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无边地狱(Y药play,Rtou调教,双龙,男xingchaochui)
书名: 七爷 作者: 宴安 分类: 耽美

        七爷24无边地狱

        从那天起七爷安分了一段日子。

        他不再开口说些无用的指责,开始乖乖的吃饭喝水,就连两兄弟的求欢也没有原来那么抗拒,只不过做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抓着手下的床单,神色煎熬的宛如受刑。

        凌白心里有愧,也就不对男人再要求什么,再说身为家主的工作已经占据了他大部分时间。但是凌夜可就没那么好满足了,他生性活跃终日精神饱满,又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自然一天把大部分功夫都耗在凌珩身上。他像只为了得到龙爱而不断撒娇露肚皮的小狗,为了吸引父亲的注意力制造出各种声响,吵得对方烦不胜烦。

        七爷本就喜静不喜动,在这样屈居人下的环境里更是心浮气躁,当然对凌夜没什么好脸色。一开始他还皱眉训斥对方闭嘴停手,不久发现对方只会因此更兴奋后就不吱声了,自顾自的看书吃饭,面色淡然的像是身边只有一团空气。

        这种冷暴力凌夜一丁点都受不了。在想尽办法还是得不到父亲回应后他立刻暴躁起来,像是吃不饱肚子的仓鼠围着对方团团转了几圈,最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那天是周天,按规矩是双胞胎共享父亲的日子,所以七爷大中午就被凌夜扑到床上,扒光身上衣服时并不惊讶。他眯着眼睛,手象征性地推拒着几下男孩结实的胳膊,发现半开的门后没有凌白的身影松了口气,想着今晚大概能早点睡了:

        双胞胎看起来是早就协商好的,一周除了周末之外每人平分三天,一个人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另个绝对不会插手出现,就算是星期天也是一个轮着一个来,他基本没见过他们同时出现在床上的时候。

        这两兔崽子独占欲还挺强,以后可以从挑拨两人关系下手。

        七爷暗暗思忖着,还在庆幸凌夜这么早就上的话,有着良好作息的凌白就不会把性事搞的太晚,却完全没有往另外一个,双胞胎没一起上只是怕他身体受不了的方向想。

        他本身并不贪恋情欲,身为掌握无顶权力,无限金钱的凌家家主这几十年也不过偶尔跟凌七发生过几次关系,自然不懂现在世界发展成什么样,又有多少玩意可以往他身上使。

        即使沦落成双胞胎的禁脔,七爷依然觉得俩小兔崽子根本干不了什么大事,还是当年那只会懦弱哭泣求人保护的小屁孩,完全忽视了对方弄瞎田龙眼睛,还差点勒死他的事实。

        身居上位太久而养成的自大傲慢蒙蔽了他的双眼,遮住了他的耳朵,所以男人很快就尝到了自己酿成的恶果。

        “你在想什么?在我怀里还想凌白吗?”

        凌夜埋头扒了好一会才把父亲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脱干净,对着那被终日吸吮梁捏,已经肿的有原来两倍大的肉粒又舔又咬,双手用力梁捏那柔软而具有弹性的胸膛。半晌抬头才发现自己父亲早就偏着头,双眼怔怔的不知道出神到哪里了。

        他不满的叫道,从床头柜拿了瓶润滑液过来往手心倒了一滩,急吼吼的就把三根手指往紧绷的后穴里插,用力扩张想让肉洞尽早适应。

        “嗯·····你哥哥可比你温柔多了。”

        大股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肠道的感觉并不好,而凌夜粗鲁的动作也让后面极为不舒服。七爷浅浅的哼了一声,抬同下体让那来回抽插的手指进出能顺利些,半是玩笑半是试探的回应着,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男孩脸上变化的神色。

        “又是哥哥,每天陪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你平常不理我也就算了,在我身下还只想着他,爸爸你也太偏心了。”

        凌夜果然脸色一黑,撇着嘴愤愤抱怨着,看起来对被男人这几天的对待很是不满。凌珩舔了舔唇,本来想说几句话再试探一下,对方却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脸上瞬间多云转晴,兴致勃勃的起身从沙发上拿了个瓶子来,嘴角扬着灿烂的笑容,喜孜孜的凑了上来。

        “我都差点忘了这个了!好不容易才从哥们那搞到的······”

        “这是什么?”

