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小别重聚,两人又都正值年轻气盛之际,自是夜夜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沈含章到是乐得当个闲散王爷,任熙却是要担起任家大少爷的责任,去几代传承的饭店任君堂及各处分店查账经营。
“嗯....含章...别玩了....我来不及了。”任熙喘息着侧躺在沈含章身上,上身系着件月白色薄纱肚兜,但白兔般的奶子由于太大从小巧的肚兜爆了出来。沈含章一只手托着右乳有技巧的用力梁弄着,另一只手用粗糙的纱衣不停摩擦刺激着奶头。他低头像小孩吸奶般地吮着左乳的奶头,还专门用舌头舔舐着往乳孔里面钻,“啧,熙熙都没有奶水给我喝。”“生个宝宝才...有..",任熙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一边奶子仿佛要被咬开乳孔另一边却遭冷遇的落差反而更让他空虚,想要被进入填满。
“又发骚了。”,沈含章终于玩够了奶子,把任熙双腿微微拉开,“都被肉成这样了还要给我生孩子么?”。只见双腿间本娇弱的花蕊已经变成糜烂的艳红,阴户完全红肿了起来,像馒头似的都遮不住外翻的阴唇。沈含章伸手轻轻摸了摸光洁的外阴,“嘶—疼..”,任熙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店里等着我去查账呢..夫君。”沈含章很吃他示弱撒娇这一套,拿了药把花穴里里外外敷了一层,拍拍他的屁股说,“去吧,肿成这样就别亵裤了。”
任熙正起身准备换衣服,回头瞪了沈含章一眼,但他身上全是性爱的痕迹,这一眼比起生气更像勾人。胸前挺着的大奶全是被梁弄留下的印子,奶头因为被吃太久又肿又硬,腰际和大腿内侧也一片青紫,连脖颈周围也都是齿痕,一看就是在床上被狠狠疼爱了几天的样子。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穿亵裤,直接套上了外袍,沈含章赤裸着下床从后面抱住他,帮他系好腰带。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任熙不禁又回想起了这几日在床上的荒唐,脸红着转过身亲了沈含章一口,“我走啦!”,便出了门。
沈含章独身一人悠闲地呆在山庄里练剑看书,好不自在。直到黄昏时,突然管家来报,说是怀南王邀瑞王在尘花楼一聚,有宝贝献上。怀南王是皇帝唯一还活着的兄弟,虽然平日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样子,但他的身份仍可一用,所以沈含章还与他保持着酒肉之交的关系。他想了想近日沈家军与皇上愈发紧张的关系,还是决定赴约,让管家告诉任熙一声就自己去了尘花楼。
尘花楼是洛城最大的青楼,挨着轻柳河,夜夜笙歌,醉深梦死的好去处。“瑞王看上了哪一个?随便挑!”,怀南王财大气粗地吼道,在宴会上也闭口不谈正事,只是一味的劝酒。沈含章成婚前也经常混在这里,此时倒是没什么兴致,他岔开话题,“你说要给我看的宝贝呢?”。怀南王一拍脑袋说,“差点忘了!瑞王你肯定喜欢,我养了半年了才有空带给你。”,便让手下把人带进来。
沈含章挑了挑眉,不感兴趣的靠在软榻上品茶,就见一个衣着朴素的双人被架着进了包间,一直埋着头。“抬起头来给王爷看看!”,小脸被人粗暴抬起,肤如凝脂,眼泛波光,薄唇紧闭,神情漠然,虽乱头粗服,不掩国色。沈含章一下子坐了起来,差点把千金一两的茶给洒了,“秦亦真。”,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秦亦真看到他也露出了一瞬惊讶的神情。
怀南王已经快醉了,乐呵呵地说道,“没错,正是瑞王少时的伙伴,秦亦真。我也是碰巧半年前才遇上,就想着留给你了,想怎么玩怎么玩。”沈含章眼角发红,还摇着扇子,假笑着婉拒,“我对他已经不感兴趣了...”。还没说完,一位纨绔就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秦亦真的胸部,另一个钱庄老板也摸了上去,求着瑞王把这冰山美人送给他算了。秦亦真咬着嘴唇,想要挣扎被羞辱的命运,却被守卫踹了一脚,跌在地上。
“够了!”,沈含章怒道,阴沉着脸把秦亦真一把拉了起来,“怀南王送我的话还算数吧?”怀南王瞟了一眼他的表情,嘿嘿一笑道,“算的算的,隔壁就定好了包间,瑞王慢慢享用。”沈含章搂着秦亦真刚出了包间,便把他推到墙上,“几年不见,你已经当婊子了,嗯?”。然后用手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胸,乳头因为衣服太过粗糙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沈含章又继续梁弄两个把衣服顶起来的乳头。“被摸胸爽不爽?是不是都想要挨操了?”
秦亦真头一次被梁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了上来,气息不稳地偏过头说,“瑞王爷既然对我...不感兴趣....那放我走吧。”沈含章被气笑了,“好,好。既然你以前也不喜欢我,现在也不想跟我。我还留你干什么呢?”,转身就走。结果他又感觉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说,“我没有...我跟你走。”
沈含章盯着这张午夜梦回常出现的脸,又想起与他断开联系的这么多年,一字一句的说道,“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嫌脏。你的逼都被人操烂了还想跟我?”秦亦真感觉心脏疼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觉得沈含章不会这样对他,却还是勉强撑住表情,抬起头说,“我没有被人...碰过,真的。你带我走吧,我..我不能留在这里了。”
沈含章一方面气他始终逞强不联系自己,另一方面又喜欢着他一如既往同岭之花的样子,随手推开一扇房门,把秦亦真甩到床上,“给我证明你没被人肉过,我就带你走。”。秦亦真迟疑地脱下外衫,又咬咬牙把剩下的衣服全都脱掉了,赤裸地站在沈含章面前,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目光仿佛要灼烧自己每寸肌肤。沈含章看着他迷茫的双眸和背上被鞭打留下的伤痕,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表面上依然克制地说,“在这儿呆了这么久,不知道哪里会被男人天天操么?”
