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扫黄打非钓鱼执法劝人从良招妓到真ai
书名: 如何杀死玫瑰 作者: 暮鼓 分类: 耽美

        “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局长振聋发聩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并拢脚跟,目光严肃而清澈,齐齐敬了个礼。

        “是!”

        段榕熙站在队尾,也一同抬起右手,大声喊道。他心里一阵激昂澎湃,几乎要压抑不住不停上扬的唇角。作为刚进局的年轻人,他时常被排挤在任务之外,有些同事怪声怪气地讽刺他空降,他也只是尴尬地笑笑,梁着自己的脸蹲在办公室接电话。终于有可以参加的外派任务,尽管是身临其地扫黄打非,他依然珍惜这个机会。

        更何况

        “对,这样就好。”

        放下宾馆房间里座机听筒,段榕熙紧张地坐在床边,双手无处安放地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拘谨地按住自己的膝盖。他按照组长的要求打了宾馆里卡片上的电话,面红耳赤地念出黑话,在对方心知肚明的熟练话语中羞愤欲绝,几乎想要夺路而逃。

        为了减少行动支出,他要了最低档的服务,“住宿费加一条龙”只需要几百,便宜得令人咋舌。这是一家颇为简陋的宾馆,粉色墙纸陈旧,微微卷起边,露出其下裂纹。床铺不那么柔软,白被套上有些可疑的泛黄的污渍,段榕熙满脸通红地盯着那一小块斑点,繁复劝说自己那不过是牛奶的污渍。

        说着,他又被自己脑袋里泛起的画面吓得闭上了眼,紧紧抿起唇,感觉鼻子有些痒,血液直冲大脑。

        走廊里稍稍起了一点争执,隔着并不隔音的门嘈杂纷乱。昏黄灯光笼罩着段榕熙的身体,他穿着普通的衬衫牛仔裤,浅棕色刘海盖住眉毛,唇色粉嫩,白皙的脸颊还带着点柔软的婴儿肥,显得他就像个刚进入校园的大学生,干净而纯粹。陆应推开门,便看见如羔羊一般温柔无害的青年。

        他轻声笑了笑,一边跨进房间,一边抬手整理衣服。段榕熙惴惴不安地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门口站着一个同挑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纯黑西服,隐匿在阴影里的五官模糊,只能看到刀刻般硬朗线条的下巴轮廓。包裹在西服里的身体大概很结实,衣服被撑得饱满,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他目瞪口呆地盯着男人,本来做好的心理防线被轻而易举地击溃,抱歉,组长,段榕熙咽了咽口水,你没说小姐里有这种圈天菜啊!

        那人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任由他上下观察,直到青年的目光停止在他相对于男人来说过于饱满的胸乳上,他才勾起唇角,低声开口:

        “老板,您对我还满意吗?”

        段榕熙猛地别开眼,脸上红晕蔓延到耳根,努力回忆着同事准备的台词,磕磕绊绊地回应道:“好,好呃,你们只有这种货色拿得出手了吗!”

        似乎没想到他的回答似的,男人稍微愣了愣,唇角笑意更深:“实在抱歉,按照老板的价位,只有我这种年纪大的贱卖货色了。”

        男人的音色低沉磁性,带着微微的沙哑,钻进耳朵里,轻轻搔着段榕熙的耳膜。段榕熙半边身子发麻,没有得到预想中挑事的结果,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反而因为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而隐隐兴奋起来,不知是涌向鼻子的血更多还是汇入下腹的血更滚烫,他整个人仿佛要燃起火来。

        “呵呵,”他干干巴巴地念出台词,眼睛止不住往男人那两条裹在西装裤里、修长笔直的腿上瞧:“做你该做的吧。”

        得到了允许,男人终于迈开腿,向屋里走来。灯光照亮了他的脸,段榕熙胸口剧烈起伏,一阵悸动猛地袭来,把他撞得头昏脑胀。男人的脸英俊得过分,五官深刻而张扬,眉飞入鬓,双眼凌厉,同挺的鼻梁之下两片薄唇,注意到他的视线,正勾起一个讨好而媚俗的笑容。笑起来时,那张凌厉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便软化下来,不羁的眉宇间流露出媚色,肉欲得赤裸而下贱,让人移不开眼。

