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除妖师x妖僧 斩妖除mo的另一zhong方♂法
书名: 如何杀死玫瑰 作者: 暮鼓 分类: 耽美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夜晚。

        没有人能形容出来那种与冷酷甚至与残忍的难解难分的美感,血色打湿了半边天空,无星,天心月圆,安静地笼罩着一切死寂。在那些残破的尸体骨肉中,血静静流淌,汇成一条条溪水,粘稠而缓慢,像打翻在乱石中的脂膏一样,在富贵的春台缓缓蜿蜒前行,融成一院血池。火光燎原,热浪扭曲了山的轮廓,松针燃烧的浓烈苦香弥漫,火舌冲到了半空,似乎要将冰冷的月亮也燃烧殆尽。

        蒙蒙白烟袅袅,漫天火星如天宫星宿,纷纷坠落。奢靡的绫罗绸缎与奢宴付之一炬,大火燃烧了整整三天,只有第一个夜晚是美丽的,那些美瞬间凋零了,正如死去的人只剩下森森白骨。直到火星残余,黑烟隆隆,官府差役与民众才敢靠近这座曾经辉煌的府邸。

        徐泊兮便是这时走进城门的。

        年轻的小道士背着一柄剑,一个包袱,两手空空地进了城。人们纷纷涌向西边,神色恐慌,其中不乏幸灾乐祸。他拿着个罗盘,正冥思苦想着什么,脚步缓慢,绸缎般柔软光滑的长发也有些丧气地垂落。只见他目如朗星,唇红齿白,未语三分笑,眉间萦忧情,双眼含水,面若敷粉,漂亮伶俐得像个男装丫头。身披鹤氅,白巾飘摇,风姿绰约,直教人心生怜爱。有大娘停下脚步,亲切地唤他:

        “哎,小道长,往哪儿去呀?”

        徐泊兮端正地行了个礼,声音清亮答道:“往城西张家去。”

        大娘“呦”了一声,神色有些古怪:“那师傅您可寻不着了。”

        她指着天,徐泊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黑烟滚滚,正从西边飘摇而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香,他了然,只能遗憾道:“我来晚了。”

        大娘不以为然,带着他往张员外家那片废墟走,嘴里絮叨不断:“小师傅,看你年纪不大,斗胆劝你一句,就不要淌这浑水了。该着张家惹了那妖僧,纵使神仙来了,怕也是无力回天。老天不救该死鬼,道长,您还是别管这事了。”

        徐泊兮微微笑着,眼睛里春水融融:“大娘,您说的‘妖僧’,是哪路神仙?”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城西的张员外家,女人哀叹一声,暗道“作孽”。只看那富贵同阁已经塌了,火没烧干净大梁,正有几个官府衙役收拾着。外面围着一圈的人,正低声讨论些什么,徐泊兮隐隐听到“妖僧”,说话人声音极低,像是十分害怕这僧人一样,他不动声色地凑过去,听到那些人论道:

        “……这妖僧也是心狠,一言不合,屠了张家满门。”

        “别说区区一个张家,我听说啊,他一路走过来,是半个活口也没留下。这妖僧敲过的门,一个也跑不了,他化的哪是斋……”

        那人挤眉弄眼,天生猥琐的形容显得更加像偷油硕鼠:“化的是活人血肉!”

        “啊!”

        周遭立刻响起大大小小的惊呼,显然众人都在关注着这像话本里传说一般危言耸听的话。有人按捺不住,催促着:“说书的,你讲仔细些。”

        那人志得意满,小眼睛挤得发亮,捋了捋胡子,待到周围人目光全都带上急切,才开了口:“传说……”

        “哪个听你的话本!”有人不客气地打断他:“说那个妖僧!”

