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知知道这世上没人会跟那人长得一模一样,那人去世了,就没了,悲伤让崔行知眼神落寞一阵,他收敛了目光讪笑一声道:“怎了?”
“衣服弄完了。”唐根提醒。
“哦,谢谢了。”崔行知看了一眼整整齐齐的衣柜,地面干干净净。
这让他心情大好,崔行知为了缓解情绪,他走到桌前,顺手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水喝,又看了看唐根道:“你要喝吗?”
收拾衣服根本就不累,唐根面不红气不喘,倒是崔行知身上热了一身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崔行知穿着西装在卧室捂来的。
唐根摇头拒绝,崔行知喝了满满一杯水,他目光时不时偷看唐根,这让唐根很不爽。
崔行知很干脆解开领带,冲着那不善的眼神一笑道:“我家浴室很大,你要不要一起洗?”
唐根听到这话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崔行知脸皮没有一丝害臊发红,坦然若眨眨眼睛:“你该真不会以为我两个只是躺在床上什都不做吧。”
窗纸捅破,唐根终于看到崔行知狐狸尾,他眯起眼睛道:“你是走后门的?”
“不单纯是走后门,我结过婚,对女人也硬起来,只是胃比较大,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就想跟你试试。看你年纪轻轻,该不会还是处吧?”
崔行知以逗着唐根为乐趣,脸上的笑非常贱,眉眼弯弯挑逗意味十足。
唐根眼眸锁定着崔行知,闪烁狠厉的光,射向这个在他雷区蹦迪的男人。
崔行知领带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洁白的西装衬衫衣领半敞开,皮肤若隐若现,在这夜晚有别样的诱惑。
然而唐根在部队训练来的意志力让他冷眼对视,直让人脊背发凉,要是胆子小点的,准吓破胆,不敢放肆了。
崔行知年近三十,不至于这点定力都没有,他知道再怎铜墙铁壁的男人,胯二两肉都是软的,他目光如狼似虎扫描着唐根,这完美的身材,宽阔的胸膛还有强有力的手臂,应该不是肾虚。
灯光照射在唐根脸上,落一片阴影,崔行知被那双酷似心尖人的眼眸蛊惑,移不开目光,着鬩看着唐根,唐根也在观察着他。
透过崔行知发痴的眼神,明白崔行知又神了,崔行知沉醉在梦幻,似乎将他当成其他人了?
或许真的有人跟他非常像,而恰好又跟崔行知有莫大的关系?
不管如何,唐根心里松了一气,被警察抓住定罪总归是件麻烦事,够和崔行知私了,是他运气好。
唐根冷硬回绝道:“我不喜欢跟人一起洗澡。”
话音落,崔行知回神,他目光收回来,点点头若有所思,随后笑笑道:“那行,我先。”
崔行知抬脚进了浴室,玻璃门很快浮上水雾。
卧室只剩唐根一个人。他环顾周,卧室陈设非常的简单,他目光落在卧室门上,悄悄走过去打开一条缝,果然看见两三个保镖正坐在沙发上打牌,腰上别着电击棍。
即便唐根作为特种兵,他有把握打赢保镖,但不保证全身而退,况且晚上他没车,跑不了。
崔行知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才来,他浑身散发着热气,打开浴室门第一时间
搜寻唐根,见人好好的坐在那里,他笑道:“我还以为你跑了,没想到还在。”
唐根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知道崔行知是故意的。
“我给你留了热水,去洗洗。”崔行知擦着短发。
夏天不洗澡身上黏糊糊的,唐根没拒绝,起身迈着大长腿进了浴室,崔行知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愉悦。
短短五分钟,崔行知还没准备好氛围,唐根就从浴室来了,一眼看见崔行知手上拿着一瓶酒,桌子上两个高脚杯,鲜红的液体宛如血液。
崔行知听到动静抬眼,唐根结实的胸肌闯入视线,八块腹肌远看层层叠叠堆成肉墙,再往是洁白的浴巾,遮挡住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
一双长腿笔直有力,光滑的皮肤如水芙蓉,上面点点水珠,特别养眼。
崔行知看着血脉喷张,一颗心怦怦乱跳,早急不耐了,他吞咽水笑道:“不愧是当兵的,动作真快啊。”
说完崔行知晃晃手中的酒瓶,一边走近笑道:“兵哥,喝酒不?”