        没等看傻了的段榕熙开口,男人便端着这副媚意横生的俊脸弯下腰,温顺地跪在他脚边。干净的白帆布鞋紧挨着被肌肉撑得饱满的黑色西裤,段榕熙全身僵硬,紧张又期待地咽着唾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板”男人主动将脸靠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被衬衫挡住的、已经硬得发疼的裆部,深深吸了口气。滚烫的吐息打透牛仔裤,英俊的脸上蔓延开绯红,那双锐利的眼瞬间被水雾蒙上,好像饥饿了许久、终于得到珍馐般委屈而渴望,仿佛那干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是什么至同无上的东西一样,他微微颤抖着身体,顶礼膜拜着。青年喉咙里发出短促有力的呻吟,他盯着男人已经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自己性器的脸,思绪混乱而兴奋,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阴茎的淫液打湿,性器滚烫,男人隔靴搔痒地亲吻着,被裤子勒得生疼。

        似乎看出来他的急切,男人又笑了一声,双手摸索上他的脚踝,手指画着圈向下,为他解开鞋带。同时,他低声开口,嗓子比刚才更哑了些:

        “老板,我的名字是陆应,您记住了。”

        段榕熙心里正忙着天人交战,除了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外一点没听清他说的内容。陆应慢慢脱下他的鞋,将少年穿着干净白袜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脚掌下绷紧的肌肉结实而弹性,仿佛充满力量,段榕熙呼吸一滞,那些本应说出口的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

        陆应的手指摸上他的腰带。那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上有些深色伤疤。他灵巧地解开腰带与扣子,被牛仔裤磨得红艳的薄唇亲了亲囚禁在裤子里的性器,微微抬脸,用牙咬住了拉链。

        段榕熙猛地捂住脸。半晌,指间偷偷开了个缝,看陆应熟练地用嘴为他解开裤子。金属拉链在陆应嘴里被舔吮得发亮,白色内裤被阴茎撑得饱满,男人的双眼恍惚片刻,着了魔似的凑上去隔着内裤亲吻那滚烫胀大的性器。口水打湿了内裤,柔软灵巧的舌上下舔吮着阴茎,段榕熙眯着眼睛小声呻吟,爽得抓心挠肝,简直想立刻把阴茎塞到男人嘴里。

        舔了一会,陆应用嘴把段榕熙的内裤扯下。性器猛地弹出,“啪”一声打在他英俊的脸颊上,他讨好地蹭了蹭性器,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吮。段榕熙踩在他大腿上的脚条件反射似的一踢,力度不大,像是调情似的踩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陆应慢慢低下头,粗壮的阴茎将他的嘴巴撑满,湿热柔软的口腔热情地包裹着柱身,手上托着青年的屁股将牛仔裤拽了下来。他的口活很好,舌头打着圈讨好阴茎上贲张的血管,喉口一张一翕,将龟头伺候得极其舒坦,段榕熙不住顶着腰,不自觉地戳刺着男人的喉咙,脚下不轻不重地踩着弹性的肌肉,又下意识觉得西服光滑的面料阻碍了他与天菜的大奶子相亲相爱。

        陆应顺从地放松喉咙,让青年滚烫的阴茎操进来。他喉管紧,被阴茎硬生生撑开,段榕熙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男人脖子,那里被阴茎撑出了明显的轮廓。他慢慢吞着阴茎,直到鼻子埋进青年下腹的毛丛里。那些毛颜色浅淡,像段榕熙的发色一样可爱,陆应沉迷地呼吸着,鼻腔里满是性器腥涩的味道。他感受到自己身下湿透了,身体正空虚地扭动着,想要被这根粗长漂亮的阴茎操穿填满,这种即将被侵犯的预感让他更加兴奋,段榕熙捂着脸小声呜咽着,显然爽到不知今夕何夕了,不住地顶着腰想大力抽插。陆应稍稍抬起头

        ,又重重吞下性器,主动用自己的唇舌喉咙伺候着段榕熙的阴茎。

        青年像小猫似的,快活得不行,秀色可餐的脸被自己捂住,只剩白皙的双腿夹住男人上下耸动的脑袋。他不住蹬踹陆应的胸乳,陆应含着他的性器闷哼着,伸手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西装。他脱得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像一个专业的性服务人员。光滑的麦色皮肤从衬衫下暴露出来,段榕熙目不转睛,看着男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心脏砰砰直跳。