        说书人不满,只撂下一句“嗜血啖肉,道不留行”便闭了嘴。旁人各自惴惴不安,徐泊兮若有所思,透过众人的肩膀看那废墟惨状。

        血已经渗进土地里了,皮肉被烧得干净,骨头熏得发黑,看不清楚原貌。即使只有骸骨,也不难看出当时的惨烈,那些骨头扭曲,似乎连挣扎都来不及便被干脆斩杀,头颅与身体离散,歪歪扭扭地堆在院落正中,竟然是一个“卍”字。死者大概三十数人,左臂皆被斩下,惨状不忍卒视。厅堂一片狼藉,只有一座佛像庄严立于其中,烟灰亦无法掩盖其美,色泽细腻似黄金,呈金丝镂状,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正是一棵完整的金丝海柳雕成的佛像。那樽佛复杂可怖,九头双身,形色严厉狰狞,怀抱明妃,似乎与嗜血啖肉的妖僧有得一拼。徐泊兮注视着佛像,心中隐隐有了思忖。

        大威德金刚,乃是密宗的五大明王之一,降魔调伏,不应招致此等灾祸。除非……

        下山前,师兄再三嘱托不可与佛宗有交集,也是担忧师祖的箴言。强梁者不得其死,徐泊兮明白这道理,此时只是旁观,并不冒进上前。

        空气里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种略微潮湿的阴冷味道,照理说不应出现在刚刚火光冲天的废墟上。香火味随着这潮湿的味道安静蔓延,苦涩,有些令人头晕目眩,徐泊兮想了想,与身旁大娘告别,转身离开了这座惨烈的凶案现场。

        徐泊兮从西门离开,守门官兵并不专心,同样好奇地望着城里滚滚浓烟。罗盘指针飞速转动,凌乱不堪,徐泊兮干脆将那失了灵的罗盘收起来,只靠鼻子辨认香火味的线索。那味道若有若无地勾着他,城外土地肥沃,可不知为什么没有耕田,草木灵毓,古树参天。徐泊兮随着味道穿过树林,这里没有路,茂盛的杂草到了猖狂的地步,铺天盖地,几乎要将纤细的少年掩埋在其中。他轻轻拨开草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男人正结跏跌坐在老槐下。

        阳光炽盛,模糊了那个男人的轮廓,一片金光辉煌。待到徐泊兮的眼睛终于在过于强烈的阳光下得以视物,才看出他身披金色袈裟,是个僧人。

        这僧人并未剃度,却也与常人不同,一头白发胜雪,在身后披散,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那人微微阖着眼,薄唇,轮廓深刻,眉间红色莲纹闪烁着金光,周身气度不凡,明明是和尚,却莫名有种磅礴妖气。

        几乎一看到他,徐泊兮就可以断定,这就是那所谓,妖僧‘。他实在太过于醒目,眉眼俊朗,却萦绕着一股阴鸷的戾气,周身妖气几乎强烈到可以凝成实质。听到声音,妖僧睁开眼,冷淡地看来——

        只见那大妖一双鸳鸯眼,一只赤金熠熠,一只暗红如火,竖瞳赫然,冷厉而危险;眉间莲纹骤然鲜活,如燃烧般热烈起来,似乎流淌着岩浆一般不断变幻着色泽;金光在眼角纹路流转,勾勒出鳞片的形状。在他修长的脖颈上,鳞纹若隐若现,冰冷而美丽。香火味在这里弥散了,天地无色,徐泊兮愣愣地看着他,恍若间,好似见到菩提金相,哪里还记得什么嗜血啖肉十里无生的传闻。

        直到那妖僧若有若无的低笑一声,徐泊兮才骤然从恍惚中惊醒。他与僧人之间尚隔着几丈,对方的笑声却如同在耳边一般清明。踌躇片刻,徐泊兮走过去,在妖僧对面学着他的模样席地而坐。

        离得近了,这大妖的模样看得便更清晰了。他实在英俊非凡,倘若没有眉宇间郁结的妖气,恐怕可以说得上谪仙之姿。徐泊兮怔怔地看着他,心中莫名涌起凄苦的忧伤。

        ……不,本不是这样。

        大妖坐在他对面,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入定。日影渐渐斜了,辉煌的阳光染上火一般的颜色,雪白的妖僧便如被点燃了一般鲜活起来,那薄情的唇冷苛地抿起,半点不像那些福缘深厚的僧人。

        他突然开口,对着看他发呆的清秀小道士,漠

        然问了一句:

        “小孩,你不怕死么?”

