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思萱在晚上才有空闲去拆开份致礼物,是对水晶耳环。曹思萱摘自己原本耳环,把新拿在耳垂比划。林念椿看了眼,说:“两万八千八。”
“你怎么知价格?”曹思萱确定大小礼盒内外并没有留有关价格信息。
“之前看到过这款,碰巧记住了。”
“还真是贵重。”
“对梁来说,只是个小玩意儿,没事可以着玩。”
除了枚无名指上婚戒,这对耳环是曹思萱身上最值钱东西。着么昂贵首饰,她忽然觉得浑身自在,怕哪里了差错。就像是小时候容易买了身新衣服,非常怕哪里弄脏了,哪里弄皱了。
曹思萱摘新耳环,把首饰依次放,说:“天晚上是我们新婚之夜,现在……”
“婚礼搞了么久,我累了,还是睡吧。反正又是没做过,差这两次。”林念椿说。
“。”
闹之后,只剩冷清和疲惫。曹思萱回想起来,无论是婚纱还是戒指,双方父母祝福语还是新人之间誓言,切都像是场梦。她躺在林念椿旁边,看着个男人睡着侧脸,也睡去了。
时隔几天,卢临意终于同时约到了三个人,他们更都有空。凯瑟琳到时候,卢临意正在无聊刷着手机等人。
“我以为自己来得已经够早了。”凯瑟琳坐在她对面位置,把包随手放在旁边。
“我也才来会儿。”卢临意放手机跟她说话。
“按你性格,我还以为你会穿着婚纱去抢婚。”
“我问了民政局朋友,他们在办婚礼前就领证了,我去抢婚有什么意义?”
“我也知该说你什么。你明明连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结果他要结婚,你第时间知,连什么时候登记都知。”
“对,是我甩他,当时要分手人是我。我明白,他为什么要和个自己人结婚?”
“你是他?你怎么知他喜欢新娘子?”
“她是林念椿喜欢类型,我认识林念椿几乎所有前女友,她们相漂亮、性格势,而且都是中水平收入。”
“都说兔子吃窝边草,我看他交女朋友都是逮着窝边薅,圈都要秃了。是,中收入只能说明圈子,能说明什么吧?至于相,我看新娘也难看,小家碧玉类型。”
“你了解林念椿,我了解他。你怎么帮着别人说话,为我说几句?”
“我要说什么?‘新人虽言,未若故人姝。’这样?”
“你知林念椿前任女朋友为什么跟他分手吗?”陆临意中“前女友”指自己后面和曹思萱前面位。
“我到现在都知你为什么要甩了他,我怎么知别人。”
“林念椿想和她结婚,而她要拼事业,所以拒绝了。”
“你也是因为这样?”
“,如果他向我求婚,我定会拒绝。时候,我明明和他很合拍,什么都,可最后还是……”
“临意,我来了,你是前几天个……”连舟现打断了她们谈话。
凯瑟琳递给连舟张名片,说:“叫我凯瑟琳就了。”
“凯瑟琳,你,我叫连舟,也是临意朋友。”连舟说。
“我看你也参加了林念椿婚礼,你和他什么关系?”凯瑟琳说。
“我是女方亲戚,之前都认识他。”连舟知凯瑟琳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天,个新娘就是你侄女?”卢临意说。
“对啊,我侄儿侄女可多了。别说结婚人情钱,过年都知要发多少小孙子红包。”连舟叹自己做辈容易。
“我跟你说个前男友,就是他……”卢临意说。
“啊?我侄女婿?世界真小。”连舟叹。
“你会介意吗?”卢临意说。
“还,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所谓。”连舟想,反正她和林念椿也熟。
“这么久了,你还是放他?他都结婚了。”凯瑟琳说。
“谁说我放。”卢临意说。
“你网名为什么还叫秋水?因为他叫木?”凯瑟琳说。
“用习惯了,懒得改。”卢临意说。
“姐姐!我来了。这里实在是太难找了,刚才我走错路了。”个男声现在包间,三个人看过去。
“艾瑟,你慢,”卢临意起身,走过去拉着个年轻男人胳膊,对两个朋友说,“来,认识,他是我男朋友,艾瑟,来自芬兰,现在是K大交换。”
“凯瑟琳,我认识。这位是……”艾瑟说。
“连舟。”连舟还以为卢临意悲伤得昏天黑,没想到她搞了个这么年轻帅气男朋友。
“你都有男朋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