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跳蛋折磨了布鲁斯一整夜才因为电池耗尽让他得到解脱,至于体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布鲁斯以确信己的性器已经坏掉了。腔被迫适应了长时间着性器,只是依然有涎水从嘴角拉银丝滴落在地上。布鲁斯觉得他也许很快就会疯掉,只听到牢房的门被打开,却看不见来人是谁,也没法发有用的声音,维持着最屈辱的姿势,并且被一些恶心的道具侮辱着。布鲁斯不断的想着己何时会疯掉或是死掉,尚思考的理智告诉他这种痛苦还远没有结束。
又是一次门开的声音,布鲁斯跪趴在地上没有任何举动,无论怎样动弹都不过显得更加悲耻。
门又被锁上,但布鲁斯以确定进来的人还没有去。布鲁斯意识的想要远离进来的人,无论是不是怀特,总不会是来解救他的。但脖子被项圈束缚在地上,这种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
接着是熟悉的军用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和熟悉的拉扯马鞭的声音。布鲁斯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接来要遭遇的痛苦完全以预见。
马鞭像是雨点般落在布鲁斯的脊背上,间或抽打在插入有按摩棒的屁股上。并不是像怀特给他的那顿鞭子一样带着调教的意味,而是如上刑一般打的布鲁斯皮开肉绽才满意。
这种跪伏的姿态没法闪躲,着枷的嘴也没法呼痛,只有承受着马鞭的摧残。
剧痛模糊了时间的概念,布鲁斯的后背被抽打的绽开三道纵横的血痕后,这个人终于住手抛开马鞭。冰凉的手指抠进伤扩大伤势,并乐此不疲的撕开了所有的伤才罢休。虽然没有听到这人说一句话,布鲁斯也以确定这就是怀特。
痛苦剧烈到一定程度后布鲁斯就渐渐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直到枷被取布鲁斯中的涎水依然不断的从嘴角流,但神志很快清醒过来“怀特……”布鲁斯试着说话,然而声音都变了调,怀特随意的应了一声,把手指伸入布鲁斯中,稍一用力便把布鲁斯的拉到脱臼。
怀特冷酷的笑了笑,单膝跪在了布鲁斯面前,再一次把性器放在他嘴唇上,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嘴里。布鲁斯进行抵抗的也只有他的头,但摆动头除了增加怀特的快感外没有任何作用。怀特顺畅的在布鲁斯无法合起的嘴里进,虽然这样的交并不带来太大的快感,但仅仅是对布鲁斯的侮辱就足以让怀特兴奋。
精液喷射在布鲁斯脸上,怀特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布鲁斯脸上滑落忽然有了更加恶劣的主意。
怀特带着邪恶的笑容把性器再次抵至布鲁斯的喉咙,尿液很快从布鲁斯的嘴里流,但在喉咙发的吞咽,布鲁斯喝了大部分的尿液。强迫布鲁斯喝尿的怀特拔性器在布鲁斯面前抖了抖,性器拍打在布鲁斯的脸上,残余的尿液也沾在了洒满精液的脸上。
“布鲁斯,你真是个糟糕的便器。”怀特很不满意淋漓一地的尿液,一边合上布鲁斯的一边说着“舔干净地上的尿,我就让你好受一点。”
“去死。”布鲁斯开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直白的对抗。
“很好。”怀特把布鲁斯脖子上项圈的绳子放长了一些,接着把布鲁斯踹翻在地,脚毫不留情的踩上布鲁斯的性器。像是打算废掉布鲁斯的体一样狠狠地践踏着,直到体流血
来,怀特才又用脚尖踢了踢布鲁斯的后穴道“乖乖当我的狗。或者你更想当军队里的公共便器。”
布鲁斯嘶哑的吼叫着,后穴里的按摩棒在刚刚怀特践踏体时跌落在一边,但性器彻底被怀特踩到废掉几乎痛死了布鲁斯。
“我叫你舔干净地上的尿。”怀特伸手取布鲁斯的眼罩,站起身俯视着挣扎哭叫的布鲁斯,继续冷冰冰的令。
“听到了吗?你这杂种。”怀特很不满布鲁斯的嚎叫,再次抬腿踩在了布鲁斯的胸碾着穿有铭牌的乳头。
“地狱吧……鬩鬼……”布鲁斯死性不改的咒骂怀特,换来怀特更加残忍的对待。
怀特抽随身的小刀来在布鲁斯的身上比划了几,鞋底踏上布鲁斯的胸迫使他没法翻身,锋利的小刀以轻易地划开布鲁斯的皮肤,怀特在他身上用刀写起字来。