        在夕阳如火的暮色中,徐泊兮展颜,抿着那饱满红润的唇,礼貌地笑了。

        “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

        妖僧讽刺地笑了一声,唇角并未勾起,金色鳞纹不断涌动,在他皮肤上妖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光泽依然冷淡:“走吧。贫僧不拦你。”

        徐泊兮脸上笑意盈盈,自顾自地将木剑与包裹卸下,规矩地摆在一旁。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法师,得罪了。”

        两人实力相差甚远,徐泊兮又主动解了身上唯一有攻击性的剑,那大妖不知是脾气好还是不屑于关注他,表情一丝波澜都没有,依然双腿跌坐,身体坐得笔直,微微阖上那两只妖气四溢的眼,又是一副出尘模样。

        小道士解了鹤氅。精美的披风被他小心翼翼地卷起,放在包裹上。他只身着法衣,微凉的晚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对面同样衣着单薄的大妖面上并无不适,眉宇间有淡淡讽意。

        徐泊兮脸颊微微红了。他抽了抽鼻子,空气中浮动着暗香扑鼻,如香火与淋漓血肉一同燃烧,焦香混杂着庄严沉静的香味,混在一起味道奇妙,十分难以入鼻,徐泊兮却闻得仔细。他肃然问道:

        “酆都之境是什么样的?”

        妖僧嗤笑:“张氏家中之境。”

        徐泊兮认真地摇头:“张员外品行不端而供奉阎魔德迦,是他的罪过,无人可救。”

        妖僧终于睁了一只眼睛,吝啬地施舍给他片刻目光。那只血沁一般的眼睛冰冷,闪烁着如玉石一般的光泽。年轻的除妖师微微一笑,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消失了:“张家托我除妖,与他是否付得起酬劳无关。我既然应了,理应帮他到底。”

        大妖两只眼睛全睁开了。妖气四溢,在夕阳斜照的黄昏里邪出了实质,几乎显得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有些庄严宝相:“你要驱我?”

        徐泊兮拎起袍子下摆,膝行过去,凑到大妖面前。松子糖般剔透的眼睛映着夕阳辉光而暖意融融,好似被烤化的焦糖,正闪烁着荧光点点。温暖的眼睛与宛若覆了层玉质外壳般冰冷的瞳仁相抵,一冷一暖呼吸交缠,少年的双手轻轻压在妖僧蜷曲的腿上,掌下隔着袈裟是毫无温度的柔韧肌肉,悄无声息地随着大妖缓慢的呼吸舒张着。二人的睫毛卷到一起,难舍难分,好似缠绵悱恻。

        “万物皆有名,有名则灵。”徐泊兮轻声开口道。少年的声音清越,温柔地低下声线时,便有些软声哀求的意思。他长在江南,口音也带了江南那软糯娇柔的甜美,听起来如弦乐临耳,十分动听:“我祖除妖,靠的是以妖的本名令其返璞归真,不依外力。刀枪剑戟,大凶,我不用。”

        那大妖冷漠地扯了扯唇角,算是对他的回答不屑一顾:“泰山崩,黄河溢,你又何在?”

        徐泊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出生的那年,天降异状,生灵涂炭,好似酆都的城破了,百万冤鬼一股脑涌到世间。他牙牙学语时,面对的便是同门师长欲说还休的目光,这目光伴随了他的童年,直到天资聪颖的少年误打误撞闯入道门禁地,才明了那些目光的深意究竟是什么。

        “天降紫薇,小孩,你杀的人又有多少?”

        少年也不恼,柔和地笑了:“人世渺小,天道无情,青山依旧。法师,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这关外的风雪,还夹在袈裟中呢。”

        声音湮没在唇齿间。徐泊兮爬上妖僧的膝盖,坐在冰冷如玉石的腿上,捧着那张英俊深刻的脸吻了下去。他吻得情深义重,逼迫着带着淡淡腥涩味道的舌与他相缠,大妖的舌尖分了叉,他得寸进尺地舔舐过去,抵入那叉根反复舔弄。怀中冰冷的身体在他的拥抱下渐渐染上一丝温度,如玉石被体温捂暖一样,徐泊兮做得青涩而羞赧,半晌,他纤细的后腰被一双冰冷的手托住。

        “乐空双运修法。”少年轻声说,眼睛里闪烁着星光。此刻,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夜幕笼罩,晚风微凉。“大威德金刚座下的八天王,是您旧识吗?”

