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一觉起来,宿舍里已经没人了,揉了揉眼睛才想起来不是己的地方。
穿好衣服洗漱好,乔孟就课回来了。
两个人都觉得在宿舍里面说话不方便,一起吃了午饭之后严淮才说道:“昨天那个人你怎不告诉我啊。”
“是觉得我拳头不够硬啊?”
是玩笑的语气,但乔孟看严淮的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他很在乎说道:“那不是远航哥帮我打回去了吗?”
“虽然人家是流氓你也不打两次吧?”
怎不,严淮恨不得再去打一次。但是嘴上还是问道:“怎和他认识的啊?”
乔孟脸一板才说道:“开学的时候,他过来帮忙的,东西好多我又不认识路。”
严淮从对面坐过来也觉得不好意思说道:“是我不好,没早点到你身边。”
乔孟转过头认真地说:“不是,你很早就在我身边了。”
严淮更加觉得愧疚,要不是暑假里的那场意外的情事,他两人根本没有说过几回话。
乔孟的手在宽大的衣袖和严淮的手牵在一起问道:“我还要回宿舍,周考试周很忙。”
严淮说道:“没事,我等你。”严淮的考试一般三天内就考完了。
然后就站在楼目送乔孟上楼,这才想起来打电话给秦远航。
秦远航的声音有些蔫蔫的,就说没什大事就挂了电话。
有什大事,只不过灵魂与灵魂的碰撞,肉体与肉体的摩擦。
在回家的车票前夕,乔孟趴在温暖如春的卧室里,白皙柔韧的腰肢随着身后人的顶撞上起伏。
枕头都抵不住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淮哥……啊啊啊,不要……别顶那里啊。”
严淮的粗重的喘息声喷在乔孟的后背上,激起一阵战栗。
又伸手掌把乔孟的性器握在滚烫的手心了,上套弄。
后面的规律的撞击时不时的蹭过肠道内的圆形突起,每经过一次就让乔孟尖叫一次:“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慢点,慢点。”
严淮感受着肠道的挤压,紧致温暖包裹着己的阳具,听着悦耳的声音,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几乎次次都要顶撞一那块软肉。
本不该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液体顺着进的阳具流,劲瘦的公狗腰疯狂顶撞,每一次的力道都把乔孟顶去。
“啊啊啊啊……啊嗯,要到了啊,啊老公!”
尖叫声伴随着一股白浊的喷,一场冬夜的情事终于落帷幕。
严淮胸膛上的汗滴落在乔孟的背上,激烈的情事和精后特有的疲软的肢让严淮缓了一会才赤着身子端来热水给乔孟擦洗干净后,己冲了一个澡两人相拥而睡了。
第二天午的车票,早上醒来的时候,乔孟居然又发烧了。
和之前的高烧不,这次是低烧,乔孟己吃了药去拽严淮的黑脸:“干嘛啊,脸色这难看。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