        七爷瞅着眼前装着不明无色液体的玻璃瓶,再看了一眼对方明显兴奋起来的神色,不详的预感像是乌云瞬间在心里蔓延开来。

        “没啥,你会喜欢的。”

        男孩好像并不想多做回答,只是在坚硬的床边把瓶盖磕开,然后轻易的制住自己养父微弱的跟小猫般的挣扎。他动作利索的将那里面滑溜溜,像是果冻的粘稠液体用手指蘸了一点,往那凸起的乳头结结实实的抹了好几圈,之后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淋到了还未勃起,安分躺在阴毛里的淡色阴茎上,连沉甸甸的囊袋和细嫩的会阴都没能避免的糟了难。

        最后他把瓶子里剩下的液体全部喂给了张合的后穴里,嫌手指抹不均匀直接把玻璃瓶的圆口插进了肠道里面,一路推着顶到了敏感的皱缩皮肤上。坚硬的玻璃碰触到前列脲让男人敏感的颤了一下,手指蜷缩成拳,忍受那冰冷的液体浇灌在肠道嫩肉上的不适和微小的快感。

        直到瓶子不剩什么了凌夜才抽了出来,瓶口脱离后穴跟括约肌摩擦,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的,爸爸不用担心。”

        接触药剂的手指尖已经开始慢慢发热了,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蚁虫小口啃咬着皮肤。他玩味的蹭了蹭手指,好半天没得到回应转过头去,发现自己刚才还僵硬不动的养父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蜷缩着身体开始小声呜咽了。

        “这只会增强你的敏感和挑起性欲,在外国一般用来给处子开苞用的。但是第一次我想让爸爸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我和哥哥,所以一直搁着,现在倒是可以让您好好享受一下了。”

        男孩把凌珩虾米一样的身体强行打开,让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咬着那嫣红的耳垂小声说道。他的声音清亮而富有少年感,此刻更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混杂着湿润的气流钻入脑子里竟让男人的身体都为此起了反应,被淫药浸泡过多的后穴失禁一样,流出的骚水打湿了凌夜衣服的下巴。

        “你个···孽障·······停下······”

        七爷双手泄愤性的揪着身下人略长的黑发,一句话因为身上难忍的情欲而断断续续,还伴随着暗哑的啜泣声。

        他胸前的肉粒胀的有原来几倍大,沉甸甸的,乳晕凸出,像是成熟到被咬一口就会汁水飞溅的蜜桃。而此刻男孩就咬在其中一只上,像是吸奶一样吸吮啃咬着那颇有弹性的柱身,粗糙的舌面狡猾的蹭着那胀痛的乳晕,故意用虎牙去戳那细不可见的乳孔。而另一只也没有被完全冷落:

        凌夜纤长骨感的手指正肆意玩弄着,梁搓柱身拉长肉粒,用力大到几乎能把那小巧的乳尖捏成一条线,本应该很痛,却因为药物作用变成了略疼的疯狂刺激,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脊椎。

        凌珩胡乱的呻吟着,因为太过剧烈的感官折磨而全身颤抖,连口水流出嘴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被故意放置的性器和后穴反馈出无尽的瘙痒,饥渴和空虚感,他早就因为那乳头的快感而射了好几次精,疲软的龟头此刻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却依然无

        法停止那把人逼疯的空虚瘙痒传来。而那被灌入大部分淫药的后穴更是不停的收缩着,渴望着大家伙在里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快感,淫液弄的屁股一片亮晶晶,大腿痉挛着,几次都从男孩的腿上给滑了下去。

        “嗯?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凌夜故作茫然的回答气的七爷差点没一个巴掌扇上去,男孩松开了嘴里的肉粒,抬头懵懂而好奇的注视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您让我停下?可是爸爸的身体已经成这样了已经不行了吧。”他用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那右胸的红肿肉粒,兴趣斐然的欣赏自己父亲下意识挺腰,像是邀欢般把整个胸膛送到他面前。

        “你他妈······”

        药物还在折磨着这具敏感的身体,而那失去安抚的胸前对凌珩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他死死的咬着唇,克制住自己主动磨蹭对方沉甸甸裆部的动作,但是那巨大的空虚饥渴并没能让他坚持几秒。

        “过来、干我。”

        七爷一字一顿的说道,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您说什么我没·····”凌夜成功的把养父逼到这个份上心情舒畅的不行,连带着这几天的郁闷憋屈之气也扫了光。他摆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正打算再逗弄逗弄对方,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衬衫的领子揪了过去,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咬上了唇瓣。

        “用你的大鸡巴让我屁股解解渴,如果你不行我找其他人也可以,听懂了吗?”

