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的手还在昆布的背后摸索着绳结,本就模糊的视线倏被团浓重的黑影笼罩住,秒,他的嘴唇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湿而有力的头开了他的牙关,在他略带酒气的柔腔中肆意游走掠夺。
熟悉的,被控的感觉再度袭来,青年皱了皱眉,满发几声闷哼。
男人退他的中,了他乎乎的脸蛋:“怎么了?你说要的吗?”
“这!”齐兴毫客气伸手戳了男人紧实的股蛋,“阿布,你我老婆,应该让我来!”
昆布哪里还明白青年的意思?他并未表现惊讶,满,而勾了勾嘴角,琥珀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啊,你来。”
齐兴见男人答应了,兴奋要命,立即“垂死病中惊坐起”,头撞到男人的上。然而区区这点疼痛,怎么能浇灭他作为男人的决心呢?
“你躺!”作为“老公”的青年发号施令。
昆布没说什么,枕着手臂躺了去,饶有趣味盯着青年,嘴角挂着丝浅笑。
看着这具如同希腊雕像般的健美身体,齐兴暗自吞了水——幸福来得太突然,他竟有些知所措。
“快点,我已经等及了。”男人边说边用目光指了指自己的身。齐兴顺势看过去,粗骇人的阴直挺挺立着,竟还像个活物似的上点头,看得他浑身燥热。
行,犹豫就会败北!
这时候,最重要的就掌、控、、局!
齐兴学着昆布以前对他做过的样,将两人相连的手抵在男人的头,伸头从对方的耳廓路舔到,最后轻咬在褐的乳头上,男人的身体明显震,喉间发声难耐的哼鸣。
男人的双眼逐渐暗沉,染上欲的彩,齐兴禁在心里暗自感慨自己的天分。
够,还要再让老婆舒服点。
细的手指探向了昆布的胯间,握住了曾在他体内冲撞过无数次的阴。随着脸慢慢的凑近,男人胯的味也越来越浓烈,他感到自己身的小穴竟然条件反射般的湿了!
齐兴的脸子涨得通红,眼神也开始闪躲。
“怎么了?”男人声问。
“,没什么!”他舔了舔嘴唇,住了着透明黏的鹅蛋头,股腥咸的味在嘴里瞬间爆开。
脑海里莫名的浮现昆布曾经他的场景,在阴暗监狱里被按在床上进的;在采石场被狱警发现的;在浴室第次渴望被插的;坐在教室钢琴上被强行闯的;在厕所被强制抱起来甚至被人撞见的……
他夹了夹股,发现里面已经湿的快要水了,也受控制的发。
行,能放弃,这他唯翻身的机会!!
吞吐的速度逐步加快,次比次更深。齐兴就像对待什么重要工作似的,努力又认真用尖打着转舔弄身和头。
“哈...嘶...”帷帐里男人的息断放,取悦到伴侣的满足感渐渐填满了齐兴的心。
阿布帮自己舔的时候,也这样的心吗?
他个猛子吞到底,硬邦邦的头直接到他的喉咙内,激得他瞬间红了眼,嗓子眼里紧缩着干呕了。
昆布立即身来:“可以了,舒服就要强迫自己。”
“咳、咳。”齐兴干咳了两声,疑问:“为什么你帮我的时候都会想吐...”
“要到很里面才会反射性干呕吧。”
齐兴思考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在嘲笑我小!”明明你太,我这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想当年我也交过几个女朋友的,她们都说我厉害...”醉酒后的神经死板迟钝,待他发现男人的脸已经完全阴沉来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的无法挽回了。
“我说...”
“所以几个呢?”苍白的解释被硬生生切断,男人冷声问。
“、个...”
看到昆布的眼里满满的信任,他只好别过头去解释:“太久远了,我也记得了...”
“吗?”男人钳住他的,迫他看着自己。他神阴鸷,仿佛秒就要将他连带肉吞进肚里,“可我只喜欢过你个。”
他毫客气的将青年的子扯到膝盖弯,指直接插进了湿乎乎的穴,在听到满意的惊叫声后又了来。
“好好看看,这什么?”手指沾满了青年的骚水,亮晶晶的,“这样的身体,还想着女人?”
齐兴咬着嘴唇垂头敢看。他敢承认,在手指进他的瞬间,体会到了他最渴望的快感。
肠被抹在殷红的乳头上,整个乳尖晶莹剔透,像雨后的桃子尖儿。昆布打开放在床边的小木盒,股奇特的香味散发来,浓郁让人有些昏沉。他挖坨,在青年紧闭的抹了厚厚层,又伸进去涂满了柔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