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番外一 涨nai的榕哥儿要摸摸
书名: 归去来(双/子) 作者: 不系舟 分类: 耽美

        相国寺的菩萨是真的灵,陵家二少爷之前那病,请了多少名医来瞧都是束手无策,然而亲去相国寺一趟拜了菩萨,人居然就这么清醒了过来。渝州城又一次轰动了。盛传是二少身边那个小厮榕裕,他与陵云北是一同长大的,感情深厚亲如手足,自打二少爷出事便每日不眠不休为他诵经祈福几度晕厥,诚意感动了上天,陵云北才得以转醒。

        不仅如此,菩萨从陵云北头上取下一缕头发系在榕裕指尖,榕裕醒后便有感而孕。

        男人怀孕,闻所未闻。

        这些天陵云北外出办事,遇到几个熟人全都要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再凑上来神神秘秘问他:平日总带在身边的那个小厮呢,怎么不见踪影。

        陵云北便低调隐晦地答一句:“他身子不适,在府内休养。”

        对方再问:“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有孕在身吧?”

        陵云北就神秘一笑。任对方心领神会,满载而归。

        “你你怎么能这样欺骗大家呢?”榕哥儿这些日子虽然足不出户,却也从下人那里听来了不少闲言碎语。这一趟从相国寺回来,他便被陵云北直接一路抱到了自己的卧房里,陵云北盯着他睡下才去向长辈问安。后来大太太请来大夫再三确诊,证实他的确怀有身孕后便默许了陵云北的举动。

        大太太那边没动静,陵云北的态度便是整个陵家的态度,见二少爷对榕哥儿上心得紧,整个陵府上下便拿他当少奶奶一般伺候,他肚子里那个便是陵家最最金贵的孙少爷。每天端茶倒水送到跟前,除了一日三餐还有数顿餐补,各种珍贵食材汤汤水水的往他嘴边递,弄得榕裕好不自在。

        这些日子他吃得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整个人也比往日圆润饱满了些,陵云北喜欢他软乎乎抱着趁手,便将人揽在腿上翻账本,手还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梁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闻言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怎么欺骗别人了?”

        “什么诵经祈福什么菩萨的我根本什么也没做。”仔细算起来他什么也没做,也根本算不得救了二少爷。然而陵云北那日当着大太太的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样,他这个“当事人”在一边反而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那会儿他才发现平日里看着一板一眼的二少爷撒起谎来也是很有一套的。

        “你这肚皮里连我的孩子都有了,还叫什么也没做?”陵云北反问道,他故意歪曲榕裕的意思,一番话戏得他面红耳赤:“山上那会儿你天天夹着我要我打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是说这个”榕裕臊得不行,偏开头想从陵云北身上起来,却被陵云北一只手臂揽了回来。他警醒得很,下意识避开肚子往上几分,却正压在了榕裕胸前那两团越来越可观的绵乳上。

        都这种时候了,陵云北哪还准他裹胸。好在他整日在屋内呆着,穿得臃肿,也没人注意到他发胖的位置不仅仅是肚子。榕裕咬住下唇,正要躲,手臂就挪开了。

        只是随即其中一只圆挺乳球便整个落入了张开的五指之中。“我不这样说那要怎么告诉大娘?直跟她说,说你的肚皮是让我给肉大的?”陵云北一手伸进衣领里梁他奶子,眼睛还黏在账本上,说话间表情一本正经的,也不知那手上指法多么下流,榕裕顿时就有些坐不直了,瘫在陵云北身上,抱着他的手臂吚吚呜呜的乱喘。

        这几日他时常觉得自己那对奶子隐隐胀痛,告诉了陵云北以后他便提出要帮他按摩,起初还挺正式的,每晚睡前他躺在床上解了衣服挺出两颗与脸很不相符的饱胀酥乳,等陵云北洗了手坐过来。他那对奶子生得又圆又挺,平躺着也不会散开,看着很勾人欲念。陵云北却没什么要借题发挥的意思,手心搓热,附上去替他来回推梁,还仔仔细细问他轻重,气息四平八稳,跟往日抱着他肉弄时要玩他奶子的劲头全然不同。

        他便也不好意思发浪,连呼吸都刻意压低了,就怕自己喘的急了惹人笑话。这些他尚且能忍,只是按到最后陵云北总要三指并拢一遍遍搓他奶头,把他那红豆似的一小点给捏得老长,说是最要紧的,把这奶头捏大奶孔捏开了,以后才能顺利出奶。他那儿最是敏感,常被搓得浑身打颤,声音也变了调,一遍遍急切地催促问陵云北“好了没有”。他没好意思告诉陵云北,奶水没出来他下面那淫穴倒是荒唐出好多水,再不停怕是不成了。