首先是柔软的腹部,怀特用刀写了占满整个腹部的便器二字。布鲁斯挣扎着想要推开踏在胸的腿,诅咒着这个变态的施虐者。被怀特不满的甩给他一耳光,又一次扯开他的。小刀顺势在脸上刻画起来,左右脸颊上分别写着杂,种。然后是胸上和铭牌内容一致的,怀特的狗,大腿根部的,操我,身体各处都随意涂鸦着的婊子,贱货,母狗等等污秽无比的侮辱性词语。布鲁斯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大滴滚落,这种连畜牲都不如的对待让布鲁斯精神崩溃。
6.地狱。
第二天,布鲁斯依然像是狗一样被项圈链在地上,身上刻满了污言秽语的伤痕,冰蓝色的眼睛里染上了绝望的死灰,嘴里依然是性器模样的枷,后穴样是粗长的按摩棒。
怀特这次带了个年轻的士兵进来,手上还牵着两条黑色的军犬。
士兵进门后都讶异于这个悲惨的囚犯,看他身上的痕迹就以猜到他经历了何等恐怖的摧残。军犬则焦躁不安的发低吼声,体正狰狞的挺立着,在进入牢房前被喂食了量的兴奋剂。
“这是我的狗。”怀特这样介绍道。“布鲁斯。”怀特的语气充满戏谑,仿佛布鲁斯不配有一个名字。
“这是最后的活去的机会。”怀特漠然的对布鲁斯宣读着他的审判“你以作为军用便器活去。”怀特缓慢的说着每一个字,确保布鲁斯听得清楚“为了证明你的价值,你要为在场的所有男性,用头舔来。”怀特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邪至极的话,却仿佛在声明军事安排一样。“否则我会给你注射一剂毒品,然后叫他轮奸你到死。”
布鲁斯死死地瞪着怀特,恨不得把怀特碎尸万段。
怀特说完便牵过一条军犬到布鲁斯面前,猩红的狗的性器直戳在布鲁斯眼前,怀特不慌不忙的取了布鲁斯的枷。
“你不得好死。怀特。”布鲁斯的声音在颤抖。
“是你不得好死。布鲁斯。”怀特露了怜悯的神情,取怀里的针剂注射进了布鲁斯体内。
“你从现在开始,做到他死。”怀特收起针筒对着这个士兵令。“每个人都必须进入他,狗也一样。”怀特淡淡的补充着,士兵则心惊胆寒的厉声应是。
布鲁斯在毒品的效用陷入迷茫的梦境,周围一片洁白,而他正跪伏在上帝的脚边。身体周围是大朵的白云,体内流淌
着暖流,温暖的仿佛回到了母胎中。耳边是金币流淌的清脆悦耳的声音,还隐约有着唱诗班赞美诗的歌声,布鲁斯感到己达到了极乐。
而牢狱内,一个士兵拔布鲁斯后穴的按摩棒,又从深处取停止跳动的跳蛋,将己的体填了进去。布鲁斯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进入,主动的取悦着士兵。第一个士兵很快射在了布鲁斯体内,接着是第二个……
当士兵发现操弄这具身体的快乐时,他又侵犯了布鲁斯身上的第二个洞穴,布鲁斯的嘴。这时布鲁斯已经在毒品的操纵忘却了所有,像个性奴一样舔吻吸吮着中的肉棒,后穴也拼命收缩来得到快感。
等士兵泄过欲,就轮到两条军犬一前一后的抽插这具失去了灵魂的肉体,士兵则玩弄着这身体上的伤,拉扯乳头上的狗牌,将精液涂抹在没有愈合的伤上,把玩已经彻底坏掉的性器,用这身体上的侮辱的词语辱骂这具行尸走肉。
场面越来越淫乱,后穴时承受着两个人的插入,而嘴里着的却是狗的性具。另一条军犬不甘寂寞,索性抱住一条腿摩擦着体。
之后,洒满人和狗的精液的身体被从地上解放,项圈的铁链牵在其中一个士兵手上。
士兵像牵那两条军犬一样牵着这具身体爬到每个人身前然后被插入前面或后面,依次爬过个人后,个士兵便把他丢给两只狗。
性致高昂的军犬然大快朵颐,一只摇着尾侵犯着嘴,享受头的抚弄,另一只伸鲜红的头舔舐着不断流精液的后穴,长着肉刺的头越舔越深,几乎整个头都要伸进去。
意识到后穴还以开发,士兵又提起了兴趣,两个人时插入后穴之后,其中一个人把之前拔的按摩棒又了进去,在撕裂后穴般的扩张后后穴时插入了三个性器。
当三个士兵满头大汗的发泄完,他泄欲的对象早已冰冷。
怀特始终在一旁抱着手臂看着这非人道的淫乱场面,甚至精确的感知到了布鲁斯的死去。怀特叹了一气,命令这些玩的发疯的家伙停止对尸体的凌辱,一个人静静的看了一阵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布鲁斯的尸体,最后令狱卒焚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