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冯德文被激得叫,排尿的声音冗而尖锐,像把的利刃刺进的脑——虽然已经第次被淋尿,屈辱感并没有比之前减少丝毫。
带着温的骚味在房间弥漫开,尿浸湿了柔的床铺,躺在床上的明显感觉到股间的潮湿直蔓延到了后腰。
“骚母狗,被淋尿的的滋味怎么样?”
冯德文忍着恶心,违心:“很...舒服...”
“哈哈。”柏杨的笑声听起来很愉悦,“真愧跟了我么时间,张嘴,还真会投其所好。”说着,在冯德文的脸上重重拍了两,白皙的皮肤上立即浮现五根手指印。
冯德文被得身都跟着颤了两,可颤,却感到了丝异样——自己的,像坠着什么重物,皮肉被牵扯着,在身晃动后才会随着惯性往刚才的方向动。仅如此,似乎从醒来开始就非常胀,类似于以前柏杨在的肚子里水直到肚皮都被撑开的感觉,只过被手的疼痛所掩盖,没能及时发现而已。
“我的,有东西?”颤抖着发问。
“你发现了啊。”柏杨注视着对白皙的乳,即使躺在床上也依旧高耸着,乳晕和奶头却还保留了男性的小,情中夹带着丝清纯。
五根手指在白嫩的乳肉上抓五个深深的小坑,“我和你样。虽然喜欢残缺的身,比起男人来,还更喜欢女人。如果你的身足够引我,我又怎么可能在你的身上花么功夫?”柏杨坦然。
冯德文的被捏得胀痛难忍,好像秒就要爆开来,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的脑海:“你会...”
“没错,我给你隆了,用得顶尖的妙桃假。等过了六个月的人环境记忆期,就会完全融进你的身,就像自己发育来样,柔又挺拔。”
冯德文在片漆黑中瞪了双眼,身止住的发抖。简直敢相信个变态竟在属于男性的躯上了乳房!
自己现在算什么?男人?女人?还人妖?
“你骗我的吧...”在没有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冯德文崩溃的嘶吼:“我男人,我男人啊!”
柏杨感受得到语气里的绝望。紧慢低着头继续玩弄自己的“杰作”,滑嫩的乳肉在从收紧指缝间溢,泛着遭受蹂躏后的淡淡粉红。面才消去没多久的欲望在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再次抬了头。
“你明明母狗,怎么能算男人?”用戏谑的语气说。
“......”冯德文想要推开对方,让双断作践的手远离自己的身,然而双手就像了铅半沉重,抬起来都十分费力。
“柏杨,你真没,对付个残疾人还要把手绑起来,快给我解开!”顾上讨好、顺从,声朝对方怒斥。
此时的冯德文虽然震惊、愤怒,脑却还乐观幻想着在假融进身之前想办法取,恢复原样。可接来男人的话,却将脚揣进了深见底的深渊。
“你真傻还装傻...”柏杨拧起眉头:“感觉到吗?你的手已经被切除了。”
冯德文愣了,颤抖着说:“....切除?怎么可能,我的手刚才还痛得要命...可能的,我很清楚感觉到手还在的...你在吓我...”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身里的导尿管正汩汩冒着黄水。
柏杨嫌恶看了眼,愿再理会的疑问——得发疼的身现在迫切的需要个发泄。
冯德文断尝试握拳又放松,手指蜷缩在起的挤压感清晰传送进了脑,可还没等高兴,就被压在了。
“你要什么...啊啊啊啊!!!”自己的惨叫声几乎震破了被放几倍听力的耳膜,冯德文疼得头昏目眩,除了惨叫说个字。
柏杨竟就着久前淋得尿和交残留的唾,扶着粗壮的行进了干涩紧闭的门!
“啊啊!!!”顾身人的凄惨嘶叫,直接跨着骑在母狗的身上,两只手毫客气按着糯的乳房,鼓作气顶穿了肠深处的禁区,抬着腰亢奋干着逐渐湿润的肉穴。
自从贱货天夜里杀人越狱被抓进死囚牢之后,柏杨直都憋着没和任何人。只有在晚上实在忍住时,才会将手伸进自己的内里,闭上双眼想象着双断,手快速套弄...
还好...里面的温度、形状、都和之前模样。性深深埋进小紧屄,她闭上眼,像在怀念和母狗的滋味。
肉壁撕裂的声音直达脑海,冯德文张了嘴,眼泪糊满了眼周。使全身力气去推男人,可手触摸到的却只有空气。
“呃!好疼,主人要么对我!!求求你!!”男人的顶得很深,冯德文感觉的肚子都要被戳个洞。在完全被压制的恐惧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