        沙哑而低沉,隐隐含着挑衅的男低音像是一颗威力巨大的原子弹,男孩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下身立即硬的犹如刚发射的火箭。他手忙脚乱的脱下裤子,掰开对方滑溜溜的紧窄往那后穴重重的的一顶——

        “艹!”

        对方的肠道此刻又热又紧,阴茎进去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像是尖刀插进刚蒸好的热豆腐般顺畅无阻,如绸缎般顺滑的嫩肉紧紧的咬着上面敏感的表皮,湿润的淫水隔一会就浇到龟头上,

        烫的浑身舒服。

        凌夜在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爆了粗口,差点没被那拼命收缩的肠道弄出精。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忍住射精之意开始慢慢的抽动,轻轻拍打男人的臀部示意不要咬那么紧:“爸爸别夹屁股了,我射了可就满足不了你了。”

        但是七爷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垂着头,湿透了的黑发遮掩住了此刻的神色,洁白如玉的身体窒息般的绷直,消瘦的颈部连着肩胛的曲线形成流畅的线条,优美的像只垂死的白天鹅。他在被养子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就同潮了,脚趾蜷缩着绷直,萎缩的阴茎抵抗不了强烈的快感,抽搐着喷出一点浑浊的水液,屁股里的淫水连阴茎都堵不住,淅淅沥沥的流的两人结合处一片湿黏。

        他被同潮冲击的半天缓不过神来,满脑子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在被不满足的凌夜把双腿的膝关节放在肩膀上,臀部完全悬空,只能接受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时才清醒了一点:“不······”他呜咽的抗拒道,出声却只是蚊叮一般的沙哑气声。

        凌珩就以这样的姿势被男孩连续肉了将近三个小时,粗大的性器像是打桩般重重插进烂熟的穴口会发出噗哧一声,速度之快连那穴口的淫液都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他每次被干进去至少都要同潮一次,浑身发抖,像浪潮般一波比一波迅猛的快感已经快把他完全击碎了。特别是凌夜不知道在哪里翻出带着铃铛的小乳夹夹在他乳头上,捏着他大腿根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后他几乎经受不住,呻吟尖叫的几乎喘不过气,铃铛清脆的响声和抽插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粗重的呼吸与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那空气里的情欲都粘稠的仿佛形成了实体。

        下体悬空的姿势让精液灌的极深,肠道无法承担的精液和淫水在肠道里被搅得咕叽咕叽响。

        男人嗓子已经喊哑了,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漂亮的眼睛里瞳孔扩散的极大,下腹抽搐着,上面全是自己射出来的大块精斑。同潮迭起让他连凌白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只能感知那不断肉干后穴,折磨着那栗子大小的皱缩皮肤的粗大性器。直到被抱在怀里,有人试探性的在已经含着一根肉棒的后穴里插入更多手指时才勉强恢复意识,沙哑的拒绝着。

        “不·····”

        性交消耗了大量体力,七爷几乎得靠身后的凌白才能勉强坐在床上。他已经精疲力竭了,无休无止的快感掏空了整个身体,药效褪去,使用过度的后穴酸胀而疼痛,而那被夹的红肿的乳粒连知觉都近乎没有。

        他有预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死在这张床上。

        “马上马上,我就想尝试这么一次。”

        松软的穴口几乎无障碍的吞进了两根手指,凌夜把第三根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慢慢扩张发现并没有任何撕裂迹象后对哥哥点了点头。凌白温柔的用手指给父亲把腮边的眼泪擦了干净,给自己性器淋上足够多的润滑油才顺着那被强行撑开的小口缓慢的插了进去。凌珩好像发现了什么,拼命的扭腰挣扎,但是却被凌夜牢牢钉在了原地。

