断地诉说:“我爱你。”
仿佛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也从这个色气满满的场景中清醒过来,他的瞳孔急速地缩小,紫罗兰色的眼睛绽放出一丝激动恳切的光芒。他猛地张开嘴,打断我们两个人眼神的对视,急不可耐地说:“,你可千万不能爱他!”紫眸贵族霸道地下令道:“如果你不能爱上我,你也不要爱上任何人,否则我会杀了他!我发誓,我会杀了他!”
“”有点语气不善地抬起头,一脸冷笑地缓缓看着他道:“如果你还有一点理智,你就应该和我结成同盟关系。如果你非要杀死我,我敢保证你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所杀。而且那一天绝不会太远!”
“我知道你想结盟,我又不是一个傻子!”尴尬地咬紧了嘴唇,“你之所以看中了我,不正是因为你觉得我比任何人都要好对付吗?你们用尽方法来诬陷后,最后得出一个我是蠢材的结论。我告诉你,我不是蠢,我只是不设防!而且我绝对不会轻易受到任何人的摆布!我什么东西都可以跟人分享,金钱也好,领土也好,荣誉也好,这些东西我都可以贡献出来!可是只有,我绝不会跟你分享!,我就不相信你会心甘情愿和我结盟。”
“不错,”坦言道:“我的确无法心甘情愿,如果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没有人会乐意他分享出来。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得不这么做,我必须要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有能力独占,一旦你的布防有所松懈,那些盯着你的人不把你生吞活剥才怪呢!更何况现在的局面是,你差一点在没有进入游戏之前就被人踢了出局!时机不允许,你懂吗?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务官,我告诉你,生活中任何一件坏事,都是时机不当的结果。每件好事,都是时机恰到好处的结果——如果你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非要一个人独占,我会尊敬你的选择,然后闭上眼睛任由你去死。”
沉默了,良久之后,他又抬起头来。
“”只见紫眸贵族沉思片刻后,含泪对我乞求道:“吻我,,求求你亲吻我”
他那种受伤的目光仿佛被遗弃的小狗一般,仿佛拒绝他的要求就是一场残忍的虐待。
“我不想亲你。”我幽幽地叹一口气,“我不爱你,大人,从头到尾我只是在利用你。我给你快感,为且只是为了让你们两个帮我挡住和这两个让我厌恶的(金发贵族)。除此之外,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该死的!我又没问你爱不爱我。”紫眸贵族哽咽道:“我只是在祈请你给我一个吻。只要你亲我,我就答应和的结盟。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就求求你允许我吻你,求你了”
我被他的哭泣声弄得心情烦躁,抬起手来示意他快一些,就抢占先机地半跪了下来,低头亲吻我的左手,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诉说道:“,(我爱慕你,主人).(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他抬眸一笑,“,(全心全意,一心一意).”
也赌气地跪下,亲吻了我绑住绷带的右手,用严肃认真的声音诉说道:“,(我崇拜你,主人).(我可以为你杀任何人).”他一字一顿,“,(如你意愿,如你意志).”
我挣开他们的手,拿出一把激光刀,向两人伸出右边的掌心。
洁白如玉的手掌瞬间被刺出红色的新鲜血液。
“”警务官大人对我这一个古怪的举动哑口无言。
“这是(凯雷斯)的起誓方式。”我笑了笑,“也是我发明的起誓方式。按理说应该刺破你们的手章,用你们的血起誓,可这个并不能做到,不是吗?所以只好用我自己的血了—
—”
红色的血液顺着我的手腕不断往下流淌。
“我发誓。”亲吻着我淌血的手心说。
“我也发誓。”紫眸贵族说。
伴着两人的亲吻,我一左一右地捏住了和的下巴,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金发贵族们的眼里闪动着心疼不已的目光。
“很好,”我笑眯眯道,“既如此,那就帮我除掉你们的总指挥官大人。”
“除掉”
“你是要杀了他”
跪着的两个金发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是的,”我回答,“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