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泽浑身疼的好像被汽车碾过一样。
但是,他也不敢耽误了请安问早的时辰,昨天已经让老师非常不满,现在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有不规矩的地方。
明和泽拖着晨练之后非常疲惫的身体,利索的把己洗干净,然后往温承年的房门前一跪。
温承年还是非常准时的走了房门,他就像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一样,仿佛从来不会错。
起码,在明和泽的认知里是这样的。
“回去念书。”温承年看着跪在己面前的明和泽,轻声吩咐道。
明和泽又俯身磕了个头,然后就往书房走去。
老师的意思他明白,日他怕是没有早餐吃了。
为什得了如此惩罚,他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不问。
惩罚就是惩罚,教训就是教训。
他明和泽受着就是了。
他回来也有几日了,书也念的不,不过都是一些零碎的时间,看也看不了多久,老师也没有具体考过他。
让他也算是逃过一劫。
不过,现在事情慢慢理顺,温承年然就对他的功课开始抓起来。
温承年一向看重明和泽的成绩,或者说,他看中每个他教过的人的成绩。
温承年一向主张,一个人除了最基本的吃喝睡,读书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明和泽的书都堆在墙角,他把拿了大本专业书,又从温承年的书桌上抽一个全新的本子和一只全新的笔放在己的小桌子上。
他没有温承年那张大的奇的桌子,他的桌子更像是个小茶几。
一本书和一个本子并列排在上面,桌子就被铺的满满登登的。
而且,这个桌子不仅小,还很矮。
明和泽跪在桌子的面前正正好好以使用。
他的个子是从初三结束就长完了的,这张桌子则是为高中的他量身定做的。
他的身高和高中并没有什区别,所以这张桌子现在还是非常得用的。
明和泽高中整整三年,每天晚上,周末写作业都是跪在这张又矮又小的桌子前完成的。
如再次看到,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
或许还有一点怀念。
本专业书有三本放在桌子旁边的地板上,一本让明和泽规规矩矩的放在小小的书桌上。
放好之后,明和泽矮身来,轻轻跪在桌子前,准备开始念书。
无论他几岁,在这个书房里,他是没有资格以坐的。
从他由温承年管教那日开始,他就是一直跪着念书,写功课的。
所以,他很习惯,没有任何不适,也不需要时间来重新适应。
明和泽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他虽然懒散,但是只要用心开始念书,就以很快的投入进去,达到忘我的地步。
这也是他在高中成绩不错的主要因素。
温承年也尤为欣赏他这一点。
就在明和泽专心致志念书的时候,温承年不急不缓的拿着一堆东西,走进了书房。
不所料的明和泽并没有察觉到屋里进了人。
温承年拿着东西站在明和泽身边看着明
和泽念书,他看了好一阵,才发声音。
“己戴上。”温承年把手里的部分东西弯腰放在明和泽的脚边。
听到了温承年的声音,明和泽才抽心神,意识的就看向温承年,然后才看地上的东西。
“是,老师。”明和泽抿了抿嘴。
他没有半分抵触和不悦,甚至以说有些轻车熟路的把旁边的脚镣戴在己的双脚之上。
这次的脚镣是纯铁的,脚踝处也没有什保护的措施。
但是,好在他一天都不会动的,然脚踝就不会得到磨损,所以问题倒也不大。
“为什给你戴上,己知道原因。”温承年居高临的说道。
“是,老师费心了。”明和泽闷声回答。
他当然知道己为什要戴上脚镣。
他虽然专注,但是专注的时间很短,过了一段时间不是去厕所就是喝水,光拿一本书他都拖延个十七八分钟。
所以,当年的明和泽每日回来必要戴上这个脚铐的。
因为没有保护措施,不过走几步就会很疼,明和泽怕疼,然就长记性,不敢多走,偷懒了
温承年看着他把脚镣戴好之后,用打开手上一直拿的盒子。
盒子的盖子刚刚打开,就一股子凉气从里面冒来,明和泽扫了一眼,因为盒子是透明的,所以他看的清清楚楚。