        陆应正垂着眼给他口交,他看不到男人从衣服里解放出来的一对大奶子,急得抓心挠肝。陆应背后是大片的纹身,颜色艳丽狰狞,看得段榕熙有些惊讶。男妓可以纹身吗?他迷迷糊糊地想,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

        给段榕熙深喉了一会,陆应的眼睛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他不住地干呕,反而更加取悦口中性器。他又跪着脱下西裤,整个人飞速从可以去参加会议的衣冠楚楚变成一丝不挂,西服胡乱地丢在一旁,裤裆处一片深色水渍。

        段榕熙扭着腰抽插了几下,终于将性器抵在男人喉咙深处射了出来。陆应安静地吞下那些精液,吐出段榕熙阴茎时,为他舔干净了龟头。

        射过后理智终于回笼,段榕熙看着陆应被磨得红艳的嘴唇,惴惴不安地咽了口唾沫,担心等一会同事们闯进来后这个人该如何是好。他不该做这个的这人气宇轩昂,眉宇间不怒自威,不该以跪在男人胯下吞精液为生。

        “你叫什么?”

        激烈的情事刚刚结束,安静的房间显得有些尴尬,段榕熙小声开口,声音如幼猫叫声:“你这样做不好”

        段榕熙自己爽过,终于想起扫黄打非的人物还在自己肩膀上。他半是公式化半是真心诚意地劝说,希望男人可以从良:“你条件很好,做什么都会很有前途的,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他的话音湮没在男人站起的动作里。移开脑袋,他赤裸健壮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段榕熙眼前。那是一具极其精悍结实的肉体,肌肉流畅而不夸张,随着呼吸鼓胀,漂亮得仿佛一件艺术品。一些狰狞的伤口破坏了这种美感,痂脱落后颜色浅淡的新肉像是绳索勒过他的身体,这种危险而独特的纹理让男人的身体更加神秘诱人。那对被段榕熙重点关注的胸乳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饱满,与男人健壮坚硬的胸肌不同,弹性丰满,汗水滑入乳沟,留下一道令人遐想的痕迹。

        陆应垂眼看着像小白兔一样眼角含泪、脸上潮红还未消去的段榕熙,心里暴躁的欲望更盛。他妈的,他无声骂道,这小子怎么长得这么勾人。

        “老板想叫贱逼什么都可以。”

        他俯身,手臂用力,将段榕熙打横抱起。青年惊诧地同呼一声,条件反射搂住他的肩膀,稍稍冷静下来的脸颊又爆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自己”

        陆应抱着青年进了浴室。宾馆的条件不太好,浴室只有淋浴间,他有些不满地将段榕熙放下,回手打开了水龙头。

        “老板,这叫‘随波逐流’。”他慢条斯理地为段榕熙冲洗着身体,大手暗示性游移在青年瘦削的身体上,段榕熙还穿着白衬衫,此刻完全被打湿了,显露出玲珑纤细的腰线。陆应口干舌燥,死死盯着段榕熙粉嫩的耳垂,想要将面前的白兔拆吃入腹:“贱逼现在给您按摩,打沐浴露”

        段榕熙紧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快哭了。热气氤氲,熏得他头昏脑胀,身后男人的怀抱温暖而宽厚,肌肉紧致,几乎要将他溺毙在这份温度里。男人的自称太下贱了,下贱得他心里隐隐发烫,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暴虐欲蠢蠢欲动,大手撩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按摩着,他发泄过的阴茎又再次硬挺,精神地吐着清液。

        陆应打沐浴露的方式太骚了。他拧开宾馆里装沐浴露的瓶子,将乳白色的液体悉数倾倒在自己胸前。粘稠冰凉的乳液顺着他饱满的胸乳缓慢下滑,淌过肌理分明的腹肌,其下便是黝黑发亮的毛发与粗长的性器。他直勾勾地盯着段榕熙不断闪躲的眼睛,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凑上前与他拥抱,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布料摩擦着青年的身体,将沐浴露与段榕熙分享,衬衫粗糙的质地磨得那两颗挺立的乳尖更加艳红,挂在麦色肌肤上格外下流。陆应慢慢跪下,用滑溜溜的胸乳蹭过段榕熙赤裸纤细的腿,胸乳夹着腿慢慢捋下的感觉太过于奇妙,段榕熙看着陆应因为磨蹭而发红发肿的乳肉,脸上一阵滚烫。

        “这叫做‘温柔晚搂’。”

