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防备也没有,花乐怡就被人拉来,抓住他手腕的人力气很大,他手上的毛巾一个没拿稳,掉落地上,赤的他就这样直面面对华涵闫和一大堆的男仆。
来那一刹那,他甚至感觉时间都好像静止来,所有人都看着他,羞耻心就此引爆他的心脏。
“你你你,这是干什!”他看着将他拉来的华涵闫,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意开玩笑,居然就直接将他拉来,就算在场的人都是雄,那他也不想让陌生人看见他的鸡。
他平复一心情,捡起掉落的毛巾,试图将己的体遮住,旁边两个男人乘此机会就此将他拉来,他整个人被压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华涵闫被眼前美丽的画面震撼的说不话来,腹肌上缠绕的玫瑰荆棘坠到小腹,他以想象当花乐怡穿着内裤时。那朵花半遮半掩的样子,让人想将手深入其中。
还有后背上缠绕的骷颅头,真的是……又邪恶又带着一丝神秘的色彩。
为了镇压男人,两个五大三的保安用尽力气压住男人的头部还有肢,脸颊有些扭曲的花乐怡一开始因为头部撞击还没缓过来,直到身体大面积贴合冰冷的毛毯?
他这才注意,在他进入浴室这段期间,地面被换成黑色的毛毯。
一开始他是因为身体赤的原因,意识忽略这件事,现在他怎不明白,这就是正对他做的一个局。
他平缓气愤的心情,努力以一种商量的姿态和华涵闫这个爷交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没有什地方得罪过你。”
相反,他曾经还救过他和他父亲的命,虽然后面扯平,就在他以为他是好朋友……
“是的,乐怡哥你没有记错,”华涵闫嘴角上翘,他弯身,一只腿跪,刚洗完澡的肌肤还漉漉的,上面的水珠就好像残留在玫瑰上的露珠。
手掌覆盖在男人的胸肌上,长期锻炼的身体,看着就很有爆发力,等他做的时候,说不定抚摸的地方还会鼓起来,“乐怡哥,你这里好大,唔,看情况,应该还是个处吧。”
花乐怡咬紧牙关,他的确是个处男,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前一世是他咎由取,而这一世是对他重生的惩罚。
“真令人吃惊,乐怡哥被纹上这个纹身后,魅力大开,短短三天的时间居然有……我算算啊,五六七,八个人找上来想和你……”
被迫固定住脸颊的花乐怡看着眼前一直装乖巧爱的爷,一寒意涌上心头,他相处的时候,这位爷也是这样。
大方乖巧又懂事,就像他另一个弟弟。
现在看来,他从一开始就被骗了。
“想和你做朋友呢!虽然我很高兴乐怡哥很受欢迎,但是还是觉得他应该是想狠狠的做乐怡哥的朋友,这样的话,他不太够资格,毕竟,乐怡这好,这……好。”他笑得像个纯洁的孩子,眼睛变成两弯月牙,白发在光的照耀闪闪发光。
他对压着花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