崔行知比唐根要大,但是他一一个兵哥兵哥叫的特别亲热,他的眼神赤裸裸毫不掩饰,这反而让唐根有些不在。
“红酒没味道。”唐根在部队都是喝烈性白酒,那才叫痛快,红酒甜滋滋的顶多算饮料。
“是我家里只有红酒,你要喝,次我请你去酒吧。”崔行知说道,语气随意的就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搞得唐根都忘记己来崔行知家里是为了偷文件。
崔行知始终带着笑,虽然那笑过于商业假笑,就算是伪善的态度也让唐根警戒心放了点,天色渐晚,洗完澡后睡意就来了。
崔行知料到会有这个情况,所以他在酒里面了点壮阳药,就算唐根想睡觉,也得先让他舒服了才睡。
“喝杯酒提神。”崔行知将杯子递给唐根,唐根接过来,警惕的没有先喝。
崔行知只得拿过另一杯当着唐根的面一饮而尽,喉结随着红酒滑动,最后他擦了擦嘴角道:“没毒,我不忍心让你死。”
两三杯酒肚,酒量差的崔行知先烧起来了,他脸蛋快速的泛红,头昏脑涨晕晕乎乎,一会轻飘飘,一会又非常清醒。
视线开始模糊,直接加了一层模糊滤镜,唐根那双漂亮的眼睛更是让他魂牵梦绕了。
崔行知就差裤子都脱了,见唐根药效发作如此缓慢,还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甚至身体都还冰冰凉凉的,刚好够解他的燥热,崔行知吞吞水,声音暗哑:“兵哥,你没经验没关系,我慢慢教你。”
崔行知热气喷洒在唐根脸上,唐根眼底清明,加上崔行知的药并不是什烈性药物,他靠着意志力还压去,他不期待跟一个男人上床,见崔行知借着酒劲开始发浪,他有些接受不,心底琢磨是不是要将崔行知打晕过去再逃走。
唐根起身,崔行知立刻抓住他手臂,手劲不小,他咧嘴笑道:“兵哥,我这里没租车的。你就算打赢了保镖,黑灯瞎火也得徒步三个小时才到市区。”
崔行知表面醉态,实际上心里明白的很。
“兵哥,你留来陪我吧。”崔行知的情绪被酒精无限放大,他一个大男人声音低低,眼睛直勾勾看着
唐根眼睛,带这些祈求道:“咋快活一晚上,明天我就放你走。”
说完,崔行知抓着唐根的手臂,借力支撑站起来,他两个头挨着头,距离近了,他才发现唐根比他高这多,那身高的压力让崔行知犯怵一秒,但他对上唐根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他深深的被吸引无法拔。
大脑深处久远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即便留存的一批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兵哥是替身,但这还是第一次崔行知从另外一个人身上找到以前的感觉,这让他心悸让他触动不已,压抑了十多年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渴望,催促他留住唐根。
身由心动,崔行知微微俯身,温热的唇覆盖唐根眼尾,甚至大胆伸头挑逗那长长的睫毛。
唐根这双眼睛占据了崔行知整个心扉,他动作亲柔缓慢,庄重如对待至宝。
眼尾湿漉漉柔软的触感,唐根身体一怔, 很快意识到是一个男人在吻他,他本应该要推开,再狠狠教训崔行知一顿,然而崔行知一直对他来软的,不计较他入室盗窃,这使得他手臂僵硬着垂立,不去手。
如果崔行知是个女人,邀请他上床,唐根或许不会纠结这久,现在两人肯定直接滚床单了。
唐根没有多性经验,正犹犹豫豫的功夫,崔行知移开唇,身体进入状态,雄赳赳气昂昂等着爱抚,但唐根作为处男,跟木头一样,只得他多花功夫引导。
于是乎崔行知手向扯掉唐根间的浴巾,没了遮羞布,崔行知终于看见了唐根的庐山正面目,结果让他惊讶的掉了。
崔行知将唐根暂时当做替身,唐根漂亮的眼睛配着精致的面容,光从外边看是个秀气俊俏的小伙子,崔行知潜意识认为唐根性器跟以前那个人是一样尺寸。
但年轻的唐根显然更胜一筹——性器份量十足,还没勃起的状态就非常恐怖了。
这让崔行知又惊又喜又担忧,他两眼发直,手灵巧的抓住那宝贝,呵护爱抚道:“兵哥,没想到你这有料。”
崔行知很有技巧性的爱抚唐根的阴阴曩,那神经末梢最丰富的地方很快起了反应,此时崔行知还不知道己饥渴的唤醒了一只猛兽,他只是想让唐根脸上多一些表情,当兵的意志力果然超常人,崔行知明显感受手中的阴变大了一圈,但唐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崔行知见唐根如此坐怀不乱,他手松开,干燥舔舔嘴唇道:“兵哥,睡觉之前咋玩个游戏怎样?”
被崔行知挑逗充血勃起的性器一没了抚摸,在空气中被冷落让他心情跌入谷底,还没满足就被迫接受空虚,这让唐根皱了眉头,他呼吸加重,眯着眼睛道:“玩什?”
“主人和狗的游戏。”崔行知说着走到衣柜边,抽一个不容易发现的隔间,打开门,里面是书架一样的柜子,只不过展览品不是模型玩具也不是书本,而是像刑具一样的长鞭,手铐,脚镣——还有一些他没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