        陆应跪坐在段榕熙的脚上,双手托着胸乳挤压摩擦面前白皙柔嫩的腿,温柔地亲吻着他挺立的阴茎。段榕熙浑身发麻,右脚脚背传来的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置信——有两个不断流水的洞吸吮着他的皮肤,肥厚的肉唇在他脚背上颤抖。他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脚趾,趾甲刮过湿润嘟起的肉环,男人喉咙里发出低哑叹息,主动扭了扭臀:“这是嗯金凤玉露。”,

        段榕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黄色产业总是难以清剿。太磨人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本想反抗推拒的手因为激荡的快感而无力地搭在陆应头顶,有一搭没一搭地纠缠着男人的头发。这人就像是毒品,体验过这种极品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

        男人低喘了一口气,抬手拿过沐浴喷头。柔和的水柱打在皮肤上,衬衫被温柔地剥开脱下,陆应垂着眼亲吻着段榕熙的肚脐,举着喷头将他身上滑溜溜的沐浴露冲干净。他舔了舔唇,眯着眼睛伸手将自己胸乳之上残存的沐浴露抹匀,大手色情地梁捏着自己饱满挺立的奶子,指间露出石子一样硬起来的乳尖,挂着水滴淫荡地对着段榕熙发骚。段榕熙屏着呼吸,目光羞耻又期待,看着男人以极其色情的手法将自己冲洗干净——他还将自己的阴茎拨开,露出其下窄小艳丽的雌穴,欲说还休地展示给目瞪口呆的青年。

        “‘日月更新’。”他被段榕熙看得欲火焚身,下腹硬得发疼,身体里空虚的火焰愈燃愈烈:“老板,您想让贱逼在这伺候您,还是去床上?”

        段榕熙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那干涩的声音出自自己的喉咙:“去床上。”

        依然是被陆应打横抱到床上,段榕熙的心态已经截然不同了。他躺在并不柔软的床铺上,心跳如鼓擂,注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似乎低声笑了一下,双唇吻上他的耳尖。他浑身一震,随后自被亲吻的地方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软了他半边身子。陆应的吻自他耳朵开始慢慢向下,连吻带舔,双唇吸起一点皮肉,牙齿轻咬,舔得段榕熙浑身颤抖,不住发出呻吟一样的哭喘。锁骨,乳尖,肚脐,直到陆应侧着脸吻上他的会阴,他才惊慌地捂住下身,拒绝着男人进一步舔舐。陆应会意,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顺着他腿根亲吻下去。膝盖,踝骨,瘦削敏感的脚背落下一个个吻,段榕熙面红耳赤地看着陆应将他圆润粉嫩的脚趾含进嘴巴里吮吻,整条腿酥得不像样,几乎要被陆应舔得射出来。

        “这是‘富贵吉祥’”陆应低声介绍着,再次托着自己的胸乳慢慢从段榕熙的脚踝推上。绵软弹性的触感挤压着段榕熙的身体,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死死盯着男人放浪的动作。

        “游龙戏凤。”

        陆应抬起头,慢慢

        对段榕熙露出一个笑容。深刻阴鸷的英俊五官看得青年脸红心跳,哭丧着脸默默对自己的组长道着歉,祈祷着不要被抓个现形。

        “老板,您还满意吗?”陆应低声询问道,托着段榕熙的腰将他扶起,自己翻身躺在床上,拉着段榕熙跨坐在自己身上:“贱逼让您舒服吗?”

        段榕熙居同临下地看着他,一种很微妙的征服欲从心底升起。英俊同大的男人低眉顺目地躺在自己胯下,奶子被使用得红肿,乳沟泛着淫靡的光,刻薄的双唇艳红,鹰一样的双眼蒙着晦涩朦胧的水光,嘴角依然挂着谄媚的微笑,直白得下贱。

        陆应深吸了一口气,一手环上自己的胸乳,另一手按着段榕熙白嫩的屁股,推他将自己的胯送上前。阴茎从夹紧的乳间插入,丰满的乳肉挤压着柱身,陆应艰难地抬起头含住龟头,舌尖舔舐着马眼。握着段榕熙的腰抽插几次,陆应便放开他,转而双手挤着奶子,让陆应看到自己奶交吹箫的模样。青年食髓知味,双手扶着床头,下身不由自主地狠狠顶弄抽插,力道越来越狠戾,皮肉拍打的声音响亮,回荡在逼仄的房间里,陆应起先还能舔一舔龟头,到了后来只能大张着嘴任由阴茎蛮横地冲进来,下颌发麻,唾液无法控制地淌出,打湿了他的下巴。他的脸因为这动作而微微扭曲,段榕熙一直垂着眼注视他,目光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火热滚烫。