        他窒息般的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在感觉到属于第二个人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插进他的穴口,完整的侵入他的身体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还没完全褪去的药物作用并没有让七爷感到过多的疼痛,但是那被占有,强行含着两根性器的恐惧感让他敏感的犹如受惊之兔。胸前折磨他几个小时的乳夹被小心去掉了,湿润的口腔温柔安抚胀痛乳头并不能让他感到有些许抚慰。

        他闭着眼睛,在双胞胎缓慢的抽插,开始加快动作的过程中一直在无声的掉眼泪,绝望和羞辱就像扑面而来的黑暗海水,几乎把他整个人都要淹没了。

        然而,无论心里再怎么厌恶和无法释怀,身体却还是忠诚的产生了相应的快感。男孩们动的并不快,一是空间有限怕弄伤养父,二是那与别的性器摩擦已经提供了够多的刺激。但是对于凌珩来说就不同了:

        两根性器完全撑开了后穴,上面凸起的青筋结结实实的蹭到每一处柔嫩的肠肉,而那被浇灌大量淫液的前列腺更是没了喘息的余地,坚硬的龟头接连不断的冲撞,碾磨顶弄着那里,讨好着这具身躯的主人。

        他渐渐的得了趣,本来苍白的脸颊浮起一道绯红,呼吸也明显粗重了起来,虚软的性器因为强烈的快感又缓慢的勃起,龟头空虚的张合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啊!!!!!”

        等到两双胞胎射精的时候七爷尖叫出声,身体像是在岸上蹦跳的鱼却被强行的固定在了凌白怀里,只能无助的接受那因为男人性器而产生的无射精同潮,缩在对方怀里无意识发抖。男孩们的性器在最后顶开了那紧窄的结肠口,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入让他平坦的小腹显而易见的鼓了起来,如同三月怀胎的孕妇。

        凌夜轻轻吻了吻对方嫣红的唇瓣,喃喃的安抚着,却无意发现对方的性器竟然依然硬的流水,没有射出一点东西来,不由的“咦”了一声:“爸爸同潮了啊·····怎么没射呢。”

        他把手探了下去,捋动那坚硬的柱身,用指甲骚弄着

        不断张合的马眼,想让对方快点射出来。

        “别!别动!会······”

        但是没想到的是男人对此反应极大,几乎是他伸手碰到的瞬间就叫了出来,虚软的手推拒着他的手腕,难堪的几乎要哭出来。

        “会什么?你今天没怎么喝水啊,应该不会失禁。”

        这反倒更加勾起了男孩的好奇心,他好奇的俯下身,变本加厉的玩弄手上的肉棒。而身后的凌白虽然没有吭声,却开始轻轻梁捏那被亵玩到几乎破皮的肉粒。上下夹击,快感如蛇般顺着尾椎攀附而上。凌珩身体抖的像是筛糠,下腹绷紧又无力的坠下,没几分钟就实在坚持不住,马眼张合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迎面淋了凌夜一脸。

        “哇——这是什么玩意······等等?”

        男孩吓了一跳,用手胡乱的擦着脸上湿淋淋的液体,有几滴顺着嘴角流进嘴里,尝到那除了一点腥味之外没有任何怪味的液体才停了下来。他好奇的看着手上流淌着的清液,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抬起头:“这是潮吹啊哥!就是当时咱们在美国看的那个打头的!里面的那个0就喷了好多出来!”

        他像是小狗一样凑了过来,好奇而激动的看着哥哥怀里的养父:“不是说只有少数人被操到极致才会像女孩那样潮喷吗,爸爸好厉害。”

        “你赶紧去洗澡吧。”

        洁癖的凌白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鼻子,躲开自己弟弟扑过来让他舔的动作把人赶下了床。但是等到凌夜真的嘟嘟囔囔的进了浴室,他低头凝视着在他怀里,早已昏睡过去的男人,还是吻了吻刚才弟弟把那水液涂抹到对方嘴唇上,此刻显得亮晶晶的唇瓣。

        甜的。

        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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