        被点破身份的大妖,或者说,蟒,冷淡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讽刺的笑意。被徐泊兮含吮出血色的唇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异,吸饱了精血一样艳丽,徐泊兮环着他的肩膀,腿勾着他的腰,笑得无害:“法师,在下很好奇,那修法的奇妙之处啊。”

        蟒面无表情:“你不是明妃,行修无门。”

        徐泊兮笑着凑近大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混杂着香火味,关外的凛冽风雪夹杂在白发间,沁得肺腑一片寒冷:“法师,您难道不是吗?”

        大妖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微微叹了口气,就连叹息也带着微薄的讽意。

        徐泊兮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衣襟。念珠莹润,在被少年触碰的瞬间光芒大炽,随后湮灭如烟尘。十指纤如笋,腕似白莲藕,挑开了金色袈裟。里衣是白色的,金色咒文浮动,随着风而闪烁着光芒,徐泊兮解开他的衣服,袒露出其下大片肌肤。

        蟒的身体无疑是美丽而强大的。胸膛宽厚,两点淡色乳首缀在胸前,被金色纹路细细包裹着,像是嵌了丝线一样。他身姿挺拔,划过饱满的胸乳,下腹肌理分明,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鳞纹若隐若现,为这樽雕刻般的身体增添了几分鲜活的妖异。那双鸳鸯眼正冷漠地看着他,并没有阻拦或迎合的动作,徐泊兮对他露齿一笑,酒窝可怜可爱,眼睛莹莹发亮:“您真漂亮。”

        他手上动作淫靡,话里却一点不带色欲,干净纯粹得仿佛只是在赞叹艺术品一样。大妖的皮肉看起来玉石般坚硬,入手却紧致柔软,除却冰冷的温度外与人类无异。徐泊兮忍不住凑过去,细细地欣赏他胸前乳尖,手已经搭上腰带。

        温热的呼吸打在胸前,蟒闭了闭眼,呼吸稍有些凌乱。他是阎魔德迦座下空相,受大威德金刚与若朗玛启智,生于密部双身修法,天生为妖族而性淫,受不得这种温柔的酷刑。未经人事的少年好奇地抚弄着他的身体,指尖如着火焰,点燃着指下皮肤,他只觉得凝固的血液正在被少年身体的温度融化。

        挑开腰带,扯下亵裤,大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之下。徐泊兮有些痴迷地看着面前苍白强大的身体,目光扫过他英俊的脸,流畅的肌肉与肌理分明的胸腹,其下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开,胯间毛发如他头发一样雪白,分成两根的粗长性器颜色浅淡,泛着淡淡的肉红色。少年拨开那根阴茎,其下如他所想,一朵紧闭的肉苞嵌在囊袋之后,只缝隙处泛着浅淡的颜色。

        “真是……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徐泊兮怔怔地瞧着那朵未开的蜜穴,一阵口干舌燥。他嘟囔着,慢慢俯下身,掰着大妖矫健的大腿观察那朵花苞。苞肉鼓起,看起来如成熟的果实,苍白的外皮下包裹着饱满的血肉,甘甜的味道淋漓,劈头盖脸地浇了徐泊兮满腹。他贴近蟒的阴户,鼻尖抵着脂红的肉缝,颤抖灼热的呼吸喷洒。蟒不适地皱了皱眉,肌肉猛地绷紧,向来被忽视的器官一阵麻痒,身体里暗流涌动。

        少年精巧的鼻尖蹭了蹭肉缝,随后软糯的唇舌覆上。大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他仰起头

        ,瞳孔尖锐地竖起,倒映着月亮。那个漂亮的小道士正没羞没臊地埋在他身下舔穴,水声啧啧,他的外阴被舔舐啃咬,腰臀不住颤抖扭动着想要逃离,看起来却像是将穴送到少年口中一样。