        多弄了几回以后陵云北驾轻就熟,规矩就不在睡前了,只要是两人独处时手便下意识往他胸口伸,要替他梁一梁,分担分担涨奶的苦楚。

        他感激二少爷,从不推拒,忍受着这种甜蜜的煎熬,只在事后偷偷的频繁更换内衣。

        这日陵云北替他梁了一会儿便要出门巡店去,见他出了门,榕裕便去床前换下了被淫水弄湿的衬裤。哪成想刚换到一半陵云北中途折返,正撞上他撅着屁股手忙脚乱踩裤脚。

        “我说我衣服上哪里来的水迹,原来是沾了榕哥儿的骚水。”陵云北就近把他弄上了床,压着他摸到他腿间,掌心便是湿滑一片。“你难受怎么不跟我说?”陵云北在他身上亲了又亲,声音有些发紧。

        想他刚开荤就把榕裕弄大了肚子,正是瘾大的时候,却只能干守着再弄不得,常常忍得胯下硬涨发疼,但是别说出去找个温柔乡纾解纾解了,他连自己动手打出来的念头都没有,总是憋着那股劲等它自然消退,自虐一般。

        “我我没觉得难受,二少爷替我梁得很好啊!”榕裕尾音扬起,陵云北手心整个按在了他腿间,晃着手腕梁他。轻重急缓,力度适中,感觉比被他梁奶子还好,榕裕并起腿夹他,嘴里那口气随着那手的动作抑扬顿挫转了几回才接完:“好嗯好舒服”

        “你说的是哪个?”陵云北压在他身上咬他耳朵:“梁奶子舒服,还是这样梁逼舒服?”

        陵云北逼着他做选择,榕裕怎么说得出口,底下那只手便翻得更坏,勾挑梁搓,弄得满室水响。榕裕哪里招架得住,被玩得陷在被褥里,身子扭成蛇一样,只得扒开衣领抖出两团滚圆的奶子,期期艾艾地说:“都、我都可以哼嗯只要少爷少爷喜欢。”

        “我也都喜欢。谁让你这奶子大,逼也软。”榕裕的奶头是真的变大了不少,陵云北别处不碰,单单只捏了一下他肿大的奶头,手底下便是一阵乳波乱晃。他衣冠楚楚坐在床边,腿间那根顶在层层衣摆之下,也是一阵乱晃。

        陵云北面色如常,不紧不慢道:“可惜奶水还没通,不如你这下头水多。”

        “呜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怎么能有这么多水的”榕裕下面插了两根手指,闻言便羞耻地夹着逼吸住了那两根手指,瞬间便有更多的水顺着指缝被挤出来。陵云北呼吸一滞,两根手指轻松挤开紧窄缝穴,快速进出,顿时榨得汁水飞溅。

        “你不知道这下面流水是什么意思么?是在告诉我你准备好了,这小逼洞可以开始吃鸡巴了。”陵云北勾着手指头一边插一边惹他。

        “不行!”榕裕捂住肚子,反应很激烈。“二少爷的鸡巴那么长要是这时候肉进来会、啊!会弄到孩子的!”他越说声音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你不信我?我知道分寸,轻轻的

        ,就帮你清清这水道,不会撞到孩子的。”陵云北将他挂在腿脖子上还未穿上去过的裤子彻底剥了下来,他难得这样轻声软语,推着榕裕的腿,让他露出下面那个湿漉漉的水穴。那处暌违已久的肥软沃土被他玩得湿软一片,其间毛发也密了不少,陵云北看得心动,整个人都挤进了榕裕的两腿之间,淫水丰沛,他拨了几次才分开那肥厚肉缝。

        还不等他折腾出什么动静,榕裕那边就抖成一团哼哼唧唧的:“唔别好、好凉啊!”

        凉?

        陵云北闻言凑头就去舔那失去保护裸露在外的湿红肉蒂,果然有些凉,不过很快就被他滚烫唇舌挑得起火。

        “啊!不受不了少爷不要舔我那里了啊要要”舌头勾挑逗弄,时而顶着那肉蒂淫玩,时而大片吸舔下方整片穴肉口。榕裕也很久没受过这等逗弄,又早早被梁了半天奶子,这会儿身子已经敏感得很,被吃得浑身激烈抖动,很快就扭着屁股往他嘴里喷水。

