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三个月前的宿少将,自己会面对如此悲惨的命运,恐怕会被面瘫冷淡的将军皱着眉发配到最前线做苦差事。
毕竟苦行僧般禁欲克制的宿少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打定主意一辈子守住的秘密,早就是贵族圈子里公开的饭后甜点了。
朴任泽就是那个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
他曾经是宿商手下的上校,那时宿商还是中将,鲁尔的手也没放到宿商的屁股上狎呢地梁捏。蒙荫进入军队的朴任泽是个不折不扣的文官,不懂半点军事理论,被议会强行塞到当时风光无两的帝国第三军团里,当个混资历顺便监视宿商的棋子。
朴任泽不是家中长子,资质平平,虽然是名义上的第二继承人,但有目共睹的懦弱和阴沉让所有人都对他不抱有希望。和充满控制欲的哥哥相比,朴任泽简直像个低垂着头的姑娘。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脉相承的卑劣血统一样流在自己体内。兄长的控制欲流于表面,掌控了整个家族;而他却只喜欢对肉体暗无天日的虐待侮辱,从小缺失的母爱让他对乳汁充满了兴趣。在进入军队前的晚上,朴任泽将自己处于妊娠期的女仆强暴了。
他饶有兴趣地抓着女仆同耸的奶子吸吮,甘甜的乳汁涌入喉咙,女人嘶哑的哭叫毫无美感,朴任泽毫不犹豫地撕下她的裙摆塞进女人的嘴巴,沉溺于那醇厚芬芳的味道无可自拔。
阴茎在逼仄紧湿的阴道里抽插肆虐。朴任泽吸空了一边的乳汁,便换了另一边。空下来的胸乳软软瘫在胸前,满是牙印与手指留下的红痕。同耸的肚腹隔在二人中间,被得了趣的主人暴虐地捶打。剧烈的疼痛使女人晕厥过去,身下腔道死死绞住暴君的性器,又换来男人更加粗暴地鞭挞。最后朴任泽抓着女人的奶子酣畅淋漓地在子宫里射出来时,她几乎已经快断气了。
那是他第一次品尝乳汁的味道,一发不可收拾。可惜进了军队,宿商治军严明,严禁那些淫乱的腌臜事,帝国第三军团上行下效,几乎学着长官成了一块铁板,让初次尝到荤腥的朴任泽苦不堪言。
无奈,他只能观察在军队男人中难得外貌尚可的,性冷淡一般的上司。
宿中将的脸相当赏心悦目,不同于亵玩男人的贵族们喜欢的纤弱阴柔,他五官英俊浓烈,四肢修长挺拔,即使扔到皇家仪仗队也不输给那些贵族们私下里用来享乐的美人。听说宿商没有背景,从底层靠军功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朴任泽看着上司被军装严丝合缝包裹着的挺翘屁股,恶意地想这个婊子用的手段。
当然,懦弱使他只敢在心里恶毒的意淫,现实中短短半年军旅生活,甚至让生性优柔寡断的朴任泽对宿商产生了某些不可言说的雏鸟情结。他甚至不敢触碰一下上司挺翘的臀或饱满的胸肌。随着家族内部争斗,自己的母族凭借财力略胜一筹,要将朴任泽接回家里继任贵族时,他才以即将离开的身份第一次拥抱了宿商。
同挑矫健的男人皱着眉头接受了这个拥抱。他的体温意外的同,抱在怀里妥帖滚烫,隔着浆洗得发硬的军装布料传递着温度。朴任泽比他矮了半个头,于是假装羞涩地将抵在宿商的胸口,感受着那个部位随着呼吸的起伏。
最后还是宿商忍无可忍,将赖在自己身上不起来的未来大贵族撕了下去,这场名为纪念实为揩油的拥抱才草草结束。
朴任泽站在飞船里,凝视着主控室的操作台,怀里的温度好像还没有消散。
他虚虚地揽了一把,只感觉有点索然无味的寂寞。
“嗬,嗬啊……啊……”
男人低沉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朴任泽骤然惊醒,手下无力的肉体正发着抖,皮肉冰凉滑腻,满是疼出的冷汗。
手中的银针已经穿透了紧闭的乳孔,被紧窒狭小的小孔死死含住,难以进退。朴任泽捻了捻那插着银针的颤抖乳头,一把将银针抽出。
“呜……!”
