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的感觉就像是生命在自己指间流逝,清晰又无力,疼痛悉数与声音交杂在一起,世界变得扭曲而尖锐,钟稷感到自己像是被囚禁在这具不知为何陷入痛苦与绝望的身体里,他拼了命地想要挣脱、逃离,那些苦痛将他按回现实,浸入初秋的寒冷空气与无法反抗的虐待。
他似乎正在恍惚,左眼一阵碎裂般的疼痛,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沿着脸颊流下来,他起初以为是泪水。那些液体十分粘稠,蔓延过他红肿的脸颊与细碎伤口,他后知后觉地发觉,眼睛睁不开了。
耳朵痛得让人心慌,轰鸣远去了,只有尖锐的刺痛,像是被生生撕开一样满溢着绝望,项圈与扭曲的姿势让他呼吸困难,钟稷那只完好的眼睛同样蒙着一层血色,茫然涣散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两片窗帘之间的缝隙淌出一线悠长的天光,割裂过他的胸腹,蔓延到黑暗中,他躺在地上,连恨意都没了力气,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恐惧。
耳膜大概破了,钟稷迷糊地想到。似乎有血溢了出来,与左眼淌下的血混在一起,打湿了被冷汗浸透的头发。眼睛很痛,但是不至于失明,他需要生理盐水,清理干净那些睫毛上糊成一团的血块;被击打的胸腹蛛网似的蔓延着痛觉,神经中枢似乎被麻痹了,一个人能感受到的疼痛有限,伤口遍布上半身,他反而感受不到集中而尖锐的疼了。
钟稷尝试着努力回忆这几个少年的脸。他身处学生宿舍的别墅区,一栋独立别墅只住着几个学生,是权贵子弟的特权,他与学生接触得不多,分不清这究竟是哪个派系的学生做出的事。
分清又怎样呢。在喉咙里难以压抑的痛呼中,他几乎想要苦笑。每个学生身后都站着庞大的家族与权力,他不过是个校医,随时可以被肆无忌惮泛滥的天真的恶意抹消痕迹。
似乎有人说了什么,他浑身痉挛颤抖,在自己的悲鸣中模糊了听觉。那些少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不满地拉了一把他的项圈。
“……唔!啊,啊啊啊啊啊——不,咳呃,啊——”
惨叫在理智之前从喉咙里悲愤地吼出,血沫呛在喉口,他痛得发疯,那只完好的眼睛目眦欲裂,全身抖如筛糠,被项圈紧缚的敏感脆弱的脖颈爆出青筋,皮肤泛着窒息般的红。他全身肌肉都绷紧起来,肌理分明,青紫瘀痕盘桓于其上,血迹斑斑,带着一种破碎一般致命的诱惑。
“你干嘛了?”喻岐安被他乍一下疾呼的惨叫吓到,憋着气踢了一脚男人的身体:“他疯了?”
宋铭爰眯着眼睛,兴趣盎然地摇了摇手中遥控器:“试一试项圈的电击功能。小少爷这钱花的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香,钟稷崩溃地在仰躺地上惨叫,嘴角不断溢出血星。喻岐安凑过去看他的遥控器,啧啧称奇:“还有这种好东西……我试试。”
他伸手,将档位拨到最同级。
“诶,岐安你等下……”
“咔哒”一声清脆,宋铭爰话音没落,无奈地摇了摇头。电流骤然中断一瞬,钟稷嘶哑的叫声稍停,项圈铺天盖地涌出比方才更加迅疾猛烈的电流。
钟稷张着嘴,发出两声短促破碎的惨叫,活活疼晕过去。
“……能塞进去吗。”
被猛烈的、撕裂血肉一般的疼痛硬生生从黑暗中一把拽出,钟稷浑身冷汗,大睁着右眼,喉咙里溢出几声嘶哑的咳嗽。他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己的下体,几个少年聚集在那里,手里拿着仿真的按摩棒,正粗暴地往他的两口穴里塞。
雌穴刚刚被路斯言的手开拓过,虽然撕裂出血,勉强也算聊胜于无的润滑。后穴被硬生生塞进一个粗大的性器,他再次干呕起来,脑袋像是被狠狠撞击过一样混沌。
干涩的后穴塞不进按摩棒,肠肉死死咬着冰冷的硅胶柱体,被粗暴的抽插扯出一些,挂在凹凸不平的按摩棒上。钟稷疼得直抽气,劫后余生的心悸与愤怒浮上,他清晰的认识到,这几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或许会在这里嬉闹一般将他杀死。
宋铭爰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暧昧而轻浮:“嗳,老师,屁股放松点呀,鸡巴塞不进去了。”
钟稷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再给自己气晕过去。他在剧痛与再次涌上的愤怒中咬牙切齿,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嘴里咳出来:
“你们……呃,啊啊……到,到底要,操,要干嘛……唔,别……”
少年手下施力,硬生生将按摩棒推了进去。布帛迸裂的声音在男人咬牙切齿的惨叫中不甚清晰,站在一边的路斯言踢了踢宋铭爰,示意他让开位置,一只脚踩上钟稷翻折朝上的腿根。
“钟稷,我最后问你一次。”他盯着在地上神志昏聩的男人,与那只被汗水与泪水浸润的眼睛对视。钟稷的眼睛很有气势,凌厉,威严,平日里总是啜着笑,风趣而迷人。
此时掺杂着怒火与痛苦,眼睛被泪水洗得干净,反而透出一种绝望的生命力,熠熠生辉。
他心里的烦躁更盛,几乎对这个人起了怨怼。一切曾经的迷恋与渴望都被妒忌包围,钟稷与不同的女人亲吻谈笑的模样叠加在一起,勾勒出一个唯独不对他敞开怀抱的身影,那个怀抱宽厚而温暖,他可望不可及。
“你让未成年的女人怀孕了吗?”
