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宣季太医来!”
“皇上,季太医到。”
“其余人都给朕退。”
“臣季子安,叩见皇上。”皇帝说话期间,季子安一身白衣,乌亮墨发垂在,上前行礼,还未跪被皇帝制止。
皇帝说:“免礼,朕早免你无需行跪拜之礼,怎又这般不听话?鸡翅...季迟,快来给朕瞧瞧,朕日早朝过后,只觉头晕眼花,两眼无神。”
季迟,字子安。年纪未到弱冠,是太医院的一名小太医,也是皇上最常召来诊脉的太医。
生的瘦弱,肤白貌美不为过。
一袭白衣,不染世俗。
“是,皇上,臣这就来为皇上把脉。”季子安恭敬回道,好看的一双眼眸闪了闪,身子一软,脚步尽量稳住。
季子安黄昏时才从子卿大人那里来,记不清被要了多次,己射了多次,一路上脚步都是绵软无力的,间的淫物已经被他清洗干净了,这是他回到太医院做的的一件事情。
没想到,马上又被皇帝召到了他的寝宫。
头晕眼花只怕是假,要折磨他怕才是真。
软榻上的那人,慵懒的侧躺着尊贵的身子,一袭龙袍斜斜跨跨,散落在地上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的身材。
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见季子安磨磨蹭蹭,黑眸微眯,直接赤脚地一把把人抱起,放在了案桌上,“哗啦哗啦——啪啦啪啦——”连带着撞倒了一地的书籍毛笔。
“皇上,您这是干什?”季子安惊呼,伸手去推他,被干了一午手掌绵软无力,此刻倒像是欲拒还休。那边,裤子第一件被脱落,皇帝俊眉挑起。
他勾唇,笑:“朕除了干你,还干谁?”
“朕后宫那些女人不用尝想都知道比不过朕的这只小妖精......小妖精,让朕操你......你一来朕面就硬了。”
薄唇立马封住了季子安想要反驳的话,一双习武之人粗糙到磨茧子的大手,在他身上敏感的部位肆意游走,对于这些地方,皇帝早已轻车熟路。
“唔......唔唔......”
皇帝伸大掌“哗啦”一声,一把扯破季子安身上的衣物,一只手伸到他的胸狠狠地蹂躏着那朵红梅,却越发的挺立起来,惹人怜爱。
腹中起了一团需季子安,也只是季子安灭的火,皇帝想起季子安日的行程,哑着嗓子道:“朕放你在太医院里当差是为何?不是为了让你和国师雪子卿乱搞的吧,怎样?被你心仪已久的国师搞到手操的爽不爽?更恶的是你连朕那几个皇子都不放过?”
三两猴急似的解开裤子,皇帝抬起季子安的腿,扶着己硬邦邦的男根捅了进去,随着皇帝抽插的动作,操的季子安忍不住哽咽,“皇上......不要,进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