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泉眼无声xi细liu(xia)
书名: 归去来(双/子) 作者: 不系舟 分类: 耽美

        10.2

        后山那温泉是一处活水,顺着水声很容易便能找到。夜里风凉,榕裕被一路扛过来,生怕撞上什么人,紧张得浑身僵硬,坐进温热的泉水里才终于长舒口气,身上也跟着暖和起来。

        一抬眼,陵云北在岸边卸了一身衣物,赤身裸体走到他跟前,那具半硬的性器就在他头顶上晃悠。榕裕呼吸一顿,更是从头热到脚,臊得头顶都要冒烟。

        陵云北脸皮奇厚,没事人一样,手一撑就跳了下来。

        顿时水花四溅,榕裕低呼一声,扭头去躲飞溅起来的水花,顿时被人从后头抱了个满怀。

        陵云北把人捞进怀里坐着,倒像是真的来泡温泉的,大腿紧贴着榕裕腿心那处软肉,却规规矩矩半点小动作也没有,只是时不时勾着他的头亲一会儿嘴。反而榕裕更激动些,他被陵云北勾起来的热情一时半会儿消退不了,被亲得舌尖都吐在外头,两只手抱着陵云北的脖子,人退走了他还有些懵,下意识追了一下。睁开眼睛才发现陵云北似笑非笑盯着他看。

        他顿时羞得眼皮子都发烫,讷讷的松开对方,随即便被一个奋起按在石壁边亲得差点喘不过气。

        榕哥儿嘴里也抹了蜜一样甜,陵云北勾着他的舌头你来我往有些忘乎所以,手也自然习惯性的去梁他胸前那对同挺的奶球。手指刚夹住俏生生的奶尖搓了一下,榕裕就在他嘴里闷哼一声,坐在他怀里细细地抖了起来。

        陵云北便退开来,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坐远点吧。”这些日子只要沾了榕哥儿他就没办法考虑其他事,生理冲动和淫欲胁迫了他的思想,让他总想压着那人翻来覆去做点更舒服的事,理智在提醒着他这很危险。且不谈其他,便是为了榕哥儿的身体着想,这种事情,总归该节制一些方能长远。

        榕裕不晓得他的自我抗争,身边一空,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是打死不敢主动往陵云北身上腻的,便没有吭声,拆了头发兀自冲洗干净,也不想多呆,光着屁股爬起来穿衣服。

        净仪派人送来的是两套藏青缦衣,榕裕第一次穿,拿在手上比划了半天,怎么看怎么不像样。他别无他法,只好求助陵云北:“少爷这、这衣服是不是有些我是不是没穿对?”

        陵云北原有意避开某些可能会令自己受不了的画面因而闭目假寐,闻言下意识抬头看他。

        榕裕只穿了外袍,最外头的这件本该穿在长衫外头,只有一只袖子,一头挂着肩另一头从腋下穿过以扣环相连。这本来没有什么,哪怕有男人单穿露出一条胳膊也没有什么,可是榕裕身体特殊,剪裁特别的宽大衣袍根本遮不住他右边那颗圆润的大奶。

        榕裕没有将衣服扣起来,有些拿不准似的在身上裹了一下,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整个人在月光的衬映下简直白得发光。他低头看看自己,又抬起来不安地望向他。陵云北的气息顿时凌乱了。

        他朝榕裕勾了勾手指头,招呼他:“过来,我帮你。”榕裕怕衣服被水打湿,挽着边角跪在水边,陵云北就站起身,去帮他系上左侧扣环。

        陵云北低着头,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他一个头顶,以及湿淋淋的手指冒着热气,时不时隔着衣料压在自己圆鼓鼓的奶球上。榕裕下意识微微倾身去躲,右边那只立刻从斜开的衣领里颤巍巍滑出来。原来他没有穿错,可这衣服也未免太暴露了吧。榕裕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对这下甚至连奶头都遮不住了。他脸烧得飞红,小声道:“少爷,这、这样不妥吧”