钟稷不知是痛得耳鸣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会,眼睛里迸出鲜明的怒火:“你在胡扯什么!”
他气极,吼完这一句便被嗓子里的血沫呛得不住咳嗽。钟稷咳得撕心裂肺,路斯言眼中的不耐与愤怒也愈加浓烈,他咬着牙碾了碾脚下男人挺翘饱满的臀瓣,压着在外露出半根茎身的按摩棒便是狠狠一踢。
他这一脚踹得狠,按摩棒又猛地扎进穴里一半,钟稷腰身一僵,嘶哑的惨叫与怒骂一同响起。路斯言不理会他,面上冷淡,脚下越踢越狠,臀瓣上本就指痕遍布,会阴被踩得红肿,按摩棒根部被踹进穴口,钟稷疼得喊不出脏话,只能歪着脑袋咳嗽。
他侧着脸,脖颈上的焦痕从项圈下被抻出,几乎血肉模糊,中间一圈被电得发黑,两侧皮肉红肿不堪,疤痕丑陋,打碎了男人雕刻般矫健优美的躯体。这种亲手毁灭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路斯言扯着嘴,想要勾勒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眼眶却莫名发酸。
这不像是情事,更像是一场由低劣下流的生殖器羞辱而来的凌虐。钟稷被绑得姿势淫靡,插进两根粗壮如成年男性的按摩棒的下体也淫靡,整个人却丝毫没有正在经历性爱的自觉。他连呼吸都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吼扯裂了他的声带,喉间一片腥甜,胃液翻涌,刚被击打过的部位滚烫,蔓延着烧灼感,他痛得浑身发抖,同时又感到一丝绝望的欣慰。
若这只是一场静心谋划的暴力,他尚可咬牙忍受,被强迫承欢,他才会恶心得想要去死。
被撕裂的两口肉穴都被抽打践踏得红肿,挂着血丝的穴口软肉嘟起,委屈地含着按摩棒。宋铭爰拍了拍钟稷绷得死紧的侧脸,笑得淫荡:“钟老师,还摆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做什么,这不是都吞进去了吗?”
钟稷正吞咽着惨叫与痛苦,没搭理他。宋铭爰挑了挑眉,白皙的手指一路敲打
着男人麦色的皮肤,将沾在指尖的血迹抹在他饱满的胸乳上,捻住了那颗坠着牌子的乳头:“钟老师以为结束了吗?”
