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凌夜刚下机场就被田龙“请”了过去,答应与他合作夺权,继承家主之位时就知道自己父亲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可是他们没想到对方有这么难啃。
两兄弟盼望多年,终于把人吃干抹尽的愉悦可想而知了。那天结束后他们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养父身体里的精液导干净,把身上红肿破皮的地方都抹上药膏后,便一人一边抱着对方满足的睡了过去,梦里全是未来的幸福生活。
结果第二天凌珩醒来,从昨天那发生在自己身上荒诞不经的事实里回过神来后他们就不这样想了。
碍于七爷的名头和手上掌握的人脉,田龙一时半会还不会动他,而双胞胎对心心念念的养父更是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所以他们两在把人强暴之后的那天里受到了凌珩全方位无死角的暴力行为和语言攻击,凌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平时话不多的养父嘴能有那么毒,听在耳朵里简直比落在身体上的拳脚还痛。
而且七爷是一个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人,知道两个小兔崽子的痛点在哪里就专门往那戳,连你妈就不该生你们两个强奸犯,为了保护你们牺牲的父亲知不知道现在你们什么样子的话都毫无忌惮的往出蹦,用一种简直可以被称作恶毒的讥讽语气。
双生子自知理亏,一开始还是默不吭声的坐在旁边听着,顺便梁梁自己养父疼的根本直不起来的腰部。
凌珩全身上下除了嘴以外跟被大卡车碾了一样动弹不得,看着两人低眉顺眼,看起来乖巧眼角却是窃喜的神色更是来气,说话就更加毫不留情了。
这也不怪他,七爷从小娇生惯养,就算有时候看起来挺可怜也是计划之内。一直同同在上,掌控一切的人被突然拽下了云端,坠落泥泞之中就算不说,被自己的养子(们!)强奸轮到昏迷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了。
凌白还好,知道自己养父这都是气话,脸色不变的在旁边熬养胃的姜茶,左耳进右耳出全当听不见。但是跟凌珩靠得近,包揽了所有语言攻击的凌夜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起身,走到楼下女仆们还没来得及收拾,全是鲜血的房间里把那只猫的尸体拎了过来,扔到了对方的面前。
凌珩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录音机突然卡了带。
“这是什么。”
他死死的看着眼前这一团柔软的白毛,半晌才问道。
紧闭着眼睛,把头埋在自己的小爪子里。变成飞机耳的奶白色耳朵贴在额头上,身上的双层渐变色棕毛失去了往日绸缎般的质感,硬而粗糙,长长的尾巴毛上全是凝固的血浆块。
它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如果忽视那僵硬的四肢,和一动不动的姿势的话。
“爸爸怎么会不知道呢。”
凌夜笑了,嘴角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像是天使一般俊美可爱。“我们找凌五的时候它实在太吵了,只好把它掐死了。”少年故作天真的歪着头,睫毛细长眼睛黑亮,里面却藏匿着奔涌不息的恶意:“掐死总比被割喉好,爸爸你不知道五叔叔的血飙的有多同,连墙顶都溅的全是,不知道阿姨能不能擦干净。”
“我们爱您,爸爸,但是我们也是凌家的家主。凌三现在已经被控制在医院了,她的存在可有可无,全凭我和哥哥的想法哦。”
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床,热乎乎的凑到了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养父旁边,像是舔一块很大的糖一样吸吮那嫣红的唇瓣,发出黏腻的水声。
“所以你要乖一点呀。”
耳垂被轻咬的酥麻和痛感并存,七爷睫毛轻轻颤了颤,慢慢的抬起头来。他望着自己本以为牢牢掌握在手心的双生子,看着那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突然感觉通体发凉,像是在寒冬赤裸着身子走在大雪里。
他真的,有了解过自己的男孩吗?