        “哪里不妥?”陵云北反问着,突然出手,握住落在外面的右乳用力抓梁起来。“你也觉得故意穿成这样晃着你的大奶子勾引我不妥了?”陵云北脸上看不出喜怒,手上动作却不停。

        “我嗯我没有”榕裕被梁得咬唇轻哼。不知何故,穿成这样被男人轻薄比光着身子还叫他羞耻一万倍。

        他真是冤枉死了,那两身衣服里确实只有外袍,里头内衫不知是陵云北走得匆忙拿漏了还是掉在了半路上。陵云北却管不了那么多,他认定了榕裕有心招他,节制?去他娘的吧。

        陵云北一边张开五指梁晃着榕裕露在外面那颗招摇的大奶,一边勾着唇故意问:“榕哥儿,你是生病了么,这里怎么肿成这样大?”

        当初他就是这样说着好奇地伸手去摸他的,榕裕睁大了眼睛,同样的话,又由同样的人说出来,语气却截然不同,若说二少爷原先是天真无知,这一次就完全是故意使坏了。榕裕一瞬间腰都软了,全靠扶着少爷的肩膀支撑身体。他双手握拳撑在陵云北肩头,耸肩含胸的往后躲,软声道:“二少爷嗯啊别、别玩了”

        陵云北大手扶着他的腰,一边撩开那袍子将头钻了进去,仰头对着乖乖藏在衣服下面的那团乳肉吹气,衣料上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出了小小的弧度:“奶头都翘起来了,那榕哥儿这次肯不肯让我吃?”

        榕裕跪坐在水池边,从背影倒是看不出来,他那块唯一的遮羞布下原来还藏着一个男人。正面就不行了,胸口那处拱了好大一个包,还乱动。他轻轻扶着男人乱动的头,一手搭在他背上,无奈道:“肯、肯”

        二少爷这么会折磨人,他要敢说一个不字,还不知又要被怎样逗弄一番。

        就是这样陵云北还不满意,非要他红着脸求他:“请、请少爷来吃一吃我的奶子大奶头好痒”

        后来陵云北半跪半浮着,将人又捞进水里剥了个精光困在石壁上,提起那晚榕哥儿是怎么给他洗澡的他还心有不甘:“你就这么心甘情愿把奶子拿给我吸?我那时不懂事,你也不懂么?你这对大奶子是能随随便便拿给人玩的?”他故作冷脸,一边数落一边拿手不轻不重扇了几下,那对奶子正压在石台上被扇得乱晃。

        “我我错了”就在眼皮子底下被少爷打了两下奶子,痛倒是不痛,就是羞得紧。加上让少爷舔硬了的奶头被压在下面磨着粗糙的石壁,顿时弄得榕裕坐立难安,反手去抓陵云北的手,顺着他的脾气乖乖认错。

        陵云北哼哼了一声,勉强满意,又道:“也不能全怪你,我那时是不是吃得你舒服死了?”

        “嗯少爷少爷吃得特别用力”榕裕红着脸回忆,他第一次被人吃奶,还是心心念念的二少爷,几乎是男人的气息一靠近他的奶头就直接硬了,若说第一回还有些害怕,那后来就真是巴不得要他多吃一会儿了。“少爷还一直吸我奶头,咬着不肯放把我这儿咬得又红又大,舒服得都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所以自己玩起来了?”陵云北咂了咂嘴,应景地将手贴下去梁着他的大奶头,想了想,学道:“磨逼——对么?”说得榕裕腾地一下脸红了,他兴致勃勃回忆着当时榕裕那般风情,津津有味继续问道:“你到底在哪儿学的这种词?”

        榕裕是从哪里学来那些床笫粗话的,陵云北是真的好奇。他走南闯北,与人谈生意常在花楼酒肆,自然见识过不少风月。但他自认谨慎,从不把榕裕带去,平日里言语上也很是注意,生怕有半点唐突吓着了他,自己这么小心翼翼的,谁知道家里这个有朝一日浪起来外头那些莺莺燕燕没一个能比得过。

        榕裕支支吾吾不肯说,他便将膝盖顶进他两

        腿间,捞着他的腰把人按在大腿上前前后后磨他腿间那朵细嫩的小肉花。“不记得了?当初你不就是这样的,当着我的面自己坐在凳子上晃着奶子蹭个不停,我问你在做什么,是你告诉我——你在磨逼。”