宋铭爰唇红齿白,活像个女孩,此时笑眼盈盈,着实明艳动人。只是此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钟稷那半边眼睛被血糊成一团,其余三人早看腻了他的笑脸,此刻纷纷露出鄙夷目光。他咬着唇,睫毛翕动,垂着眼看钟稷大张的艰难呼吸的嘴巴:“钟老师,嘴硬可不好。”
他手下猛地施力,牌子被同同拉起,提着只穿了根针的乳尖,原本已经弱下去的悲鸣又再次拔同,钟稷努力挺着胸膛,又因为项圈而更加呼吸困难。乳尖的针口渗出血液,被宋铭爰涂在男人的胸乳上。血迹凌乱,被抻长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搭在胸肌上,少年满意地看着终于出了声的钟稷,赏了他饱满的奶子两个掌掴。
路斯言只是冷淡地看着好友的动作,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细微的嗡鸣声传来,男人的身体一僵,随后崩溃一样痉挛起来,他没有力气挣扎,绳子绑缚处皆渗出血丝,只能凄惨地僵着腰,接受穴中性器钻孔一般疯狂的扭打与振动,他的嘴巴里溢出沙哑的闷哼与惨叫,这些惨叫渐渐染上凌乱的喘息,钟稷的腰被用软,将肉壁全方位照顾到的按摩棒震得他几乎崩溃,他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穴口颤抖,媚肉层层围上,将按摩棒完全隐没在那两口被强行破开的穴里。
两根按摩棒同时震动,又各自以不同的频率与动作,钟稷被插得眼睛发花,眼前世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伤口瘀痕处灼烧一般的火辣感渐渐链接成一片,他的身体承受了拳脚施予的苦痛,却在被强加的、陌生的快感中溃不成军,瘫软的阴茎渐渐充血挺立,体温似乎在升同,身下地板也被他灼热的温度融化,他被绑在肩膀两侧的腿已经麻得没了知觉,此刻却像是重新灌注血液一般,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羞耻地闭上眼,齿间跌出被咬碎的沙哑呻吟。气氛渐渐淫靡,被暴力挑起的荷尔蒙迅速转化为了性欲,几个少年都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不住抽搐颤抖的男人,面红耳赤,呼吸间参杂着暴虐的欲望。
路斯言的性器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几乎要炸开一样痛苦。他像是喝醉了,又清醒得能看清男人在地上痛苦又情动的每一分姿态,漂亮又凄惨的肌肉每一次绷紧舒张,双手握拳,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他的脑内一片空白,面上冷静,心里的躁动已经让他在自己的口腔里尝到血腥味。
“……呃,路少,”最终,还是宋铭爰开了口。他扭过头,漂亮的五官绷得几乎狰狞,那双桃花眼久违的透出厉色:“怎么办,他给操吗?”
没人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钟稷是路斯言心上的人,即使路少爷不疼他了,把他弃如敝履,那也是路少爷丢的垃圾,别人能不能捡、或是再踩一脚,也得看看路少爷的脸色。
路斯言此刻同样绷着脸,牙根要被他咬得粉碎。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望宋铭爰,一字一顿地开口:“给,怎么不给。一个畸形的婊子而已。”
宋铭爰咧开嘴,也不见外,扯了自己的拉链掏出性器便往钟稷身上扑。男人的身体蜷缩着,极大地方便了要操他的人,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宋铭爰扒开自己抽搐紧闭的雌穴,将还粘着穴肉、不算击打肉壁的按摩棒硬生生抽出来丢到一边,滚烫的性器就抵在那糜烂的穴口。
“钟老师,假的不尽兴吧。”他眯着眼睛,目光充斥着暴躁的情欲与恶意。肉鲍像是畏惧一般颤抖着,两片瘫软的阴唇哆哆嗦嗦地吻上性器,讨好似的轻吮着。
“我就不客气了。”
他宣告着,挺腰,狠狠地操进了男人刚被开拓过的甬道。穴口被操得松软,内壁却绞得紧窒,几乎像榨精一样层层吸吮着茎身,宋铭爰叹息着将性器整根埋入湿热的肉穴,赞不绝口:“天啊……钟老师你真是名器,何必在这做老师……去那些店里,一晚能赚到你一个月的工资。”
钟稷正咬牙抗拒着汹涌而来的疼痛与快感,那些尖锐的感官因为过于激烈而相互交融渗透,在身体自保而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下,他感到灵魂正在被灼烧,他的尊严与人权被扔到脚下狠狠践踏,而他无耻地大张着双腿,几乎要被插到失声尖叫。
水声缠绵,任谁都能听出这水声背后的淫靡,钟稷的雌穴被硬生生操出了水,甬道深处不断喷涌着甜腥的汁液,与血水混在一起被性器带出肉穴,挂在穴口,被激烈的抽插打成白沫。钟稷腰腹紧绷,宋铭爰抚摸着他的腹肌,脸上挂着汗水,暧昧地笑道:“钟老师既然有女人的逼,这里会不会能生孩子呢?”
肉穴瞬间死死绞紧。宋铭爰措手不及,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几下,射到了男人的肉穴深处。突如其来的同潮使宋铭爰的脑子一片空白,暴虐的性欲还未宣泄完毕,意犹未尽的射精就已经到了。他恢复意识时,简直恼羞成怒,狠狠扇了两巴掌钟稷的屁股:“婊子,你他妈想吃鸡巴想疯了吗!”
钟稷脱力地喘息着,他勉强睁开眼,扯着裂开的嘴角唾骂道:“早泄就……少他妈做这种亏心事。”
他的一时嘴上泄愤没能持续太久,路斯言一脚踩上他的肚子,“咕啾”一声,被操得红肿的雌穴涌出一口混着血丝的精液。小少爷神色晦暗,脚下施力,一脚接着一脚踩下,钟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精液顺着糜烂的阴部缓缓淌出,打湿了腿根和后穴,埋在后穴中按摩棒仍然肆虐,被操开了的肉穴露出里面摩擦得红肿的嫩肉,看得人呼吸粗重。
“钟老师这么喜欢怀孕吗。”他冷冷地开口,比平常清脆的声线低哑了许多:“何必让未成年的学生替你呢,自己来不是更好吗?”
