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真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白日大起大落的虚脱感和陌生的情欲缠绕着他,在睡梦中也轻蹙着眉。忽然秦亦真感觉到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悄悄地坐在了床边,“谁?”,他尝试着想要坐直身体。“嘘...”,男人带着一丝笑意地吻上了他微启的唇,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带,玩弄起饱满的奶子。秦亦真看着沈含章仿佛藏着星光的眸子,一如少时模样,慢慢放弃了挣扎,感受到滚烫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脖子、奶头、小腹、肚脐,还继续向下体吻去。“不要了....”,酥麻的感觉沿着亲吻蔓延到了全身,雄性气息喷在花蕊上,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微挺起腰。沈含章覆在他的腰际,抬起头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我要插进去了。”
“不...!”,秦亦真喘息着坐了起来,才发现竟是做了如此羞人的春梦,奢华的房间内空无一人,而窗外已是黄昏的天色。柔软贴肤的绸缎被子在睡梦中被自己夹在了腿间,女穴有种酸胀又空虚的感觉,还不知不觉中流出粘腻的淫水甚至打湿了床单。这副淫荡的模样,仿佛就像沈含章说的..骚货一样,秦亦真想起昨晚把自己带出尘花楼的男人,脸颊微红。
他昨天被沈含章扒的一丝不挂,醒了从前的麻布衣衫不见了踪影,枕边只放着件青色纱衣,连件内衫也没有。秦亦真穿上试了试,薄纱贴合着他前凸后翘的曲线,因过于单薄而稍微露出了雪白的肤色和乳头的形状,完全是为了闺房情趣准备的。他抿了抿嘴,还是穿着走出了房门,这才发现自己住在一座偌大的独立庭院里,却空无一人。秦亦真顺着精心雕琢过的走廊朝主屋走去,试图找到沈含章,沿途穿过了布满名品的花园和拱门,忽然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夫君...不要了...啊啊啊!”,秦亦真心里一颤,在傲霜院正大光明地干这种事的人只有可能是沈含章和他的正妻。他决心像个君子一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避开这场令人面热的夫妻房事,“唔....操到了啊!”,但身体却被这叫床声诚实地吸引了过去。只见卧房门毫不避讳的大打开着,任熙侧躺着双腿被沈含章分开,青筋爆出的阴茎在他的后穴内快速抽插着,囊袋与臀部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身影。交媾的场景过于直接地呈现在他眼前,秦亦真呆呆地站在门后,即使是在沦落青楼的日子里,他也未曾如此清晰地看过性交的全过程。“啊啊...夫君...我不行了...”,粗长的阴茎几乎将穴口的皮肤撑到了透明,沈含章没有理会任熙的撒娇,而是屈起他的一条腿,更用力的肉了进去,紫红色阴茎在雪白的屁瓣间不断抽插,流下过于色情的白沫。
“啊啊啊啊....我又要射了夫君...”,相比男性而言更娇小的阴茎无力地吐出近乎透明的液体,而下面微鼓的阴阜中被插进了一支系着银铃的玉棒,随着被插入的频率发出‘靡靡之音’,而流出的淫水几乎快让玉棒滑了出去。“肉肉前面嘛...好痒...恩...”,任熙忍不住用手梁搓着自己的阴蒂,玉棒太细止不住女穴想要阴茎插入的空虚感。秦亦真看的口干舌燥,本来就湿润着的阴道又分泌出黏腥的液体,小穴内又湿又痒,玉茎也完全勃起,他忍不住也慢慢用手在阴户摩擦起来。“当着你男人的面自慰?”,沈含章轻笑着把任熙的两只手束在身后,用自己的手在阴户上抚摸,但却使坏不插进去,“真是个骚货。”秦亦真一震,仿佛是自己被骂骚货,却更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学着沈含章的动作青涩地抚摸小阴唇,又小心地把手指插进阴道口,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阴道内的软肉紧紧地贴着手指,让秦亦真不禁轻哼一声。