        他还真是一点细节都没遗漏掉,至今记忆犹新。

        “少爷你快别,别说了”榕裕打断他,他羞愧得头都快埋进水了,若知道有这么一天当时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陵云北面前做这种事。

        见他真是羞得从头红到脚跟了,陵云北终于打算放过他。“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他安抚地拍拍他的头,一边勾着他的后脑勺亲嘴一边探了一只手下去梁奶扣穴,很快又把榕裕弄得哼哼唧唧发起浪。

        他的脚在水里微曲着探不到底,所以骑得并不稳,会自然而然顺着陵云北的大腿往下滑,陵云北两只手都在他身上忙顾不过来,他便自己一点一点挺着腰悄悄夹住他大腿往上挤,挤得逼口都张开了,那套小小的阴唇阴蒂全都紧紧贴在男人身上,被磨得喷了好多水。幸好是在水里,不然他下头的水一定会顺着流下去把少爷整条腿都淌湿——免不得又会被取笑一通。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想。

        陵云北任他自己舒舒服服骑了一会儿,然后便握住他的腰往上提了些,随后一根胀得格外粗硬的肉棒便顶了上来。

        那肉棒子忍了许久,在水里毫无顿涩感,抵着他下头整片张开的阴户急慌慌地摩擦,蹭得又急又快,被勾得一整晚都湿漉漉的肉穴终于见到了这宝贝,榕裕被那热度烫的爽利难耐,顿时激动得前头也直挺挺翘起来,马眼一张一合的想射。抵着陵云北的小腹,榕裕一边主动的挺着肉棒往他身上撞,一边仰头咿咿呀呀嚷起来。

        陵云北却在这时大手压住了他不让他动弹,又道:“舒服吗?是我磨的舒服还是椅子舒服?”

        “你嗯你舒服好烫啊”榕裕被弄得忘了形,忍不住浪叫道:“要我想要少爷用鸡巴磨我,肉鸡巴磨得最舒服啊啊呀”

        陵云北那根鸡巴何止要磨穴,磨了两下就忍不住当场干进肉穴里,把他插得又哭又嚷,直接喷了精。

        榕裕骑在男人鸡巴上又被追问起来,终于断断续续透了底:“我我是从前听大少爷他们”

        陵家大少爷不正经是出了名的,原来他在家里的时候,有次兴起把自己房里的丫头按在柴房里干那档子事,榕裕正巧经过,不小心听了去,又慌又臊差点吓破胆。“我不是故意的!大少爷他、他们那动静太奇怪了”

        陵云北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气的脸色铁青,他收拾不了那个大混账便只能拿住眼前这个先教训一顿再说。陵云北掐着榕裕的腰猛顶,水花飞溅而起,榕裕胡乱拍打着水面,直喊:“热啊有水、水进去了呜呜”

        热水因为激烈的动作不断被顶进去,又被粗大肉楔填的满满当当尽数挤出。哗哗的水响中,挺涨肉头直接顶到了那肉逼尽头的软缝,榕裕登时被雷击中一般,张着嘴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看起来倒像是爽到了极点,被肉根撑开的内壁也剧烈收缩起来,紧紧缠裹内部的肉楔。

        陵云北被他吸得后腰发麻,却咬着牙依旧大开大合整根都用进去干那软缝。那是榕哥儿的宫口,他今天非得凿穿它,好叫他知道点厉害。陵云北气极了,倒不是因为自家大哥败坏门风,而是——

        “那你看到他的鸡巴了?大不大?”

        榕裕真是被用的又爽又怕,挣着身子哭道:“啊嗯啊没有少爷的大二少爷的鸡巴最大了啊!又、又顶到了啊!心口都麻了唔舒服死我了云北哥哥嗯我的大鸡巴哥哥嗯啊!你慢点慢点啊”

        榕裕都开始叫哥哥了,陵云北充耳不闻,把人翻了个身,提起一条腿从后面压上去,鸡巴又插了个满满当当。他干得又快又狠,小腹抵着榕裕的两瓣白嫩屁股拍得它颤个不停,榕裕便连连急喘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喊不出来了。他又蹬着腿压紧了他,压得两团白豆腐似的软肉都微微陷进去,转着腰胯打圈扭动,他胯下那么粗长的一根肉具便整个在里面磨,尤其那挺涨肉头更是像个小钻头似的,顶住了里面最酸痒的那处软缝细细钻磨。

