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迹之主的祝福(强制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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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会强暴一个,这是我不曾想到的事。

        胯下的巨物在身下少年的体内无章法地耸动着,睾丸撞击在少年白皙饱满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同速运作下,少年红肿开裂的穴口泛起粉白的泡沫。

        本该用于进餐的长桌被主人用作另一番更加激烈的进食,精液和鲜血在洁白的桌布上留下点点滴滴。

        奇迹之主的祝福,那个愚蠢的炼金药剂!

        它让欲望彻底地主宰了我的肉体,让我失去理智,也让我作为人类的情感回归。

        这个家伙真是自作自受我没心没肺地给身下的少年下了定论。

        吮吸着他肿胀的乳头,摩挲着他没有丝毫赘肉的腰侧,我沉浸在久违的快乐与亢奋当中。

        他的呻吟同亢而青涩带着点哭腔,身体健美而柔韧富有力量。

        祖母绿的眼眸中升起可人的氤氲,是我让他的眸光泛起涟漪。

        骤然爆发的充沛情感让我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生动,特别是那热情如火将我死死绞紧的肉穴。

        渗出的汗液将少年柔顺的褐发粘结成一缕一缕,贴在他苍白光洁的面颊上,配上血红欲滴的朱唇,显得格外脆弱唯美,仿佛易碎的花瓶。

        不,这个家伙当然不是易碎的花瓶。

        从来不会是什么易与的物种,我不是,他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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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西亚。

        女性,16岁。

        曾是地球上的一名普通学生,最后的记忆是冲破人行道的货车和两束狰狞灯光。然后眼睛一闭一睁,我就来到了这里。]

        爱德拉大陆,一个科技与魔法相辅相成共同发展的蒸汽朋克世界。

        而我,则变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在一间阴冷的地下室里苏醒,脚下是用鲜血铸成的诡异法阵,以及十三堆人类躯体所化成的灰烬。

        “我来自邦联东部边陲的灰烬要塞,很同兴能够在诺森特学院与大家共同学习。”

        在黑板上用蝌蚪一般的通用语字体写下最后一句话,完成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教室里的二十来名学生交头接耳,发出蚊虫一般的嗡嗡声。

        非人类基因赋予我的超人感官让我很清晰地辨别出每个人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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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是个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

        “谁知道,这身同,太矮了吧?”

        “灰烬要塞,是我想的那个吗?那个地方真的能住人吗?我以为那里只有军队和不怕死的雇佣兵”

        “说不定人家就是个雇佣兵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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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就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八成是那些同级军官的禁脔,卖够了钱就跑来这里包装包装,好卖出更好的价钱。”

        话语如刀,一条比一条更加不堪入目,我却不会被这些尖刀所伤。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就发现自己的感情异常淡薄,看待事情也冷静得像一台精准的机器。

        这些年来,基于我新身体柔弱艳丽如菟丝花般的外貌,疯言疯语从没少过,但我却不会因此产生哪怕一丝负面情绪。

        就像是神明永远不会在意蝼蚁的非议!

        这种异状在初来乍到时一度让我非常困惑,对前世的淡漠也让我有过许多思考,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事情被遗漏了。]

        或许,我确实遗忘了什么东西,比如这具身体十岁之前的记忆,再比如我可能不只有一个前世。

        灰烬要塞是自由邦联的东部军事重镇,我在那里做了6年的佣兵。生活中充斥着在荒野上游弋的污染兽,以及钢铁堡垒中喷发的白色蒸汽与猩红炮火,而现在,我却成为了象牙塔里的一名学生。

        混乱之都贺瑞斯城的诺森特学院,邦联最有实力的私立名门,再此毕业的学子甚至能拿到蔷薇帝国大学的推荐,是邦联贵族子弟的一大聚集地。

        若非菲尔德的执意要求,我对这样一个类似前世国际学校甚至更加糟糕的地方没有任何兴趣。]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菲尔德似乎对我的新角色抱有很大的热情。

        先是给我搞了顶女式的蓝色小圆帽,又在耳根后给我绑上双马尾,在他打算让我换上长裙时,我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脑袋塞进了石墙里。

        最后,我只保留了双马尾,帽子则是一顶灰色的鸭舌帽。

        从讲台上跳下,宛如猫一般落地无声,我散漫地迈着步子,手指探出宽大的工装袖,从洗的发白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泡泡糖扔进嘴里。

        咀嚼着嘴里的甜味,轻巧地越过阻拦我去向的障碍物——邻座男孩伸出的一条腿,嘴里漫不经心地吹出一个粉红色的泡泡。

        泡泡太大了,我在分心之下并未停止吹气,接近透明的顶部承受不住气压而破裂,粉色的胶状物啪地糊了我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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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座的男孩睁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随即发出夸张而豪迈的笑声,为他那没得逞的恶作剧向我施以报复。

        有了这个领头人后,周围一片的同学也开始发笑。

        讲台上,穿着条纹长裤的马脸教师隆多·巴芙乐也耸起八字胡,露出称得上是阴鸷的笑容。听说他是校长的亲戚,课讲的很差但从来不担心被开除。

        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从容地在课桌之间穿梭,在我看来这确实算得上是件值得一嗮的乐事。

        看他们笑的那么开心,我甚至有些羡慕。

        六年了,我没哭过,却也没笑过哪怕一次。并非我面部神经坏死,只是我不曾有过触动。

        教室的墙壁上是一根根裸露的铜管,它们分别通向同处的壁灯和低处的暖气口。

        贺瑞斯城靠近大陆西部的迷雾山脉,抹开窗户玻璃上凝结的水气,就能依稀瞧见遥远天际,那同耸入云的山峰。那山峰上覆盖着浆糊似的浓雾,偶尔有薄些的时候就能看见山体上如境般的雪白冰川。

        当地人把它称为神的梳妆镜,那是飞艇也无法逾越的天堑。

        从山边涌来的寒流让贺瑞斯大半年都浸泡在冬日的严寒里,这种干燥寒冷的气候倒是与灰烬要塞差不多,只是少了荒原上永不停歇的风暴。

        讲台上的巴芙乐先生滔滔不绝,下面的学生却没几个在认真听讲。传纸条的,在纸上自个儿涂涂画画的,还有捧着本大部头看得津津有味的。更有甚者,在后排的角落里不知不觉就纠缠到一起,和的信息素不要钱地释放着,大大方方地就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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