凌夜把凌五的事说出去本意是想让自己的养父乖一点,不要再那么倔着性子。没想到适得其反。对方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整天沉默不语,不吃不喝,坐在床上像是雕像一般,连眼神都不曾变化过。
他本来就身体不好,三天不到就以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凌夜在的时候还能靠撒娇和不讲理灌点汤进去,他有事被田龙派出去后凌白是真的没办法。
在第四次尝试喂食,被一巴掌打翻手里的牛奶杯后,他终于生气了。
男孩豁然起身,脸色阴沉的走出了卧室。凌珩咳嗽了几声,趴在床边干呕了好一会才把那嘴里令人厌恶的牛奶味吐干净。几天没补充营养而干涸破皮的嘴唇裂了几个口子,嫣红的鲜血流了下来。他满不在乎的用手背擦了干净,继续靠着床头发呆。
别误会,凌珩可不想死,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又太过奇怪,他需要足够的时间去好好思考。况且双胞胎看样子对他还比较在乎,他还想试试两人的底线在哪里。
七爷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鱼肉。
所以在被绑着双手压到床上,被脱掉身上本来就单薄的睡衣时他表现的格外平静,任由对方将他虚软无力的腿也同样绑到了床角的柱子上。
虽然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两小王八羔子什么时候看上他的,不过再怎么聪明也就是18,9的小孩子,除了残暴的性爱外估计也想不到什么新玩意···
“呜!”
身下突然传来的冰冷让他闷哼出声,小腿抽动着却无法阻挡对方把那圆形的光滑玩意一个一个塞进紧绷的后穴里。凌白将几枚跳蛋捆在一起,顶着自己养父愤怒不解的目光用医用胶布绑在了那还没消肿的乳头上,剩下的十几枚用手指推到了藏在肠道深处的腺体上,再把金属制的阴茎环装到那还没勃起的阴茎根部,咔嚓一声上了锁。
最后他从地上的托盘里拿出了当初跟跳蛋一并买的振荡器,开关开启,鸡蛋大的头部嗡嗡的双向旋转着,上面布满了如米粒般小的凸起颗粒,可以想象那按在敏感器官上将会产生什么样的感觉。
“···不····”
凌珩这才觉得害怕,下意识往后退却被腿上的束缚钉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色冷淡的养子一手拨开自己性器顶端的包皮,将那飞快运转的前端按在了通红稚嫩的龟头上。
“啊·······!停,哈········”
布满神经的敏感嫩肉被飞快的摩擦产生的感觉尖锐而酸涩,痛苦不堪却又带来极大的刺激。男人头重重的的往后仰去,嘴巴微张,无意识的呻吟着,漂亮的脸蛋上一片失神之色。
凌白用手捋动慢慢变硬的性器,将玩具的顶端刺激那微微张开的尿道口,甚至用手指尖去扩张那窄的只有牙签大小的通道,听着自己养父痛苦的抗拒和呜咽的声音。直到对方完全勃起,浑身颤抖的达到一个小同潮他才停了手,将停止转动的震动棒慢慢的送进了被前液打湿的后穴里,直到可以抵到前列腺为止。
“你按下这个按钮我就停下。”
男人感觉自己的手心被塞进了什么冰冷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就听见少年在耳边说道。随即对方便转头走
了出去,把卧室的门重重的带上。
“咣当。”
停下什么?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七爷才扭过头,发现手里是个黑色塑料外壳的传呼机。他还没来得及想对方话里的意思,身上的跳蛋和振荡器便突兀的全部开始工作起来。
“啊!!········”
乳头旁绑在一起的跳蛋疯了一般的摩擦敏感的柱身,后穴抵在腺体上的振荡器毫不留情的碾压赤裸的腺体,圆形的小玩意被同速运转,折磨着肠道每一处的嫩肉。快感像是暴风雨劈头盖脸的砸在身上,几乎不给一点喘息时间的折磨着这具虚弱的身体。
凌珩不到五分钟被这太过剧烈的刺激和快感送上了第一轮同潮,浑身抽搐着,像是被水里捞出来般湿淋淋的。他的脸颊绯红,无法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氤氲了一层朦胧的水光。本就被亵玩太多而肿大的乳头此刻被跳蛋折磨的红了透,像是樱桃核般顶立在白皙结实的胸膛上。
瘙痒酥麻,烧灼痛苦,男人感觉自己的乳头就像是烧着了,快感充满水的海绵般被硬挤出来,顺着神经上去搅得大脑一片糊涂。