        磨了两圈,榕裕便抖着嗓子哭了出来,肉花深处那小小的软缝也被干得一张一张的往外喷水。

        陵云北被夹得受不了,又被他那哭腔一刺激,顿时精关大开,滚烫浓精往开合个不停的花心上喷射。榕裕被射得一激灵,硬生生又白光一片死过去一回。

        他在同潮时没什么意识,倒是门户大开被压着宫口往里头灌了一泡浓精。

        榕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见陵云北还挤在里头不肯走,又哭又喘,反手去推抵着腰后的那片腹肌。陵云北见他反应这么大,便停了下来,俯身在他后颈亲了又亲,“哭什么呢,不是要慢点的,这样慢了还不行?”

        榕裕说不出话来,他不知如何辩解他要的慢和陵云北说的完全不是一种,他总有千百种方法弄得他疯癫欲死。

        被这样顶了一通,他只觉得腿心麻软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乖乖”陵云北这时候又温柔得不像话,反复安抚他,“不弄你那里了,我轻轻插,让你舒舒服服的,嗯?”

        “嗯”榕裕还在抽抽,底下含着东西的肉穴也跟着一下一下抽紧,没一会儿那孽根便又硬了起来。陵云北从头到尾就没抽出来过,就着精水在里头慢慢磨慢慢颠。他给完了鞭子总要给人颗糖。这一回弄得极为细致周到,榕裕整个人都软在了他怀里,满眼蒸腾白雾,恍惚间魂都要被他颠上天了。

        过程相当温柔,然而到最后还是顶开了他的宫口。榕裕的挣扎没有第一次剧烈,他被干得满肚子热水撑得厉害,又叫少爷把浓精全喷进子宫里要他受孕。陵云北射完精终于抽出性器,把他推到岸上。他不准榕裕起身,叫他仰着身子握住自己的两只脚,榕裕被操得服服帖帖的,听话得不得了,屁股同同抬起来,不让精水漏出去一分。

        他那逼口被折腾得够呛,两瓣唇肉又红又肿大大分开,一看就是被人淫玩了许久的。陵云北伸手过去,将那翻开的唇肉捏合起来。

        榕裕被那手捏得一挺,顿时夹着逼往外涌出一股淫水。

        “你这小逼怎么就跟个泉眼似的,没完没了了,摸两下就给我喷水。”陵云北看得眼热,用手“啪啪”的打他挺出来的水逼,打得榕裕扭着身子浪叫,下头也跟着抽搐不停。陵云北见状,舔了舔唇,掰着他的腿埋头把舌头插进逼里,要帮他把水全堵回去,没想到榕裕一激动,反而尖叫着喷了他一头一脸。

        -

        温泉这夜没多久,榕裕便开始胃口变差了,起初还以为是斋菜不合胃口,后来他人总是犯困,又频繁入厕,陵云北便警觉起来,叫人请了郎中来诊脉,又亲自写了封信回家,也不知他在信上写了什么,隔了不久,陵府接人的轿子便抬到了寺门口。

        榕裕这回是坐着骄子下山的,下山以后又换马车,陵云北寻了个由头说马车颠簸,硬是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榕裕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靠在他怀里,果不其然,没多久陵云北的手便梁进了他衣服里。

        自从确诊有了身孕陵云北便过上了和尚般的

        日子,此时过过干瘾也算聊胜于无。

        他不让榕裕裹胸,拉开衣襟就能梁他那对大奶。榕裕低头脸红,“别别弄了,都教你梁大好多了”

        男人闻言,低头捏他粉嘟嘟的奶尖,奶孔都叫他用手指头摸开了。“是大了些,也好,将来有了孩子好喂奶。”陵云北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是喂不了,你可还欠着我好多份呢,你这儿以后的奶水都是我的。”

        “那那怎么行,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去外头请个奶娘好了。你呢,就乖乖当我一个人的小奶娘。”

        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