任熙已经被操的神智涣散了,但沈含章却听见了这丝呻吟,又看见门外露出的一角青色,了然一笑。便故意把任熙双腿从正面分开,女穴正对着门口,“骚穴被东西插着呢,还要么?”,一边用手抽插着玉棒。“要的要的...恩..要夫君的肉棒插进来...”,任熙急迫的把玉棒拿了出来。阴茎几乎垂直地直接分开两瓣粉嫩的阴唇,狠狠地肉了进去,“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不愧是骚货。”,沈含章把任熙压在身下,丰满的奶子在两人之间被挤压到变形。秦亦真靠着门,也不禁第一次梁弄其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还不停的在自慰。沈含章像公狗一样挺身操着身下的双人,“含章...好大...好棒...”,任熙双手软绵绵的勾着他的脖子,就这样被按住操了几百下,沈含章才终于在他女穴中射了出来。
秦亦真听见沈含章低吼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刚刚居然听着别人做爱的声音自慰,像是忘了礼义廉耻被情欲控制的野兽,十分懊恼。一面唾弃自己不知羞耻和青楼妓子没有什么区别,一面又安慰自己至少没有被其他人看见。结果一回头却看到沈含章英气的脸,“自己的摸着爽不爽?”,沈含章搂着已经穿戴整齐的任熙板着脸着说。秦亦真故作镇静地说,“我...没有,别胡说..”,殊不知自己一副满面含春的样子早就暴露了。任熙忍不住捂嘴笑了下,说“夫君看来一直喜欢水多的呀。”。秦亦真低头才发现淫水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一地,只能闭紧了双腿,无言地埋着头露出红红的耳朵。
沈含章还有些气秦亦真,看到他这副被情欲融化的模样,更是兴奋,不怀好意地拿着还带着淫水的玉棒,调笑着问他插前穴还是后穴。秦亦真怕他直接用这个破了他的身子,没办法就小声的回答后穴。沈含章撩开纱袍,用他的腿间淫水粗略地扩张了下后穴,就将带着铃铛的玉棒插了进去,梁了把挺翘的屁股,又贴着秦亦真耳朵说,“等你晚上来肉偿。”秦亦真轻轻的喘了声,被任熙似笑非笑地看着,又想到身后的玉棒还带着任熙女穴里的淫水,顿时更不自在起来,全身泛起粉红色。看出他的难堪,任熙说道,“好了,一起吃饭吧。”,三人才一起走向了饭厅。
秦亦真想到男人说的肉偿,晚饭也没吃出个滋味来,等回过神来饭桌上只剩下他和沈含章。沈含章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说道,“是不是该被我操了?”,秦亦真默默不说话,便被拉着走出院子。秦亦真一路走的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后穴的银铃发出声响,又要警惕玉棒插入太深,走路的姿态倒显得摇曳生姿。沈含章忍不住摸了摸他很有弹性的屁股,“屁股扭的很好看嘛,谁教你的,恩?”
没有,我没有...在尘花楼学这些。秦亦真有点难过,但也只是露出了些许黯然的神情。“秦亦真。”,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他扭头撞进了沈含章深邃的眼神里,“你知道,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我一直喜欢你吧?”
“恩...”
“那你喜欢我么?”沈含章盯着秦亦真的眼睛。
秦亦真沉默了许久,久到沈含章以为他不会回答,最后避开了他的眼睛,小声地说:“...不。”
沈含章似是没想到这个答案,怒极反笑道:“好,好。就当我以前的感情都喂了狗。”想起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秦亦真永远置身事外,一副疏离的样子,更是激起男人的怒意。看着在月光下圣洁的美人,想要把他操哭,想要把他弄脏,想要他露出失控的表情。
沈含章从后面揽住秦亦真,隔着纱衣大力梁弄着他娇嫩的奶子,奶头被粗糙的纱衣摩
擦到完全立起,还被温暖的口腔粗暴吮吸着,几乎肿成了两倍大小。“嗯....”,秦亦真上身被玩奶,下身分泌的淫水已经完全打湿了衣服,阴道内泛起痒意,但沈含章依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被不喜欢的人摸都湿的这么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划过他的腰际,手指隔着薄纱抚摸着阴户,“婊子。”,又把纱衣猛地往上提,勒出了阴屄的形状。纱衣卡在外阴唇之间,被沈含章来回摩擦阴蒂,“啊啊...”,薄纱对于敏感的外阴实在太过刺激,秦亦真不禁又喷出一股淫水,双腿因为过度的快感而软绵绵站不稳,倒在了沈含章怀里。沈含章还不放过他,隔着衣服继续摸他的阴茎,马眼在纱孔的摩擦下几乎是秒射了,“呜..不行了我...”,秦亦真感受到全身酥麻,下体湿漉漉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