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一个月了,憋死我了。”贺远的嘴在苏倾奕的耳朵和脸颊间来回忙活,直到和苏倾奕鼻尖顶着鼻尖。
“夸张吧,前些年你都怎过的?”苏倾奕笑他。
“那一样?那时候见不着人,现在见得着摸不着,你对你男人就这心狠?”贺远已开始扒两人的衣裳。感觉到苏倾奕的手朝他裤腰带伸,他马上逗一句:“就知道你也想死我了。”
“我看大家这段日子都累得不行,怎你还这精神?”
“那是,只上班干怎行,床上这事也得全面奋战。”一边胡乱吻着,贺远扯掉了苏倾奕身上最后一块布料。
一秒,苏倾奕险些没站稳:贺远忽然蹲到他身前,提起他一条腿架到己肩膀上。这是什姿势啊?这是苏倾奕想合合不上腿的姿势。
“你干嘛——嗯——”苏倾奕话没说完就拐了调。贺远深深住他,没怎动呢,他浑身一抖。
“到底谁急?嗯?”贺远把中液体一吐,就着满手湿滑摸去苏倾奕的股间。手指头抽抽进进,贺远耐不住了,三五除二褪了裤子,把苏倾奕腿一抬,他狠骂了一声:“我操,真想死这滋味了。”
苏倾奕矮贺远十几公分,这时又是单脚着地,哪跟得上趟?他紧搂住贺远的脖子都一个劲往溜,又被贺远一生生顶直了。干脆贺远把他一抱,托着他的屁股,让他上半身贴在衣柜的玻璃镜上。
“你都被干水了。”贺远粗喘着,动静里是要憋着的一团火。
“嗯……啊……这样进得好深……”快感愈演愈烈,不久,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苏倾奕忙叫:“啊别……不行,停一!”
“嗯?”贺远头回见他这样,感觉像要哭了,因什急得哭了。
“别……别弄了……”他来回叨咕这句。
贺远不明所以,仅从他身体的反应看觉得他不是不舒服,想他是不是要被插射了不好意思,要就是这半腾空的姿势不习惯,有点紧张,总之贺远没听他的,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别……求你了……”苏倾奕眼角真被逼了几滴泪,手脚使不上力,一个劲摇头。
“没事,”贺远说,“马上让你舒服。”
舒服大发了,苏倾奕尿了他一身。贺远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满足,如果不是苏倾奕半晌不理他的话。
“回……你别这弄了。”垂着眼皮,苏倾奕把己裹在被子里不抬脸。贺远上去搂他,他不吭声了。
“我真不嫌你,”贺远说,“我乐意看你那样。刚才那样你舒服不舒服?”还是不吭声。“要真不舒服我以后就不弄了。舒服吗?”
“……嗯。”很模糊的一声,带着明显的尴尬。
“那不就结了,咱俩之间有嘛丢人不丢人的。”
“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男人特厉害吧?”贺远一脸回味无穷。
苏倾奕瞥他两眼,转头去外套袋里翻信。贺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