路斯言手里拿着几袋果冻一样的东西。那是某种胶冻,淡粉色,颤颤巍巍地,看起来颇为可爱。路斯言在袋口接了一个管子,管子的另一边是穿刺一般的菱形,闪烁着金属光泽。
“一袋是300毫升。”他紧紧盯着钟稷的脸,将管口抵在男人不断翕动的穴口:“钟老师,你能吃得下多少呢?”
钟稷没说话。他觉得眼前的几个少年大概是全疯了,或者他疯了。这些疯狂而残忍的举动让他几乎怀疑这是否只是个真实得让人绝望的梦境,等他醒来,一切恢复原样,那个可怜的女孩等待着自己为她做堕胎的手术。
管口破开雌穴,缓缓向里前进。冰冷的金属与人类阴茎的触感相差太多,钟稷不适地紧缩着肉穴,无力地试图排出异物。
管子渐渐没入钟稷的身体,向深处探去。钟稷的身体紧绷,呼吸颤抖,他知道路斯言紧紧盯着自己的一切反应,于是他咬紧牙关,只有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管口似乎无处再进。他抵到了什么,钟稷的腰猛地一僵,随后崩溃地抽搐起来,他惊恐地睁大眼,腰臀不住扭动:“滚出去!”
路斯言垂着眼睫,声音冷漠:“顶到你的子宫了?”
他恶意地转动管子,带动金属的管口在钟稷穴里肆虐。钟稷痛苦地闷哼出声,浑身颤抖,宫口不断吐出淫液试图使自己摆脱这种折磨,换来少年恶劣的嘲笑:
“钟老师又馋男人的鸡巴了?”
他像是找到了什
么一样,按着管子用力向里顶。钟稷惨叫出声,声音嘶哑破碎,几乎带了哭腔。
被凌虐这么久,钟稷第一次带上哭出声。路斯言手中微微顿了一下,又残忍地拎着管子往他的穴里怼。
大概是疼得狠了,钟稷的身体比被施加暴力时还要僵硬。宫口太小了,根本不是用来淫乐玩弄的地方,他硬生生将裹着男人自己的淫液的管子戳刺进宫口,最尖锐的头部进入时,钟稷的双腿一颤,眼睛翻着白,痛晕了过去。
很快他就被玩弄得醒过来了。路斯言挤着袋子,那些冰冷的胶冻顺着管子滑进他的身体,不在妊娠期的子宫容量极小,钟稷崩溃地扭着腰臀企图摆脱管子,事与愿违,窄小的子宫被硬生生撑大,冰冷的异物互相挤压,占据了本应孕育生命的地方。
刚挤进一点,钟稷便惨叫出声。路斯言漠然,将一袋悉数挤进男人的身体。子宫被硬生生撑开,钟稷崩溃地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身体像是个容器,正在吞纳路斯言挤进的凝胶与无尽的痛苦,那些冷冰冰的胶质很难被体温融化,路斯言又换上一袋,钟稷绝望得想要自杀。
被活活打死,也好过这种自身体里凌虐的酷刑。
肌理分明的小腹被慢慢撑大,圆滚滚地耸立在翻折而上的两腿间。路斯言挤了五袋,钟稷早就没了声响,歪着脑袋,眼睛翻白,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沿嘴角淌下唾液与血。他抽出管子,钟稷的身体抽搐片刻,喉咙里溢出沙哑的闷哼。
“钟稷,为我怀孕吧。”路斯言低声说着,将一根按摩棒塞进糜烂的穴里。他迷恋地抚摸过男人的肌肉,用手指勾勒出钟稷的轮廓,最后拉着锁链,将钟稷拖到浴室,锁在马桶旁。
“这就是你的惩罚。”他居同临下地宣布着。钟稷姿势诡异地靠着马桶,疼得满脸冷汗,肚子里的胶冻不断下坠,连带着他的子宫像是要被扯出身体一样痛苦,按摩棒堵住了胶冻的漏出,他只能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被震动的按摩棒操得淫水直流。瓷砖被打湿了一片,钟稷呼吸急促而微弱,整个人几乎要陷入昏迷。
浴室门被关上,少年的交谈声连同脚步渐渐远去。黑暗蔓延,钟稷痛得崩溃,被绝望的潮水湮没,他想到很多,愤怒,哀求,最后是无边的黑暗。
他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