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布掀开被子,扯着齐兴的腰连着内起拉到脚踝。
“,要!”齐兴吓得想要后退,可是脚踝被抓在男人手里,挣脱得。
“上药会化脓发炎,你也想辈子上了号吧?他现在又会做什么,你放松。“白隔帘后面传来许医生的声音。
“唔!”昆布沾满药物的手指伸入多处撕裂的肛门,伤再次撑开,痛得齐兴头冷汗:“布哥!你轻!”
“马上就好。”手指到底转了两圈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壁上就立刻撤了来。等齐兴喘两气,许医生就走了进来,拉起被子遮住重要位。
昆布牢牢挡在许医生,脸警告意味。
“哥,得确认他伤的情况。再说了,在里什么屁股没见过,要真愿意次就手轻,别又把人抬到里治。”许医生没好气说完,昆布犹豫了片刻还是站到了边。
“并拢,抬起来。”
齐兴耳尖通红,乖乖照做。
许医生从袋掏手电筒对准伤处,稍微扒开看了:“嗯。恢复的还错,再躺两天就可以回去了。把子穿起来吧。”
齐兴得了赦令,立马把子拉起来,脸上的红才渐渐消退。
两天很快过去,虽然结的痂还没掉,但是已经影响行动了。
齐兴从医疗室搬回了噩梦般的牢房。说实话,从他第次迈进破方起眼皮就直狂跳,次也例外。
昆布要求他睡在他边,甚至给他打好了铺盖。同于别人脏兮兮油腻腻被子枕头,他的都是新的,还散发着光的香味。
就是传说中的打个掌给颗糖吗?齐兴自嘲想。
过有糖比光挨打好。
他躺在铺子上,舒舒服服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麻子脸的声音:“哟,小鸭子,屁股好了呀?你没看到你的处女血啊,淌了床单,们都以为你死了。”
“就是,就是。”麻子脸的跟班附和。
齐兴睁开眼,4字翘,嘻嘻:“有你妈月经多吗?”
麻子脸的脸皮搐了:“小逼崽子少在儿跟老子装爷,信信在儿奸了你?”
“你可以试试,但是布哥怕是会放过你哦。”齐兴晃了晃。
话戳中了麻子脸的痛,而男人最怕在属面前折了面子,尤其是监狱方,如果凸显你的本事,其他人就会服你。
牢房的通铺是木板钉起来的,然而年久失修,有的木板已经老化断裂,晚上睡觉翻个都会吱呀吱呀的响。
麻子脸气急败坏掀开被子,根米左右的木板,气势汹汹朝齐兴走过去。此时昆布在,他也没真想伤着他,过装装逼让对方认个怂还是可以的。
“嘴么欠,是是吃多了?臭婊子。“麻子脸骂。
“哟,拿根破木板帮你妈自慰啊?搞好你妈的臭逼还嫌短哟,哈哈哈哈。”齐兴得前仰后合,气得麻子脸脸颊都在搐。
“老子先捅烂你的臭逼!”说完抄起木棍就要往齐兴上打。
此时,牢房的门开了。
昆布刚去给齐兴开了药回来,在门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概。
他脸阴沉关上门,将药往床上扔,高的影朝麻子脸逼近。麻子脸心说妙,立刻挤个脸:“布哥你回来了啊。刚刚跟小齐闹着玩呢...啊!!!“
昆布脚把麻子脸踹到牢房另头,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嘴里哇就吐血。
“说过了,他是的人,听懂了吗?“昆布冷冷开。
其他犯人想要去扶麻子脸把,又怕因为自己小小的举动得罪昆布,个个都坐在铺子上动。
麻子脸扶着墙,眼冒金星,胡头,连声:”懂了懂了。“
昆布捡起上掉落的木板,麻子脸以为还没结束,吓得抱紧了头。而此刻阴气森森的男人却走向了齐兴。
“子脱了,趴好。”
齐兴怀疑自己听错了,双垂眼无辜瞪着男人:“什么?”
昆布没说话,眼神沉寂可怖。
“是他先...“
“趴好。”木头敲在墙上,“咚咚”直响,用说也知要干什么。
齐兴委屈快要哭来,从他当混混开始,就没受过气。而现在他甚至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挨打,怎么能甘心。
“你有病...”话没说话,齐兴就挨了掌,跌回了铺子上。
昆布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只手扯他的子,露还残留着淤青的挺翘屁股。他抓着木板尾端,遗余力在白嫩的——
“啊!!”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狭隘的牢房。齐兴痛得几乎从床上弹起,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
“知知错在哪里?”