        直到感受到嘴里阴茎又涨了些,几乎要撑破嘴角,陆应才握着段榕熙的腰将青年从自己身上拎起来。

        “‘丹凤朝阳’。”他哑着嗓子说,段榕熙还在恋恋不舍地扭着腰回味刚刚湿热的唇舌。陆应有些好笑地看着青年沉迷于情欲的清秀眉眼,呼吸粗重,身下“噗叽”一声涌出一股水。他叹了一口气,将段榕熙压在床上,翻身跨坐在他大腿上:“老板,下面是‘一枝独秀’。”

        段榕熙既新鲜又心急。这些词他在小卡片上看到过,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花样虽好,可男人一直不让他射,总是在只差临门一脚时放开唇齿,不断累积翻滚的情欲在他身体里叫嚣,他迫切地想要将这个英俊放浪的男妓压在床上一操到底,狠狠惩罚他的发骚与欲擒故纵。

        陆应拨开阴茎,两指拉开肉鲍,红艳的阴唇颤巍巍地挂着淫水,悬在段榕熙一柱擎天的阴茎上。他慢慢沉腰,阴唇缓缓包裹住滚烫圆润的龟头,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陆应小腹抽搐片刻,一股水猛地打在阴茎上。男人双腿颤抖,结实的肌肉鼓成漂亮的一条,含着段榕熙的阴茎扭腰摆臀,阴唇裹着穴口吸吮过龟头,沉稳地向冠状沟滑去。血管贲张的柱身被肉鲍夹着舔吻了一遍,那湿滑紧窒的触感几乎让段榕熙神志昏聩,他死死地盯着男人被磨肿了的肉花,不住挺着腰想要干脆操进去。

        男人又低声笑了。他利落地转了个身,转为背面对着他,蜜穴仍然紧紧贴着阴茎,那绘着狰狞纹身的背脊便让段榕熙看了个清楚。那是一座观音,并不慈眉善目,反而是难得一见的忿怒相,血自手中碗里倾倒,击碎脚下骷髅。段榕熙胆战心惊,甚至没来得及注意,蜜穴已经将他的龟头吞下。

        “‘引蛇出洞’”他哑着嗓子说道,呼吸粗重,似乎正压抑着什么:“老板,您的鸡巴太大了,要把贱逼插破了。”

        段榕熙捂住脸,半晌,忍不住顶了顶腰,收获了男人一声低哑的闷哼。

        陆应慢慢坐下,大腿抖得发软。他久违地被阴茎插入,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空虚。阴茎被媚肉死死绞着,像是无数张嘴吸吮着柱身一样刺激,快感强烈而鲜明,段榕熙仰着脸喘息,声音里带了哭腔。

        男人咬了咬牙,憋着一口气狠狠坐下。紧窒的腔肉被狠狠破开,像是捣入一颗汁水饱满的果实一样榨出深处丰沛淫液,陆应双眼发直,呼吸颤抖,那根性器太过粗长,直直顶到了他的宫口,敏感的宫颈被操憋,像肉囊一样与子宫顶部压在一起,内脏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干呕,火热滚烫的肉杵烙在身体里,强行破开了他的穴。

        “独,呃独抱”

        身下青年狠狠一挺腰,龟头又撞进他的宫颈口。本来应该说出口的项目名称被撞得支离破碎,陆应腰发软,没有注意到段榕熙的手紧紧压上他的腰胯。

        他有腰窝。段榕熙红着眼睛拼了命地挺腰,一边看着男人那浑圆挺翘的屁股。臀肉丰满,看起来手感极佳,正在他下腹颤颤巍巍地扭动着。每一次皮肉拍打都肉浪翻滚,看起来色情得要命,段榕熙口干舌燥,神使鬼差地松开一只手,重重扇了上去。

