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柏勤身上还有伤,所以杨穑只了一次就停了,趴在柏勤的,大息,将他的粒又又咬,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柏勤摸着他汗淋淋的头发,等待着己的心慢慢平息来。他很享受和杨穑,那身被填满,被浸,肤被抓一道道印子的快感是无比拟的。只惜现在他身上还有伤,杨穑为了照顾他一直悠着,不然以前的习惯,他不折腾个把小时是不结束的。
杨穑也逐渐平静来,一手撑着沙发抬起身子,将来的往外退,站起来,看着被沾了一身的柏勤和斑斑驳驳的沙发,道:”宝宝,你真迷人,惜你现在还有伤,我舍不得弄疼你,不然看你这个样子,我非到你虚脱。”
“氓。”柏勤骂了一句,伸手摸了摸己了好多次的,粘哒哒的,有点不舒服,便吩咐杨穑:“老杨,快给我。”
“直接洗澡吧,我帮你洗,一起洗。”
柏勤答应了,伸开手臂认杨穑将己抱起来,两人赤一起了浴室。杨穑将柏勤放在浴室的椅子上,很细心给柏勤打了石膏的手臂和裹上了专用的石膏,然后将洗澡的花洒拉过来,调了水温后开始给柏勤冲洗身。
“宝宝,抬起胳膊,给你冲冲。”
柏勤听话抬起了胳膊。杨穑将水量调得恰到好处,水到柏勤身上就跟挠似的;杨穑给他身的动作也很温柔,舒服得就跟一样,让柏勤忍不住愉快叹息。
“这舒服啊?”杨穑着问他。
“,老杨,你大保健的手艺还不错嘛。”柏勤抬头看着他。
杨穑的眉扬了一,没有开,却有他的声音在说:“都是练来的。”
“你怎练来的?”柏勤直接问。
杨穑一愣,手上的动作一停:“我有说我练什了?”
柏勤叹了气,摆摆手:“没事,我又幻听了。”
杨穑蹲了身,视线和柏勤的平齐,答答的手轻轻摸着柏勤的脸:“宝宝,还是幻听?明天要不要回医院检查一?”
“不知道,真的要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脑袋应该已经没有什大碍了。”
“还是去吧,没有大碍,但是还有小毛病,比如你天都现两次幻听了,还有一次还是在咱亲的时候,太破坏气氛了。”
柏勤耳根子一:“好啦好啦,我去我去,不过你要陪着我。”
“,当然。”
聊完了去医院检查的事,杨穑继续给柏勤洗澡。
也许是为了调节因为幻听而导致的尴尬气氛,杨穑开始给柏勤讲己差谈《玄天剑》这个项目的这几天所看到所听到的有趣的事。杨穑是个很神奇的人,面对外人不苟言,就像一块千年寒冰,幽默指数为负值,但是面对柏勤的时候,幽默指数冲上正数域且向着正无穷大的方向发,哪怕就是简简单单吃个饭喝个咖啡也被他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