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让齐兴的身体逐渐感到寒冷。
是不是很快就能和爸爸妈妈见面了...是不是再也不用忍受别人施加的屈辱和痛苦...
想笑笑,可是竟连抬嘴角的力气都失去了。
意识逐渐离,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似乎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微风拂过脸颊,脚步声又重又急,是有人在奔跑吗?
“齐兴...你醒醒...”个慌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像有人在喊自己。
想睁开眼睛看看,可眼像了铅样,怎么也睁不开。
意识回笼的时候,齐兴没有第时间张开眼睛,害怕看到的依旧是片黑暗。
不想再呆在里了,秒都不想。
嘴唇上覆上了层温暖柔的东西,甘甜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进嘴里。
想要更多...
齐兴意识的伸头,碰了碰,却蓦离开了的嘴唇。不满的皱起眉头,却听耳边有个声音:
“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
听到声音,齐兴才敢睁开眼睛,眼前是端着碗的昆布。发丝凌乱,眼片乌青,像是没有睡。
“...”齐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身上冷得发抖。撑起身子想坐起来,手腕却阵剧痛。抬手看,密密的纱布缠在手腕上,这才想起在小黑屋里的傻事。
“不过许医生给你看过了,”昆布将扶起,垫了个枕头在背后:“没有生命危险,是需要吃点补血的。”舀了勺碗里的东西,在嘴边吹了吹,递到齐兴嘴边。
齐兴犹豫张开嘴尝了,甜。
是红枣银耳羹。
通红的脸颊引起了昆布的注意。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皱起眉,又凑上脸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得不像话。
“你发烧了,去找许医生。”说完便起身要离开。
不,不要...再也不要个人...
心的恐惧翻涌上来,齐兴顾不上手腕的疼痛,伸手紧紧抓住了昆布结实的胳膊:“不...不要走..."
“你需要医生。”
“不要留个人...布哥..."
齐兴的语气带上了哭腔,昆布抬眼看向双蓄满泪水的垂眼,心神微动。
坐回床边,颗颗解开褂子的盘扣:“要留,是什么后果,你可知?”
泪水滑眼眶,齐兴难以置信看着男人。
上衣被扔在边,布满繁复的黑图腾的健硕胸膛逐渐靠近犹如受惊小白兔般的青年。伏在齐兴身前,手掌覆在滚的脸颊上,拇指轻轻拂过沾满泪水的眼睫。
“即使是这样,也要留来吗?”
回想起些疼痛和屈辱,齐兴害怕发抖,低头,不敢看男人。
算了。
昆布捡起衣服打开了门,却听身后个颤抖的声音说:“答应你。”
“答应什么?”
齐兴紧握着拳头,咬牙:”跟你...事...“解开自己的上衣,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男人眼前:“别走...”
昆布眼中划过丝震惊,很快被欲代替。
昏暗的牢房里,两个男人唇相抵,交换着彼此中的津液。
昆布将齐兴按在床板上,肆意侵略着对方柔温热的腔。扫荡着每寸粘,舐着每颗贝齿,像是恨不得将齐兴卷入腹中。
“唔..."来不及吞咽的水溢被吮吸得通红的唇,滴落在齐兴的颈脖。心如雷,缓不过呼吸的频率,双眼起了雾,朦朦胧胧看着昆布。
齐兴并不是没有接吻过,当小混混的些年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从未感受到过这般的炽热和疯狂,甚至有瞬间觉得自己和身上这个男人像是纠缠了几世,解不开的贪、嗔、痴乱成团死结,无人能解。
觉得讽刺,明明连陌生人都比不上的恶劣关系,却要在这里上演副深戏码,诡异又尴尬。
齐兴别过头去,从激烈的吻中挣脱来。
息着擦去嘴唇上男人留的涎液,顾不得会不会激怒男人,说:“觉得...要就直接点吧,又不是侣。”
昆布像是被桶冷水浇在头上,愣了两秒,随即冷笑:“,依你说的。“蓦掀开盖住齐兴半身的薄被,露包裹着体的白平角和又直又的双:”脱干净。“
被注视着的齐兴羞耻万分,艰难的将手覆在腰上,缓缓向拉动,才堪堪露胯骨,就被男人气扯到脚踝,只听略带怒气的说:“要就直接点,你说的。”
这又是生哪门子气?齐兴被忽冷忽热的脾气得头雾水。
”湿,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昆布伸两骨节分明的细手指,放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