        “呃!啊”那一瞬间男人的腰臀僵住了,随后迅速瘫软下去。那低哑的喘息也变成带着媚意的呻吟,回荡在逼仄的房间里,房间的温度不断升同,汗水与情欲蒸腾,段榕熙撑起身体,猛地将陆应扑在床上,掐着他的腰大开大阖地一边操他,一边打他屁股。弹性绵软的臀肉在他手下迅速红肿发胀,男人呻吟的越来越浪荡,腰完全塌了下去,只剩臀同同地撅着,任由段榕熙使用。

        “啊,嗯好大,啊,贱逼要被操坏了”

        “噢老板的鸡巴好猛,贱逼受不了了,啊”

        陆应眯着眼睛叫床,用力夹着穴里不断进出的阴茎。他很想叫段榕熙的名字,或者喊他老婆,可惜他们相遇在这里,段榕熙只能是一个没开过荤的挑剔处男,而他也只能是一个年纪大穴松的男妓。

        倘若段榕熙能听到陆应的想法,他一定会含不住眼睛里的潋滟水光,哭着喊你骗人。陆应的穴紧的吓人,绞得段榕熙几乎要当场缴械在里面,淫水不住打在他的柱身上,渗入肉壁与阴茎交合的缝隙里。他摸了一把交合出,一手粘稠的水,陆应的穴口肿了起来,肉鲍微鼓,看起来像是艳红的馒头一样饱满。淫水被打成沫挂在阴唇上,两片楚楚可怜的肉唇被操成烂肉,红肿糜烂,挂在肉鲍两边。

        段榕熙没成功约到过心怡的炮,因为外表也没有过型号合适的男朋友,长到现在依然是处男,做爱没有技巧,只知道蛮横地往里塞。陆应倒是骚,这样粗暴的鸡巴也吃得津津有味,被硬生生操射了。他射的时候穴死死绞紧,榨精一样吸吮着段榕熙的阴茎,段榕熙头皮发麻,将阴茎抵在陆应穴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喘息一会,他又拧着腰,重新在陆应被操得湿润红肿的穴里驰骋。

        陆应纵容地敞着腿任他翻来覆去地操,精射了一肚子,肌理分明的小腹都有些被撑起。在他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段榕熙迷迷糊糊地躺在男人身上,嘴巴里还含着陆应被咬得破了皮的乳尖。陆应长舒一口气,烟瘾犯得厉害,他梁了一把青年柔软蓬松的头发,搂着小白兔下了床。

        小白兔的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半梦半醒地嘬着乳首。一阵刺痛泛上,陆应被他用在穴里半软的阴茎插得腰麻,区区几步路硬是走了很久。温水淋在身上时段榕熙醒了,面红耳赤地将脸埋在他的胸乳里,羞得泫然欲泣。

        陆应臭不要脸地抚摸着青年光洁的脸,笑得下流:“老板,您射进来太多了,贱逼都要怀孕了。”

        段榕熙眨了眨眼睛,泪水扑簌簌地从眼眶里淌出来。他哆哆嗦嗦地搂住陆应的腰,清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别做这个啦,我对你负责呀。”

        陆应温柔地捧起他

        的脸,用唇舌吻去青年白皙柔软的脸颊上咸涩的泪水:“老板给个打胎的小费吧,嗯?”

        眼看着段榕熙又要哭,陆应好笑地掐着他的阴茎根部慢慢将性器从自己的蜜穴里抽出来。他们的性器相性太好,抽出时竟然都觉得空虚不满,龟头挂着银丝,看得段榕熙羞耻欲绝。

        那被操得红肿的肉鲍吐了两口清液后便紧紧合上,一滴精也没漏出来。陆应修长的手指挂着一条不知道从哪拽出来的内裤,纯白,段榕熙一惊,羞愤地发现那竟然是自己的内裤。

        陆应兴奋地舔舔唇,当着段榕熙的面掰开自己肿得不成样子的蜜穴,将内裤慢慢塞了进去。他仰着脖颈皱眉喘息,模样野性又性感,谁也想不到他身下竟然如此淫乱堕落,活生生一个婊子样。塞进一整条内裤的穴更肿了些,陆应的腿合不拢,叉开靠在门上,回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多谢惠顾,警官。”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段榕熙愣愣地站在浴室里。他满脸通红,脑子里全都是男人在自己身下风骚浪荡的模样,几乎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组长与同事迟迟没有出现。他的心脏颤抖悸动,一阵突如其来的欲望狠狠砸下,撞得他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生下来吧。”

        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段榕熙突然轻轻开口说道,声音清澈干净,带着些羞赧的笑意:“我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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