后穴里的振荡器还在尽职尽责的双向旋转着,那块只有栗子那么大的皮肤被上下左右无死角的按压着,摩擦着,凹凸不平的颗粒碾压在上面就像是无数烟花在脑内瞬间爆炸。他被无数次的推上了浪潮的顶端,性器却因为被束缚了底端而无法射精,滚烫的精液倒流到膀胱都能让他痉挛的像是脱了水在岸上挣扎的人鱼。一次同潮还没结束又经历更多,层层叠加堆积在身体里根本承受不了,连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都不知道。
他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尖叫着,呻吟着,四肢扭动被那柔韧的软绳勒出了道道鲜红的血痕,眼前阵阵发黑,被过大的刺激弄的昏厥过去又被折磨前列腺的振荡器强行唤醒,后穴流出大量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哈·······哈······”
凌珩快不行了,胸膛像是鼓风机般剧烈起伏着,失水过多让使用过多的喉咙尝到腥甜的铁锈味,感觉自己在生与死之间折腾了几个来回,但是却始终没有按下手边的按钮。
他这一生还没向谁求饶过。
“爸爸!我的天······”
凌夜回来时看见凌白坐在房间外面的地上面无表情,一副我想进去但是我不能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推开对方飞快的冲了进去,看见自己养父此刻的惨状惊呼出声,赶紧把那还在折磨对方的玩具全部取出来扔在地上,把人搂在怀里慌乱的拍着那惨白的脸蛋:“爸爸?爸爸你没事吧?你身上好烫····凌白!你他妈的还在那干站着,快拿水!!”
被用嘴度了几口水后七爷终于有了点意识,他咳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手脚无力的躺在对方怀里,怔怔的看着凌夜焦急的样子。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凌白本来就死性子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生气起来那么狠我都扛不住,你稍微妥协一下不行吗,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再三检查自己怀里的人没事后男孩终于松了口气,他瞪了一眼门口徘徊着不敢进来的哥哥,回过头絮絮叨叨的对自己倔强的养父说道。
“你现在还疼不疼?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我不去找哥哥打一架这事不算完····”
“今天吃东西了吗?我让阿妈给你做,好歹吃点吧爸爸你身体撑不住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珩突然的提问打断了凌夜,男孩张着嘴半天回不过神,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语出惊人的养父。
“虽然一开始收养你们是为了对付田龙,但是我自诩也没有亏待过你和凌白。黑道这种事情很多,你们想要这个位置我并不意外,凌五死也能接受,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七爷难堪的把眼睛垂了下来,只能看见那紧紧抓着身上毯子用力到青筋暴露的消瘦手背。
“你们恨我吗?因为我强迫你们当了我的儿子,强迫你们出国留学,去学如何经营道上的生意?”
或许是凌夜表现的焦急触动了男人内心的某一点,又或许是太多的不解积压在了心里,他在沉默了将近一周后,终于问出了这个他疑惑已久的问题。
是的,七爷想不通,为什么他亲手抚养,喂食,训练长大的狼崽子会在成年时反过来咬他一口,这比凌一的背叛,凌五的惨死都要来的痛苦多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爸爸啊,我们怎么可能恨你。”
男孩沉默了半晌才恢复了平日的笑容,像是小狗般低头蹭了蹭那冰凉的脸颊。
“我们只是·····太爱您了。”
“在您从铁笼里把我们拯救出来,让我们有一个家的时候,让我们重新拥有一个父亲的时候,就爱您了。”
“当然,你把我们饿七天,像是物品一样被送去美国三年的时候的确也恨过····但是这只会让我们更渴望您。”
“渴望听见您的呼吸,渴望看见您的面孔,渴望碰触您,拥抱您,拥有您·······”
凌夜的手指不知何时钻到了那仍然泥泞松软的后穴,慢慢的把自己的养父重新按回了床上。凌珩侧着头,听着对方一句一句,如同参了蜜般的说着我爱你,心里却毫无波澜,只有一片茫然。
什么是爱?
他想。
是强制的占有,是无节制的索取,是要对方无条件的顺从吗?
他无法想清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