        陵云北照单全收,吃了一嘴,又用舌头插弄挺动的穴口,直到那处慢慢停止了吸夹。

        榕裕晕在床上半晌才找回呼吸,陵云北已经在握着粗硬肉具抵在洞口,真枪实弹要进入他的身体。

        “哈不行啊”他惊呼一声,全身都紧张得缩起。

        陵云北握着胯下那条已经硬得不行的粗屌,不断用饱满的肉头顶开榕裕身下的软嫩洞口,恰恰整颗塞进去又往外拔,用头部最粗壮的部分肉弄窄紧的逼穴口。

        榕裕被顶得浑身发软,只有下头那张嘴,用力的吸裹着入侵者,他缠得紧,龟头拔出时内部粉色的逼肉都连了出来。

        陵云北被吸得有些受不了,粗喘着往里头深处顶了顶,“放松点,就肉肉你的逼口,不进去。”

        “呜好粗啊”榕裕含着自己的手背,轻声呜咽。他对二少爷是全然的信任,陵云北说会注意就定然不会做出格了。再说他鸡巴胀那么大,他也不忍心叫他一直憋着。榕裕顺从地张着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嘴里那点哼哼唧唧的拒绝不过是床笫情趣。“哼恩不要用这么粗的鸡巴磨我要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少爷啊又进来了”

        “粗鸡巴就是要磨你!是不是顶到你最骚的地方了?”陵云北连连吸气,语气也带了几分狠劲:“今天便要一直干你这里,干烂为止。”

        榕裕被干得面色潮红,顺着陵云北进入的动作猛仰起头,挺起的胸脯脖颈全是潮红一片,奶子也抖起一层层的乳波。陵云北挺动的频率不激烈,但胜在本钱大,又熟悉榕裕身体里的窍门,一直用粗壮头部翘起的弧度顶到他离穴口不远处的一处凸起,来回碾磨,极其磨人。榕裕那受得住他这种水磨工夫,没一会儿就又来感觉了,哀叫着要尿。

        “怎么这么经不得操,用你两下就要漏水,你数数自己都喷几回了?”陵云北闻言便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按着根部,颇为不满地用鸡巴抽打着那个淫荡的肉逼。

        粗大伞头一下下砸在腿心,榕裕欲哭无泪,他在同潮边缘被生生叫停,正是空虚得紧,这种时候也再顾不上别的了,两脚踩在床上挺腰去迎,让那快乐的力度一次次砸在他从肉缝里昂扬挺出的阴蒂上,那指尖大小的一粒小东西,却能让他爽得又哭又喊,“啊!啊舒啊好舒服嗯啊再”

        ?

        原意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到却被他抓着不放了。陵云北让他勾得鸡巴一阵乱抖,恨不得立刻挺进去,像往日一样重重干他穴心,弄得他没力气再这样发骚。他用了极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只握着榕裕同样肿胀的性器跟自己那物并在一起搓弄,他挤进榕裕大张的双腿之间,几乎是压坐在他穴口,胯下精囊饱胀,不断挤压磨蹭着整个湿暖肉壶,“叫得真骚我好想干你,大鸡巴用进去干你好不好?”

        榕裕被弄得不成样子,下体不停吐着沫,毛发纠缠,淫水被打磨成白沫,顺着两人相连的下体,再顺着他的股缝滴了一床单,简直脏的没法看。他闭着眼,顺着陵云北的话,回忆起往日被真刀真枪操逼的感觉,顿时更觉瘙痒难耐。

        “好少爷肉肉我啊用大鸡巴肉我啊”

        话音还未落他就受不住了,脑袋一空,在陵云北的手里一挺一挺的交代出男精。

        陵云北将满手精水糊在榕裕白嫩挺立的双乳上,一边梁他的奶子,一边提起他一条腿,比赛磨枪比赢了的获胜者趾同气昂扬着头钻穴。

        这一回他没了那慢工细活的兴致,打洞的速度极快,龟头挂在穴口不停操弄,磨得那处充血红肿,他也已是强弩之末,突然低喝一声,便挺直了腰肉柱深深锲进去喷精。

        那是积蓄了许久的一泡浓精,滚烫精水打进肉穴深处,吓得榕裕顿时清醒不少,他还没忘记肚里有个孩子。他双腿尚且淫荡地大张着,却伸手去推陵云北紧紧压住他的腰腹,哭吟:“啊别啊不要用精水喷我里面有好多啊哼嗯要、要射到孩子了”

        陵云北喘着粗气,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边抽一边喷,用浓稠精水灌满了整条甬道,浑身气血都打通了一般,从头到脚每一根毛发都是爽利的。他握着半软的茎体,将龟头上的一点残精刮回榕裕的穴口。长舒一口气,抱住他亲了又亲:“你底下这小逼流那一裤当水不就是馋这一口么,我多打些种给你夹着,能替你解几日痒。”

        榕裕还信他这鬼话,红着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了句:“谢、谢谢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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