里面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冰块,不大不小的样子,码的十分好看。
“屁股撅起来。”温承年从袋里拿一只手套戴上,不紧不慢的命令道。
明和泽脸色爆红,看也不看温承年,痛快的把睡裤褪到膝盖处,露了伤势还没有完全好的屁股。
他在家里一般温承年没有特殊吩咐的情况,就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
不过,内裤是想都不要想的。
宽松的睡裤遮羞效果一流,教训起来也方便的紧。
“己掰开。”温承年蹲在明和泽的身后。
明和泽的头低的就差直接杵到桌子上了。
尽管这些事情他做了不次,在他老师面前,也是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尊严一说。
但还是会本的害羞,感到羞耻。
屁股被明和泽的手指掰开了,露了他那隐秘的小穴。
明和泽的穴附近并没有什毛发,很是干净的一穴。
以前,因为穴经常要挨罚,毛发实在是太碍事,温承年就亲手帮着他剃掉了。
后来,虽然他已经上了大学,但是因为习惯了没有毛发的感觉,洗澡的时候发现新长来的毛发就意识的剃掉了。
所以,现在还是保持的很干净。
温承年用着戴手套的手拿起一块冰块,就往明和泽的后穴里面。
冰块是正正好好按照明和泽的后穴尺寸磨来的,所以进去的还算容易。
进去的一瞬间,明和泽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后穴是很敏感的,冰块又刚刚从冰箱里才拿来,让明和泽感觉到己好像是身处北极却一丝不挂一般的寒冷。
温承年没有管明和泽的反应,而是眼疾手快的又往里面了一块冰块,
才把装着冰块的盒子盖好。
“融化后的水不许露来,冰块融化了就己往里面再放,明白了吗?”温承年站起身来,把盒子放在己的桌子上说道。
“和泽,和泽明白了。”明和泽已经冷的屁股开始哆嗦了。
“念书吧。”
说完,温承年就走回己的书桌前,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的桌子就在明和泽的小桌子的旁边,温承年拉开木质的椅子,端正的坐。
温承年的习惯很好,他从来都不是享乐主义,即便已经不在师门,但是他仍然对己要求严格,就比如这椅子,虽然有靠背,但是因为椅子比较大的缘故,他几乎从来不会靠在上面。
他的床,样也是硬木板的床,唯一比较软的沙发还是他待客才会做的。
温承年,清心寡欲,戒骄淫逸奢,唯一一点爱好就是做些好吃的,但是忙起来也还是会面不改色的喝掉营养剂来挤时间。
他很清楚己身上的责任,所以从来不会娇气,耍脾气。
一时之间,书房很安静,两个人都在努力的工作读书,只有偶尔敲击的键盘声,笔在本子上落以及翻书页的声音。
就在明和泽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的时候,屁股上突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三记戒尺。
他的屁股从刚才了冰块,就一直没有被允许穿上裤子。
还没等明和泽反应过来,紧随着戒尺后面的就是温承年毫不留情的训斥。
“抬头挺胸,注意姿势。”
疼痛让明和泽意识的跟随着温承年的令开始调整己的姿势。
温承年见明和泽调整好,就继续开始工作。
一心两用是身为训诫师的必备技,温承年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明和泽的屁股有点疼,但是现在他万万不敢伸手给己揉揉的。
意识的挪动了一屁股,但是戒尺又立刻跟了上来。
还是不留力气的三,打的明和泽整个身体都跟着哆嗦了。
他已经长大了,现在温承年责打他已经不会像小时候还会稍微留着一些力气了。
“对不起。”明和泽有些懊恼的抱歉。
他真的是离开温承年太久了,这种基本的错误都会经常的犯,这让明和泽不禁生己对不起老师此前多年教导的愧疚感。
“念书。”温承年没有回应明和泽的道歉。
他不会在意这些,到他手里的学生然是需要教育才会来到,若是一切完美,那要他这个训诫师做什。
