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穑在医院里陪了柏勤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只要没什特别重要,需要人亲面不的事,杨穑都推了,让副或者助理去解决,日常工作都是待在柏勤的病房里远程解决。
看着杨穑蜷在病房那没有坐垫的椅子上,笔记和胳膊搁在小桌子上,没办法舒展地工作的憋屈模样,柏勤有些疚。
他半躺在床上,劝杨穑:“老杨,你还是回公司工作吧,你看你,缩手缩脚的,都蜷成一只王八了。”
杨穑笑笑,放电脑,走柏勤的病床边,弯腰,亲了一他的额头,温柔地说:“没事,只要看你一点一点好起来,我就不累了,王八就王八吧,为了你,当缩头乌又有什关系呢?而且你都这努力了,我更不偷懒了。”他指了指柏勤手里握着的剧。
柏勤已经习惯了将剧搁在那只骨折了的手的石膏上,一页一页地翻看剧了。
柏勤第一次看《逐龙》的剧时,就觉得这个故事非常精彩,所以当时就决定一定要参这部电影的拍摄,哪怕那意味着他要拍很多非常辛苦也非常危险的武打戏;而现在,他利用养伤的时间更加深地阅读这个剧后,对这个故事的喜和着迷程度更上了好几层楼。
“真想快点好起来,我都迫不及待想要拍完剩的戏份,迫不及待想要看成片的上映了。”柏勤感慨道,“我预感,时候,这部电影一定会票房碑丰收的。因为这个故事真的太好了。”
杨穑溺道:“宝宝说好,那就一定是好的,时候电影上映了我一定包场请所有的朋友和员工给宝宝的电影捧场。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养好伤。知道你急,但是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是不是?”
柏勤的心里得不行,他觉得杨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贴心的男人了。
“好,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你的话吧。”
杨穑又亲了一柏勤的额头,接着走回了己先前坐的那椅子上,重开电脑,继续工作,手指飞,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敲了一会后,杨穑的眉头皱了起来。
柏勤的眼神余光撇了杨穑的神,便问了一句:“怎皱起眉了,是工作上遇了什不顺心的了?”
杨穑抬头他,笑笑,道:“只是和一个电影项目的合作现了些歧,很常见的问题,不是什大事,很快就解决,不要担心。”
柏勤点点头,影视项目的签署和合作过程中现歧是很常见的问题,所以他也就没有多问,只是说:“那就好,别拧着眉头了,多累。”
杨穑叹了气,接着,柏勤听他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又来了。”
这回柏勤的眉头皱起来了:“又来了是什意思?你对我不耐烦?”
杨穑一愣:“冤枉,宝宝,我什都没说呢。”
“你说了’又来了’个字。”
杨穑再次放电脑,跑过来忧心忡忡地用手试了试柏勤的额头,喃喃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