秦亦真半躺在床上,被辱骂也没有反驳,只能慢慢打开双腿将从未被人见过的前穴露给男人看,“你看,真的,没有被人...操过...”。他天生的肤色呈冷白调,几乎白到透明,全身因为说出羞耻的话而泛红,衬着芙蓉色的帐纱,真真是倾城之颜。沈含章呼吸急促了起来,但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到,“不掰开你的逼,本王怎么知道你脏不脏?”秦亦真几乎快忍耐不住了,眼角有泪光闪过,还是抿着嘴把手指伸向自己也没碰过的花蕊。
秦亦真的女穴很干净,阴道口极为狭窄,小阴唇被很好包了进去,阴茎下只有窄窄的一线缝隙露出里面的软肉,想让人粗暴地一探究竟。两只如春笋般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又轻轻把阴道口向左右撑开,感受自己手指被穴里的软肉吸附着,秦亦真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可...以了吧?”。“不够。”,回答他的是沈含章冷酷的声音,“把逼掰大点,给我看处子膜。别糊弄我,婊子。”秦亦真被辱骂了却更加剧了他女穴里的骚痒,他又把两瓣阴唇往外掰了掰,把阴道开出更大的口。“把你的手伸进去摸摸,看处子膜还在不在。”沈含章站在床边,继续命令道。秦亦真被蛊惑地继续把手指往穴里伸,感受到阴道的皱褶被撑平,他的身体第一次发现这样居然能让他舒服到颤抖。初尝情欲甚至让秦亦真不自知的流出一股淫水,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沈含章,说,“好了么?”。
冷艳深邃的五官配上被情欲占据的神情,这种反差简直沈含章疯狂,他怕秦亦真再继续会
不小心用手把处子膜给破了,上前蹲在他下体前面,“我还没看到。”便不客气的上手抓住秦亦真两条修长的腿往后一推,让他整个女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往微微盛开的花蕊中插进两根手指,把阴屄用力向两边撑开。“啊....”,秦亦真的女穴第一次被插入4根手指,阴道口还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呼吸,穴里陌生的痒意越来越重,想要被什么东西肉进去止一止痒。沈含章则是靠近张开的阴道口,看见了不深处有一层粉色、中间有小孔的肉膜在收缩,保护着秦亦真的处子贞洁。“我恨不得现在就操破你。”,沈含章的话以及被看了处子膜让秦亦真又羞耻又兴奋,小腹急促地起伏,阴道的空虚渴望着有人能填满他的欲望,于是小穴诚实地吐出腥甜的淫水润滑穴道,方便被阴茎贯穿。
沈含章并不打算在这种地方占有他的第一次,但看到秦亦真敏感的反应,轻笑一声抽出手打了阴户一巴掌,还发出了水声,“小骚货这么迫不及待?”“啊啊啊...没有....”,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抽打了,秦亦真却觉得又疼又爽,酥麻的感觉从女穴向上传递,不禁夹紧了双腿来寻求更多快感。“还会夹腿自慰了?本王教你该怎么自慰。”,说着便又把秦亦真的双腿大打开,刚刚被撑大的阴道口迅速恢复成了一线天似的肉缝。
沈含章爬上床,把秦亦真压在身下,手指掰开狭窄地外阴,沿着皱褶摩擦着,突然秦亦真身体紧绷起来,想要合上双腿。沈含章狠狠的研磨凸起的肉块,“找到了,骚阴蒂藏的很深嘛。”,同时把两根手指插进阴道浅浅的抽插着,抚摸着穴内的软肉,俯下身子吮吸乳头,顺便舔舐着细腻肌肤上的伤痕。“啊啊啊啊啊啊!不.....”,沈含章两只手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牙齿还咬着一个奶头往外扯,上下夹击的快感让秦亦真忍不住开始大声地呻吟,星眸渐渐失神,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体,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男人粗大的指节在微张的阴道口来回抽插,指腹有粗糙的茧子快速摩擦着阴蒂,恐怖的快感让秦亦真停止了思考,只恨男人怎么不再插深一点,“嗯....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沈含章从口感很好的奶子上抬起头,望着他难耐情欲的脸,已经完全不见冰冷,笑道,“你叫床声比旁边卖淫的都大,你说你骚不骚?”。
秦亦真勉强集中了思绪,果然听见隔壁小倌浪叫着,“太大了老爷...操死我...啊啊”,更是红了脸。自己平日不愿与小倌为伍,没想到头来自己也....“嗯...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沈含章突然加快了手速,舔着他精致的锁骨,酥爽的快感完全爆发,全身血液沸腾了,秦亦真被手操出了第一次同潮。玉茎喷出一大股浓精,一股股淫水随着抽插从阴道内喷出,直接潮吹喷了沈含章一手。秦亦真脱力地摊在床上,初次阴蒂同潮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回不过神,阴道还一缩一缩的仿佛还在回味。
沈含章看着年少时的同岭之花淫荡的样子,满足的把手上的淫水抹在秦亦真的小腹上,脱下外袍把人裹住,横抱起来。
“我..不脏..”,秦亦真靠在他胸膛上无知觉地嘟囔着。
“嗯,不脏。”,沈含章抱着人走向回家的路。
当然,快要涨爆的阴茎只能靠他自己的手继续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