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是冯玉珍曾经住的屋,贺远一直没大动过,当个念想留了几年。昨晚上他半宿没睡,洗帘擦地换铺盖,就为把屋子拾掇来。他想他和苏倾奕重新在一起了,日子总要往前看,故去的人就装在心里吧,走哪都不会忘。
随他一进屋苏倾奕就觉不一样,想说什,被他吻得开不了。
“想死我了。”贺远喘着粗气,手把着苏倾奕的手往己裤子里掖,“给我摸摸。”
苏倾奕干脆解了他的裤子给他舔。就那样半趴半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一手撑床一手摸贺远,嘴越越深,把贺远爽得连蹦脏字。
“天爷,你真会舔。”
“舒服吗?”
尖滑到铃,贺远几乎控制不住:“你再舔我都要射了。”
一子苏倾奕更不撒,尽所地挑逗贺远,贺远叫着推着,又舍不得力,要上天的滋味太勾魂。没两分钟,苏倾奕腔里一股咸涩。贺远觉得丢人,说忙一个礼拜才捞着干一回,他平常净熬着,就想把劲都攒给苏倾奕,倒好,苏倾奕看他笑话。
苏倾奕说:“你干吗熬着?”
“我乐意。待会你别求我。”
“谁求你。”苏倾奕这时候嘴硬,到胃被贺远全吊起来又不接茬办他,他受不了了:“你进来,快点。”
“进哪啊?”
“求你了,快干我。”
“不是不求我?”贺远直插到底,深深浅浅地撞着苏倾奕。
“……嗯……啊……”
“你不许己弄,就得给我干,跟我像的,听见没?”
“嗯……啊……啊……”
贺远压着苏倾奕一通猛干,苏倾奕想封都封不住声,就怕动静传去隔壁,咬着嘴受刑似的喘不上气,非得贺远把他的嘴撬开。
“叫来,我就爱听你叫,小点声他听不见。”
“你……嗯……你不管不顾的,我……我也得控制得了……”
忽然贺远吻上他:叫吧,直接叫到我心里。
趁着天亮,贺远把这爷俩往回送。真不想送,日子怎一又过得快起来。日子也欺负人,好日子盼不来,坏日子赶不走。贺远在车上就想抽烟,明明在家抽了两根了,心一空还是惯性要掏袋。苏倾奕在提前一站叫他车,说走走。
“抽吧,看你憋得。”
苏倾奕过去顶不喜欢烟味,教员室哪个老师抽烟,他就不愿和人凑近。他不反感贺远抽烟,甚至爱看贺远抽烟。就那个人人相似的动作,贺远一做就让他看不够。贺远总是有点皱着眉,一嘬烟嘴就皱,吐烟的时候也不舒,像忘了。苏倾奕有时替他平两,说再皱皱纹要来了。贺远说:“我正愁不长岁数。”
“人都不想变老,你怎还急着老?”
“老爷怕嘛老,那技术啊手艺啊都是越老越吃香。”
苏倾奕明白贺远急什,还是急“顶梁柱”。现在只比那时更急,因为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