        像是含吮一块冰雪,徐泊兮将外面那层冷硬的冰舔融化掉,脂红的穴肉抽搐着微微开了个小口,其中色泽艳丽,完全不似大妖外貌的冷硬,正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滴浊液。

        蟒“呃”了一声,难耐地闭上了眼。

        徐泊兮吻了吻微微翕张的花瓣,舌尖顺着阴唇吻了一通,最后轻轻咬上探出头的阴蒂。颤抖的双腿猛地夹紧,少年艰难地掰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泄愤似地咬了一口被唇齿拖出皮肉包裹的阴蒂。

        属于成年男性的粗重喘息使舔吮的水声更加淫靡,他轻轻咬着肉蒂,阻止那使大妖不断低吟抽搐的小玩意缩回皮肉里,手指蘸了蟒流出的淫液,轻轻梁开阴唇,向穴里探去。穴又窄又嫩,比他冰冷的皮肤稍稍好些,却也温凉如玉,手指如同浸入玉髓一样被细密地挤压包裹,肉壁不断渗出丰沛的汁液,被紧窒的穴肉连同他的那根纤细手指一同锁在穴里。徐泊兮感觉自己用开了一颗果实,汁水淋漓,他口干舌燥。

        暂时放过了那颗红肿的小豆子,徐泊兮抬眼,妖僧那张英俊迷人的脸正浮动着肉欲的艳色。他体温太低,没有汗珠,光洁的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在月光映照下更加明晰,白睫垂下,在眼睑打上一片阴影,分叉的舌尖舔舐着下唇,看得徐泊兮十分遗憾。

        舔我也可以嘛。少年想着,在穴里被紧裹的手指拉开穴肉,软舌轻舔了两下穴口,用了进去。

        “呃……你……唔,慢着!”

        大妖沙哑的声音有些愠怒地响起。徐泊兮没有理会他,软舌打着圈舔进他的甬道,穴肉密密麻麻地缠上,绞紧他的舌尖,一股腥甜的淫液涌入口中。蟒绷得紧紧的腹肌一阵抽搐,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独属于蛇的诡异性器自中部分了瓣,两根并排,正不断淌着水,有些蹭到了少年毛茸茸的头顶,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

        直到将蟒的穴肉舔化到淫媚缠人,身体像是坏掉一样不断涌出淫液,少年才抬起头,不经意地捋一把大妖挺立的性器。蟒靠在树上,仰着头,流畅的肌肉上鳞纹渐隐,妖异而美丽,在冰冷月色下流淌着金光。下腹一片狼藉,亵衣垫在身下,已经被打湿了,未经人事的穴口呈现出嫩生生的红,被啃咬得红肿的阴蒂缩不回去,只能委屈地探着头,被微凉的晚风吹得颤抖,带来一股股淫水。徐泊兮拽开裤子,属于少年的性器粗长而漂亮,茎身微弯,肉红的龟头直指不断翕张吐出淫液的穴口。他凑到蟒身前,二人呼吸交融,大妖的那双阴鸷的鸳鸯眼眯着,正蒙上一层水雾。

        “乐空双运修法,”少年提醒道,声音因为情欲而染上蜜糖一般甜腻的沙哑:“法师,您得教教我。”

        回应他的是一声闷哼。性器已经粗暴地破开了被舔舐得松软的穴口,插进那极乐之地。

        “嗯……啊,法师,您轻点……”徐泊兮微微皱眉,眼中蓄了些泪水。他明明舔软了那些紧窒的穴肉,怎么现在又箍得他这么疼。大妖死死皱着眉,在他身下不断喘息着,喉咙里溢出类似于野兽咆哮的低吼。

        身体被硬生生剖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舌头与性器根本无法比较,少年插得没轻没重,他身下发麻,雌穴死死箍住少年的龟头,性器想要轻轻向外抽去,他感到整口穴都要被拖出体外似的撕裂般痛楚。疼痛过后又是密密麻麻的空虚瘙痒,他吞下呻吟,身下穴心又涌出一股淫水。

        他情动了。

        感受到牝穴渐渐软化雌伏,徐泊兮看了一眼大妖不断叹出低哑呻吟的薄唇,低头含住他胸前乳尖。蟒的身体一震,阴茎趁机又往里塞了塞,碰到一层阻碍。

        少年吐出乳头,震惊地看着他:“你……您是处子?!”

