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情不说放就放,厂矜回想以往,还是觉得十分讽刺。他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他头上。事实正是此。
一个人走在大楼面是被中抛砸死的,在被真正砸到之前,没有人会觉得不幸的人是己。像轨这事,其概率显然比被空抛砸中得。
梁梦予究竟和别人做到哪一步,全部都是他的片面之词,厂矜又没有办法真的去求证。厂矜倾向于相信梁梦予说的都是真的,他始终心存疑虑。
厂矜宁愿梁梦予跟他大吵一架,而不是迂回婉转,话锋被引导奇怪的地方。偏巧己的身体不争气,生了病又要被人照顾。人在脆弱的时候想依赖点,以至于他竟然答应暂时和解。
现在回想起来,怕不是当时脑子烧糊涂了。也许,爱情也是一脑子发烧产生的幻觉。这在两个人之间有无,现了也以消失,变成死灰又复燃,最后又被一盆水扑灭。
从教学楼到实验楼,他一路上心不在焉,差点被低不平的地砖拌了一跤。穿上实验服,正要手的时候,他意识把右手伸向左手的无名指——
空的。
戒指已经取去了,暂时还给了梁梦予。厂矜这才发现,己有时候喜欢用小拇指和中指夹着那个银色小圈,也不行了。
在那个好的生日,梁梦予送给他一枚戒指。他曾经以为,他以永远在一起。当然,他现在没分手,他对于这段情后续的发展保持某观望的态度。
厂矜最近忙着期末的事情,也许忙碌以让他忘掉那些糟糕的事情。厂矜主动搬了主卧,睡在客房。梁梦予也没睡在主卧,而是睡在另一间客房。
他仍然住在一起,仍然一起吃早饭,关系似乎骤然变成了合住的室友。不论是家还是保姆,他都对雇主和厂爷之间的冷战到讶异。别墅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奇怪。
果梁梦予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厂矜反而惊讶于他的坦诚。他明明没有怀疑过林念椿,梁梦予却大方地说了,甚至还当场表示断绝关系。
梁梦予最近心情不太好,凯瑟琳也受到那奇怪的氛围。凯瑟琳想,大概是这两个人吵架了。凯瑟琳汇报完工作,梁梦予问她:“你和连舟会吵架吗?”
“不会。”凯瑟琳说。
“那两个人要是吵架了怎办?送礼这简单的解决方法就不要说了。”
“向来劝分不劝和。梁先生,知道你喜欢厂爷,他非要给脸不要脸,你换个人不就行了。他是漂亮,是比他漂亮年轻的……”
“他怎不要脸了?要是这说,不要脸的人好像是。”
“这只是一比喻,对你来说,他不就是个特别让你喜欢的情人吗?梁先生还怕给不起这点分手费?”
“只想要他。”
“那你为还吵架?厂爷看上去脾气好的。”
“他发现了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