收敛心神的明和泽更加专心致志的开始学习了,他无疑是聪明的,虽然经常逃课,但是笔记还是做的清清楚楚,如捡起来学,倒也不是十分的吃力。
明和泽念了半个小时,就清楚的感觉到了穴里的冰块开始慢慢的融化,意识的加紧屁股,避免融化的水流来。
感受着后穴内壁开始慢慢的吸收融化的水,明和泽心里松了一气。
这种冰块他以前也过,冰块是联邦医疗部和科技部共研究制作而成,训诫师专用,融化的水以被后穴内壁吸收,对于改善肠道有着一定的帮助。
即以达到惩罚的目的,也
以不伤害人体。
虽然联邦的医疗水平已经达到了顶尖,但是不要生病还是不要生病的好。
这种冰块一经推,就很受训诫师的欢迎。
仔细的感受着穴内的冰块都化成水之后,明和泽毫不犹豫的伸手打开装有冰块的盒子。
盒子是保持温度的,冰块一点没有融化的意思,还是整整齐齐的码在那里。
再次进去两块冰块,明和泽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不免的打了打哆嗦。
太凉了,凉的他发痛。
就这样,明和泽一直着冰块学习到了中午。
中午是没有午饭吃的,温承年天比较忙碌,他喝了营养剂,明和泽然只陪着。
他又不会做饭,点外卖更是不被允许的。
好在他对食物并不是十分的热衷,面不改色的喝掉营养剂,然后获得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他以在这十分钟上个厕所,或者回房间躺一会都随他的心意。
明和泽然选择去休息,他跪的太久了,太想念他的床了。
十分钟很快,快的明和泽根本不敢闭上眼睛,没有时间以看的他怕己睡过头,再挨一顿板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明和泽又回到书桌前,拖着那副脚镣,重新跪来,开始继续学习。
午是不需要冰块的,这让他难得的松了一气,冰块实在是太“疼”了。
这种频繁的着冰块,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凉”的感觉,全都是“疼”,后穴好像是刀割一样疼。
即便现在已经没有冰块了,但是那股子“疼”的劲还是有些许残留的。
转瞬又是半小时,明和泽隐蔽的并了并腿,他有些开始想要小便了。
“怎了?”再隐蔽也逃不过温承年的眼睛。
“和泽,和泽想去小便。”明和泽低着头,语气有些弱。
他是理亏的,按照规矩,如果没有生病的不抗力因素,白天他的排泄时间应该是早上起床后,刚才休息的时间。
何况,距离中午休息才过去了半个小时。
“去吧。”温承年看了一眼明和泽,给予了允许。
“谢谢老师。”明和泽有些惊喜,忙不迭的谢过温承年,然后就拖着脚镣去了卫生间。
他没想到温承年允许的,只不过是碍于老师的亲询问,他才讲来的。
排泄之后的明和泽心情好了许多,他走回书房,却发现温承年站在他的桌子前等着他。
定睛看了一眼温承年手里的东西,明和泽脸色就有些不好。
“过来,穿上。”温承年见明和泽回来了,随即招呼道。
“是,老师。”
明和泽没有胆子拒绝。
他站在温承年面前,分开双腿,由着温承年在他的身体动作。
温承年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明和泽的部,一只手握住明和泽的阴,给找了一个妥善的位置,然后在明和泽的腰间两端粘在一起。
他给明和泽穿上了专用的纸尿裤。
明和泽羞的恨不得原地刨个坑给己埋了,他只有在高一的时候因为坐不住被老师要求穿过
。
这是管教初中生都不会再使用的了。
“好在这种材质是以伸缩的,不然你还没得用的,这是小浩的,次他来你记得和他道谢。”温承年站在明和泽面前说道。
“是,老师。”明和泽声音有些小。
小浩,是老师最近才接手的学生,读小学年级。
明和泽现在只想换个星球生活。
“念书吧。”温承年重新坐回他的椅子上。
大大的书桌上摆着一个很长的戒尺,那就是上午打明和泽屁股的戒尺,很长,温承年坐在椅子上都不需要动就以精准的抽到明和泽的屁股。
明和泽带着大的羞耻感,重新跪好,开始读书。
他不敢不用心,既然在老师面前学习,测验,考核一个不的老师都会亲考他。
他没胆子挑战不及格,在老师手里拿到A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