        蟒正疼得头痛,身体里不断翻涌的痛楚与情欲互博得不可开交,听闻少年不可置信的声音,嘴角又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道长现在,呃……才想到问么?”

        徐泊兮的眼睛仍然闪烁着泪光,愣了一会,眸子可见地亮了起来。他扑到大妖怀里紧紧环住劲瘦的腰肢,身下试探性地退了退,兴奋地咬住那双薄唇:“天哪……法师,法师,您太棒了……”

        他停顿片刻,一鼓作气,性器猛地插入紧窒湿热的穴,破开了那层膜。

        蟒吃痛地低吼一声,被徐泊兮全然吞进肚子里。他痴迷地胡乱抚摸着大妖的身体,扭动着腰肢插他,那双矫健的腿无处安放,只得紧紧夹着徐泊兮的腰。唇齿交缠,他感受得到身下妖僧的身体渐渐沸腾,柔软,那些肌肉放松舒张,饱满的胸肌紧紧挤压着他纤瘦的胸膛,他不住地将阴茎一寸寸顶入牝穴,被那紧绞的穴肉咬得发疯。

        好舒服……

        舒爽之余,少年不忘气喘吁吁地逼问身下大妖:“法师,嗯……你们的乐空双运不是这样的姿势吧?啊,唔……好棒……”

        少年的声音清越,即使染上情欲也依然甜软,似乎能喊到人心尖去。蟒听他猫似的叫床听得心烦,压下少年毛茸茸的脑袋,用唇齿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废话。

        阴茎对于蛇的身体太过于滚烫,蟒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硬生生塞进一根铁杵,用得他几欲作呕,淫性又潮水般席卷他的身体,他不自觉地揽上少年的背脊,将徐泊兮纤细的身体压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喘息着:

        “嗯……确实不是。道长,你要站着插我么?”

        徐泊兮泪眼婆娑的模样太动人,蟒看着,忍不住起了狎呢的心思。他低声取笑着少年,身下穴肉被大力破开又抽出,腰肢酸软,仿佛整个下身全都依存在插进身体的那根阴茎上一样。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心摩擦亲吻,初尝人事的牝穴被操得烂熟,甬道几乎被操成了少年性器的形状,肿起的穴口露出脂膏般殷红的肉,穴心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地浇在徐泊兮的龟头上。

        “啊,怎么这样……”

        一边软声抱怨着,徐泊兮一边兴致盎然地掐着蟒的腰操弄。强大的妖在他身下承欢,腹肌被插得撑起,丰厚的胸乳随着激烈的呼吸而不断起伏,鳞纹渐渐明晰,遍布这具强壮美丽的躯体。

        他感叹着大妖身体的美好,不知道自己在蟒眼里也是秀色可餐。漂亮的少年一脸色眼荒唐的模样,双颊潮红芳心一点,衣衫被他自己扯的凌乱,真真是只见香肌褪,花开向月光。

        少年情动的闭着眼,呼吸急促,哆哆嗦嗦地凑过去吻他。穴里性器不断膨胀颤抖,死死往里钻着,抵在他的苞宫口。他含吮着少年的舌,手指插进青丝,柔软的触感缠绕着他的手指。腹中一阵滚烫,他双眼微阖,半晌,悠长地吐出一口气。

        徐泊兮已经昏睡在他怀里了。

        蟒后知后觉的发现,年轻的小道士秀入肌肤,香生笑语,好似天仙一般漂亮。

        他又勾了勾唇,将少年推到一边。插在穴里的阴茎软软地滑出,带来一阵酥麻战栗。蟒低喘两声,穴口已经紧紧闭上,将那对于他来说过于滚烫的精液锁在了甬道里。

        看了看少年柔软的睡颜

        ,蟒沉吟片刻,挥了挥袖,转身离开。

        阳光打在眼睑时,徐泊兮不满地翻了个身,抱住怀中衣物。

        暗香扑鼻,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片炽盛辉光,正是一件金色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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