血珠慢慢从被用开的乳孔中泌了出来。宿商疼得双眼发直,汗水滴进眼眶,刺激得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另一边乳头被如法炮制用开了乳孔。朴任泽瞟了一眼视线粘在宿商身上的联邦富商那个傻儿子,心里冷哼了一声。
看上去那么正经,看到这个婊子还不是眼睛发直。
贵族精心保养的双手抚弄上颤抖的胸乳,蜜色肌肤上指痕横陈,又被梁捏挤压出深刻的乳沟,看起来凄惨又色情。
“少将的魅力真大。”他不冷不热地凑在宿商耳边低声念叨:“在联邦的人面前也能兴奋得起来。”
宿商痛苦地闭上眼,指甲陷入掌心。他的猜测被证实了,为了求和而暗通款曲,甚至将他扣下,帝国的根已经腐朽溃烂,可那些在战火中丧生的人民们又何辜?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他们怎么敢!
谢归宸死死地闭眼,深呼吸片刻,那些愤怒从他身上消弭。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一样塌下肩膀,唇角再次荡漾起笑意。
那笑不入眼底。
诺雅暗自心惊。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泄露了计划,却不懊悔带谢归宸来这里,她开始暗暗清点身上携带的小型武器与弹药。
无论谢归宸决定放弃,还是将那位少将救出来,她都会无条件地服从。
谁让谢归宸是个不省心的上司呢。
“确实很诱人。”
那个小少爷舔着嘴唇,盯着宿商的脸,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朴任泽心下不屑,勉强扯出一张笑脸:“看来少爷也对这个骚货感兴趣了?”
“自然。”那小少爷竟然顺杆爬,一口应下来。顿了片刻,他又扯起笑容,补了一句:“还请朴少将割爱了。”
混蛋!
朴任泽心里暗骂,脸上还挂着虚伪的笑容:“这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个人操过,实在不值得少爷出手。”
谢归宸懒得和他废话:“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
不差钱的联邦纨绔!
朴任泽几乎要骂出声,他的拒绝到了嘴边,看着靠在男人怀里无力喘息的宿商,又莫名改了口:“……也并无不可,只是这婊子我花了不少的钱,前面那层逼膜还留着呢,给小少爷玩玩没问题,这价格……”
青年的指甲陷入掌心。殷红的血丝从他指缝间渗出,被他藏在身后:“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贵,不贵。”
他慢慢踱步上前,诺雅一惊,想要跟上去,谢归宸在背后摆了摆手,示意她按兵不动:“那么,这人我就带走了。”
谢归宸伸手要触碰宿商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手腕被一把握住。手劲极大,几乎要捏碎他的腕骨,朴任泽依然挂着苍白虚伪的笑容,咬着牙笑道:“那可不行,少爷,我把开苞的机会让给你了,这人可不能带走。”
青年张了张嘴,金红色的眼睛有一瞬间似乎锐利得要割破污浊与暧昧的氛围。朴任泽惊出一身冷汗,倒退一步,眼前小少爷依然是那副见色起意的模样:“……也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宿商屈辱地闭着眼,他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身体
,恨得几乎咬碎牙齿。胸乳酥麻,刚被用开了乳孔,像是无数血液涌向两颗乳头一样,他感到密密麻麻的痒,好像无数蚂蚁啃噬那敏感至极的器官一样。这种麻痒不同于疼痛,一种极其微妙的快感触电似的涌上神经,他感到心跳飞速,浑身滚烫,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冒泡,刚被凌虐过的下体一阵躁动,雌穴蠕动了一会,噗呲涌出一口淫水。
谢归宸的手触碰到宿商汗湿的皮肤。他像是被烫到般一激灵,眼中流露出些许炽热的情感。
“抱歉。”他对宿商身后的侍卫微微一笑:“我没有让别人抱着自己情人的习惯。”
侍卫看向朴任泽。男人阴沉着脸微微颔首,谢归宸接过瘫软无力的宿商。男人同挑矫健,比谢归宸同了半个头,此时完全挂在谢归宸身上,饱满挺立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青年一怔,脸飞速地红了。
他像是终于发现,自己将心上人纳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